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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段熠兄之事,小弟确已说与杨大人知晓,还望段兄不要见怪。”段熠风道:“自然不怪,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说的,你说了反而省了我再说一遍。”花无常笑着道:“段兄气度非凡,小弟望尘莫及。”段熠风来到这个时代虽然还不到四十八小时,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喜欢说些客套的废话却是深有体会,不理会花无常,对杨坚道:“你们搞的这事我虽然只是知道大概情况,但也知道你们真正的意图,不外乎篡位或者夺权,说说具体情况吧!”
段熠风不喜欢繁琐地与人兜圈子,但杨坚二人却更不习惯他这种直接的说话方式,段熠风的话一出口,两人都是吓了一跳,花无常更是跑到窗户前去查看外面是否有人偷听,看着一惊一乍的两人,段熠风道:“放心,外面没人。”花无常道:“左近虽无人,却还是小心些为是。”杨坚也道:“花公子所言甚是,你我之言,万不可入第四人之耳。”段熠风见二人小心翼翼,虽觉得可笑,但想他们所谋之事,确实该小心些,就道:“是我大意了,下不为例。”
花无常回到座位上,杨坚道:“先生洞若观火,秋毫中便可得知事情真相,只是兹事体大,若非万全,不敢宣诸于口。”段熠风道:“我知道,不过我觉得做事还是直截了当些更好,要对付个把人,直接将人干掉就可以了,哪用得着商量来商量去这样麻烦。”杨坚道:“先生所言甚是。此间来的人数不少,杨某且去招呼一二,花兄,你与先生且商量着具体事宜,有结论告知杨某一声便是。”说着便起身告辞,段熠风也不相留,待杨坚走后,花无常问道:“段兄为何要以言语教杨大人离开?”段熠风道:“我和他不是一个性格的人,他讲求稳中求胜,而我做事喜欢速战速决。”花无常道:“虽两人做事风格不同,却未必不能共事,若段兄不愿与之合作,也不会说出刚才那一番言论。”段熠风只是微笑,并不说话,花无常又道:“段兄恐怕是还在想着回去吧!”段熠风道:“这你都看的出来!”花无常道:“有道是故里难离,段兄有回家的想法乃人之常情,这有何难猜的。”段熠风暗道:“我倒是想回家,但这辈子是可能回不去了。”道:“想不到我们才认识没多久,你就这么了解我了。”花无常道:“并非我了解段兄,实乃段兄一早便说过了。”段熠风问道:“我说的话你都信?”花无常反问地道:“你我不过初识,你有何必要欺瞒于我?”段熠风道:“我说我是从东方大海的对岸过来的,这你也信?”花无常道:“自是信了。段兄说话与常人大不相同,好些小弟听了都是不明白,若非遥远异域之人,说出的话岂会有如此大分别。”段熠风道:“看来以后在你面前不能说太多的话,不然就没有一点秘密了。”花无常笑道:“便是这句,与一般说法也大相径庭,小弟还得思虑一番,才能得知段兄话中真意。”段熠风也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说完,与花无常相视一笑。
其实若只论语言不同,并不能判断出一个人的家乡是在什么地方,因为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全中国上下各地方言都是数之不尽,甚至有些地方十里八乡就有好几种方言,所以从这一点上根本无法判定一个人是哪里人,而段熠风说自己是海外之人,虽然语言和着装上与一般人都不一样,但要花无常真的相信这样的说法却是毫无说服力,花无常之所以选择相信,是因为他并不在意段熠风是哪里人,他在意的是段熠风有什么本事,对他的事是否有帮助。段熠风也知道自己的话没办法让人信服,他之所以说自己是海外人,是因为当时他不想参与到他们的事件当中,后来发现回去的希望不大,就改变了最初的想法,当见到杨坚后,不但确定了自己将来的行进道路,更是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他现在还和花无常讨论这些,也只不过是为了增进彼此的信任。
