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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摇头一边后退,拒绝相信自己心里开始涌上的怀疑。
黑衣人好像是再也忍不住的狂笑出声,而这声音一出,秦子达的脸上就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这不是救他的那个黑衣人的声音,不是。
这个声音也熟,分明是
“秦子达,任你是号称玲珑七巧之心的秦圣人,你也没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吧”
黑衣人掀起了黑衣,蔡曼云。
自那天的街头盛景之后就再没在盛京露过一次面的蔡曼云。
“不怎么会是你不可能不可能”秦子达想背靠着墙支撑自己站立,然后他却双腿一软顺着墙溜坐在了地上,“那天救我的,在皇宫门前教我说出卿有宁名字的明明都是高人的怎么会突然变成你怎么会难道你跟高人才是一伙的不,不会的。你一定也只是高人的一个手下我要见高人高人求你现身”
当然不会有高人现身。
蔡曼云看向秦子达的目光尽是怜悯,“曾经被整个尧天都视为骄傲的秦圣人,你也有今天一次救治便轻易得到了你的信任,看来你也不过如此。难道你都没想过,你口中的高人既然能救你,为什么早不救你晚不救你偏偏在卿有宁到达盛京的时候才救你吗你从一开始就是个诱饵,没有你,君盛从哪里得知卿有宁而当卿有宁被君盛得手,你觉得你还有活着的必要吗”
秦子达很快想通了一切,“卿家可是北元仅次于皇室的家族,你这么做是想让君盛死在北元卿家的手中你蔡家的目的是,想让尧天改姓蔡”
“不,我蔡家不做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这尧天依然姓君”蔡曼云走到油灯之下,秦子达这才注意到她腹部微陇,脸部显胖,分明是有孕的迹象。
注意到这些,秦子达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有种又看到了希望的喜悦,“曼云,孩子一定是我的,我会对他好的,你也不想他一出生就没有爹吧曼云,求你看在孩子的面上网开一面,我定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蔡曼云面带嘲讽,一点没有怀孕之人应有的喜悦与幸福,“我并不期待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只有一个简单的愿望,那就是你和君盛都去死”
他们害了她的一生,唯有他们的死才让她好过一些。
黑衣人提剑杀气上前。
秦子达双膝跪地,“曼云,别这样,我还有用我还有用啊只要你留我一命,我必定会好好教导这个孩子,让他成为一代明君。我”
嚓,一剑削过。秦子达长回没一个月的男根再次离他而去。
秦子达抱着肚子满地打滚,可即使这样他还是不想去死,“曼云,你解气了没没解气的话你再亲自砍我几剑都行,只要你留我一命,我一定俯首听命,你说向东我绝不向西。”
而只要他还活着,他今天被砍了哪个零件来日都可以再长回来
秦子达就是靠着这个信念,他一点也没崩溃。
蔡曼云一抬手,示意黑衣人退下了。他不崩溃,她怎么解恨
秦子达却误以为她被自己说动了,他赶紧抬起了满是乞求和诚意的脸,“曼云,有句话说的好,多一个友邻就是少一个敌人。你这么聪明一定懂的你留我一命,我一定会帮你曼云,不要,不要啊曼云。”
正抬着脸乞求活命的他没等来蔡曼云的松口,却等来了更多的犯人。
应该都是重刑犯,每一个都带着手镣脚铐,重重的拖在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裤子都是被扒掉的。
秦子达看到的第一眼就明白了蔡曼云的意图,她要让他也遭受那天她遭受过的事情
在第一个重刑犯把他压到身下的时候,秦子达终于崩溃,“蔡曼云你个贱人你如此心狠手辣,你不得好死蔡曼云,你肚子里的孩子看着你呢你就不怕遭报应么你一定会下十八层地府的你啊--”
蔡曼云就在对面眼睛不眨的定定看着。
