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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看到里屋的窗台,压着的几张符纸,我总感觉屋子里阴森森的,就好像窗外有什么东西,在静静窥视我一样。
坐了一会儿,我站起来在堂屋转了一圈,瞥眼看到门口的木柜上放的镜子,我心里陡然狂跳了起来,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将镜面翻在了下面。
两次的惊吓,我已经没有勇气去照镜子了,哪怕瞥一眼我都不敢。
盖上镜子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下身后的里屋,门虚掩着,似乎刑义走的时候没有锁。
我心里忽然好奇了起来,寻思着刑义住的房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而且,心里此刻想的最多的,还是他走之前曾拿过的一本书。
要说此刻我并非是想研究什么,也不是对他的东西感兴趣,只是心里太过压抑,只想着找个东西来转一下自己的思维。
怀着好奇,我慢慢推开门走了进去。
拉开门口的灯,我扫视了一眼,房间跟我之前睡得那间一样,不是很大,一张老式的木床,挨着床是一个枣红色的大木箱,一看就是老古董了,这东西小时候在姥姥家见过,是当是姥姥出嫁的时候装嫁妆用的。
大木箱上面的漆掉落不少,看上去有些斑驳,而且上了锁。
靠着窗台的位置,是一张桌子,上面堆放着一下杂物,小布袋承装的白米,一些没画上符印的黄纸,几把桃木短剑,不过眼色深浅不一,而且有两把上面的剑锋上,还沾着黑色的东西,好像是干涸的血迹……
看到这些东西,我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口有些发闷。
随后我回过头,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床头的一本书,房间灯光昏黄,那本书的封面也是灰色的,之前一时没有发现。
我吸口气,缓缓走过去,将手拿了起来。
就像是腐朽的树木一样,书拿在手里很轻,而且后面少了很多,似乎是曾被人撕成了两半。
我随手翻动了几页,里面全是繁体,而且还是手写的那种,除了偶尔能辨认几个字出来,我完全是看不懂。
而且,里面还有插画,只是画的比较简单,就好像是小孩儿涂鸦一样,饶是如此,我看到这些还是有些心惊肉跳的。
因为插画上的东西,是各种各样的鬼魂,以一些奇形怪状的妖物,有的看着很抽象,有的很扭曲,很狰狞,而有的看上去很普通,只是单纯的一个人形,身形背对着看者,身上的轮廓也是寥寥几笔,可是那种能让人心生惶恐的东西,还是被苟略了了出来。
所以看了一会儿,我心跳有些加速,手指也有些冰凉。
尽管如此,可是那种强烈的好奇心,还是促使我继续看下去。
书里讲解了世间上各种的阴煞,以及如何产生和如何应对,都写了出来,一些后面会附上这些阴煞鬼屋的图片,这是我翻阅了半个小时后,逐渐得到的结论。
而且,书面的上字已经有些模糊,不过我确定,这本书正是刑义走之前,拿手机照片对照的那本。
里面的繁体文字看得多了,再看封面的字,我也有了大致的了解,虽然模糊不清了,不过借着头顶的灯光,凑近了看,很快我就读了出来:“《鬼物异志》?”
看到这四个字,我脑子里顿时有些空白。
刑义这人刚才不会是把我当做妖物来研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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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出院的苏颖
寻思间,我索性坐在那里,仔细的翻找,看看里面的应对卷里有没有我之前画的那种符印。樂文小说|
结果找了半天,发现了很多类似的,而且差别都不大,有的符印上面少了一笔,有的多一笔,有的或者是下划的一笔比较长……
看到这些,我头都大了,在抬眼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半夜了。
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抱着这本书看了几个小时?
