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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约柜-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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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撒列用皂荚木作柜,长二肘半,宽一肘半,高一肘半。里外包上精金。

    ”一肘腕尺究竟有多长”戈代问道。

    ”大约一个前臂那么长,就是从肘部到中指尖。换句话说就是大约18英寸。这就是说,约柜长约3英尺9英寸,宽和高各约两英尺。但塔波塔特完全不符合这个尺寸。它们太小了。”

    ”你说的不错,”戈代沉吟着说,”不过,我们的确有那只真约柜。这一点确定无疑。实际上,我们甚至还有一位目击者的描述呢。”

    ”你指的是亚美尼亚特使迪摩瑟斯的记述吧”

    ”不,不,当然不是。他什么也没见到。我说的那个目击者,去阿克苏姆的时间比他早得多。他是一位地理学家,名叫阿布萨利赫顺便说一句,他也是亚美尼亚会会员。他生活在13世纪初,曾经巡视过许多基督教教堂和修道院。这些教堂和修道院大部分在埃及。不过,除此之外他还访问了一些邻近国家,包括埃塞俄比亚,他的著作里也包括这些国家的一些材料。正是这本书描述了约柜。如果我没记错,他的描述很近似你刚才给我读的出埃及记里的描述。”

    ”阿布萨利赫的这本书吗它被译成英语了吗”

    ”啊,是的。19世纪就有一个非常好的译本。你会找到一本的。编者是某位伊维茨先生”

    两天以后,我怀着胜利的喜悦,走出了伦敦东方及非洲研究院图书馆的书库。我手里是一本由bt伊维茨翻译、由阿布萨利赫著的厚厚著作,书名是埃及和几个邻国的教堂及修道院。在这本书第284页上,我发现了一行小字副标题”阿比西尼亚”,下面是长达八页的观察和评述,其中提到:

    阿比西尼亚人拥有约柜,其中装着两块石板,上面刻有上帝为以色列的众人亲手写下的戒律。约柜被放在祭坛上,但它比祭坛要短一些,其高度与男子的膝盖相同,外面包金。

    我向图书管理员借了一把尺子,量了一下我脚底到膝盖的小腿长度。这个尺寸非常接近出埃及记里说的27英寸。我认为这很有意义,如果那句”其高度与男子的膝盖相同”的话,指的是一个穿鞋或穿靴的男子,那就更贴切了。

    我知道,如此粗略的尺寸要作为证据,那绝不会是最后的结论。何况我也无法彻底排除一种可能,即这位亚美尼亚的地理学家13世纪访问阿克苏姆城时,的确见到了真正的约柜。但无论如何,在我看来,他的记述的真正重要性都在于:它无可争辩地把约柜描述为一个包金的箱子或柜子,而不是一块只有几英寸厚的木板或石板,像我见过的那些”塔波塔特”那样。或者可以说,它也不像19世纪的迪摩瑟斯见到的那块”塔波特”。

    同样有意义的是,阿布萨利赫还描述了阿克苏姆的基督徒使用他见到的那件圣物的一些细节:

    礼拜仪式每年要在王宫里举行四次。当把它从存放的教堂拿到王宫里时,它上面要遮盖篷布。这四次仪式分别是耶稣诞生日、耶稣受洗日、耶稣复活日和十字启示日。

    在我看来,这个早期的、相当忠于事实的目击实录,无疑极有力地支持了埃塞俄比亚人的那个说法,即埃塞俄比亚是真正约柜的最后安放地。他所说的约柜,其尺寸和外貌都大致正确。阿布萨利赫甚至描述了自己看见那圣物被运送时还遮盖着”篷布”,这与圣经里的规矩也完全一致:

    起营的时候,亚伦和他儿子要进去摘下遮掩柜的慢子,用以蒙盖法柜。又用海狗皮盖在上头,再蒙上纯蓝色的毯子,把杠穿上。见旧约民数己第4章第56节译者注

    到此为止,还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尽管这位亚美尼亚地理学家的记述很有帮助,他还是没能回答我的那个症结问题,它是由那些被成为”塔波塔特”的东西的形状产生的问题。我无法忽视这个问题,因此,我决定考察一下这个埃塞俄比亚单词的词源。我想知道”塔波特”这个字的原型,其意思是否就是”柜子”它的意思会不会是”石板”它会不会具有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意思

