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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达越加趾高气扬,“康师傅这毒有意思,单放就是普通的毒,十二个时辰后毒死人也便罢了。可要是加了毒引提前引发毒,那就是天下最厉害的春毒。”
康师傅躬身后退,“秦少爷,康某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全部完成。康某就此告辞,请少爷尽性。”
秦子达拱手一礼,“康师傅在子达这里三年帮了子达不少,子达已为师傅备好了出城的马,马上还有些盘缠,是子达的一点心意。康师傅好走,有缘他日再合作。”
康师傅退出门了,门关上了,还上了锁。
秦子达慢慢走向夏雪竹,“雪儿,来,上哥哥这里来,哥哥会给解毒解的妥妥的。”
夏雪竹咬牙抓起地上的匕首欲刺向秦子达,却被秦子达拿折扇轻轻一拍,匕首再次落地。
“雪儿,不要妄想挣扎了。本就中了毒,又跟康师傅打了一场费了半天的功力,你觉得你还能有反抗的力气吗?从了哥哥吧,哥哥许你一国之后!”
“你滚!”夏雪竹揪着衣领向后退,却不小心踩到了身后的门槛直摔进了里间。
秦子达调笑出声,“原来雪儿也是个性急的人啊,好好好,哥哥也马上脱了衣服陪你一起性急。哎雪儿,小心。”
不停后退的夏雪竹又不心撞倒了屋内的桌子,桌椅倒下,蜡烛熄灭。
里间的视线顿时昏暗了下来,但借着外间的光线,秦子达还是能隐约看到夏雪竹又站立不稳摔进了床榻之上。
艳红的床帐之下是穿了黑色衣服的夏雪竹,她一身狼狈,头发早就乱的不成样子,可是映衬着大红大绿的锦被,竟是有种别样的风情。
秦子达打消了再点蜡烛的念头,脱衣服的速度再加快,等他走到床边时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
夏雪竹抓着床帐欲站起逃跑,但床帐不堪受重竟全部掉落了下来。
特意打造的豪华浪漫床帐就那样层层叠叠地盖了夏雪竹满脸满身,秦子达只觉得艳红床帐下那个如人鱼般扭动的黑色身影是那么的性感诱惑。
他再也忍受不住,一扑而上,“雪儿,哥哥来了。”
……
康师傅出了花柳巷,看一眼着火的方向,便直奔城外了。
他走的却不是秦子达留给他马和盘缠的路,而是相反的另一条路。
那些身外之物他从来没看进过眼里,也只有愚蠢的秦子达是真的认为他看进了眼里才三年没走。
他三年跟在秦子达身边唯一的目的就是这一天。
今晚的杀戮必将给尧天国重创,谁输谁赢并不重要,对他来说,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过了今天,尧天将再没谁能站到尧天边境上抵御外袭,到时,他北元国就可挥兵南下,轻易拿下尧天!
对,他是北元人。
三年前他来到尧天的任务就是暗中让尧天大乱。
一场江湖仇杀的戏码轻易让秦子达救了他,他借机以回报救命之恩为由留在了秦子达的身边。
三年里,他帮秦子达掩藏了一切罪恶,也助长了秦子达日渐膨胀的内心。
秦子达单斗君盛也好,单斗君无安也好,都不足以令尧天大乱。但一个夏雪竹的蓦然改变却成功让这三个男人的关系空前紧张。
他知道,时机成熟了。
用药驱使猛兽袭击君无安和夏雪竹是开始,暗中透信蔡家来救太后是第二步,秦子达当夏雪竹中毒是误中,他却知道那下给太后的毒本就是为夏雪竹准备的。
以他来看,秦子达和君盛的暂时联手都不足以对抗君无安,但如果再加一个夏雪竹清白被秦子达毁掉的话,那么君无安必将手刃秦子达且再无振作之日。
剩下的君盛?蔡家?从来都不足为惧。
他不费一兵一卒就毁了一半尧天,这回去的奖赏又岂是秦子达那点盘缠可比的!
主子说了,封他个异姓王都可以考虑。
想到这里,康师傅不由得意地笑出了声。
于是,当那个一身红衣妖冶杀气的君无安从城门下走出来的时候,康师傅就像突然被人掐了脖子一般,笑声戛然而止。
护国公府的大火还在燃烧中,摄政王府的杀声还在震天呼啸中,夏雪竹现在应该就在秦子达的身下婉转承欢,这随便哪一项都该是君无安立刻赶去救场的,他却为什么出现在了这里?
