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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人皮与崔银琦的身体依旧分离着,但是原本因为疼痛而燥狂的崔银琦却瞬间安静了,身体也向后仰了下去。我急忙揽住了她的腰,将之平放在了地上。这才腾出空来问小蛇:“锁魂有什么用呢”
小蛇结结巴巴地说:“她有两道魂魄。一个她的。”
我听懂了,小蛇来自阴司,对魂魄最是敏感,它的意思是现在的崔银琦身体里有两道魂魄,其中一个是她自己的。我心里明白,那具没皮的身体上定然有崔银琦的魂魄,不然她不会这么痛苦。小蛇让我锁魂的目的,是怕崔银琦受不了这痛楚死了,因此让我先把她的魂魄锁于身体里面再说,这样的话形同于把她变成了植物人,魂魄不波动,她看上去是死了,实则还活着。
那么,另一道魂魄必然是附在那张人皮上面的,我打出一道锁魂决,同时锁了两道魂魄。我不知道这个魂魄来自何人,但既然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就当先把这道魂魄从人皮上驱离了再说,这样才有可能让人皮回复到崔银琦的身上。可是,我不是医生,崔银琦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
要驱离那道寄居在她的人皮上的魂魄,我必须还要做一件事把刚才贴在她身上的人皮重新揭下来
心里作这样想,但我的手却颤的厉害,说真的,我不怕鬼了,可是对于这种极度血腥的东西,心底里本能地有一种惧意,尤其是,她还活着我觉得,我杀多少鬼都不会害怕,可是打死我都不敢去杀一个活蹦乱跳的人。
不管多么害怕,该做的我还是要做。我先画好了一张锁魂符,之后深吸了一口气,蹲在崔银琦的身边,颤着一只手揪住了人皮的一边,然后咬着牙一点点地往下揭,这个过程对我来说真的无比艰难,足足十多分钟,我才把整张人皮完整的揭了下来。之后也不敢做任何停留,当先掐指捏决,将后来画好的锁魂符贴在了没有了人皮的崔银琦额头上。之前那一张随着人皮一起被揭下来了,如此一来,两道魂魄便被各自锁住了道符之下。
做完了这些,我才长舒了一口气。地面上已经流了大大的一摊血,好在之前用了锁魂符之后,崔银琦人安静了,身体上的血也不再像刚开始那么流了。我没敢接着看没有皮的崔银琦,手里拿着那张人皮背转过身去,先将它铺平在了地上,拿了一个养灵罐出来备着,之后画了收魂符,念决打符,这才将人皮上面的魂魄收了出来。那道魂魄的样子跟之前那个女鬼的一样,是一个柔和的光团,当把它从人皮上取下来,我便迅速地装到了养灵罐里,封好了盖口。
这才是第一步,我怕迟则生变,把养灵罐在黄布褡裢里收好了,又急忙提着人皮重新“穿”在崔银琦的身上。这一次因为崔银琦是不动的,因此“穿”起来也顺利了许多,但是那个过程跟从她身上揭皮一样,相当的虐心。
崔银琦的人皮还没有“穿”好,去正殿查看安魂钵、养灵罐的丢爷突然回来了,我急切地问它情况怎么样。丢爷说:“幸亏丢爷反应快,不然去晚了的话,你老爹和那个女鬼的魂魄就被人偷跑了。”
我问:“是谁干的”
丢爷说:“花竹筏和萧玉儿。”
我心里震惊,这俩娘们怎么跑一块儿去了她们来偷那两道魂魄干嘛难不成人皮面具和崔银琦换皮换魂的事是她俩做的;看书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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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八章 尴尬时分
我千想万想,怎么也想不到花竹筏和萧玉儿会跑来偷安魂钵、养灵罐。自打那次跟化身任秋怡的魑激战之后,我就再没有跟她俩有过太多的接触。
萧玉儿一个常人,竟然变成了后天阴体,再加上之前在学校里时她的一系列反常表现,让我对她的戒心更重了。虽然我也感激她对我的舍身相救,可不知怎的,我心里对她还是有很强的抵触情绪。
花竹筏跟我说了许多关于宗门的事情,把我搞的一头雾水。按她的话,似乎洪桐县里没好人,不管是老叫花子、萧玉儿还是她自己,对我都是有所图的。我猜不透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但心里却觉得特别失落。或者说,我不愿意接受连老叫花子都有可能对我不利这样的事实。