    我对这个字的词源学考察,把我带入了一个纯智能领域,我从来没有涉足过这个领域,以后我也不想再次涉足这个领域,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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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领域就是语言学。我翻阅了一摞又一摞令人厌烦的文献,终于证实了一点:被称为”杰泽语”的古代埃塞俄比亚语,以及它现代被广泛使用的阿姆哈拉语,都属于问米特语族,而希伯来语也属于这个语族。

    于是我了解到,希伯来文圣经里提到约柜时,最常使用的词是”aron”,而此字和”塔波特”tabot毫无共同之处。不过,还有一个希伯来文单词”tebah”,而学者们一致认为,埃塞俄比亚语里的”tabot”无疑来自这个单词。

    接着,我试图证实”tebah”这个字是否出现在希伯来文旧约里。经过进一步研究,我发现它确实出现过,尽管只出现了两次。耐人寻味的是,这两处使用了这个单词的地方,都用它来指代一种船形的容器。第一处是指挪亚方舟,其中载着大洪水后幸存下来的人类事见旧约创世记第6章第7节译者注;第二处是指蒲草箱,摩西的母亲为了使婴儿摩西逃过法老的怒火,把他放进这只蒲草箱,让它顺尼罗河漂流事见旧约出埃及记第2章第3节译者注。

    我又翻开了国王的光荣,发现其中有一段文字把约柜具体描述为”一只船腹长约两腕尺半,宽约一腕尺半,汝应以纯金包之,其内外皆应包纯金”。不仅如此,在这个”船腹”里,还将放进”两块上帝亲手书写的石板”。

    这些描述不容置疑。无论是从其词源还是从其早期使用的情况判断,埃塞俄比亚语的”tabot”都毫无疑义地称谓圣经里的约柜,其原型就是一只包金的容器对于这个容器,”船腹”这个说法可以作为一个聪明的暗喻,它不但能使人想到这件圣物的形象,而且能把它的概念和更早期的那些”船只”联系起来:它们是挪亚方舟和蒲草船,而这两者都曾装过神圣而珍贵的事物。

    然而,同样是这个”塔波特”的标记,却绝不可能称谓或指代任何木板或石板。因此,这里仍然存在一个真正的谜。不过,这个谜最终还是被爱德华乌伦多夫教授为我解开了。他是英国皇家学会成员,伦敦大学埃塞俄比亚研究专业的第一位学位主席。这位著名学者现已退休,住在牛津。他坚持说,他可以毫不费力地解释埃塞俄比亚人如何把木版或石板说成了”柜子”:

    真正的约柜据说在阿克苏姆;其他所有教堂只能拥有它的复制品。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它们并不是整个的柜的复制品,而只是其中所盛之物即诫板的复制品换句话说,把这些木版或者石板描述成”塔波塔特”,这是一种”以部分指代整体”parsprototo的做法,它仅仅代表约柜最重要的部分,那就是诫板。

    琥珀里的苍蝇

    乌伦多夫对”塔波特”问题的这个解释,消除了一个明显的矛盾,驱散了笼罩在埃塞俄比亚人那个说法上的一块疑云他们自称拥有失踪的约柜。

    但是,埃塞俄比亚人的那个说法却依然笼罩着其他几块疑云。正是乌伦多夫使我注意到了其中最浓重的一块疑云。他写过一篇题为埃塞俄比亚传说中的示巴女王的论文,其中非常鲜明地指出:不能把国王的光荣看作一部史书,因为它的目的其实是美化埃塞俄比亚,也正是为了这个目的,书中才提到了约柜。

    认为国王的光荣的大部分内容都是杜撰,这种见解也并非乌伦多夫一个人才有。例如,在这部伟大史诗的英译本序言里,ea瓦利斯布奇爵士也指出示巴女王根本不可能是埃塞俄比亚人。”这种可能性简直微乎其微,”他写道他是在引述我已经熟悉的一种观点,”她的故乡是塞布哈sebha或者萨巴saba,在阿拉伯半岛的西南部。”

    一些学者十分重视一个情况:在所罗门时代即基督诞生前1000年,埃塞俄比亚还没有任何自己的真正文明,因此当然不可能拥有一种先进的城市社会,从而造就一位像示巴女王那样出名的君主。

    其实,学者们一致认为,公元6世纪以前,阿比西尼亚高原上连启蒙的文明都没有开始,而一直到公元10世纪,埃塞俄比亚的文明才发展到了成熟的水平。但这一进步时期却不能被看作埃塞俄比亚人的成就相反,其催化力量是各个阿拉伯部族的流入,他们的”更高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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