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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夏雪竹因为自己不着边的脑补而呛着了自己。
君无安体贴的拍上她的背,目露了解,“你又在想什么不着调的了吧?别多想,我目前只能做到这个程度。”
夏雪竹重重点头,深以为然,他是得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不然他的杀伤力无限扩大的化,成神的日子指日可待。老天爷其实还是有危机感的吧?
“君无安,我腿软。”被他打击的。
“哦。”上前一步,让她抱着腰靠住,“那么现在可以回营帐好好睡了么?毕竟月亮也看了,月饼也吃了。”
“可以了,但能等我再缓缓的么?”她怕回去后半夜嫉妒醒了想掐死他。
“啊。”君无安应一声,沉默了。缓嘛,当然是静静地缓。
静了没一刻钟。
夏雪竹一脑门撞上了君无安的胸口,“说话。”不说话她的注意力没办法转移,转移不了就缓不了。打击她的人就在她的面前,她自卑的胸闷啊。
“说什么?”
“……”夏雪竹无语,第二次脑门撞上君无安的胸口,“君哥,您随随便便就做到了一般人一辈子也可能做不到的事情,您能不能不这么云淡风轻的?真的很欠揍好么?”
“哦,那你要来揍么?”
瞬间抬头死瞪他,她揍得过他么她就揍他诚心的是不是?
绷紧脑门就要撞过去第三次,君无安提前开口了,“别撞了,你脑门不疼?”
迅速更委屈地撇了嘴,“疼。”被打击的心疼,撞他他没事她却脑门疼,觉得配不上他脸上没光脸也疼。
君无安差点又笑出来,这如果是寻常女子,这当家的男人变得更厉害了,不是应该更崇拜更开心吗?她倒好,一脸的嫉妒好像被别人抢走了本属于她的荣耀。
不是没见过要强到强势的女人,她的要强却总给他一种可爱的感觉。
瞅瞅那张小脸,那委屈到要哭出来的表情,她刚才把她自己的一条手臂差点扎烂都没见她这般脆弱。这女人怎么就那么跟一般女人不一样呢?让他如何不钟情。
心头发酸,目光软下,意识还在流连她委屈的表情,头已经低了下去。
隔着她的刘海儿亲在了她的额头上,似安抚她才说过的脑门疼,夏雪竹却觉得脸热了起来。
“呃,别亲头发,我还没洗头呢,有味儿。”
现在才想起来,完事之后就没来得及洗漱,她身上的血腥味浓得可以,头发上也不可避免,他怎么亲得下去。
想到这儿就想到他抱了她一路,刚才还在床榻上滚过,啊,脏死了。
夏雪竹捂着脸藏进了君无安的怀里再不抬头了,“快回去吧,我想洗澡。”
火影和关起互看一眼,接下来的应该属于限制级了吧?他们是不是不应该继续看了?
一道冷光突地射过来,两个人立马背身向后:混蛋,这还用想吗?必须不能再看了
君无安拥着夏雪竹半转了个身子,即使知道某些人没胆子再看,但他也要做到更万全的保护。
夏雪竹不理解,“怎么了?”她以为他抱过来是想抱她回营帐的,怎么只是转了个方向?
君无安又把她在怀里转了个方向,变成了他从背后抱着她的姿势。
“月饼虽是假的,月亮却是真的,你不是要赏月的吗?真的不准备赏就回去了?”
夏雪竹心中一动,背抵着君无安的胸膛抬起了头。
半空中一轮圆月,发着幽冷轻柔的月光。周围繁星点点,是现代不可能看到的繁多。
期盼了多年的能有人陪她一起赏月过中秋,愿望终于实现了,她却并没有意想中的兴奋和激动。
呃,那些歌颂中秋赏月多么美多么令人动情的诗词到底怎么写出来的?
她怎么就看不出什么情怀来呢?
君无安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意思,“月亮其实没什么好看的是不是?”
“呃,是。”虽然不想承认,但他还真说对了。夏雪竹有些无力,“因为现代的科学家已经明确的发布了月亮这颗星球的地表情况,就像现在的边境一样,非常的荒芜,非常的没有观赏性。所以当真看到它,我脑中想到的都是它的地表图像,而不是什么嫦娥玉兔桂树等神话故事。所以……”
她是真的感受不出什么情怀啊
君无安相信她并没有说谎,她那个世界的文明进化程度他每听一次都要赞叹一次,这尧天什么时候也能发展到像她的世界那样呢?
