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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苏云祺的房间中,三个人影依旧围着桌子相互厮杀着。
〃喂喂,等一下,我,四个二!〃
〃子清,你太棒了!〃
〃慢着,四个二了不起啊!看我两王!哈哈,输了吧!掏银子,掏银子!呜哈哈哈!〃
房间里响起了苏云祺嚣张的笑声,还有项子清和婉儿无奈的叹息。
倏然间,苏云祺怀中射出一道黑色的闪电,直扑门口。把三人均吓了一条,苏云祺连忙看过去,只见门口处,一条黑色的蛇正和一条碧绿色的小蛇对峙。
原来是小黑!自从在京城的东森林里缠上自己后,它一直在自己怀里沉睡,这时竟然自己跑了出来,还跟同类杠上了,不得不说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此时的小黑对着地面上的碧色小蛇支起了身体,信子不断的吞吐,而那碧色小蛇似乎对它有些畏惧,身体本能的往后缩了缩。
仅仅是这本能的动作,顿时引发了小黑的攻击,血盆的大口张开,露出了锋利的尖牙,上面的毒液还闪烁着绿色的光芒。
看到小黑扑了过来,那碧色小蛇连忙后退,钻出了房间,看到小黑想要去追,苏云祺连忙喝止。
〃小黑,回来。〃
小黑又化作一道黑影,钻进了苏云祺的怀中。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条绿蛇似乎是透骨碧影蛇。毒性十分的强悍,可作为天下三大毒蛇,它竟然惧怕你那条其貌不扬的黑蛇,真的太奇怪了,云祺,你的黑蛇是什么品种?〃
婉儿感叹着,不由的好奇起来,什么品种的蛇竟然连透骨碧影蛇都畏惧?难道是天下三大毒蛇的另外两只之一吗?
对于这个问题,苏云祺也不知道,她曾经问过左相的,但左相并未解开这个谜团。看来自己真的有必要见一见左相了。
项子清倒是纠结在另外一个问题上,那条蛇出现在这个房间,恐怕不是巧合吧!
〃祺祺,会不会在那伙人?〃项子清想起了莫名其妙地杀死赶车人,让马车失控的人。
苏云祺也陷入了沉默,但就算是同一伙人所为又怎么样,她们依旧不知道对自己下狠手的人究竟是谁?
被这么一打扰,苏云祺她们也没有了想要继续玩扑克的兴致。
而那碧色小蛇回到了房间,精神竟有些萎靡,似乎刚刚的对峙消耗了它太多的精力。
看到自己的兽宠竟然变成了这幅模样,白玉十分的生气,立刻就要去找伤害小玉的人理论,却被长孙景璃喝止住。
〃白玉,回来!〃长孙景璃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阴沉着脸道:〃是我太自负了!没想到芜娘身边还有这等帮手。如果不是那人的武功深不可测,便是有一只可以压制小玉的兽宠。〃
白玉却咽不下这口气,嚷嚷道:〃难道我们就吃这个亏了么?〃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够倒霉的,之前才得到一头黑狼,结果被苏云祺两三下搞走了,这次又得到一条透骨碧影蛇,没想到竟出师未捷身先伤。
实在是太令他心疼了,为何强大的兽宠总是跟自己无缘呢?这下小玉恐怕得养上一年半载的,才能恢复之前的雄风了。
抿了抿嘴,长孙景璃眼中寒光闪过:〃这笔帐我们先记下,当务之急便是先查出那男人和女人的身份。〃
〃是,我知道了。〃白玉忍着肉痛的不甘,点头回答。
傍晚十分,余新镇的街道上飞驶过来两匹骏马,在镇上转了一圈之后,停在了苏云祺她们所住的客栈。
〃影,确定是在这儿?〃北辰萧冰冷的声音中带着急切。
影点头:〃没错,那饭团昨日便到了此处,但不知为何,竟然没有找上王妃。〃
北辰萧冷冷一笑:〃哼!那畜生心眼可不少。恐怕是感觉到了主人有危险,所以才躲在暗处准备攻其不备。〃
他有一种直觉,苏云祺一定就在这儿,他已经感觉到了空气里有她的气息,那么就让他亲手抓住这个想要逃跑的女人!
苏云祺,一日为萧王府,便终身为萧王妃,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北辰萧都要把你给抓回来!
