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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个不应该出现的老铁的身影却突然在我眼前闪了一下,这让我心里突然就吃了一惊。老铁的魂魄和那个救我的女鬼一样,还在养灵罐子里装着呢,而原本属于他的身子却被那个叫周四木的邪门道士给带走了。那就是说,刚才人群之中闪过的那个身影,肯定就是周四木了。
他的身影只是在人群之中闪了一下,待我想看真切的时候,却怎么也看不到了。当时老叫花子正在做法,我没敢出言打扰他,丢爷不认识老铁,我跟它说了也是白说,因此先在自己心里埋了下来。
等到此间事毕,老叫花子收了法坛之后,我才急切地告诉他:“老铁,就是那个周四木,他回来了。”
老叫花子正在往黄布褡裢里面装着东西,听到我这么说,当即停下着意地问:“你看清了”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最快更新尽在机丶。我跟老铁的关系很要好,他的身影我断断不可能看错。
丢爷问我:“老铁是谁周四木又是谁好吃吗”
我没搭理他。有时候觉得这货脑袋秀逗,什么玩意都能跟吃扯在一起,我明显说的是两个人名儿嘛,它能问出这么奇葩的问题来,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太特么无聊了。其实后来的事实证明我错了这货原来真的会吃人活人
我没搭理丢爷,老叫花子却一脸讨好地看着丢爷说:“你帮我个忙,咱俩收拾个人呗”
丢爷很牛气地说:“说吧,收拾谁这事儿丢爷擅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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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叫花子这会已经收拾停当,我们仨一边往丁家坟崖湾外行着,老叫花子一边把周四木和金沢的一干事简短地讲了一番,又说:“倒不是我收拾不了他,关键是我和他当时都觉得还有一个人在暗处盯着我们,我怕跟周四木打个两败俱伤以后,那个人突然出来对黑娃儿不利。”
丢爷撇了撇嘴说:“打不过就打不过,又拿小兔崽子当挡箭牌。老不死的你太不要脸了。”
丢爷说话从来不客气,它叫老叫花子是老不死的我就忍了,却干嘛对我张口闭口的小兔崽子我很生气,但是这货我不敢惹,我怕它咬我屁股。
老叫花子却是对丢爷叫他老不死的这件事浑不在意,就当没听见一样地接着说:“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老怪物呢,后来发现不是老怪物。要是,不是老怪物又是谁呢我心里没底,所以没敢轻举枉动。”
“老怪物”是老叫花子对逸道长的“尊称”,好像是也丢爷心里的禁忌,因此他的话一说出口,丢爷又是猫牙一呲,不由分说就扑过去咬老叫花子。
就当我在心里替老叫花子默哀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咔”的一声响,紧接着就看到丢爷两只子捂着猫嘴摔在了地上,再看老叫花子,不知何时,他手里竟然拿了一块石头,刚才丢爷咬向他的时候,他把这块石头塞到了丢爷的嘴里,于是丢爷就悲催了,一口咬到石头上,也不知道牙镚坏了没有,爬在地上“喵呜喵呜”地叫着,声音可怜极了。
老叫花子这还不算完,把石头往地上一扔,又抬脚在丢他的尾巴上狠狠踩了一脚,骂了句:“你才老不死的,你全家都是老不死的”骂完以后撒丫子就跑了,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丢爷本来嘴就受伤了,再被老叫花子这一踩,尾巴上又一阵吃痛。听了老叫花子骂它,丢爷一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叫着:“老不死的,看丢爷不弄死”之后变成了条黑影冲着老叫花子狂追而去。
他俩都走了,我站在原地愣着缓不劲儿来,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这俩货,真是一点儿正形都没有我真为身边有这样的俩货感到羞愧当即背着我的黄布褡裢,憋着笑到内伤的肚子,独自回家了。
老叫花子和丢爷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两三个小时以后了,也不知道这俩货怎么斗的,总之样子看上去都不咋地,老叫花子的脸上多几道新鲜的血印子,明显是被丢爷抓花的。丢爷身上的黑毛有好几处都被烧焦了,原本黑亮黑亮的毛变的跟脱毛的狗似的,一坨一坨的邋遢极了。
