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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经忙碌,工学院渐入正轨。
我的心总算踏实不少。我一个外来户,拿什么和这时代的地头蛇相抗衡?当然是先进的理念和技术,工学院乃是我安身立命之根本,不重视都不行。
……
不其西海岸,一座造船厂已经开始运行,我亲自命名:青岛造船厂。墨门久居海外,又要从事海洋贸易和渔业维生,造船技术也是不差。我从中调出善于造船的人材,又从江南高薪挖来造船工匠组成了青岛造船厂的骨干。
今日,第一批近海战船即将下水。共有十艘,排水量不到五十吨。配上床弩、投石机后满员五十人,其中水手三十五人。整整十艘战船已停泊在泊位旁,船体中部的桅杆高高立起,一字排列,显得颇为壮观。
离海岸船厂还有几里路,我便放慢马速,拿出千里眼从远处打量我的第一批军舰,虽然它们数量还是很少,吨位也还是太小,只能在近海作战,但毕竟是个好的开始,万里之行也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哒哒哒,哒哒哒,三匹骏马向我驰来。行在前面的是太史慈,后面两骑却是周泰和蒋钦。我把海军交给三人。以太史慈为主将,周泰、蒋钦两人为副将。
“海军将士已列阵已待,请主公检阅。”三人跳下战马,一同向我举手行军礼。太史慈大声向我汇报。
我回了一个军礼,向几人点头示意。
码头前的空地上,五百海军将士列出一个整齐的大方阵,他们身穿蔚蓝色的海军军装,迈着整齐合一的步伐向我走来,一张张年轻的脸上朝气澎勃。
“立正!”周泰大声吼道。
几百人立时停下脚步,后脚跟着地的声音轰地响起,接着一齐放声吼道:“护我华夏,护我海疆!”
高亢的声浪响彻四周,盖住了哗哗的海浪声。
我坐在马上,来回巡视这只初生的海军,他们表现的精神面貌让我很满意。看得出,太史慈三人对部下的训练是花了大力气的。
我向下挥挥手,如潮水般的吼声马上静下来。我大声激励道:“今天这个日子,将会载入史册!因为我们的海军成立了。我祝贺你们,祝贺你们成为光荣海军的一员。虽然,我们现在仅有几百人,船也不过十艘,但是,有朝一日,我们的强大会让四方颤栗;只要战舰所过的水域,即是我们的疆土,因为,你们是无敌的猛虎军海军!”
“猛虎海军,有我无敌,杀,杀,杀…”激昂的宣誓再次响遍寰宇。
见时机差不多了,我伸手指向停靠在海边的舰船大声命令:“全体将士立刻蹬舰,杨帆起航!”
………………………………
第44章:惊世巨兽
半年来,在黄巾军没完没了的折腾下,东莱郡早就元气大伤,现在已经满目疮痍,尽是百废待兴。
此地本是穷乡僻壤,以前人口就不多,不过二十四五万,扫平贼寇后,全郡人丁损失甚巨,达三成之多,而今仅剩十七八万。好在大户豪强是黄巾光顾的重点,十之八九都被灭族,余下一两成早已不知所踪。我派出军队将无主之地尽数分与民众,很快便得万众归心,猛虎军在东莱于是深深地扎下了根,与当地百姓互为鱼水,再无人能撼动。
缺粮是个大问题,尽管从北海运来五万石粮食,仍远远不够。供应猛虎军上下两万多人还堪堪够用,但十几万民众呢?
可惜,乱世已经拉开序幕。天下间,何处不缺粮?可能荆、徐二州尚有余粮,但我和别人素无交情,人家不是活雷锋,肯借粮才怪?无奈,除了生产自救外已别无他法!
自此,在东莱境内,上上下下,男女老少全都动员起来。
飞禽走兽马上遭了殃,就连田间的老鼠也难逃一劫;野菜,草根,甚至树皮也不放过。当然最重要的食源还是要倚靠海洋,东莱三面环水,地理位置得天独厚,真要是利用得当,哪里还会饿肚子?
在不其西部,有个天然的优良港湾,夏无酷暑、冬无严寒,名叫胶洲湾。
一座临时的木制码头边,我把“千里眼”递给公输颜,两手轻揉了几下太阳穴,指着辽阔的大海对她说道:“现在,我们得学会好好和‘这位变幻无常的邻居’打交道才行。否则,就熬不过这个青黄不济的时节!”