〃走!〃北辰萧翻身下马,率先进入了客栈。
玩了一下午扑克,苏云祺才觉得累的腰酸背痛,便又躺在床上休养了起来。
〃清清,你有没有觉得我胖了许多?〃啃着苹果,苏云祺含糊不清的问道。
项子清白了她一眼:〃胖倒是没有,反而有些消瘦了。〃你不就是想听我这么说吗?虚荣的女人!
苏云祺果然变得开心了起来,不断的反问:〃真的么?是真的么?我真的瘦了么?呀!会不会影响胎儿啊!〃
可看她的神情,除了愉悦之外,哪有半点担心孩子的情绪?
这时芜娘突然进来,目光灼灼的盯着项子清:〃你和雷家堡有什么关系?为何雷家到处悬赏你?〃
她倒不是怕了雷家堡,只是觉得有些麻烦,就算自己看在苏云祺的面子上,管上一管,也总得知道自己管的是什么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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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女儿和侄女
项子清咬了咬嘴唇,还是如实回答道:〃我是离家出走的,我两位哥哥和雷家堡的雷明风是好朋友,因此托雷家堡抓我回去。〃
又是一个离家出走的?芜娘头疼的看着项子清和苏云祺,现在是流行离家出走么?
〃为什么不好好在家?你一个女孩子偷偷跑出来,父母会很担心的。〃芜娘觉得都是一家人,能有什么仇怨,定是她负起才跑走的,还不知道家里人有多着急呢。
谁知项子清顿时脸上大变,整个人变得哀伤起来,垂着头沉默着。
苏云祺也知道不好,立刻小声的道:〃芜娘,清清她是孤儿。是和两个哥哥一起长大的。〃
芜娘一愣,心中顿时升起了一阵怜惜,将项子清揽入怀中,柔声的道:〃是芜娘不好,提起了你的伤心事。孩子,别难过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把芜娘当作亲人。〃
被拥在怀中,项子清忽然从芜娘的身上嗅到了一丝母亲的感觉,多年坚强的内心在此时温暖的怀抱中轰然崩塌。
〃呜呜!〃谁也没想到一向没心没肺的项子清,竟然抱着芜娘失声痛哭。
其实刚见到芜娘时,项子清便觉得自己对芜娘有一种亲近感,这是除了家人之外的第二个让她有这种感觉的,第一个自然便是苏云祺。
而被芜娘抱住怀里,她终于忍不住了,就如小时候摔疼自己的时候扑在娘亲的怀抱中一样,温暖安定,让她不知不觉就将心中隐藏多年的委屈爆发了出来。
芜娘也预料到这种情况,但在愕然之后,很快便如一位母亲一般,目光中闪烁着慈爱的目光,伸手抚摸着她的背,轻声安慰道:〃子清,哭吧,将心中的痛都哭出来,以后便要开心的活着。〃
看到项子清的模样,苏云祺的鼻子也微微发酸。孤儿,她的前世便是孤儿,所以她很了解项子清的孤独和酸楚。
项子清好歹还有两个疼爱她的哥哥,和众多团结的族人,可是自己却是一个人在苦难和寂寞中长大的。
抹去眼角泛出的泪花,见项子清的哭声已经停止,苏云祺忍不住笑骂道:〃好你个清清,真是混蛋,把我都惹哭了!〃
项子清立即从芜娘的怀中挣脱了出来,挑衅的翻了个白眼:〃是你自己感动的,关我什么事!〃
切!傲娇,你就傲娇吧!苏云祺不屑的扬起了小脸,却不知自己的模样也同样的傲娇。
芜娘笑吟吟的看着两人,心中觉得对项子清也有了一份亲近。
〃对了,子清,你能不能说说你究竟是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可是和哥哥们闹了矛盾?〃芜娘关心的问道。
项子清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一张小脸顿时变得忿忿不平。
〃哥哥们太过分了,非要说我从小体弱多病,不允许我练武。可是,芜娘,你评评理,练武不是可以增强体魄么,那我身体弱不是更应该习武么?〃
芜娘点点头,正常来讲的话,体质弱的人通过练武健身确实可以变得强壮起来,她的哥哥们从小习武自然应该也明白这个道理。
到底是哥哥太心疼妹妹,不忍心她受这份罪,还是子清的病情不同寻常呢?
想着,芜娘便道:〃来,子清,我给你号号脉。〃
之前她的目光都放在了苏云祺的身上,也就忽略了项子清,所以她并没有发觉出项子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如今一号脉,便让她惊讶了。
项子清的体内竟然有一大团能量游走在丹田中,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