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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杀我的人啊,要以爱爱回报哦
初升的朝阳是暖暖的,从君无安的背后照射过来就像为他打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他闲庭信步般走来,神态详和,路过花径旁边的彼岸花圃时,还饶有兴致地弯身一嗅。
发尾滑下,遮了他脸侧的长疤,于是蔡元伯便只看到了他挺翘的鼻梁,精致的下巴。
他脸前是妖冶的彼岸花,身上是殷红的彼岸花,但都不及他的侧脸带给人的出尘绝艳。
任蔡元伯也是男的,甚至男到了将近五十岁,但他依然情不自禁地因为君无安的容貌而心跳乱了两拍。
但他旋及如临大敌般全身绷紧。
这个是君无安,那刚才那个被重重包围的又是哪个?
迅速转头,包围圈中的“君无安”施展轻功一窜而出,然后站到了花圃旁君无安的身后。
他摘下人皮面具,火影的脸露了出来。
莫怪他刚才只打斗竟是一句话也没说,原来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君无安!他怕一说话就露出马脚。
蔡元伯神情大骇,如果跟他们一直缠斗的不是君无安,那么真正的君无安岂不是可以任意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不好,皇上!
蔡元伯一夹马肚子就想向皇宫跑。
君无安眼角余光瞥见,都说了今天天气不错适合杀人了他还敢跑?
指尖一掐,一支彼岸花被掐了下来,他甩手射出。
哧,彼岸花径直插进了马的膝盖。
马凄厉厉嘶鸣一声,侧身摔倒。
蔡无南不及下马也被带摔倒地,其中一条腿都被马压个正着。
“啊--”蔡元伯痛叫着,他双手抱腿想把腿从马身下撤出来,可是马也疼得厉害不由满地打滚。于是蔡元伯就被马像擀面一样滚过来滚过去。
看着蔡元伯被滚的惨叫连连,某禁卫立刻想冲过去帮忙。
可他才向前走了一步,又是一支彼岸花射到,正中眉心中央。
君无安捏花站起,冷眼一扫全场,“还有谁想试试本王的准度?”
肃杀一样的气场如冷风过境,所有人齐唰唰打个寒颤,莫不低下了头不敢与君无安的眼神对上。
他们傻啊!怎么会认为刚才那个与他们狼狈对打的人会是君无安呢?刚才还想着原来君无安也不过如此,也没有像传闻中那么妖魔化杀人像吃饭那么简单嘛。
可当他们现在对上真正的君无安,他们才知道,不比杀人技能,单说这气场就不是他们能撑得住的。
果然是黑夜遮住了他们黑色的眼睛么?现在阳光一来,他们才看清真假?
他们,还能活着走出这里么?
心里说不怕不怕,可拿着刀剑的手已经止不住地在哆嗦了。
君无安走到蔡元伯面前,“蔡丞相,你一夜毁了本王的摄政王府,你觉得本王要如何回报才能表达本王的感谢之情呢?”
“君无安!你毒杀先皇在前,害死太后在后,你把持朝政杀人成性,尧天人人称你是奸臣,你该死!本相是奉圣上之命为国除害!”
“哦,那又如何?你除得了么?”
君无安此刻鄙视的语气简直就是打在蔡元伯脸上最响亮的耳光。
赤果果的实力辗压啊。
蔡元伯气得都不觉得腿疼了,“君无安,如果你但凡有点良知,你就该自裁谢罪!”
“抱歉,良知是什么?”
“……想当年平川王一心为国,忠心耿耿,你如此奸佞,有何颜面去面对你地下的父亲?”
“他忠心?所以忠心的他护不住全家,早早死了。我奸佞?只要不是我死,我奸佞又何妨!”君无安抬起一脚踩到了蔡元伯的胸口上。
看起来是轻飘飘的一脚,蔡元伯却听到了来自胸腔内部骨头断裂的声音。
“君无安!”他抽出一把匕首就挥刀砍向了君无安的小腿。
君无安鼻嗤一声,他都不用躲。
火影飞起一剑,匕首连着蔡元伯的小手臂直直飞了出去。
蔡元伯的惨叫再次直冲云霄,“君无安,你如此残忍,你不得好死--”
君无安嚣张大笑,“你们暗中派兵夜袭摄政王府,你们纵火,你们杀人,到头来反倒还要骂本王残忍?蔡元伯,你活了四十多年了,脑袋里装的都是屎才会如此睁眼说瞎话颠倒黑白么?”