君无安嘴角擒着一抹邪笑抬头看过来,“怎么,很惊讶本王哪里都没去却来了这里?很简单,你费尽心思作出来的那点妖本王根本就不看在眼里!想趁乱离开尧天?可以,杀了我你就前途无阻。”
康师傅心下忐忑,面上却极力镇定,他强迫自己挤出了一抹客气的笑,“王爷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在下自认跟王爷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今天只是不想被战火卷入。康某老了,只想回归老家安度晚年,还请王爷怜悯,让一步路。”
“让一步路?本王让一步,你就一路回去北元带兵南下?康不德,你觉得本王是那种什么都不查清楚就轻易出手的无脑莽夫么?”
当“康不德”三个字从君无安的口中说出的时候,康不德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即使他跟在秦子达身边三年,但秦子达都不知道他“康不德”的真名的。
君无安怎么会知道的?他是如何查出来的?他自认从三年前到达尧天时,从未跟任何人说出过“康不德”三个字,包括醉酒甚至梦中。
君无安居然查出来了!这可怕的调查力!
康不德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君无安飘忽地笑,“本王还说为什么查不到秦子达的任何污点,他装逼装到了一定份上是一方面,但又怎么可能从未露出马脚。原来他的背后是有你!康不德,这三年也是辛苦你了。好在今天一切真相大白了,你也不必再揣着紧张过日子了,从今天起你就长眠地下好好休息吧。”
咣,一把长剑扔到了康不德的脚前。
君无安不屑道,“杀你本王都嫌脏,你自己动手吧。别让本王等,你也知道的,本王还有场要赶。”
康不德捡起脚前的剑,要他自杀?做梦!
“君无安,看剑!”
他是没有想过对上君无安,毕竟君无安的杀伤力有目共睹,没有绝对的必胜把握的话,他不想在异姓王封号下来之前再冒什么风险。
但目前真到了不对上不行了,他也自信他不一定会输!
口里喊着看剑,他也举着手里的剑杀了过去,但他的另一只手却是在剑到之前先撒了一把毒粉出去。
玩毒的,谁希罕浪费武力。
君无安嗤笑一声,“雕虫小技!”
手掌翻出,运功于掌,却不是拍散毒粉,而是吸来了所有毒粉。那些毒粉就像被龙卷风吸在掌中心一样,团团聚在君无安的掌心上空,无一个颗粒旋飞出去,也无一个颗粒掉落下去。
就在君无安以掌力开吸毒粉时,康不德还在得意,哼,无脑莽夫,那些毒粉沾一个颗粒就会毒发攻心。
可随着毒粉被一一吸净,竟没一个颗粒被君无安沾到时,康不德傻眼了,这是什么样的内功掌控力!
不,他不能等到君无安再把毒粉打回来。
康不德一抖手中的剑,直刺君无安的胸前。
君无安左手吸着毒粉不动,右手横出直抓康不德刺来的剑。
剑与手触碰上的一瞬间,竟响起了一声类似刀剑相接的金属独特的一种脆响。
铛!
康不德这才注意到君无安的手上竟是戴了一只颜色与肤色相近的手套。那手套极其贴合,如果不是特意近距离观看,根本看不出来。
莫怪他不怕以掌吸毒!
康不德终于明白,但已经晚了。
君无安五指用力,咔,长剑被他生生掰断了。翻腕,回手,剑尖直刺康不德的胸前。
康不德脸色大骇,连忙施展轻功后退躲避。
可他的后退又哪里比得上君无安前进的快。
两个瞬间近身过招数十,君无安抽准空子把手里的半截剑当匕首猛力戳下,正中康不德的胸前。
他没留一点情,剑尖从这边一戳进去,他迅速松手变掌又是一掌拍下,噌,半截剑从康不德的胸前进去,从背后穿出。
康不德痛吼一声,不及反击却又是一扬手撒出了一把毒粉。
君无安脚踩他的胸前腾空而起,同时一掌拍下,手中曾吸着的毒粉,连上康不德这次再撒出的毒粉,二粉合二为一同撒了康不德满头满身。
他胸前被剑穿透的伤口正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