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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持虎爪勾子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有些愣神,道域的那棵小树究竟是什么来路?一截小小的枝叶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但下一刻,众邪祟的表现却让我知道了真相在那些布阵的邪魅四处奔逃的时候,一个很苍老的声音突然自半空中传了出来,喊道:“阴阳童子手下留情。”
我其实也没动什么,即便是想手下留情,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那树枝就悬于半空中,我跳起来也够不着它。因此只是站在地上,什么也没做,但波依还是要装的,我冲着虚空之中喊:“你是谁?赶紧显身,再这么装神弄鬼的,道爷连你一块儿办了。”
我的话音落下,那声音却是再未搭言,过了片刻,在我的不远处,空间突然一阵褶皱,紧接着,有打内里出现一个邪祟,身形高大,肩宽体阔,穿一声明黄色的龙袍,头塔珠穗王冕,剑眉立目,鼻直口方,长须飘逸,威仪天成,我瞬间想到,此人定是一殿阎罗秦广王。
见到他出来,我凛然转身,问:“你是秦广王?”
对方闻言,竟然掐了个二指决,而且当先口呼了一声道号:“无量天尊,某正是一殿阎罗秦广王。阴阳童子威势滔天,道门大势可期。”
十殿阎罗本是道门真君,虽然执掌阴司,算是邪祟,但总归根是在道门的,我心中恍惚了一下,随即也就对秦广王掐二指决、呼道号的行为表示释然,当下也掐起二指,不卑不亢地说:“秦广王陛下谬赞,是否大势可期,那也得活着才行,我连一个醴渊城都进不去,险些死于你这护城大阵之下,倒是惭愧的紧。”
我就是想恶心恶心他,一来就冲我拍了个马屁,但刚才险些杀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丫显身呢?现在看着我占了上风了,他倒是出来了,心里当然有气。
秦广王闻言,面色丝毫不改,龙袍大袖一挥,天空上正四散的那些阴气黑云瞬间便消散的无影无踪,与此同时,那些布阵的邪魅也全都就地跪下,个个噤若寒蝉,怕极了的样子。一些没来得及跑远的,更是全身伏地。
它们这副样子,我当时只以为是秦广王的威压所致,却没想到是我造成的。确切点儿说,是那个仍旧浮于半空中的树枝造成的。而秦广王挥动龙袍袖,也不是给那些邪祟威压,相反是在救它们。
那些邪魅悉数跪倒以后,秦广王这才开口说话:“请阴阳童子贵手高抬,召回鸿蒙仙枝,某还需它们看城护院。”
我至此才明白了前述的缘由,也由此知晓,那树枝叫做鸿蒙仙枝。
我心里清楚,但凡占了鸿蒙二字的,那必然是很牛波依的存在,这树枝也是一样,只可惜,我以前对它一点儿不知晓。
但是,当着秦广王的面儿,我并不好意思说我不知道鸿蒙仙枝的事儿,当下说:“我也不想赶尽杀绝,只不过是想到你的醴渊城看看而已,就饶了它们,你带它们走吧,同时,让道爷我进城。”
秦广王却是没动弹,愣了一下说:“阴阳童子不撤去鸿蒙仙枝,它们走不了,也活不成。”
呃……我真想说我特么怎么知道把鸿蒙仙枝撤回来?它就那么一直浮在半空中,我也够不到啊。当下就有些为难,脑子急转,随即再度装波依:“哼,折腾了我半天了,道爷也让它们尝尝苦头,所以,这鸿蒙仙枝就先不撤。”
秦广王的面色终于发生了变化,狠狠地吞了口吐沫才说:“阴阳童子若是三十三息内不撤鸿蒙仙枝,它们就都没了。时间已所无几了,还请阴阳童子收手。”
真是“哔”了狗了,这真是让老子好为难的说,我听了秦广王的话,抬头看着依旧浮于半空中的鸿蒙仙枝,脑子里一懵一懵的,早知道丫这么牛波依,我特么早用了,老叫花子也就不会死了好吧!只是,我现在倒是想撤回来,可我不会啊!
我几乎就想跟秦广王说:“你给我找个梯子来。”但实在不想露怯,因此接着装波依:“没了就没了吧,谁让它们拦我来着。险些杀死道爷。”
秦广王的脸刷的一下就绿了,说:“阴阳童子既已答应,怎可瞬间改了主意呢?”