“尧天人不知道什么月球,不知道它荒芜的地表,在他们的眼里,那里是圣洁的存在,有嫦娥玉兔等一切神物,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亲眼见证过,所以他们可以尽情想像那里的美好。人啊,总是宁可在心中幻想触摸不到的美好,也不愿意正视残酷的现实。因为他们知道,当现实摆在面前,什么美好都没有了。一如现在的你。”
她知道事实的真相,所以她不可能有那些凭想象而歌颂中秋的人的情怀。
“那你呢?你并不知道那些,你为什么也没有赏月的情怀?”夏雪竹后仰头看君无安。做月饼是她拉的他,刚才坚持来赏月也是她提的议,她相信如果她不提,他会只当今天是个普通的日子,该练兵练兵该出战出战。
“因为我从不相信那些我没有亲眼见证过的。”月圆就人圆吗?狗屁月如果有用的话,还用得着他守护这片土地?他们应该集体跪拜这高高在上的月亮,求它让人月两团圆。
但事实是,人家还有缺的时候,如果月圆就人圆,那月缺就家破人亡吗?
逻辑完全不通,他早就不信这些了。
君无安面色平静,似在说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情。
夏雪竹却听酸了心。
太过现实的人都不是天生的,而是被生活早早磨练成了现实的样子。
她没有浪漫的情怀是因为她知道赏月这事儿真的没什么可赏的;他没有浪漫的情怀却是因为看透了这世态炎凉不愿寄情于虚幻。
他才二十,心老的却像不惑的四十中年。
“看,流星”
他顺声抬头,夏雪竹同时踮脚,一吻虔诚。
他身上虽没有她身上的血腥味重,却另有一种风尘仆仆的土气。想来关起向他传信求救的时候,他是如何心急火燎地一溜踏尘而去。
他初初赶到时,她不是没有感受来自他身上的怒气,如果不是她一条手臂鲜血淋淋,她猜他都有可能当场不理她。她耍了点小心思,夸大了她的受吓,然后软到在了他的怀里。
如今想来,她欠他一个道歉。
稍稍松劲,唇齿却没分离,她贴着他的唇,对上他的眼,低喃道,“抱歉君无安,今天让你担心了。”
“嗯。”淡淡应一声,他化被动为主动高举大旗地攻了过去。
实在是没什么好回应此事的,从认定了她的那刻起,他就知道了,她从来不是一个会等着别人来相救的被动人。借机让她保证以后么?她保证不了,他也不做那般不靠谱的事情。
如果担心是爱她的副产品,那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学会全部包容。
就是包容的有点气不顺。
恨不得把她拉进自己的身体里,狠狠吸走她口腔里所有的气息,如果她可以不痛,他甚至产生了一种像君念茜一样把她生吞活剥入腹的血腥一念。
都说有了相伴的人是幸福的,为什么他却是天天如履薄冰,幸福的胆战心惊?
“夏雪竹”重重一咬,恨不得牙齿穿透她的皮肤,吸干她的血。
夏雪竹用力一扯他的头发,可算把他稍稍拉离了,她大力喘几口气才气不顺地哀求道,“哥,我真的不在意提前开荤的。理论上来说,月事来过了,我也长熟了。如果你愿意,我们今天人月两圆不好么?你再这么狠狠压着,憋死的不是你而可能是我”
夏雪竹误以为君无安又是在克制着某种冲动了,而只要他一克制,她总是被亲的有种要窒息而死的感觉。
这事儿真的不太愉快好么?
火影和关起虽然背过了身子,但耳朵却是背不过的,听夏雪竹的话听得真真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对看一眼,看得清彼此眼底的羡慕。
主子有福啊,别人都怕成亲前提前开荤,这位皇后娘娘倒是好,求着提前开荤。听那意思,好像一直拒绝的还是一国之君。爷,您这时候高风亮节可就属于暴殄天物了啊装过劲了吧?
君无安是知道火影和关起在的,一想到他们已经听到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