报应她现在还不算报应么清白被两个男人毁了,还在街头被所有人看见了;有孕了,她却连孩子是哪个的都不知道;她恨不得死去,他们却一个恢复如初另一个不受影响的该玩女人还是玩女人。
这不公平
对,要像现在这么痛苦这么崩溃才对
在秦子达昏去醒来,醒来又昏去数十次之后,蔡曼云终于满意地转身离开了。
解决一个另一个,也别着急哦,马上就轮到你了。
天空微微发白时,被扔进了护城河的秦子达基本已经看不出人样来了。
蔡曼云哭着扑进了前来接她回家的马车内,马车内坐有一女,正好把她一把抱个正着。
“乖,云儿不哭。已经死一个了,另一个还会远吗等这两个都死完了,你就会是尧天史上最年轻的太后到时,这尧天所有人的性命都会掌握在你一个人的手里哪怕你想灭了所有知道那件事情的人,我都会让你如愿乖,不哭了。要跟素姐去赶下一场么想让自己心情好起来的最有效方法就是弄死别人”
“好,我陪素姐去。”
“乖云儿,素姐奖励亲亲哦。”
“讨厌,素姐你别这样。”
“别哪样你不说清楚素姐可不知道哦。”
马车内调笑声声,直到抵达硕王府的后门后声音才消停下来。
车帘一掀,两个女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蔡曼云脸上挂着两朵桃红欣欣然上前叩门,叩门的声音三长两短,门无声地开了,一个小厮低头弯身做请进状。
“素姐,硕王的房间在这边。”
前院大厅。
君念雅要出门,却被君正拦住。
“你站住你去哪儿”
“去哪儿你看不到我穿的朝服么当然是去上朝。”
君正妒嫉的眼睛冒火,就是因为她穿的朝服他才拦住的她。
“脱下来那是我的你一个女人上什么朝脱下来--”
君念雅不屑地一挑眉,“好啊,你扒得下来就归你”
她单身伸前,摆一个“请”的姿势。
君正脸上的肉都气的哆嗦了,他打不过她。
“我是为你好你一个女人上朝,你真的听不到外面的人在怎么议论你吗尧天自建国至今,你见过哪一个女人能参政的你走在街上,就感觉不到尧天百姓的唾沫星子吗你就没觉得那些指指点点戳你的后背女人就得老老实实地在家相夫教子你不是已经被指给季星了么为季星想想的吧,他不会希望你跟他一样穿着朝服抛头露面的。你君念雅你给我站住我还没说完呢”
君正跳脚,君念雅转头对他挥手。
“下次想抢东西,有种就直接过来抢。通常没种的女人才会只耍嘴炮呵,君正,你不会也像某些人一样被废了根吧”
君念雅扬长而去,君正跳着脚破口大骂,“君念雅你个贱人你不要得意你阴谋抢走了我的王府又抢去了我的官位,我不会饶了你的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手里”
一个下人上前,“世子,王爷那边又摔东西了,你快去看看吧。”
“看屁看让他摔连自己的儿子都护不住,还要他何用传令下去,所有人都不得进屋侍候,就让那个老东西自己摔看摔完以后他还能怎么办”
君正一甩袖,也头也不回地走了。
该下人面无表情的抬头,“听到没,世子有令,所有人不得接近老王爷的屋子”
硕王爷的屋里。
“来人来人--”硕王使劲地一边捶着床一边大叫,“正儿君正--”
毫无回应。
蔡曼云就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看着他疯狂地叫人,“不会有人来的,你自己的儿子不知道吗他现在只想着如何抢回君念雅手中的权利,他哪里还顾得上你。”
硕王在又摔了一个花瓶依然无人回应的时候,他基本也猜到事情的真相了。
王府的主子换人了,现在君无安又回归了,府内的人得有多傻缺才会敢帮他。因为帮他就是站在君念雅的对面,就是跟摄政王做对。
“你是谁你来我的王府做甚”
面前的两个女人他看着都很陌生,可是听这说话的语气分明不陌生,她们到底是谁
蔡曼云跟素姐相视笑了笑,“素姐,原来还有不带面具更陌生的时候。也好,本来就跟这硕王没什么大仇的,就让他死前明白一回吧。来人,衣服。”
有人送上黑衣,蔡曼云做个把黑衣从头罩到脚的动作,硕王顿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高人”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听那个素姐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