回过神,我拿着书出了里屋,到堂屋门口的时候,我犹豫了下,同时有些莫名的不安,因为周围的气氛实在是太安静了。
不过想到自己身上的种种,我还是咬咬牙,拉开了门栓,然后到了院子。
借着灯光我走到大水缸跟前,此刻只感觉眼前的东西,是伏在黑暗处的怪兽一样,等我靠近之后就会一口把我吞噬掉。
暗暗给自己打着气,我拿出了手机,随后掀开了木盖,趴在那里去找之前自己弄得水印。
结果找了一圈,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是有些傻逼了,过了这么久,水印早就没了。
没发现什么,我就准备盖上木盖,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感觉到,眼前水缸里的水,似乎超乎寻常的冷。
那种冷,不像是平常用身体碰触才感受到的那种,而是此刻我弯着腰,水里的那种寒气,直扑面门。
彻骨的阴寒,让我禁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随后我就愣在了那里,寻思着这水缸有古怪,就在这时,只见水缸里的好似有东西要出来一样,周围的水借着光能看到一些的清澈,而中间的地方,黑沉沉的,真像是浮着什么东西,而且此刻正在慢慢的浮出水面。
我头皮都炸了,撂下木盖就朝堂屋跑。
刚跑一步,就听到水缸好似自己挪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声响,此刻我精神完全紧绷,所以听得很真切,脚下跑的更快了。
随后在水缸发出声音的时候,周围的也隐约传来了一个声音,像是女人的低声泣哭,又像是婴孩儿在呀呀学话,随即那声音一转,陡然拔高,犹如深夜里流浪猫在叫春。
那声音穿破空气,直透耳膜,我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要不是刑义之前将我三魂归体,估计这下我肯定又要晕过去。
我不敢回头,只感到一股阴冷的风,朝自己的背后扑来,那凉风钻进脖子里,弄得我浑身都发毛。
脚下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我一个咕噜爬起来,几乎是滚着进了堂屋。
在我进门口的一刻,外面诡异的声音依旧响着,只不过低沉了很多,背后的寒气也消失了。
我快速的站起来,背对着门,哆嗦着摸着门栓,就把门关上了。
然后我赶紧去看身上的三张符纸,还好都没有掉,不过还是仔细检查了一遍,我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不过外面的那个鬼哭狼嚎的声音,还在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只是也只是局限在外面。
意识到外面的东西进不来,我逐渐回过了神,这才鼓起勇气走到里屋的门口,朝着窗台看去。
窗台的玻璃,是那种带花纹的,所以根本看不清外面是什么情况,不过玻璃上显现的那种飘忽不定的黑影儿,还是让我浑身发冷。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那叫声逐渐的减弱了,可是随之而来的,是窗外的玻璃上那种沙沙声,咋一听好像是用手指甲刮出来的,随后就越来越多,也不知道有多少双手,沙沙声也密集起来,就好似无数的虫蚁爬过一样。
我整个人都僵在那里,背后冷飕飕的,汗水也浸透了衣服,就那么站着,动也不敢动。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我回过神,转动着僵硬的脖子,朝着堂屋的门口看了看,紧锁的门没有任何的异样,外面的东西根本进不来的样子,我才稍微回过神,挪动着脚步,走到了刑义的床边。
这下那本书也不敢看了,就那么坐在那里,任凭着外面邪音入耳,我也一动不动,心想着赶紧天亮,赶紧天亮!
终于熬了几个小时,当外面的天色显出鱼肚白的时候,外面的杂音忽然消失的干干净净了,窗户的玻璃也能透进一些的亮光了。
只坐到屁股发麻,我才站起来,此刻后背还是冷飕飕的。
到了堂屋,我透过门缝看到外面的阳光,我这才小心的拉开了门栓,推开门到了外面,我扫视了一圈。
院子里一切如常,好似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里屋窗外的玻璃上,尘埃如昔,根本就没有什么痕迹。
我舒了口气,心想着昨夜是不是自己出现幻觉和幻听了。
就在这时,目光留意到墙角的那个大水缸,我脑袋轰的一下子,就跟炸开了似得。
水缸的下面留着一大滩的水迹,像是有什么东西爬出来了,而且,那个木盖也掉在地上。
我鼓着勇气走近看了看,里面的水很清澈,根本没有昨晚看到的那么黑沉沉的,只是,此刻只剩下半缸的水了……
我呆了一会儿,随后发现墙角的地方,好似留下了一连串的脚印,此刻朝阳升起,水迹蒸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