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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她后半句想说什么,但这不是关心的问题。此时此刻,我心里只想着怎么把小蛇救出来。花竹筏也是有些本事的,真跟我打起来,谁输谁赢我心里还真没底,因此不容她说完,便又将虎爪勾子往她脖子上顶了一下,只听她娇吟一声,她白嫩的脖子上立即就渗出了一滴殷红的鲜血。她不再说话,两只手抬起,抓在我勒着她脖子的胳膊上,却并不挣扎,我看到她的眼里竟然滴下了两行清泪来。
这时,天空中的孙春风发现了我在地面上的举动,当先止住了身形,攸忽一下就落到了地上,但他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随即就变成了一条直线向着我直冲而来,显然是要从我手里把花竹筏救下。
孙春风的果决凌厉让我有一瞬间的慌神,按照我的本意,我拿虎爪勾子制住花竹筏,只是用来威胁孙春风而已,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真的伤了或者杀了花竹筏。但是孙春风如此决断,若让他把花竹筏救走,我手里就彻底失了底牌,到时候对我予取予夺就全部听凭他的意思了。因此当他冲过来的时候,我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拿虎爪勾子划开花竹筏的脖子。
在我愣神的这个当空,孙春风已然扑了过来,人还未至,掌风先到,他的一只手掌在推向我的同时,不停地变幻着手势,我知道,他这是一套掌指道决,暗含道力,我虽然认不出是什么道术,但不难想象这个老妖怪施展出来的道术的厉害程度。
我本能地就想拖拽着花竹筏向后躲闪一下,但接下来的事情却大大地出乎了我的意料眼瞅着孙春风的掌指决即将袭向我,我紧紧制住的花竹筏却是毫不畏惧地往前一挺身,挡在了我的面前,而我手里的虎爪勾子也同时插进了她的脖项里,我似乎听到了“噗呲”一声响,然后我就有些傻眼了,花竹筏这是要牺牲她自己来帮助我
相对于孙春风和花竹筏的果决,我反而显得太优柔寡断了。花竹筏这一招,让我傻眼的同时,也让孙春风瞬间便收了掌指决在原地站定,袖袍往后一甩,对我厉喝道:“阴阳童子好算计,没想到你竟然躲在一个女子身后,竟然还真敢出手伤她。”
其实按照我这窝囊的性格,我本来是打算解释一下:不是我故意伤的,而是花竹筏主动的。但是那样一来,花竹筏的血就白流了,因此脑子里飞快转了一下,便狠心说:“放我们走,不然我的虎爪勾子就把她的脖子彻底划断”
虎爪勾子依然没入在花竹筏的脖子里,汩汩的鲜血泉涌一样往外流着,花竹筏的脸色苍白,身体娇软,我不禁有些心疼起来。那可是大动脉啊,这个样子流血,花竹筏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够看的。
孙春风同样发现了这个问题,当下沉声指着我说:“我答应你,今天就先放你们走,你把竹筏给我留下,照此下去,她撑不了多久。”
我心里有些犹豫,一旦把花竹筏放开,这个绿帽子老货再临时反悔怎么办可是看花竹筏的样子,我也怕她死在我的手里,当下还是咬牙答应了孙春风的提议,但我同时也提了一个要求:小蛇先走。
小蛇在孙春风脱出战圈的时候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此时又变回了那条小青蛇的样子,身子蜷缩着,盘在地上吐着蛇信子,从眼神里可以看出她已是虚弱不堪了。
听到我让她先走,小蛇的身子舒展了些,缓缓蠕动着,却没有走,反而爬过来从我腿上一路缠绕在了我的身上,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主人,我不会扔下你自己走的。我还能打。”
我眼里瞬间就湿润了,心里也是被小蛇感动的潮嗒嗒的。有小蛇这样的陪伴,我即便是死在这里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当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就准备松开花竹筏任其离去。
但是我的胳膊只是稍松了一下,花竹筏抓在我手臂上的手却是紧紧地握了握,同时似是无意地摇了摇头。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不让我放开她,她这是想跟我一起走。
我心里再次犹豫了,我是真心怕她有什么性命之攸。但随即我又想到了另一件事:从前数次与花竹筏一起经历的那些事情上来看,她似乎对医术很有些了解的,连我现在用的伤药,还是当初花竹筏配好了送给我的。
