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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知离生门此次大动干戈所为何事,但凡接了王为远的买卖抑或与西来寺、叶崇找麻烦,都是自己的敌人。叶晨当然记得初会钱红玉时,离生门就被搬出来压阵的事。叶晨打算再探些消息就结果这几人,除了姓邱的需要认真对待,另外四个只要不是一起上,应该不会太费功夫。几人喝得尽兴,都住了下来,遇上这些主,客栈可算是生意兴隆。
入夜,叶晨和衣躺着,月光皎洁,斜照入窗,不用掌灯窗口都亮堂堂一片。叶晨一边分析酒桌上得来的讯息,一边想着如何继续与冉门这几位周旋。突然听得楼口店家咳嗽,店家几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楼口的!叶晨凝神再听,分明是往自己这边走来,轻功绝对高出自己太多!叶晨轻轻抽刀放在床上,刀鞘则放到窗户边照着,若是找麻烦的,需有准备。人影停在门口,凭这身手,显然不会是什么黑店、打劫之类。叶晨心到“随机应变吧,大不了,老子骑马一路跑到威武城去,安全了再去安城,魏翔嘛,只能让他先等等了。”
还好行李都在床上。叶晨隐见门缝里伸进个什么东西,只轻轻“啪”一声,门闩断了,那店家进来,关门坐在桌旁,“姓罗的,静山堂跑老子回风堂地面上干什么来啦。”叶晨屏吸不答。“要是有事,明天叫闵四走正门,若是敢在榆牙做起买卖,莫怪老子翻脸。”叶晨握紧兵刃,若店家近身就攻他个措手不及。叶晨不开腔,店家坐了一会儿,咳了几声又到“恒国五万两银子的买卖都让你们接了,我们堂主不抢买卖,还借你们许多好药,别蹬鼻子上脸。”叶晨听到恒国,果然是这些王八羔子,所谓的好药必然说得是醉血海和虚离生,想起李永孝兄弟遭害,今日就要算账,那店家却坐着原地不动。“罗孙子,你拿把刀躺着也不嫌硌,要不是邱堂主嘱咐过我,老子今晚就送你见阎王,没事明天早滚,不然管杀不管埋。”撂下了话,店家带上门出去了,不时传来两声咳嗽。
我踩过界了?离生门水到底有多深呐?这肺痨鬼一样的店家今天也照了好几次面,虽说自己大意,但就算留了神,也未必能看出个深浅。既然你的地盘你做主,等练好功夫,管你哪个堂的,老子一起算账,好汉不吃眼前亏,明早还是离开此地为好。离生门内部的恩怨,叶晨是半点兴趣也没有,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小命,练好武功。要与王为远作对,培养些势力也是必须的,魏翔看得上自己,肯追随左右,又怎忍辜负。
当夜无事,叶晨没心思再与邱寻懋周旋,天微微亮就动身出发,走时也没见着店家,只是听见几声咳嗽。叶晨从瞻马城北门出来,绕了一圈,上了往西的道路,快马加鞭而去。走了三五日,已到安城,要是亦君能一起来该有多好。
入城之后,叶晨按事先魏翔的描述,很快就找到了贺家的宅院,后门巷子一侧就有个客栈,叶晨按自己的计划,并未直接上门,而是在客栈住下。按理此地应是聂门回风堂的地头,一来确定自己身后没跟着尾巴,二来看看宅院之外有没异常,自己已然对不起贺亦君,再不能连累了贺家的二老。
住了一日,叶晨打消了安全方面的顾虑。从客栈观察,贺家宅院中有四人会武,其中两人与魏翔差不多,看起来和离生门的行者差不多。四人以前都没见过,下午在院中出现过几次,应是魏翔说的自家兄弟,大概是护院例寻,魏翔办事还挺上道。
算了算时间,差不多可以遇上,左右无人,叶晨跃墙进去。顺墙角走了一截,还当真来了,叶晨有心试探,躬身屏吸藏在草丛后。那人缓缓走着就过去了,叶晨站起,咳嗽了一声。那人并未立即回头,弯腰从鞋筒拔出把匕首,才转过来看着叶晨。没被发现并非那人菜鸟,而是叶晨武功早已大进。“我姓叶,找魏翔。”听此一言,那人把匕首顺在袖口,不冷不热到了句“请随我来。”名都不通一个,这人行事到是稳重,叶晨还算满意。到了前院,魏翔只穿个单衣,正在举磨,练得很认真。看见叶晨,丢了家伙,跑过来一拜,“公子你可来啦,亦君姑娘呢?”叶晨心中一酸,“单独说话吧。”
