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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她走啦,明日我将此事禀报掌门。”金弋转身离去,剩楚云落在那摸不着头脑。
脑袋里全是女子的样子。
看女子身手了得,是个厉害角色。可根据书上所写,妖魔两届的厉害人物没一个符合刚才女子的外貌特征。
难不成真的是午夜幽灵?可书上只记载了仙魔神三界的人物,并没有记载冥界。
突然觉得书上的内容实在太少。
回到房间是再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修炼法术。
金弋同样也是睡不着,到底该怎么办啊,师父并没有把这种事交给他管,而且他也管不了啊。所以,他到底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掌门?
不行,师父知道了会杀了他的。
只要师弟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得想个办法才行。
接下来的几天夜里再没有红衣女子的身影出现,金弋松了口气,只要她不出现,应该就没事了。
………………………………
第十七章
“师父,不是说只有一千里么,怎么飞了这么久还不到啊?”
两人整整飞了几天了,却还没有到达铸机城。虽然之前他们徒步翻过了好几座大山,渡过了好几条大河,花了好几天时间,一路走走停停,但也是在逐渐缩短了到铸机城的距离。再说,就算之前他们一直待在紫烟城里,一千里的距离也不至于飞几天还不到。
“早过了。”
“什么?”
怎么不早说,害她这么努力的御剑,还以为没到,慌得不行。
英雄会没几天就要开始了。
“为师一直都是静静地跟着你,就等你什么时候发现。”
木离一个急转弯,往来的方向飞去。
什么就等她发现,明明是他在云上睡觉,根本就不知道到了哪里。
“哇,这里好热闹啊,师父快看,这是什么?好香啊。”木离兴高采烈举起一个锦盒,里面是一个玲珑剔透的精致手镯,戴在手上非常好看,恰恰合适。
“小心。”木离子正欲上前阻止。
木离打开不小心触动了开关,十二根绣花针齐齐飞出,不带一点声音。木离子一把将前面的人推开,柱子上扎着十二根细小的绣花针。
木离惊慌失措,把师父的发型弄乱了。
手轻轻一甩,绣花针被齐刷刷收回手镯里。木离就纳了闷了,这小小的手镯是怎么放的下这么多又细又长的针的。
“姑娘好眼力,这是江湖上失踪多年的暴雨梨花针。”老板细心介绍,还教木离如何使用这暴雨梨花针。
切,才不信呢。
“既然失踪多年,老板怎么会有?”
老人目光躲闪:“小姑娘,这是老朽捡到的,就此一个,绝无他货。”
木离往桌上一抓,一大把暴雨梨花针在手,笑着问:“那这些是什么?”
老人忙解释道:“这些是老朽仿制的,姑娘拿的那个绝对是正品。”
“有何区别?”
“没有区别。”
木离翻了个白眼:“那何来真假之分?”
“所以,老朽已经分不清哪一个是真正的暴雨梨花针。”
“……”
木离子掏出银子,放桌上:“喜欢就买吧,不过记住,切勿伤到他人。”
“是,师父。”
街上的东西满目琳琅,两人费了好大劲才找了个客栈休息。
一年一度的英雄会将在近日举行,天南地北的英雄豪杰纷纷集聚于此,不到两天时间,全城的客栈都住满了人。所以,露宿街头的人就变多了,白天街上也更加热闹,晚上街道两旁全躺着人。
由于英雄会,铸机城的经济高度发展,各种特色美食,生活用品供不应求。根据不同地方人的生活习惯,这里的房间,菜品包罗万千,任何人都能在城里吃到家乡菜。
于是,木离再次点了红豆糍粑,还是失望而归。
为了不让别人看出身份,木离子照列每顿饭半碗清粥,由于没有酒喝,所以木离不怎么吃东西,有时被师父逼着喝了小半碗清粥。若不是两人在这住宿,早被客栈老板轰走了。
吃什么饭啊,店里的清粥是免费的。
在比赛当天,无数乞丐从四面八方涌入城里,导致道路严重堵塞,他们不住店,不买东西吃,忙得来不及乞讨。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铸机楼前是一个大大的擂台,前面是一个桌子,上面什么也没有。
楚不遇见到木离子老远迎了过来:“原来是仙君,有失远迎。”抬眼对木离就是一番打量,“敢问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我是师父的徒弟,楼主叫我小离就好。”木离上前做礼,“见过楼主夫人。”
楚不遇身旁的女子微微一笑,犹如出水芙蓉,木离的心也为之变得轻飘飘的。
“小离不必行此大礼。”
“小君。”楚不遇轻唤身旁女子名字,眼里柔情万种。
女子也报以微笑:“仙君,小离,请跟我来。”声音温柔如水,令人**。
小君将木离子安置在最前方的座位,亲自泡好茶才离去。
“师父,你和楼主好像很熟的样子,你们是朋友吗?”
