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独坐案前,段熠风很快便又进入深思之中。思考良久,段熠风从思虑中回过神来,叹道:“本以为是搞错了地方,结果却可能是搞错了时间。”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说话他们听不懂而他们说话自己却听得懂了,这是时间与文化延伸的问题,与楚关天说过的“只有过来的女人,才知道当时有多痛”实在有异曲同工之妙。再将刚才那女的招了过来,段熠风作最后的确认,所以很认真地问道:“现今是何年月?”这句话女服务员倒是很快就明白了,但她却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段熠风,或许是出于职业的素养,她还是回答道:“时下是天和六年九月初八,不知客官还有吩咐?”得到了不想要却很明确的答案,再次挥手让她退下,然后寻了下出门的方向,正要起身离去,忽然听身边一人说道:“你这淫贼,竟还敢在此逗留。”段熠风偏头看去,却见一风度翩翩的男子正怒视着自己,段熠风笑着打招呼道:“嗨,美女,澡洗完了?”嘴上这般说着,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感想“女扮男装果然不只是导演和编剧弄出来糊弄人的,而且古代漂亮的女人穿男装确实蛮好看。”
段熠风的话如果是在现代这样问一个女人,那不过就是一句很普通的问话,不要说是洗澡时被看了一下,就算你和她一起洗,对方甚至可能脸都不会红一下。然而段熠风现在所处的年代不是现代,确切的说是不知道什么代,所以只听前面洗澡美女怒哼一声,接着便是“呛”一声急响,再看洗澡美女,却见她手中已多出一把长剑。见了这情况,段熠风差点没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可嘴上却说道:“小姑娘家家的,何必动刀动枪,我不过是在你洗澡时多看了几眼而已,大不了我也脱光了洗一次澡让你看个够。”他不说话还好,一说对方反而更怒,原本提着剑还有些犹豫,这时却被怒火攻心再没任何顾忌,只见她右手一挺,手中长剑便往段熠风刺来。段熠风在说话时就早已有所准备,他虽出生于和平年代,但他可不比一般白领蓝领,每天只要上上班、打打麻将然后一天就过去了,他从事的职业也是有一定危险系数的,执行任务过程中与人打斗也是常有的事,不然若是一般的白领阶层,看到有人拿出了刀,恐怕直接就腿软了,却哪还能出言讥讽对方。见对方来剑即急且稳,知道遇到的不是普通人,当下一脚踹往身前一张矮几,矮几倒地后正好挡在了两人之间。
段熠风踹翻矮几,本是想阻挡一下对方来势,不料却见对方一跃而起,直接就跃过了矮几,且人在空中,手腕一抖,却是捥起了几个剑花。段熠风虽然是没学过真正意义上的武功,不过几年前进入军队当过几年兵,格斗一门功夫还是学得不错的,再加上他比一般人高壮的身体,对付平常几人也绝无问题,只是对于眼前女子舞起的剑花,段熠风除了看得眼花缭乱,却是再看不出半点名堂,自然也没法接下来。不过看不懂不要紧,可以装懂嘛!只见他迅速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打火机,快速摆到胸前点燃。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此时坐的地方身后是墙,往左右闪避也似乎避不过去,而正面去接对方的剑招,还不如直接将头伸过去,那样至少能死的干脆痛快些,所以在这即无退路,也没法闪避,更无力直面应对的时候,那就只剩下唯一一种办法――装蒜充大,摆出一副气定神闲、满不在乎的样子,或许还可将对方吓退。
果然,打火机一现,打火机火一喷,便听一人高喊:“老四,快退。”而原本直逼而来的剑势在话声后立时便往旁边一撤,人也是随着剑势跃到了一旁。这时,段熠风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中,用手中的火将烟点燃,然后很是大气地说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武功却是忒也了得。”一副毫不在意的神色,再加一副吞云吐雾的架势,还有手中依然冒着火的打火机,一时看着倒是有几分高手的那种高深莫测的模样。可是真实的情况却是,没有被对方的剑花给吓得扒下是定力好,能装得若无其事那是心性超强。