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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红蛋和阿紫这两个元婴确实不会做任何动作,始终都是盘坐着的姿态,脸上能做出表情来,也只是不久前的事儿。看到它的眼睛眨了一下,我也是明白,自己又一次猜对了。
红蛋先是压制剑绶,如今又一点点地放开,这中间有些什么隐秘我搞不清楚,但是看红蛋的样子,我再一次选择了相信它,当下也便没有再阻拦,单等着看红蛋完全放开剑绶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红蛋并没有完全放开剑绶。当那剑绶差不多有三分之一可以动弹的时候,红蛋的狂暴元力突然猛增,顷刻之间就再次将剑绶压制了下去。我这时再看,或许剑绶经过适才的一番挣扎有些累了,火红的样子看上去竟然有了几份萎靡。
这样一来,我心里就觉得红蛋有点儿靠谱了,丫这是在跟剑绶耗呢,就跟牧民驯马一样,通过一次次的压制才能让它彻底地臣服。
如此反复许多次,火红的剑绶终于服了软,狂暴元力完全撤去的时候,它已经不再挣扎了。这个时候,我又一次体会到了红蛋那种欢快的情绪,正想尝试着触碰一下剑绶的时候,玉萧上却是红光一闪,等我定睛之时,却惊见那剑绶早已不知了去向
一开始,我以为它是跑了,当下便想内视入丹田问问红蛋,谁知目光往丹田内一看,我又一次被惊着了红蛋竟然站起来了,这还不算什么,站起来的红蛋腰上竟然围了一条火红色的裙子那正是剑绶。
我惊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敢情红蛋这货收服了剑绶就是给自己穿一件衣服吗莫非这货也为自己感到羞耻了,要拿剑绶来遮羞吗可是你丫把剑绶弄到我的丹田中了,经过老子同意了吗
我愣愣地看了一阵红蛋,它也与我对视着,眸子特别黑特别有神的感觉,还有几分天真的样子,我问它:“你把它收来就干这个还有,你怎么站起来的”
红蛋还是不说话,或许是为了回答我的问题,这货突然动了起来,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新衣服”,抬头冲我笑笑,又左右看看,然后倒腾着两条小短腿来到了依旧闭目盘坐着的阿紫的身边,又抬头冲我笑笑,接着,丫竟然抬起腿踹了阿紫一脚完事了,又笑笑,小拳头还冲我捏了捏
嘿,我这暴脾气丫这是在跟我挑衅吗
阿紫被红蛋踢了,但好像并没有生气,面容依旧,一动不动,我命令它:“阿紫,我帮你,咱俩揍丫的。”
说着话便宜催动七经八脉中的元力向着红蛋施压,阿紫还是不动,但磅礴的元力却瞬间就散了出来,也向着红蛋压了过去。
红蛋一见,立即换了一副惊悚的表情,转过身撒丫子就跑到了一边,还是到它原来龟缩的地方,一脸委屈地坐了下去,双手抱着头,一别打人别打脸的表情。
这是服软了,我也就放过了它,回头对阿紫说:“你看看,红蛋这小太监晋级又比你早了一步,你咋就回回都慢呢”
阿紫的元力此时也已经收回了,对于我的怒其不争,人家一点儿反应没有,就跟我说的不是它似的。
算了,这俩只要在丹田中相安无事,我也就没别的什么了,至于那剑绶,既然上了红蛋的身,想来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也就由它。
我把视线收回,头却又一次大了,因为我知道,接下来就该是苦情戏了斯那夏躺在丢爷和呜咪的怀里,已经哭成了泪人了。我要咋安慰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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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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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O六章 胡煜童与阳煞
怎么安慰别人,一直是我的弱项,尤其是女人哭的时候,本来就智商不高的我,脑子就转不过弯来。(下_载_楼)
