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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竹及时侧身一闪,卿宁宁身向前扑,重心失衡,先是摔倒下去,紧接着又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停下,满脸是血。
“夏雪竹!都是你!你为什么要闪开!你不闪开的话我根本摔不到!”
“哈,什么?我为什么要闪开?你都推过来了,我不闪开难道还要任你推摔吗?卿宁宁,你这是什么神逻辑!要不,你晃晃脑袋,难道没听到大海的声音?”夏雪竹终于明白“有人执意将自己困在自己的思域里,就谁也不能进入到她的思域里叫醒她”那句话的意思了。
雪儿现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卿宁宁,“你先来的?你先来什么了?你是先跟君无安订婚了还是先跟他有夫妻之实了?你跟他在我之前什么也不是,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有敌意?至于锦丰漾,他喜欢谁是他的事,跟你没关系,跟我也没关系,你又凭什么把这账也算在我的头上?卿宁宁,你自己两次求而不得完全是你自己的问题!看在曾经的千里送药的情分上,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什么卿家禁地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打坏主意,否则我绝不饶你!”
对上一个夏雪竹,卿宁宁都不是个儿了,更别说现在来两个,卿宁宁更是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她指指这个,又指指那个,心中恨极的话太多太多,却不知从哪里说起。
“你们都欺负我!你们一定会付出代价的!”卿宁宁最后扔下一句话,跑走了。
夏雪竹和雪儿对看一眼。
“喂,说你呢,看看你把人欺负的。”
“哼,说我?我不就是你?咱俩有区别?”
各自住嘴,停顿一下,又开口。
“现在才发现我自己原来这么不讨人喜欢。”
“我原来竟然还觉得自己不错……眼瞎啊。”
此时君无安正好从屋内走出来。
夏雪竹和雪儿一左一右迎上去,“君无安,你怎么会喜欢上我?”
君无安做“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壮烈牺牲表情,“眼瞎。”
说完运起轻功就跑。
夏雪竹和雪儿愣了一下,纵身就追,“是男人就站住!”“有种说实话有种你别跑啊!”
三个人一前一后很快消失了,方向自然是卿家。
锦丰漾最后一个从屋内走出来,那表情阴郁的,几乎要像常年积雪不化的雪山。
小修子心疼自家主子,“皇上,您给个话儿,这是咱自己家的地盘啊,想弄死个人还不简单?”
锦丰漾木木地回道,“弄死人简单,可如果那个已经不是人了呢?”
“什么?不是人是什么?还能是鬼么?皇上,您别吓奴才。”
锦丰漾被小修子吓到浑身发抖的情况逗笑了,“这大白天的,就算是鬼他还敢出来么?放心,我不是说他是鬼,而是说他的异能已经不是正常人所能达到的程度了。”
就刚才那一手火球,轰碎了他身后的门,轰炸了他身上的衣服,可他吐出的血基本上是夏雪竹和雪儿亲手打的。单就君无安的出手,只是让他更狼狈,却并没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他懂,君无安这是为了夏雪竹和雪儿的合二为一留着后手。
但正因为他懂,他才更觉得这样随心所欲能控制异能的君无安更可怕。
他是另有目的才勤学苦练的,君无安已经是最高胜利者了,居然也没荒废,反而更上一层楼了。
弄死这样的君无安,即使他体内有着吞噬,也不容易。
但他,想试试。且一定要试试。
“摆驾,去卿家。”
……
皇上即将驾临的消息在锦丰漾未到之前就传到了老祖宗那里。
老祖宗愣了一会儿,这两年锦丰漾来找她拿药全都是私底下暗着来,今天派人来通传正式到访还是第一次。
她一时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只得命令卿之仪组织全府主子们正装跪接。
卿之仪却是明白的,于是小做了一番安排后才领着人来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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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 聪明人的脑斗
老祖宗是怎么也没想到正装跪接的人不只有锦丰漾一个,还有昨天才留话下次来取洗髓易经丹的君无安。
表面上还得照流程走,但这心里却是已经翻了天。
她了解锦丰漾,锦丰漾绝不是甘愿在君无安面前屈尊的人,可是他今天却跟君无安同行而来,这只能说明锦丰漾又在图谋什么。
又看到了夏雪竹和雪儿,她大概明白了,因为女人,锦丰漾是决定暂时和君无安合作了么?呵呵,一个替代品他都当宝似的宠了两年多,现在正品来了,他会舍得?
