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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知道大人想知道点什么。”
说话之时,小丫鬟托着几杯茶进来,一一递到各人的手上,想来不会再有自己什么事的陈放接过茶杯,开始品起李家的香茗来,嗯,比唐芸买的茶叶香多了。
茶汤在手,唐芸并没有品味的心思,得了李员外的应承,她琢磨了一下,开始提出自己的疑问:“李员外,不知道令千金有没有意中人?”
这话一出,李员外“啊”了一声,惊讶的表情跃然于脸,唐芸以为他不明白自己的潜在意思,连忙急道:“我的意思是说她有没有可能跟意中人私”
噗!
“奔”字未出口,陈放口中的香茗已经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不管喷了李员外一脸茶叶渣子,陈放以惊讶、惊奇、敬佩的目光盯着唐芸,心道:哟嗬,这丫头还真敢问啊。可是唐芸却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样的错误,反而一脸奇怪的看着陈放,心中庆幸自己并没有喝杯中之茶,嗯,看来有钱人家也未必有好茶。她天真的想到。
被人喷了一脸,若是在平时,即便对方是公门中人,李员外都绝对不会轻易搁下,可是今天显然不是一个计较的日子,虽经陈放这么一打扰,但他却并没有忘记唐芸先前未说完的问题,反问道:“唐大人话中的意思是说溪儿与人”
私奔不管在哪个年代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外人或许能够轻易的说出这二字,可是家人,尤其是父母,一般是难以启齿的。
唐芸刚要给予确定的回答,陈放连忙截住了她的话,冲着李员外解释道:“员外误会了,大人口中的中意中人是指,有没有谁窥、视李家的财富,从而看上了李小姐,把她给绑架了,准备勒索员外?”
陈放这个开脱很牵强,牵强得完全没有可信度,他和唐芸两人之间的问题有着明显的区别,理论上来说,李员外应该倾向唐芸的愿意,可是先前陈放给他的感觉又是很有力的,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理解“意中人”这个词的意思,是以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唐芸。
对于陈放的拦截,唐芸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感到意外,私奔这个可能性可是陈大哥提出来的,为何在关键的时候他又要拦着,不让自己咨问呢?
心中虽有种种不明白,可是唐芸知道陈放不会害自己,于是冲着李员外点头回复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话方才脱口,她已经尴尬连耳根都红透了。
虽然不明白唐芸为何会临时改意,但是能不探讨女儿到底是不是私奔这话题,李员外还是松了一口气,仔细想了想,回答道:“我们李家虽然小有财富,但却非富豪,想来不应该出现绑架勒索才对,而且如果是绑架勒索的话,为何至今都没有收到绑匪要求赎金的信息?”
李员外的意思很明确,但陈放却从中听出了一丁点不对劲的地方,“员外,令千金是何时失踪的?”
“昨天,不,应该是前天,听丫鬟说她大前天夜里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不过我们也是昨天早上才知道的。”李员外道。
“既是昨天早上已经知晓,为何昨天没有报案?”陈放觉得很奇怪,一般人家丢了儿女都会到处找,报官,贴小广告,人肉搜索,只要是能想得到的办法都会用上,为何李家上下在发现小姐失踪之后却并未马上报案呢?
陈放的追问让李员外沉寂无语,懊恼之色跃然于脸,这时一直在抽噎的李夫人忽然用哭腔道:“这不关老爷的事,老爷一直在外做生意,今天早上才归的家,都怪我,昨天早上发现溪儿没在房间,又听丫鬟说她前天半夜出门会友去了,所以一直没有放在心上,今天老爷归家才意识到不对劲。呜呜,老爷,我对不起你,是我不小心把溪儿给弄丢了,呜”
说着说着,李夫人又啼哭了起来,李员外忙分神去安慰,听了李夫人的回答,陈放明白了一件事,敢情李夫人除了会哭之外,其他什么都不懂了,谁家女儿会半夜出门会友?除非这个友人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关系不一般的男人。
“那个,我能冒昧的问一下李小姐前去会哪一位友人吗?”这会陈放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早知道就让唐芸刚才把这个问题捅穿算了,为毛要顾李家的面子呢,兜兜转转,不还是回到私奔这个话题上了吗?
