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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若再有言之者,斩!”
一个“斩”字,顿时肃清了整个朝堂,礼部侍郎连忙把脑袋埋下,生怕李渊真的拿他当了那只儆候的鸡!
环顾了一圈跪倒在堂下的臣子,心中有了怒火的李渊也不唤他们起来,径直把话带到了第二个议程。
“关于秦王举荐的那个师爷,诸位可有见解?”他问,然而堂下的臣子们似乎被他给吓到了,没有一个人主动回应,见状,李渊心中的火气更大了。
他冷冷一笑道:“诸位卿家,果真是朕之左膀右臂啊,可惜在关键的时候却怎么也派不上用场!”
闻言,一干大臣心中大汗。
这时,李渊的心腹爱臣郑善国抬起了脑袋。
他朝着李渊行了一礼,道:“回皇上,臣以为如若那一位师爷确如秦王殿下所言那般计谋过人,理应得到嘉奖,只是他未经科考,赐官怕是有违度,是以臣恳请陛下赏其万金,以慰天下臣民。”
李渊轻轻地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来人准备拟旨……”
“陛下!”
李渊正欲下旨,赐以陈放万金,杜如晦却打断了他。
“杜卿家,以为赏赐不妥?”李渊问。
杜如晦回:“非也!”
“既是如此,卿家何以打断朕的话?”
杜如晦谋略出众,李渊向来对他很是客气,即便被他打断了话,他也并未动怒,反而柔和地问起了他的意见。
杜如晦行了一礼,道:“陛下,我大唐初立,正值用人之际,那一位师爷,虽然未经科考,但臣以为当不拘一格降人才方能壮大我大唐。”
“这个……”
李渊太原起兵,攻入长安,拥隋人为帝,次年上位,改国号“唐”,时年至今方才两年,诚如杜如晦所说,大唐朝正是用人之际,如若见才而不用才,确实有些浪费,只是陈放未经科考亦是事实,一时间李渊倒是有些为难了。
这时,魏征忽的又冒出了脑袋来。“陛下,臣有一计!”
魏征是一个传统的人,秉承着长幼有序的古老思想,亦是李建成的辅臣之一。不过他亦有着人镜之称,为人刚直,虽属建成一派,但是却不会去玩弄阴谋,是一个真正的治国官员。
此刻听到他有计,李渊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忙道:“爱卿快讲。”
魏征不加推辞,道:“陛下,不知您是否还记得广凉县现任县令是一名女官?”
李渊虽然觉得魏征的话有些奇怪,但仍捋着胡子,答道:“自然记得。昔早年,朕初起兵,战中险些丧命于沙场,其父替朕受了一箭,朕曾答应他,如朕立国,必赏他一县之令,可惜他未等及这一天便已经离逝,其长子又无故失踪,是以朕方才别开一面,让其女替父从官。当初爱卿可是极力反对过的,为何现在又要旧事重提?莫是怕朕忘恩负义,故此提醒朕?”
“非也!”魏征摇摇头,接着又道:“陛下,前些日子,广凉神光教一案,此女官之未婚夫婿曾案涉其中,虽不属神光教之教徒,但亦被下狱,两家之婚事亦因此作罢,臣以为皇上可以赐婚于这二人,再由这一名师爷取代唐家之官位。一来可以体现皇上对臣子的爱惜,二来不至于浪费人才,此乃一举两得之计。”
“哈哈,魏爱卿,这于你来说,应该是一举三得吧。”李渊觉得魏征此计极好,心中的为难一下子全消,大笑着打趣着魏征,可是魏征却连脸都不红一下,仿佛没有被看破心思一样。
见他这个样子,李渊顿觉无趣,收敛起笑容,朗声道:“来人,拟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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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海富贵
秋入一月,繁花尽落,叶已黄,枝已秃。
时至今日,陈放已经昏迷一个多月了,在这一个多月里,不但躺在床上的他脱了相,就连照顾他的唐芸也已经瘦得不像样了,反倒是小英这个丫头胖了一圈。倒不是说她不担心陈放,只是她每日每餐都按时吃饭,吃完之后便守在陈放的身边,紧攥住陈放的手,入夜便去睡,生活作息规整得令人汗颜。
不过,她仍旧不与任何人交流,只把躺在床上的陈放当作唯一的亲人。