在被人唤作老四的洗澡美女防备的眼神下,段熠风站起身来,熄灭了手中的打火机,道:“你一个女人,没事就不要动刀动枪,刚才要是你的剑再靠近几分,此时你就不能安然的站那里了。”他这话倒不是吹牛,毕竟他身上可是带有两把大口径手枪,而且身后长型背包中还有一把小型冲锋枪,如果刚才他要杀人,就算洗澡美女剑花再利害,段熠风也是有把握一枪就把她射落的,只是那样做的话,开枪能打死对方是一回事,而他本身是不是也能顺带逃脱对方的剑花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说话之时,又有三人来到眼前,与洗澡美女站在一处,其中一人要洗澡美女放下了长剑,然后对段熠风道:“在下花无常,江湖人送外号花痴,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这边的打斗早已吸引他人注意,这花无常自报姓名后,便有些人小声议论开了,只说原来竟是花家四公子,难怪武艺高强外貌不凡。段熠风看他长相与洗澡美女甚是相似,装束也大致相同,如不是留有几缕胡须,段熠风可能还把他当作女扮男装之类。段熠风说了姓名,花无常问道:“原来是段公子,听段公子说话,不似长安人士,不知此来长安所为何事?”段熠风道:“路过,也可以说是错误地就来了长安。”花无常又问道:“不知段公子是哪里人士,又欲去往何方?”段熠风道:“你问这许多,是不是问清楚了知道我没靠山好毫无顾忌的对我动手。”花无常“哈哈”笑道:“若想动手,我兄弟几人却从未怕过何人。”段熠风道:“既然如此,那我倒是也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
花无常道:“段公子请说。”段熠风道:“我第一个想要问的问题是,此处他娘的到底是何地?”花无常先是一愣,接着却是心中怒火渐起,段熠风看着对方脸色渐渐不对,忙说道:“倒不是有意消遣花大侠,实乃在下从天而降,确实不知此地是何处。”花无常看他说话之时脸色真切,不似在说谎,但这从天而降一说若不是在说谎却又实在难以理解。正不知该说什么时,后面洗澡美女却叫道:“鬼话连篇,大哥你可别信他。”段熠风道:“若非从天而降,你真当我躲在屋顶偷……”不等段熠风把话说完,洗澡美女已然叫道:“休得胡言,便信你是从天而降好了。”段熠风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接着说道:“其实这不是重点,其实我真正想问的是,如今是什么朝代,又是谁当皇帝。”花无常道:“想来仁兄是一直隐居世外,是以不知如今天下格局。”段熠风道:“隐居倒是隐居过一段时日,不过那是小时候,其实我不是这里人,这次只是路过此地。”花无常问道:“不知仁兄仙乡何处?”段熠风道:“海外。”花无常道:“原来如此。”说完,却再不说话。段熠风看着他道:“你别原来如此就不说话了,你倒是说说皇帝姓甚名谁呀!”花无常道:“当今圣上年号天和。”段熠风叫道:“你光说年号我知道个……”突然想起这里不是自己生活过的年代,这里是不能直接称呼国家元首的姓名的,硬生生将后面的屁字给忍住了。转念又想道:“不能叫这里皇帝的名字,但不是还有个齐国吗?”当下便又问道:“齐国皇帝叫什么总该可以直说吧?”花无常一笑后说道:“自无不可,那昏君姓高名纬,天下何人叫不得。”
一听皇帝姓高,段熠风第一反就是天下不太平,因为中国历史上没有一朝皇帝是姓高的,倒是天下分据时,有一齐国皇帝姓高,于是又问道:“齐国可是在东?南方还有一陈国?”花无常道:“正是如此。”说的话被他人肯定是好事,但段熠风此时却有想要揍人的冲动,暗道:“看到有这样富丽堂皇的娱乐之所,本以为就算是穿了,也是穿到了太平盛世,结果你妈的竟然是南北朝,一个随时都在打战死人的时代。本以为凭自己一身本事,就算是穿了,也只需赚钱混吃等死就好,可现在这里倒好,就算是做了皇帝,也是朝不保夕。”若要论此时他心中最恨之人,当以视频中的男子为最,如果此时那男子就在眼前,段熠风就算不生吞活剥了他,也会让他下半辈子绝对站不起来,无论大人还是小人。
弄清了眼下时局,段熠风眼下最应该要想的是今后如何生存下去,而不是去记恨一个千多年以后的人。段熠风来到花无常身旁,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道:“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