心里有此想,便觉得花竹筏不让我松开她定然有她的道理,因此也就赌了一把,跟孙春风反水说:“你这老怪物太厉害,我把她放了,你肯定反手就要抓我。我带她走,照样能给她治伤。”想了想又说:“你们不就是想要我的精血吗我答应你们就是,待她的伤好,我自己给她。”
我至今也想不明白,当初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来,是被花竹筏的行为感动的吗;看书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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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三章 竹筏教我炼药
为了能尽快地离开孙春风这个绿帽子老货,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答应了把精血给花竹筏的事情。听我这么说,孙春风当下便同意了,其实他那时也已经看出来花竹筏是打算跟着我走了。不过,他嫌我们走的太慢,先是拿了一小瓶伤药出来给花竹筏敷上,之后大袖袍子一甩,又把我们一众裹挟了起来,向着石家庄一路疾行。
那时,从获鹿县到石家庄市区的路上基本没什么人烟,全是荒郊野地,孙春风放着正路不走,基本是穿梭在一片片坟地里,似乎有一个极特殊的路线一样,一路来到一个叫大郭村的村子他才将我们放下来,拉过花竹筏的手腕把了把,许是见没什么大碍,这才一声不吭地走了。
我估计他可能又回到了山上,心想五行阴物估计要被这老货得着了,心里暗自可惜的同时,搀扶着花竹筏往医院走去。
之前我讲过,为了给大姐疗治,我租住的地方离一家很有名气的部队医院很近,因此我带着花竹筏直奔那个医院,但是来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却被花竹筏止住了,她说:“李梁,我没事儿,我身上带着有药,这点儿伤不碍事的,找个地方将养就可以。”
我担心地问:“真的没事吗你流了那么多血。”
她面色苍白地笑着摇了摇头,又无力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小蛇的状态也不是很好,焉头耷脑地爬在我的肩上,我不时地喊喊她,生怕她一下子睡过去了。她还是蛇的样子,不曾变身回来,这样子去医院恐怕又会引起慌乱,我心想先回家也可以,好歹先让小蛇变回人形再说,届时也好去医院就诊。
等我们回到租住地的时候,天色已经麻麻亮了,没有了男鬼的纠缠,大姐夜里睡的稍好些,我们回去的时候她还在睡着,我没敢惊动她。崔银琦却是醒来了,一见花竹筏和小蛇这副样子,当下也是一惊,开口时却是问我有没有事。
我心里又是一暖,所有的人最关心的都是我。我感激地跟她摇了摇头,在她的帮助下,我把花竹筏和小蛇分别安顿在了我和小蛇的床上。小蛇强自抬头眼皮,低声在我耳边说:“主人,我要睡一会儿,可能会有些异相,那是我疗伤的原因,你到时不要担心,也不必管我。”又说:“刚才孙春风给花竹筏敷的药特别好,小蛇也想要一点儿。”
小蛇的声音很干,很虚弱,看得出它特别的吃力。我不知道孙春风的那种药对她有什么吸引力,可是孙春风走了,想要拿到这药却让我有些为难。但我还是答应了她:“你先疗治伤势,药我会尽量想办法给你弄来的。”
小蛇不再言语,蛇头在我的胳膊上轻轻地蹭了蹭,之后身体蜷缩成了一盘,眼睛也终于闭上了。
这边安顿好了小蛇,我又急忙去看花竹筏,她脖子上流的血在敷了孙春风的药之后便止住了,但或许是那种药的缘故,她的伤口处有一块浅粉色的红晕,正在以伤口为中心往身体四处扩散着。我发现了这个问题,担心地问她会不会有事。
花竹筏摇了摇头算是回答,却问我:“你的小蛇怎么样了”
我把小蛇想要那种药的事跟她说了,花竹筏声音沙哑地说:“我知道她为什么想要。”又说:“李梁,精血的事,你愿意就给我,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一切都随你的心吧。你要知道,我想要的不仅是你的精血,我更想要的是你的心。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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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湘女多情,花竹筏说这话的时候,黯然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恋。再想起她牺牲了自己让我逃脱的事情,我心里也是有些触动,当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