俩货定然是经过一场战斗之后达成了某种协议,因此回到家里的时候看上去是和好了的,老叫花子一进就叫嚷:“快点儿整点儿吃的,饿死道爷我了”
守着母亲、陈老太太和崔银琦的面儿,丢爷又不说人话了,先跳到了我肩膀上,又抬起一只子指着崔银琦可怜巴巴地“喵”叫了几声,那意思是让她去做饭。
众人看着丢爷的样子都笑了,崔银琦掩唇轻笑了声,又伸手摸了摸丢爷,却是问我:“黑娃儿你想吃什么呀姐姐给你做去。”
我还没说,老叫花子却抢过话头说:“炖点儿肉吃,要大块儿的。”
陈老太太当即就答应:“正好昨儿个公衡让人送来了一只黄羊,今天就炖黄羊肉吧。”
崔银琦领了命去做饭了,老叫花子把我拉到了一边,悄声跟我说:“你去你家原来的房圈子里把阴参拿过来,炖肉的时候放两块儿进去,好吃的很。”
原来这俩货刚才打架的时候先把阴参藏到我家的房圈子里了。我原来的家被烧毁了,但是墙还在,在我家乡把这种地方叫房圈子,不过大部分房圈子都是别人自主搬家以后遗留下来的,有一些年头还特别长,小的时候大人说房圈子容易变成养鬼的客家店,所以我们很少会去哪里玩儿。
不过我家的房子刚刚被毁掉,估计鬼不会这么快地就住进去吧。所以我心里略微想了一下,就问清了藏阴参的具体位置,按照老叫花子的吩咐独自去取了,心里还琢磨着,炖一锅人的胳膊腿啥的,会不会把崔银琦直接吓死下锅之前还是让老叫花子把阴参弄碎点儿好。
我家跟陈老太太家离的不算远,十来分钟就到了。我踏着破砖烂瓦刚刚进了房圈子,突然就听到“轰隆”一声,原本谷仓那里的一道矮墙突然就塌了下来,我急忙往后躲了躲,但还是被塌墙砸爬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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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初试道决
那个年代,家乡农村的老房子都还是土坯房,墙体的主要材料是土和麦草,有钱些的人家是拿土夯出来的墙,比较结实。经济条件差一些的就是用泥掺和麦草先做成土砖,之后再拿稀泥沏起来,相比之下就脆了很多,大多用个十来年就报废了。
我家的经济条件不好,老爹为了生我这个儿子,接连着生了四个娃儿,第一个孩子倒是个男娃儿,但是刚出生就抽四六风夭折了。我大姐和二姐相继出生以后,计划生育政策开始施行了,母亲被强制拉去做了结扎,所以我本该是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谁知道已经被结扎了的母亲后来肚子又大了起来,当时大家都以为是我母亲肚子里长了什么瘤之类的呢,但苦于没钱去看病,就一直拖着。直到后来有了些小钱,到医院检查时,顽强的我已经在她肚子里长到五个月了,堕胎不行,引产又舍不得,所以便有了我的横空出世。
对于我能神奇地来到这个世界上这件事,我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只能在心里对我老爹说一句“佩服”结扎了的母亲都能再度怀孕,可想而知老爹有多强。
咳咳我去拣一下节操。
三个孩子的压力让我老爹和母亲熬的苦哈哈的,日子过的紧紧巴巴,所以房子也是那种土砖沏的墙。不过我家房子修好也就五六年,本来老爹算着等我长大娶媳妇的时候,也就正好到了换房子的时候。没想到一把鬼火先把房子给烧掉了。
好在那截土墙塌下来的时候,我往边上躲了躲,因此虽然被墙砸的爬下了,但并没有把完全压在墙下面,只是腿被土砖压着,一时动弹不了。
我觉得腿可能是被砸折了,膝盖那里疼的要命,稍微挣扎一下就是一阵钻心的疼,想要从里面爬出来更是不可能了。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更危险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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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被压到断墙下面之后,从尘雾之中飘飘忽忽地闪出了好几道影子,在它们出现的同时,一股阴冷的气息陡然传来了过来,我知道,我又一次大白天见着鬼了
我身子被坍塌的土墙压着,想抬起头来看它们都难,只能通过对阴气感觉来判断它们的位置,同时,吃力地伸出一只手从胸前摸出了自己的虎勾子,看着眼前晃悠的几个微微离地飘起来的脚,自壮声势地威胁它们:“都给我滚,别以为道爷现在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