“没有。”李员外忽道。
“什么?什么没有?”不搭前,不着后的回答,陈放完全无法理解个中意思。
“我派家丁问过了,溪儿,溪儿前夜本是约了他的,可是他说他一直等到亥时都没有等到小女,以为小女没有出门就没有再等下去了。”李员外犹豫了一下道,听着其闪避的说辞,陈放更加肯定心中的答案,李家小姐肯定是会情郎去了。
“员外,我想大人想要找他了解一下情况,请员外能把李小姐友人的名字告诉我们。”陈放之所以追问绝对不是心生八卦之心,他只是觉得查案不能仅道听途说。
然而出乎陈放意料的却是,李员外并没有给出一个名字,而是愠声道:“想跟他了解情况,根本不用去找,他现在就在我家做客。”
快十年没在家过国庆节了,不知道居然会有那么多亲戚来做客的,忙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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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第96章 李白?李百
章节内容开始 “做客”一词,有着许着层含义。
从字面上理解,就是上门享受好吃好喝,好待遇,可是在某种特定情况下,例如李员外一脸铁青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二字的时候,任人也能听得出这做客二字,是何种意思。
在李员外的吩咐下,李府家丁将一个书生打扮的家伙从柴房拖进了客厅,说他是书生,只是因为他身上穿着的是一般的书生服,不过这会在他的身上却看不到半点书生的气息,凌乱的书生袍,被揍成猪头般的脑袋,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物质,怎么看都像二师兄多于满腹经纶的书生。
不管旁人的印象如何,这书生被拖入客厅的时候还是死气沉沉的,可当他看清李员外的时候却像咸鱼复活了一般,一下子挣开架住他的两个家丁,扑在李员外跟前,急切的问道:“李伯父,是不是溪妹回来了?”
“滚!溪儿的名字是你叫的吗?”听见书生叫出自己女儿的名字,李员外像受到了侮辱般,一脚将其踹开,怒气冲冲的对陈放道:“人在这里,有什么问就问吧。”说完怒哼了一声,撇过脸去,生怕多看这穷书生一眼难得养起的肥肉都要少几斤似的。
扶起被踹倒在地的猪头,咳咳,书生,陈放寒暄道:“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被扶起身,猪头书生向陈放投以一抹感激的眼神,拱手道:“谢兄台,小弟李百。”
李百二字刚出口,陈放差点没从座位上摔下来,惊叫道:“你,你,你就是李白?”
“对啊,我就是李白。”猪头书生点点头。
“诗仙李白?”陈放仍是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了一遍,任谁看到一代诗仙竟然是这样一幅形象,怕都是不敢相信的。
“我是诗仙?”李百先是一愣,继而心中狂喜,暗道:难道本才子的才华终于被大家所认可了?一想到这里,李百不免有些骄傲的抖了抖衣袖,得意洋洋的道:“兄台过誉了,在下的确是李百。”
谦虚的说出这话之后,李百的心里是这样狂声呐喊的,快,快念出我前两日所做的新诗黄瓜炒茄子,我一定会给你签名的。
“诗仙,大神,偶像,能不能为我写首诗?”陈放亦在大喜不已,完全抛开了李小姐失踪这件案子,兴奋难耐的抱住李百,又叫又跳。
在旁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两人的兴奋特别扎眼,尤其是李家人望向李百的目光更是充满了好奇,李员外更是暗道,这个穷书生虽然有些许文采,可是他什么时候成诗仙,我怎么不知道?
不管旁人如何诧异,也不管陈放没有吟出自己的往日的作品,听到陈放的邀诗之后李百的心一下子飞到了天上那般高,他一拱手谦虚道:“既然兄台热情相邀,小弟不敢辞也!”
“不用辞,不用辞。”陈放开心的笑脸就好像那无敌的向日葵,灿烂如阳,古时候的李白可远非后世那些小腊肉可比的,他可是真真正正的天皇巨星啊,怎么让陈放不感到兴奋呢,若是得了李白的一首
应该能换不少钱吧。陈放摸着长出了胡渣的下巴,这般想到。
不管陈放心里有什么小心思,李百的得意劲却浮于了表面,笑意盈盈的挺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