除了陈放仍旧没有醒转之外,那个神秘的女刺客也在那一剑之后彻底消失不见了,连月来王天龙、雷大壮连同飞云卫,与及初步建立起势力的铁三角安保人员四处打探,挨家挨户搜索都没有找到她,一切一切的痕迹都表明她已经离开了广凉城,让衙门里的人和一干飞云卫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无处撒,只好把火气都撒在了广凉县其他地下势力与及小流氓的身上,使得初初建立的铁三角安保公司一跃晋升为了广凉的第一大势力。除了一些拥有自家势力的商家之外,其他商家都已经打上了铁三角的烙印,每月按时向铁三角公司交纳安保费,而铁三角安保公司则为他们提供应有的营商环境保护,一切的一切都按着陈放最初的设想,以他不曾想到的速度,飞速地发展着。
这一日,铁三角的另两位主事人,雷虎豹和李昆再次连袂而来,压着清茶的他们无比怀念陈放所酿造的啤酒。
“喂,大哥,你说这小陈子怎么还没有醒来,要不要到京城给他长个御医瞧瞧?你看一个安保公司就已经让我们挣了好些银两了,要是再把他的其他项目给搞起来,那我们?”说到这里雷虎豹的眼睛里ng地闪亮着金元宝。
李昆放下手里的清茶,叹了一口气道:“要是能请御医的话,秦王殿下早已经差人去请了,何需等到我们出头,小陈子能不能活过来只能看他自己了。”
“马的,这个秦王也真是的,亏得小陈子替他挡了剑,竟然连个御医也不请来,一点良心都没有。”雷虎豹哼哼的,颇为之不满地道。
李昆见状连忙按住他的牢骚话,道:“二弟,慎言!”
雷虎豹也算是在官场上打过混的人,自然知道有些话不能多说,乱说,得了暗示之后,嘟喃一两下嘴皮子,没有再说话。
而此时被他们二人在心里吭骂不已的李世民正在驿站门外讨好一个宦官。
“海公公,请你还是多留几日再回京复命吧。”李世民往一个穿着宦官宫装的白面无须男子的手里塞了一大锭金子,道。然而这一位姓海的宦官却并没有顺势收下,而是把金锭推回了李世民的手里,尖着嗓子道:“秦王殿下,不是奴才不帮你,只是奴才已经留得够久了,再不回京复命的话就要受到礼寺监大人弹劾与及皇上的责骂了。”
“可是,海公公,你还没有宣旨啊。”李世民道。
海富贵眯眯一笑道:“殿下,你也是皇家人,难道你不知道规矩吗?现在众说领旨的人还躺在床上,能不能活过来还是两说的事,就算他能活过来,奴才现在宣旨,哪一个谢恩?难道殿下还要替他谢恩不成?”
“这个,不敢。”
李世民虽然贵为皇子,但是在现时,天下人都已经把皇太子李建成当作日后的皇帝,对他某些亲近皇权的人可未必会怕他,他反倒会害怕这些宦官会在边上给李渊吹风,如果今日他替陈放谢了恩,回头海富贵再将此事传回京中,恐怕他就难逃责备了。
“海公公,难道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李世民做着最后的努力道。
“哎哟,殿下,奴才这连遇到塌方,道路受阻,绕道千里之事都已经用上了,可是您推荐的那位陈先生他自己不争气,咱家也没有办法啊,除非他现在能开口谢恩,否则咱家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海富贵阴阳怪气地说道,见李世民没了话,整了整自己的官服,冲着陪同他一起来宣旨的侍卫道:“许侍卫长,传令下去,我们起程,回京!”
言罢,他在一名侍卫的搀扶下,蹬上了高头大马,与此同时,那位姓许的侍卫长朗声道:“上马,回京!”
在他洪亮的嗓音下,负责护送海富贵前来宣旨的侍卫们齐唰唰地蹬上了马。
“秦王殿下,如此,我们京城再见了。”海富贵坐于高头大马上冲着李世民行了一礼,道。
李世民勉强回以一笑,海富贵不以意,扬鞭打马,踏步前行,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了兴奋的大喊道。
“醒了,醒了!”
带着激动的声音越传越近,以至刚起步的海富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吸引到,按下了马头。
这时一名飞云卫如同一团旋风般冲到了李世民的面前,激动地道:“殿下,醒了,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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