其他人应是出去办事儿去了,魏平手上匕首还没收,魏翔简单介绍一下,让魏平去召集兄弟过来拜见,然后引着路,把叶晨带到西厢。问清了府中情况,贺老爸和贺老妈都好,叶晨宽慰了许多。贺亦君罹难,叶晨带着自责向魏翔说个磬净,说完感觉稍稍好些,这事儿就没和人掏过心窝子,闷在心里不是个滋味。魏翔还算淡定,只是叹气。叶晨把自己的打算和魏翔交了个底,魏翔也很赞成,不拉人马是不可能放倒王为远的,只是叶晨准备蒙混贺家二老,不以实情相告一节,魏翔不置可否。
一会儿,魏平又带来三人,魏平和魏林年纪比魏翔小些,都比叶晨年长一些,魏青松和魏长生就年轻多了,年纪比叶晨还小,一个十八,一个十七,都是前年回了趟魏村才跟来的。相互认识一番,几人都唯魏翔马首是瞻,自然是要跟着叶晨一起干,同时表示出几分令叶晨欣慰的忠诚,想来魏翔早已和这几位介绍过自己。叶晨也很高兴,作为见面礼,每人发了二百两银票,“跟着我不一定有好日子过,但叶某日子过得好,绝不会让大家还吃苦。”简单动员了一番,叶晨还真有那么个头领的样子。“咱们今晚陪亦君父母吃个饭,明日就走。对了,魏哥,马鞍里有把利斧…”不待叶晨说完“好好收着呢,长生去把东西取来给叶头。”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然勇于勇夫,就不是钱能解决的了。一家人,才能同心协力赴汤蹈火,这也是李永孝兄弟几人曾教导过的,就从今天开始实践吧。兄弟相称,行手足情谊,是凝聚这个团队的第一步,叶晨更需义无反顾、以身作则。
晚间贺家堂屋摆了大大一桌团圆宴,叶晨整理了仪容进屋拜见二老,贺父和善,贺母慈祥,更喜身体康健。席间叶晨说了一个美丽的谎言“在下叶愧,亦君与我容国同窗好友叶晨,以音律相识,两人一见钟情,往容国成婚去了,按礼本应先拜奏二老,无奈恒容交战,多有蹉跎,特请在下先来报信,并携白银千两为聘。”叶晨表面说得洋洋洒洒,字字句句犹如伤口撒盐,索性满桌子劝酒,气氛还算乐融融。几巡酒过,叶晨将准备好的银票奉上,贺亦君本属被人掳走,如今有了好的归宿,二老早已是感天谢地,加上叶晨言行中规中矩,再见到聘礼,信了九成。贺母高兴,笑着悄悄拭了几次泪,贺老爹也高兴,敬了叶晨几杯,拉着问长问短。叶晨更是吹得天花乱坠,“在下怎可与叶晨大人相比?”。。。“满腹经纶,才高八斗!”…“少年英俊,德能两全!”每每称赞,如利刃割入,更是字字剜心,还是那句“时间并不是所谓的解药。”
宴后叶晨洗了把脸,吩咐众人收拾东西,魏家一众兄弟本以为叶晨醉了,不想叶晨竟如此能喝。叶晨回房喝了些水,待近三更,跃墙往官府去了。安城不像瞻马城那样复杂,治安环境要好得多,这也难怪魏翔选择把贺家搬到这里。
叶晨轻松的就到了县衙后院,寻着亮处过去,堂中坐着一人正写写画画。叶晨的出现那人一无所知,还有十几步距离,叶晨清了清嗓子。那人猛然回头“何人大胆,夜闯官宅。”叶晨走到案前,鞠了一礼,“在下姓叶,有事相求,还望大人首肯。”那官见叶晨来软的,应了一声,叶晨开说“城北新搬来一户人家姓贺,仅年迈夫妇二人,均属良善,万望大人体恤爱护,莫让他们被人欺负了。”那官人听了有气“本官爱民如子,若是好人,自然是爱护有加,到是你这行事怪异,本官或先将那宅院查办一番。”叶晨将恒国定远将军腰牌和离生门的腰牌放在案上,后面又放了几张银票和司徒秋的利斧。“只因曾受二老恩泽,有心报答,特来相求。”那官瞟一眼桌上的东西,冷笑“还有些来头。”叶晨续到“这斧乃是冉国通缉要犯司徒秋之物,在下进出这宅院甚易,大人不为自己考虑,也需为周遭之人想想,只需大人明日到府上走一趟…”银票这东西果然管用,叶晨笑着离开了官宅,看来已连唬带骗与这县令达成共识。
次日天亮,几人别了二老出发,叶晨吩咐众人先走一步,自己则找个巷子,就等县令登门,巳时前后,那县令果然来了,父母官亲至,手上还拎着两包小礼物,街上着实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