我清楚它的潜台词,心里肯定在骂我:“你特么玩我是吧”,但我实在没招,只能厚着脸皮冲它摊了摊手,意思是:“爷就改主意了,怎么滴吧。”
秦广王估计也是反应过来了,忖了一下说:“某恳请阴阳童子三拜鸿蒙仙枝,口呼道号,召回鸿蒙仙枝。”
这等于是教我方法了。我心里想了想,十殿阎罗如今分成两派,秦广王是哪边都不向着,不太好得罪,就照他说的办好了。只是,一根树枝还得我拜才能召回,我道域里面可是一整棵树呢,那不得把头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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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O章 游览阎罗殿
秦广王说让我叩拜才能拿到鸿蒙仙枝,我当下就对那所谓的鸿蒙仙枝就有些不忿,仰头看着它,心里暗自嘀咕:“狗东西,还要让老子拜才下来?让老子给你磕头,等你下来,非把你叶子捊光了不可。”
嘀咕归嘀咕,其实也就是说着玩玩儿的,我正打算屈膝拜它,谁知鸿蒙仙枝嗖的一下就从半空中掉下来了,正好落在我的手上,上面的树叶还在扑簌簌地摇动着,如果是个人的话,那一定是被吓的浑身颤抖的感觉。
我有些愣怔,原来这样也行?这树枝有灵智是怎么着?能感受到我心中所想?当下就想试试,伸手抓住了一片树叶,看着它说:“我揪一片哈,你要是害怕,就给我停下,别抖了。”
我话音一落,鸿蒙仙枝立即就停止了颤抖,那些树叶也全都静止了,一片片立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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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树枝也这么好玩儿,我也是醉了,当下玩性大起,就又威胁它:“我晃晃你哈,我晃的时候树叶还是不许动,哪一片动了我就揪哪一片,听着没?”
树枝当然不会说话,我话音落下,手也开始快速地挥舞起来,然后,那些树叶就真的一动不动。但手里攥着的树枝却好像是在颤,似乎忍的很辛苦的样子。
我觉得很奇异,秦广王是彻底愣成犊子了,使劲儿吐咽着吐沫,定定地看着我,许久才说:“阴阳童子真乃天人,竟然……这样也可以?!”
多好的装波依机会啊,我怎么可能放过,当下说:“没什么的,道爷我只跪父母道尊,什么破仙枝,我不让它跪就不错了。”说着话,我便把鸿蒙仙枝又收进了聚仙鼎中,心里却是窃喜:真是好东西啊,以后再遇着邪祟,我拿出它来岂不是一切都搞定了?看这样子,秦广王虽然不受鸿蒙仙枝的制约,但邪魅以下,肯定是难遇对手的了。
我一通装波依,极大地挑战了秦广王的神经,他的面皮微微颤了颤,又是愣了一下才恭身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阴阳童子入城一叙。”态度比之前要谦恭多了。
我也不客气,走过去招呼胡煜童、斯那夏、丢爷、九阴狸和赌鬼军师等,跟在秦广王身后大摇大摆地入城。
在我们的身后,那些布阵的邪魅仍旧跪伏着,不敢有丝毫妄动。我四下看了看,本来是想找找有没有魅影出现的,却意外地看到了一个角落里爬跪着的安居蛋,当下就指着丫对秦广王说:“把这城守杀了吧,道爷不喜欢它。”
秦广王回身瞅了我一眼,问:“阴阳童子何故为难这样一个小人呢?”但不待我回答,他的龙袍袖子便是一挥,然后远处的安居蛋哼都没哼一声就成了一道黑烟,灰飞烟灭了。
到底是一殿阎罗,秦广王杀了一个邪魅,丝毫不曾动容,袖袍收回,又淡然地说:“不管什么原因,阴阳童子说杀,那便杀了。”
好吧,那我就不告诉他我杀安居蛋的原因是它名字以安居开头的,肯定都不是好东西,但我心里明白,这是秦广王在跟我示好,那我也就顺坡下驴,赞了一声“秦广王好气魄!”接着又问:“这么多邪魅同时显身,我原以为是有魅影操控呢。难道这护城大阵都是你的授意?”
秦广王往前走着,听我问话并不回头,言语平淡地说:“醴渊城乃一殿都城,护城大阵自然要强些,阴阳童子硬闯受阻,也是它们职权所在。至于何人操控,这不重要。”
看来这鬼货已经从刚才对我的佩服中平复下心绪了,又恢复了那副宠辱不惊的神色,说起来话来也是滴水不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