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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人!”
夏雪竹低头看看曲线毕露的自己,默不作声地穿上了。
“走了。”说走他却没动,侧身等在一旁的姿势明显是在等她一起走。
夏雪竹指指自己,“要我一起走?”
“不是约好了今晚一起撸串?”
“啊,那倒是。”夏雪竹走了两步又停住,转身看向水里那个一直呆着的君盛,“皇上,那天我绝对把凤佩扔这湖里了,你回头再差人仔细找找,实在不行就让人把水抽干了找。反正今后你我各不相干了,还请皇上不要再登门。”
她刚才想过了,扔是一定扔了,如果找不着,一种就是暂时没找着,另一种就是君盛在说谎!她不会忽略掉君盛半月前与现在的变化,他眼底欲拉拢利用的意味非常明显。如果说他为了利用自己而借口凤佩没有找到就不能退婚的话,倒也是有可能的。
如此想着的夏雪竹便也不纠结找没找到凤佩的事情了。
重活一世,她更珍惜这条得来不易的第二次生命。这一次她只想任性一次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其他人休想再把她带进混水中。
君无安和夏雪竹并行,小玉跟在身后,三人向宫外走。
太后突然一声厉喝,“李海!拦住他们!”
他们当她是什么?他们怎么可以对她视若无睹!
君无安,你不是一向冷心冷情吗?为什么却亲自下水捞她还给她衣服穿还和她晚上有约?
夏雪竹,原来你想退婚是因为勾搭上了摄政王。眼光倒是不错,怕只怕你没命消受。
禁卫军统领李海带着人很快就挡住了君无安和夏雪竹的去路。
夏雪竹眼一眯就要握拳向前冲,却被君无安拉住手腕硬拖到了身后。
夏雪竹急了,“拉我干什么?我要杀出去。”谁也不欠谁的,谁敢拦她,她就敢杀谁!
她自己的衣服湿了,现在外面披的是君无安的外袍。个头相差太大,即使她用自己的腰带绑了又绑,但硕大的领口还是因为她摆出打架的姿势而敞了开来。
其实没露肉,毕竟她里面还有自己的衣服。
但她湿漉漉的头发正在向下滴水,水流儿划过脸颊,流过下巴,然后沿着白皙的脖颈一溜滑进了领口深处。
出水芙蓉般的极致诱惑。
君无安耳根一热,挡在夏雪竹身前的姿势更岿然不动了。
“有我在,用不着你!”
口气恶劣的可以,一如他现在的心情。
他最近很慈祥吗?居然有人敢拦他的路了。
呵呵,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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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来点煽情的,我不求花不求钻甚至不求你因为我长得漂亮就真的爱上我,我只求如果你有一同爱好追文的天使伙伴,可否一起组团到此一游呢?虔诚求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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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骨灰级杀戮,谁与争锋!
没人看清君无安是如何出的手,在场的人只觉得不过一眨眼间,龙卷风就起了,带着毁灭一切的磅礴气势,带着不容反抗的暴虐凌厉。``し
全场是鸦雀无声的,死亡的气息是越来越浓的。
待到风停,曾经挡在君无安前的禁卫军没有一个是站着的,全部躺下了,且面容安详,一打眼看过去,还以为他们是睡着的。但其实他们都死了,眉间一点朱砂就是他们死亡的证明。
君无安于死尸中间背手而立,衣上的彼岸花越加殷红如血,浓艳如妖。
太后身体一歪,被赶到的君盛扶住了。她紧紧抓着君盛的手,好像这样能让她呼吸不那么困难。
那可是上百的禁卫军啊。
却连反抗都来不及,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就全军覆没了。
他不是人!
他是魔鬼,杀人的魔鬼!
李海横着刀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护在太后面前,但谁都看得出他战袍下的双腿已经抖如中风。
他是听了太后之命带人拦在了君无安的面前,但他深知君无安说杀就杀逮谁灭谁的性子,所以他机灵地站在了最后,而这让他捡了一条命。
君无安淡扫一眼过去,李海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了,却见君无安也只是扫了那么一眼就过去了。
不是不杀他,而是现在杀他就太便宜他了。
君无安眯眼看向了李海背后的太后和君盛,一脸不屑。
“还要拦吗?”
