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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这吴公子既是打算考取功名的,那想必对这些文人间的事情都知道的很清楚。
北堂雪听的还算有兴趣,但向珍珠可不乐意了:“这些都有什么好玩的,你们这附近有没有骑马场?”
垂丝想了想答道:“西郊有是有一个,但是只允许皇亲重臣极其家眷才能进去,像我们这些寻常人家的子女,根本见都未见过。”
向珍珠一拍大腿道:“太好了!我们就去西郊马场吧!阿雪你会不会骑马?”
北堂雪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位丞相嫡千金也算上入围了:“自然是不会的,你这不是问的废话吗?”
向珍珠眼睛闪闪:“那你肯定想学吧?你这闲不住的性子我还不了解吗?”
“唔,还行吧。”
向珍珠继续怂恿道:“你想学就得找我啊,不然过段时日我走了,谁教你?不要想了,你哥定是不愿意教你的,你看怎么样?”
“不过你得答应我,戌时之前必须回去。”
“阿雪,你实在是太好了~”
向珍珠开心的搂住北堂雪的脖子,就差没亲北堂雪一口了。
“撒手,你想勒死我啊!”
没过半刻钟,马车便停下了,车夫的声音传来:“小女且,已到城门口了,小女且是回府还是要到其它去处。”
“西郊马场。”
车夫顿了顿道:“是。”
抵达西郊马场的时候,望着日头推测应已是将近未时。
待几人下了马车,抬首望去,庄严高贵的气势不言而喻。
脚下站的还是光溜溜的石板路,围栏之内却是望不着尽头的绿茵软草,把目光放得再远些,深处好似还有着浓密的森林。
但见二人高的围栏之外每隔一米左右便立着一个带刀的盔甲士兵,神情很是肃穆。
见几人走近,两根高柱旁立着的守门将士微微颔首以示礼貌,恭敬的问道:“小女且眼生,想是头次来西郊马场,恕卑职眼拙,敢问小女且是哪家千金?”
这番话说的是不卑不亢,既无蔑视之意更无奉承之感,却很是得体。
北堂雪还未张口,便听得一声惊喜的声音唤着自己的名字,眨眼间,左臂已被一抹浅青色的丽影拥住。
这眉眼间俱是笑意的女子,正是华颜公主。
“公主。”
北堂雪轻笑着点头,见华颜眉目间似乎少却了一丝烦忧,已知她与以前不同了,至少不会再盲目地爱着北堂烨。
“阿雪,你也来骑马?”
“珍珠要骑马,便嚷嚷着教我,我这就跟着过来了。”
华颜眼睛弯了弯,“我俩一同教你,保准你今日便能学会!”
向珍珠信步走了过来,挑眉望着华颜道:“怎么,伤养好了没?”
“早好了!不如我们现在就进去赛一赛马,你看怎样?”
“怕你啊,说出来不怕吓到你,我可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
华颜做出一个不屑的表情,扭头对守门的将士道:“你记住了,这是北堂丞相的千金,镇南将军的妹妹北堂雪。”
这名将士听罢只是微笑点头,倒看得出他与华颜关系似乎不错。
因要保证这些皇家和贵族子弟的安全,所以无论是谁,进马场都不可带危险利器之类。
所以一行侍卫只能陪着车夫呆在外面了,北堂雪本想让垂丝和堆心陪着一同进去看一看,谁知二人一副上刑场的模样坚持要呆在马车里。
“你们头次来,这里也没有自己的马养在这里,我们就先去马厩选两匹马吧。”走上前头带路的华颜出声道。
“恩。”
北堂雪还是比较庆幸今日遇到了华颜,不然她和向珍珠二人纵使进了这偌大的马场,也不知道哪儿是哪儿。
在北堂雪潜意识里的马厩应该是一个棚子,一匹匹的马并列被拴在里面,前面是放着粮草的马槽。
但是眼前这个马厩让她很意外,北堂雪觉着这已经不能称之为马厩了。
高高的一大间马厩里,立着近百匹不尽相同的好马,甚至更多。
顶上是上好的琉璃瓦铺就的顶子,全然没有马厩的异味,连马槽也不是普通的石槽,光滑发亮,却叫不出是什么质地。
“好马!”