或者,她可以借此机会除掉两国之君也说不定。而到时,这北元和尧天……
“恭迎吾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老祖宗声音喊得中气十足。
卿之仪就在老祖宗的后方跪着,因老祖宗突然拔高的声调还吓了一下。但转瞬她就乐了。老祖宗又是在算计什么好事了么?可惜,这次入了死局的也许会是她自己。
眼角瞄到一群人的袍角,卿宁宁将身子伏得低了又低。来的可都是即将被她利用的杀人之刀,她真心恭敬相迎。
锦丰漾走过,一身气场如泰山压顶。任何不能帮他达成目的的势力都没有存在的意义。卿家,别作死
君无安走过,如锋利的刀刃,不碰都煞人,碰了就是个死。最近两年来因为夏雪竹就在身边,他在众人眼中的形象好像和蔼可亲多了。这对他来说是种侮辱
夏雪竹和雪儿对看一眼,各自活动五指,好像莫名兴奋了呢。动手可比动嘴来得让人痛快多了,她很期待
各有所图的气氛交织成了诡异的云层,生生逼得阳光大好的白天变黑变暗,直到乌云密布了。
众人走过,其余卿家人久久跪地忘了起。
“喂,这种死亡临头的黑暗感觉是什么情况?”
“你也感觉到了是吧?天哪,太吓人了。你看我们是不是出去躲躲的好?”
“躲?怎么躲?两国国君都到了,你看得见的是眼前这批侍卫,你看不见的呢?只怕躲都没地躲啊。进去好生侍候着吧。”
此时的卿家,完全没有迎来一国之君的蓬荜生辉之荣耀感,相反的则尽是死亡临头的压迫感。
屋内更甚,上座坐了一排的两国首脑,这要是在别人家,今天必须会成为以后永久炫耀的日子啊。想想看,谁家能有脸一下子请动两国之君到访。
这进来端茶送水的都得是卿家主子们亲自来才不失礼数。
老祖宗此时已经恢复了镇定自若,来一个,那必须是危险;可是来了两个,这弄好了就是机会。
老祖宗站在下扶手处,躬身肃立,静等回话。
锦丰漾先开了口,“雪儿这两年多总是不时的头疼,多亏了老祖宗的镇定心神的药才得已轻松熬过每次头疼。朕今日前来,就是想正式对提供给朕药的卿家人表示一下感谢。小修子。”
“是。”小修子应一声,带着一队人上前。
这队人一字排开,人手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尽是少见的珠宝玉石,光彩夺目的晃人眼睛。
老祖宗以为锦丰漾来是为了夏雪竹合二为一的事情,却听锦丰漾开口先赏她,她稍愣一下,上前接赏,“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
“且慢。”锦丰漾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老祖宗不知为何心里一突。
而当锦丰漾下一句话传来时,她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突没突错了。
“每次来都是急急拿了药就走,朕深觉此事欠妥。这以后可能都不再需要那药了,所以朕想亲自赏赐给炼药的卿家人。敢问老祖宗,是哪位卿家人啊?可否让其出现一见?”
锦丰漾这话可是说的客气十足,给足了卿家人的面子,甚至还可以说有点屈尊讨好的意思。毕竟以他一国之君的地位,他要想见谁,那就是一旨口谕就能将人带到面前的简单事。
可是老祖宗惊悚了,她直觉事出反常必有妖。
现在想起问炼药的人了,他是知道了什么?
老祖宗再次福了福礼,笑容满面,“首先感谢皇上如此厚待,那老身就说实话了。实不相瞒,此药乃是老身亲自炼制。”
这药到底怎么来的,只有她知道。只要她一口咬定是她炼的,就不信皇上还能查出什么来。
老祖宗泰然处之。
锦丰漾并不意外得到这样的回答,“哦,原来如此。老祖宗果然不亏是卿家的镇宅人,悄无声息地就炼出了跟蛇族人水平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