声调很轻,语气很自然,就像主人问客人要不要再来一碗饭那么自然。
然而就是这么自然的一句话,让太后和君盛身上的汗毛噌噌地都立了起来。
全尧天谁不知这位杀人魔语调越轻出手越狠。
但,这是皇宫,还有不少的太监和宫女看着,如果他们就这么让君无安镇住,那皇室的尊严不就相当于自己给踩到了脚底。
“摄政王!”君盛又怕又恨,但又不得不鼓起勇气,只可惜他话里的颤声却是谁都听得出,“太后拦你有错吗?你要强行抢走朕的皇后,难道还要让你硬抢不成?或者,摄政王本就打算着先抢皇后再杀朕然后再谋反吗?”
君盛三言两语就把这事上升到了谋逆的高度上,本想借此震慑住君无安,却不想得来的只有君无安更蔑视的冷笑。
“皇上容禀,一,臣没强行抢走,是我们有约需要一同走;二,她说不做皇后了;三,杀您?实事求是的说,如果臣有那个意思的话,基本上您现在已经没有说话的机会了;四,谋反?呵呵,皇上,臣不只一次说过,这尧天您当是宝,臣却是一点没看在眼里的!”
君无安这番话把君盛噎的直翻白眼,但还没完。
“话说皇上,您每天跟秦翰林上课就学会了耍嘴皮子么?您说话不走心也便罢了,难道也不过过脑子?或者是御膳房没尽心尽力地服侍您,以至于您的脑袋一直停留在了三岁再不长进才让您说出了那番没有根据的胡话?”
“噗。”夏雪竹喷笑出声,这位爷,您还能再毒舌一点不?
君盛脸上一通白了红红了青的来回变,本来被君无安骂没脑子就够气的了,偏偏夏雪竹还要嘲笑他,她可是他的人!
“夏雪竹,过来!”
他理所当然地喊,好像能把夏雪竹喊到他身边就算他赢了。
然而,夏雪竹回给他的只有看白痴似的目光,那眼神里的意思分明是:没忘了我再三说解除婚约的话吧?你有什么资格理直气壮地命令我?果然是三岁的脑子,蠢!
“小玉,走了。”
这次再没人敢拦。
走出皇宫,宫外两辆马车在等,一个是她的,一个是君无安的。
君无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火影,请小姐上车。”
火影刚要行礼,却见夏雪竹一个纵身上了她自己的车。
炎热的夏天立刻变了寒冷的冬天。
她居然不上自己的车!为什么?因为刚才自己的大开杀戒?她来时在马车上说的“他是嗜杀不是滥杀”还犹在耳畔,可现实是,她已经不愿意跟他共乘一车了。
瞪一眼正在向车上爬的小玉,直瞪得小玉手脚软掉滑落在地,君无安上前一步掀开了夏雪竹的车帘,“你害怕我?”
夏雪竹认真点头,“对。”
刚才的杀戮,她得承认,她看傻眼了。
来时在马车上她还曾自信地想,经过半个月的休整再跟君无安过招的话,她就算不赢也能打个平手。但现在,她诚恳地觉得自己想多了。
她跟他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好吗?如果说她是专业的,那他就是职业的;如果说她是高手,那么他就是骨灰级老手。
从她口中确定她怕他,君无安心中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烦躁。
可下一刻,当他听到夏雪竹的后半句话时,他的烦躁又很快一扫而空了。
“我非常害怕你手中那个我压根就没看清的武器。”
丫的!他到底怎么做到的?那眉间一点朱砂到底用的是什么武器?如果她看都看不清,是不是意味着当她真对上他,她一点胜算都没有?
她不习惯跟他独处时好像毫无反击能力的自己!
不同坐一辆马车是她本能的在趋利避害。
君无安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你并不是在怕我刚才的大开杀戒?不觉得他们死得不值?夏家可是一直都是忠臣。”
他说杀就杀了那么多人,不用想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