两人又说了一些闲话,花无常将谈话转入正题,道:“依段兄之见,似乎想要行刺?”段熠风道:“我认为这是最好的方法,若是行刺能成功,要比其它办法省事的多。”花无常问道:“段兄已对朝中之事做了详细了解?”段熠风道:“那倒没有。”花无常道:“那段兄为何如此有把握?”段熠风道:“虽然朝中的事我是一点都不清楚,不过我却知道如今的皇帝已经将要满三十岁了,而现在朝中真正掌权的是他的堂兄。一个成年的帝王,和一个掌实权的王爷,他们之间的矛盾不可能不尖锐。一个快三十岁的皇帝没有实权,而又没有被杀,这其中就说明了一个问题,你认为是什么问题?”花无常摇头表示不知,段熠风又接着道:“说明掌权的堂兄不但无能,而且蠢。”花无常疑问地道:“为何?”段熠风道:“说他无能,是因为他居然能容忍皇帝活到现在,作为实权掌握者,也许他也有废帝之意,但他却无能为力。说他蠢,是因为他明知奈何不了如今的皇帝了,却不知退居幕后,将权力归还帝王。”
无论是小说又或是影视,更甚者是史书,对于皇位接替和权力交接的描述都是血腥的,在段熠风的印象中,中国历史上掌权的权臣,在没有把握篡夺皇位的前提下,要么不会让皇帝活到成年,要么就在皇帝成年后,慢慢将权力归还皇帝,像眼前这种皇帝既已成年,掌权的大臣又不想将权力归还皇帝的情况,历史上实属少见,而就是那不多见的几个例子,最后要么是权臣本身及其追随者和家人一起没有好下场,要么就是在权臣死后,家属和追随者都没有好下场,同种情况下可谓无一例外。而眼前的情况与他原本所知却更为离谱,据段熠风了解到的情况,现在北周国权臣宇文护三年内连续处死了现任皇帝宇文邕两个哥哥,而面对此时正当壮年的宇文邕,既不能杀了他好自己上位,也不能杀了他扶植他年幼的儿子,更不能将权柄交还给宇文邕,可谓是已无能为力,只有听之任之了。但不管将来如何发展,他的下场都是可以提前预见的。综合这样的因素,所以段熠风就有了这样的判断。
花无常思考了一下段熠风话中的涵义,觉得他说的很是在理,就小声地问道:“那依段兄之见,当如何图之?”段熠风看了对方一眼,笑意盎然地道:“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将他杀了。”花无常道:“段兄说笑了,宇文护身边护卫众多,岂是轻易便能得手的。”段熠风道:“你们去当然不行,如果是我去,就一定能成功。”花无常不信地道:“段兄纵然武艺高强,但想要千军万马中取敌首级,恐怕还是不能的,若是夜间暗杀,或有得手可能。”段熠风看着对方,直到看得对方脸色有些不自然,才道:“如果我不加入你们这一方,是不是不能活着离开这里?”花无常原本不自然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良久后问道:“段兄心中可是已有抉择?”段熠风道:“没有决定,我会和你说那么多废话?”花无常道:“事态严重,段兄口说无凭,恕小弟不敢轻信。”段熠风道:“你说的不错,如果是我,我也不会随便相信任何人。”花无常道:“小弟并非此意……”段熠风打断对方的话,道:“我管你们什么意思,我只知道我现在想从这里走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就算你们让我走,也一定会派人跟踪,所以我有个建议。”花无常道:“请讲。”段熠风道:“归根究底,你们就是不信任我,就算我现在愿意去行刺,你们也担心我会是去告密,所以你们要把我留在一个地方,甚至是想要杀我灭口。不要否认,如果我是你,我也会有这样的想法。你们虽有这样的想法,但你们现在正是须要人手的时候,不然也不会招选什么东征先锋将军,所以你们也不想对我动手。所以,我的建议是,不如让我搬到刚才那杨大人的家里去住好了,这样一可以让别人知道我是你们的人,二来嘛也好就近监视,三来我就住在他家里,可以随时听候吩咐,只要不是让我单独去搞什么行刺,其它的事我还是热意替你们做的。当然,事后你们得付我一定的酬劳,如果现在就能支付一半那就更好了,你也知道,我初来乍到的,身上没有一分钱,在我回去之前总还要生活不是?”
段熠风说了一大通,真正的意思不过就是只要谁愿意付钱,我就替谁做事,可惜他的话说得有点多,花无常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将他话中的意思弄明白。花无常道:“如此自是最好,等杨大人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