君无安的杀意是滔天的浪,一浪一浪盖头压下,蔡元伯又疼又怕,他不想死在这里啊。
“本相是奉圣上之命讨伐于你,你不服你可以上殿辩驳,你却私下杀手,这不合规矩!”
“规矩?在本王这里,本王就是规矩!”君无安踮起脚后跟又是狠狠一辗,“本王也不上殿辩驳!所谓的圣上对我扣上谋害先皇与太后的罪名时,他有问过本王要不要辩驳吗?你们不必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要杀就来杀,本王全盘接着!滚!”
君无安一脚踢出,蔡元伯直直飞过了院墙,飞出了摄政王府。
其他人一看,主子能走?那他们也可以走啊。
他们抬腿就要也跟着跑出去,却见院子四周呼啦啦涌出了一支火箭队。
带着火的利箭早就弯弓待发。
这是?
“王爷饶命!”所有人都跪下了。
君无安视而不见,背手就走。饶命?昨晚那些死在他们手里的下人们喊饶命时,谁听进耳朵了?他们放火烧护国公府时可曾想过饶无辜的人一命?
“放!”
万箭齐发,箭箭带火。
可怜这些听人命令的禁卫加官兵不及站起就被火箭射中身亡了。
大火再次冲天而起,烧焦的尸体味几乎笼罩了半个盛京城。
……
院外的蔡元伯砰然落地。
手臂断了一支,腿折了一条,胸骨好像也断了,他却连缓一缓休息一会儿都不敢。院内不时飘出来的死尸味时时在提醒他,只要他再晚走一步,他很快就可能也被烧焦成尸灰。
只有他还活着。
哼,君无安再嗜杀成性又如何?他还不是不敢杀了自己!
这么想着蔡元伯又恢复了一些精气神。
他用一只手臂一条腿向前爬着,他想喊人救命,可一张嘴却是吐出了大口大口的血。
他终于爬到了正街上,可是大清早的,街上还看不见一个人。
又或者,那样浓烈的死亡气息,谁还敢清早出来。
他失望地手臂一软趴在了地上,再没有人救他,他一定会死的!他不想死啊!
正绝望之时,突然听到了敲锣打鼓的声音。他惊喜抬头,就见前面街口正走来一队伍。
敲锣打鼓的,热闹的不行。每个人也是都穿得一身大红,喜庆的不行。
蔡元伯想,这是今天有成亲的?
太好了,等到他们过来,他们一定会救起他!
他连忙拿背蹭蹭脸上的污血,他要露出他这张丞相脸来,这样才好命人救他。
锣很响鼓声也大,声势浩大的动静几乎能响到人们的耳朵旁。
盛京百姓们莫不开窗开门看了出来,有成亲的?就是说外面已经太阳升起又是美好太平的新一天了?
看热闹去!
至于昨晚谁死谁活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只是最底层的老百姓,活一天过一天就好。
街道两旁很快就聚集起了大量的百姓。
“哟,这是谁家啊,派头不小啊。”
“快看那抬花轿!哇靠,十二抬的轿夫啊!这轿子都快有半间屋子那么大了吧?新娘子是有多胖才需要这么大的花轿?”
“哎,怎么没有新郎端坐马上?那谁去娶亲?”
人越来越多,蔡元伯的身边也有了人。
他端起丞相的威严去扯身边人的衣角,只要他得救,这人要万亩良田他都给。
可他的手才够到那人的衣角,那人却是抬腿就是一脚。
“叫花子,一边去!这种热闹也是你配看的?滚!别挡着大爷的脚落地!”
蔡元伯被这一脚正踹在胸口,他仰天摔倒口吐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