斯那夏泪雨磅砣,靠在丢爷的怀里无声地流着泪,双唇却是死死地咬着,强迫自己不哭出声来,呜咪也蹲在一旁陪着流泪,不顾自己脸上的泪水,斯那夏每留出一汩眼泪,呜咪就拿手绢帮忙擦了。
我见状,硬着头皮蹲到了另一边,看着斯那夏说了句“对不起”。
斯那夏本来紧紧闭着的双眸此时睁开看向了我,眼里写满了恨意,我有点儿不敢迎向她的目光,我和胡煜童一起去的,却没能将他带出来,心中也是愧疚不已。
我低垂眼皮,轻叹了口气,突然“啪”的一声轻响,我的脸上便火辣辣地疼斯那夏扇了我一个耳光。
我没想到她会打我,如果换作别人,我肯定就怒了,可此时我却是怒不起来,看着斯那夏,没有说什么。斯那夏咬牙切齿地瞪着我,说:“我恨你”
我不语。
斯那夏打了我,丢爷和其她人自然不干,但也都没有说什么恶言。丢爷难得地出口劝慰:“小夏夏,这事儿也不能赖黑娃儿,修道之人,尤其是惊才绝艳之辈,大多数的命运都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斯那夏至此才撕心裂肺地长哭了一声,放大悲声地边哭边说:“为何每次受伤的都是我。我爱的时候没有回应,一场意外却让我失了女贞;好不容易忘记了前情,刚刚开始发自内心的接受了煜童,就想着我们的孩子出生后好好地养大他,可是,煜童却走了还有什么还有什么样的命运安排能不能一次性地来伤我不要总让我刚刚燃起了希望,又无情的催毁啊”
斯那夏的一番话让我也是十分的动容。刚刚认识斯那夏的时候,我们是敌人,一次次地跟她打了这么多交道,她每每都调笑与我,我以为那是她修炼媚术的原因,大部分时间都当她是故意开玩笑的,却从来不知道,她在失去了贞洁之前,对我已经心有所属,只是没有得到回应。如今她身怀六甲,也接纳了胡煜童,可是她的丈夫、孩子的父亲却永别了,这种种痛苦,换了谁都接受不了。
我回身看了一眼那已经坍塌的乱石坟冢,心中积郁着一股无从发泄的怒火。丢爷说的没错,修道之人,尤其是天赋异禀、惊才绝艳者,往往都无法完全地掌握自己的命运,我是如此,胡煜童也是如此。我至今还不清楚,为何我能感到那种来自剑绶之上的浓浓杀意,而胡煜童却是丝毫不察,饮恨其中。
胡煜童是难得一见的极阳童子,若假以时日,定然也是道门中的巨擘,可是,生的伟大,却死的憋屈,如果是他在某一场大战之中死去了,我或许可以接受,可是,如今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我替他感到深深的不值。
丢爷和呜咪还在劝慰斯那夏,我也插不上言,当下站起身来,再度向着那乱石坟冢内走去,不管咋,好歹也把胡煜童的尸身拿出来再说。
因为心中含着怒火,所以我这次向前走去的时候,不曾注意之前那些没有变成骨灰的骨骸,在我一步步往里走的时候,竟然都跟有人操控着一般,跪伏的方向随着我的脚步变换着。
这是后来依水告诉我的,它说当时那些骸骨拜的是我。但当时的氛围,它没敢吱声。
胡煜童的尸身还在坟冢内,我脱了身上的道袍,在他的脖子上缠绕了一番,这样我抱起他来的时候,他的脑袋就不至于耷拉下去。
他的身体已经有些发僵了,我双手抱着他,一手竖起二指决来,念着送葬时的道决,一步步迈出坟冢,走身了斯那夏。
斯那夏已经在丢爷和呜咪的搀扶下站起了身来,远远地看到我,跌跌撞撞地向我扑了过来。丢爷、呜咪和五行僵尸都紧随其后,金睛兽一声声吼叫着,不停地在天空上盘旋着。
也没有人注意到,之前她们众人是难以接近乱石坟冢的,而此时却一点儿不受制。
我将胡煜童的尸身放平到了地上,斯那夏便扑了上去,爬在胡煜童胸口凄惨地哭着。我站起身来,斯那夏说:“是让他长眠于此,还是带回阳世安葬,你说一句,我来操办。”
斯那夏哽咽着说:“既然天道让煜童亡在此处,那就安葬在此处吧。我只希望煜童能转世轮回,而不是堕入阴司,成了什么阳煞之类。”
斯那夏一句话,让我心中顿时一震。阳煞,这是一个多么熟悉的词啊。天玄宗的阳煞本名叫任元杰,他之所以成了阳煞,并不是死后入了阴司,而是逸道长将其修为用特殊秘法压制,禁锢血脉而造出来的长生,以便能长久地守护天玄宗,以待阴阳童子出现。任元杰是天玄宗的第一代极阳童子,也是屹今为止,唯一的阳煞。
而正如斯那夏所说,按照阴阳童子死后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