既然萧玉儿和花竹筏都对我有所图,那我就想让她俩互相掐去,为了不让两个随时有可能伤害我的人在我身边,为了自己尽快地强大起来,我才选择了来祁山悟道。却没想到这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俩竟然相伴而来,而且一来就打 上了安魂钵与养灵罐的主意。她们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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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没有起身,蹲在崔银琦身边,一寸寸地帮她“穿”人皮,就跟现在的孩子玩贴纸似的,我从她的头上开始,一点点一点地规整着那些人皮,努力地想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可是,人皮终究不是贴纸,上面没有胶,刚刚贴好了这边,再贴别 处的时候就又走了样儿,搞的我心里一阵阵的烦燥。
我强忍着心里的烦燥问丢爷:“花竹筏和萧玉儿她俩在哪儿走了吗”
丢爷摇了摇头,还没说话,花、萧二人便出现在了门口,一跟一个地走了进来。当看到地上的崔银琦时,都失声尖叫了一声,再度跳出了屋子,过了片刻之后才又探头探脑地进来,一脸惊恐地问:“这是谁呀黑娃儿你杀人了吗”
我没有理她们,因为我从她俩的手上看到了安魂钵和养灵罐我当即就有些生气,恶狠狠地瞪着丢爷骂它:“你傻吗怎么让她们拿着”
丢爷这货却是撇了撇嘴,肥圆的身体往地上一爬,死狗一样地说:“丢爷又没手,抱得动俩罐子么不让她们拿让谁拿”
它说的很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我被丢爷一句话噎得愣了一下,才又看着两女冷声地问:“你俩来 干嘛为什么要偷安魂钵和养灵罐”
听我这么问起,两女先是互相对视了一眼,又同时看向了在地上爬着的丢爷,目光里满是疑惑。我看向丢爷时,却发现它身体似乎颤了一下,但随即就跟没事人似的,闭目养神去了
花竹筏见丢爷如此,当先开口回答我:“不是我们偷的,我和玉儿上山来就是看看你和丢丢,刚才我们进正殿里的时候确实看到有人在动安魂钵和养灵罐,本想着偷偷去逮他呢,结果丢丢突然跑到正殿里,把那人给惊走了。”
正在“闭目养神”的丢爷这时突然接话了:“谁知道那人不是你俩派来的。”它的声音起调很高,但说到最后又变成了小声嘀咕,脚趾头都能猜到它这是明显的狡辩,我不禁被气笑了,站起身想过去踢它一脚,可是一站起来的时候, 腿上的烧伤就又被扯了一下,疼痛让我停下了 动作。
而且,当我站起身的时候,花竹筏和萧玉儿几乎是同时娇呼了一声,之后,花竹筏陡然转过了身去,骂我了一句“流氓”
老子的 裤子还没有穿呢刚才一直是蹲着的,她俩没看清,现在我一起来,牛牛暴露了有没有
然而萧玉儿的反应却不一样,她也是娇呼了一声,却没有转头,反而当先一步跳到了我身边,先把手里捧着的养灵罐放在了地上,也不管身边还没有“穿”好人皮的崔银琦,当先蹲 下身子看着的 腿,伸手在我的 腿前晃了晃,想碰又不敢碰,焦急地问:“黑娃你咋了, 腿怎么伤成了这样”这话问完了,她的脸也仰了起来,眼里全是询问的目光。
这个姿势,有没有觉得我好高大上的感觉可是我当即就愣住了,低头俯瞰着她时。
我无耻地愣了,萧玉儿也有些傻了,她似乎这才反应了过来,当即也是轻啐了一声“流氓”,继而霍的站起身躲一边了。可是,你躲就躲吧,临走时拿爪子在我牛牛上面扇一巴掌是几个意思
我这也反应了过来,急忙转身四 处看了看,见之前那个假崔银琦穿的 裤子摊在地上,它只剩下一只皮的时候 裤子就脱落下来了,我也管不了男式还是女式的了,急忙拽了过来,忍着 腿上的烧伤穿上,心里这才淡定了些。
经过这一个小插曲,三个人之间的氛围也尴尬了起来,本来我是有很多疑问想要审审她俩的,可是被这一出闹的竟不知道说什么了。当下又蹲 下身去,继续给崔银琦“穿”人皮。
这个时候,两女对于地上的崔银琦的惧意也减轻了。尤其是花竹筏,她作为一个养魇尸的人,见过的恐怖尸体多的是,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