公输颜放下望远镜,美目中流露丝丝柔情,她心疼地看了看我熬出的一对熊猫眼,点点头答道:“你说的没错。以前,我们数千人生活在孤岛上,一切用度都取至大海,比起生活在陆地上的百姓依然要强上不少。”
……
正说话间,远处的海面,满载而归的船只越来越近,一个个小白点从遥远的天际开始现身。先是几只,然后再冒出几十只,渐渐越聚越多…最后,千帆竞流,一派热闹繁忙的景象。
无数船只卯足劲儿向岸边驶来,船上的人们吆喝着“嘿伙嘿”的劳动号子,一齐划动船桨,大家你追我赶,把本来十分平静的海面搅得碧波翻飞,一浪接一浪向岸边奔涌。
简易码头在海浪的挤压下,它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呻吟,深深钉入水中的木桩已经在轻摇慢晃,好似随时会被摧折挤垮。
蓬蓬蓬,行在前面的十几只渔船抵近码头。随后,人们把一块块厚实的跳板从码头上放下来,跳板的另一头打在船板上声声作响。
早就等待在附近准备接应的人们不用别人催促,他们或挑上空箩筐、或推起独轮车,三个一群,五个一伙迎向归航的船只。
很快,装满船仓的鲜鱼由箩筐一筐筐的运出,迅即又被一双双长满厚茧的糙手搬上独轮车。转眼间,大筐小篓的鲜鱼立刻挤满独轮车,随后驶向各自的目的地。
此刻,正午的阳光火辣辣地炙烤着众人的脸,黄豆大的汗珠纷纷从劳动者的脸上冒出。没有人在意,亦没人顾得上去擦拭。反而,晶莹的汗珠把这些人脸庞洋溢的喜悦映射的闪闪发亮!
大伙望着眼前活蹦乱跳的海鱼,个个喜笑颜开,干起活来更加劲头十足。
而货去仓空的渔船也并不停歇,他们马上扬帆出海,继续去大海中耕耘、劳作、收获喜悦…
壮观的劳动场面使我精神为之一振,不由舒了一口长气,大家迸发的劳动热情已出乎我的意料。照这个进度,在冬季来临前,十几万人的口粮基本上有着落了。
公输颜也面露喜色,她收回远眺的目光,转头看向我;正好,我的目光亦望向她,于是两人会心的一笑,不再说什么……
呜呜呜,突然,尖锐的海螺声拉响警报。
海边的各式渔船顿时一片混乱。
好一会,密密麻麻的渔船中分出一条几丈宽的过道,一艘海军快船立刻出现在众船让出的水路中,如离弦之箭向码头冲来!
“主公,出事了!”蒋钦未等快船泊好,便飞身跃上码头,来到我身前,行礼报告:“前方两里,有个不知名的大海怪出没,撞翻多只渔船。请主公速速定夺。”
闻言我的心咯噔一沉,这海怪到底是何方神圣?若是把渔民唬得不敢下海捕鱼乐子就出大了,弄不好就把我好不容易营造的大好局面给搅黄了!
“有没有看清它的模样?”我皱眉问道。
“没有,目击者只言海怪很大,它只露了脊背,掀翻几只渔船后就不见了。”蒋钦想了想,答道。
我举起“千里眼”,向西望去。镜头的焦距把数里外的景象拉近,映入眼帘的情形已然失控,数不清的帆船、舢板不辨航向,乱七八糟的挤成一团,皆成了无头苍蝇。
船上的人明显是被吓懵了,乱了分寸。
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敢坏我好事,业余探险家的好奇心复生,我倒是要去见识见识。
在后世,限于人力财力,对大海的探险始终未能成行,一直引为憾事。而今要人有人,要枪有枪,正好去探究一番,顺便纠它出来,以安定人心。
但不管如何行事,事先都须把捕鱼的民众先行疏散才好。
“公奕,你速速领人引导渔船有序撤回!”放下望远镜后,我吩咐蒋钦道。
“诺!”蒋钦马上领命而去。
我、公输颜和虎卫们纷纷上马,向西南的海军基地奔去。
……
海面上,无数的海鸟扑打着海水,离开水面,四散飞去。在数百米远,一支小型的舰队正向这个方向驶来。
六艘十余丈舰船的桅杆上,涂抹桐油的麻布风帆已兜足了海风,它们一路劈波斩浪,往西北疾行。
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