“不是,只有过一面之缘。”
“哦。”
过了一会儿,木离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师父,这个楼主夫人好像是只狐狸,你怎么不捉妖啊?”
木离子轻抿口茶,放下茶杯:“楚楼主早些时候修过法术,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位小君姑娘是只狐妖。但是他愿意接受她,小君姑娘也为了楼主而洗心革面,不再害人,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何乐而不为?”
木离仍不死心:“可人妖殊途,正邪不两立,以前的上课老师都是这么教导徒儿的。”
木离子摇摇头,想她小小年纪思想竟如此偏执,顽固不化,定是自己平日里疏于教导的缘故。
闻言,将木离拉至跟前望着她的眼睛语重心长道:“老三,妖有好坏之分,魔有好坏之分,仙也有好坏之分。不能说只要是妖就一定是邪,只要是仙就一定是正。正邪不是根据一个人的身份来判断的,而是根据他所做的事的过程和目的来判断,你可明白?”
木离垂头:“徒儿知道错了。”
木离子突然柔声道:“乖,告诉师父之前的观点是哪位老师灌输给你的?回去为师一定重重罚他。”
“师父,是……是弟子胡乱诌的。”要是告诉了师父,老师肯定死定了,而自己不就成了告状小人了么。
“当当当……”台上罗鼓声后,年轻的楼主走上擂台,手上举着把剑,台下人两眼放光,呼声不断。
虽用红布包住剑身,但人们已经认出那是惊鸿。
惊鸿剑,在楚家兵器谱上排名第一,剑气强盛,威力无穷。男人得到它,战斗值直线上升,打家劫舍,杀人放火不再是问题。女人得到它,上得了厅堂,打得过流氓,实在是居家旅行的必备防身工具。
江湖上一直有得惊鸿者得天下的传言。
当然,这只是传说,因为这把惊鸿剑从未出过世。
虽没出过世,但名气已超过其他任何兵器。
“此次的赠品是惊鸿剑啊老兄。”
“我知道我知道。”
“它是我的啦。”
“谁说的,咱们台上见分晓。”
见到惊鸿剑,台下人兴奋不已,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楚不遇宣布完比赛规则,将剑放于桌上,退下台。
一位头围红抹布,手拿杀猪刀的壮士大步走上擂台,每走一步,擂台都咿呀咿呀地响。
壮士恶狠狠扫视众人:“何人来战?”
“我。”
木离转身,一个黑影从头顶掠过,定下神来,台上站着个瘦如柴骨的男子,比杀猪壮士矮了半个头,场下人声鼎沸。
木离惊叹:“好厉害的轻功。”
杀猪壮士不到十招便倒下了,被工作人员拖下台。
倒了杀猪士,还有后来人。
一个输了,又有人源源不断上台,场面十分热闹,好在点到为止,否则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师父,你要为徒儿夺那把剑么?”
“不是。”
木离不解:“那我们来这干嘛?”
“玩。”
“……”
渐渐地,比赛进入白热化阶段,一位自称是生下来就很忧郁的忧郁公子久战不败。忧郁公子的脸除了忧郁没有其他表情,手中银扇十场下来从未打开过,即使热了,也用袖子扇风。
真是个矛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