向珍珠惊呼一声便上前打量着一匹匹的马儿,正如孩子见了糖一般。
华颜道:“阿雪,你没骑过马,我且帮你挑一匹温顺些的母马,你看可好?”
“多谢公主!公主且看着帮我挑便是,我不懂马。”
“莫要公主公主的喊了,无人的时候便唤我凉儿就成。”
北堂雪不置可否一笑。
华颜细细挑拣了一番,不一会儿便让人牵了匹通身雪白的马儿走到了北堂雪面前。
北堂雪壮着胆子摸了摸它的头,马儿并无什么不悦的反应,这才放了心。
向珍珠牵了一匹全黑的马儿走了过来,记得她在看北堂雪的巨作时提过,她有一匹黑马。
像华颜这种常来马场的,都是有着自己的马的,喂养在这里。
打从她进来,便有马倌去牵了马。
华颜接过马缰,骄傲的道:“它叫凉风,跟了我整整七年了。”
北堂雪望着华颜这匹虽也是白色,却明显比自己这匹高大了不少的马,直觉觉得它就是个公的。
三人牵着各自的马走出了马厩,北堂雪不时的便望一望身侧这匹温顺的马儿,心中也有些跃跃欲试。
“四哥,你等等我!”
“水浣,你这样可算是耍赖啊。”
几人循声望去,一个蓝衣男子胯下骑着一匹黑色的宝马,时不时回头宠溺的望向身后的少女。
再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个粉衣少女坐在一匹褐色的马上,乌黑的墨发随着马儿的奔跑而往后方抛洒出一个美好的弧度,双颊可能因为兴奋而沾染上一抹醉人的酡红,眉眼带笑。
神情之中自带一种让人心驰的娇媚,这种娇媚好似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学不来也装不出,却又矛盾的透着一股清傲,本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特点,却巧妙的融合在了她的身上。
北堂雪不由咋舌,第一美人果真不是盖的。
华颜只扫了一眼,便不再看他们,闷声的道:“也不知我这四哥,脑子是不是果真坏掉了,成日里与她一起!”
听华颜这口气分明是不喜明水浣,北堂雪只当是女人惯有的嫉妒心所致。
确实明水浣这副模样,是人只怕多少都有妒上一妒的。
听华颜唤那男子四哥,应就是洐王了,经过这些时日的信息收集,北堂雪也大致也了解了大致的一些卫国皇室的成员情况。
这位病入膏肓的元盛皇帝总共有七个子女,五位皇子,两位公主。
正所谓龙生九子各个不同,这句话总是值得考究的。
元盛帝也确实是个有远见的,自五皇子一出生,便果断的立了太子,用行动昭告了天下,什么才学武略,统统都是浮云,皇后所出才是王道。
大概就怕那其余几位皇子惦记他宝贝太子的皇位的缘故,皇上在这方面也着实没少花心思。
大皇子攸黎乃是良妃所出,刚刚过了及冠之年,一道圣旨赐下,便是给赐到了王离王城几千里外的汴州去了,封为黎王。
美名曰赐地封王,其实但凡是不怎么缺心眼的心里都是极清楚的,在汴州那块鸟不拉屎的地方,和发配边疆也没什么过大的区别了。
黎王自打到了汴州,人也黑了,脸也小了,想感春悲秋一番,却连能看一看风景,酝酿情绪的地方也寻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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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72
每岁朝觐回京的时候,回回都让良妃哭的死去活来。
二公主和四皇子是一个娘生的,只是两人的性子估计是娘胎里搞错了。
这二公主攸芩素来就是舞刀弄棒粗鲁之极的主儿,据说是赶走了琴师,气死了绣娘,吓傻了太傅,成日里缠着皇上说要上战场杀敌,做一个巾帼英雄,为国争光。
大许是被缠的烦了,加上其也到了婚配的年纪,为了两国之好,西宁与卫国每一代几乎都会有通婚的习惯,以巩固两国的关系。
上一代便是封了郡主的北堂清远嫁到了西宁,也就是北堂天漠的亲妹妹。
元盛帝某日眼皮一抬,便将闹心的攸芩封为华玉公主,下嫁西宁。
二公主原先是不愿的,但听说准驸马是位护国大将军,也就没了什么意见,琢磨着日后可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上个战场什么的。
奈何天天盼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