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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根除的原因,力量复苏在加上五石若落入离鸢手中,七界将不得安宁,而他们…更是苦心经营的计划将会全都竹篮打水。
“她必须除!”红烛的声音毅然而决然。
就在鬼具男欲打算点头赞同时,血铁笼子里的离鸢忽的笑了,黑瞳犹如王者般蔑视的瞧着铁笼外的二人,“杀我?那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这么说,尤其是你们…我的手下败将!”
“你…”红烛气得紧,好在及时被鬼具男给拉出了房间,一下子,四周又恢复了寂静,而那双黑瞳始终盯着金椅上的魔兽眼珠,她、必须想办法出去。
整整一天一夜,被囚禁在血铁笼子里的离鸢根本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她试图用灵力去将那血石吸过来,可无奈每两个铁栏杆见都有一层破除不了的结界,这让她根本施展不了,就连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召唤术在这笼子里也没半分作用。
“吃饭了。”忽的,就见一名女子端着清粥小菜走了进来。
离鸢的黑瞳幽然的转了一圈,似乎想到了什么,唇角似有似无的掀起。
果不其然,女子手中也不知握了什么,之间她掌心轻轻靠在铁栏处,很快就裂开了一道小口子,却也仅仅只有饭碗大小的口子。
离鸢本是以为只要开了小口子,那么定能将这口子撕开,女子似乎是看穿了离鸢所想,算是好心提醒道,“你也别白费劲了,这口子只能这般大小,而且很快就会自动合上,你根本没有机会出来。”
话音刚落,结界口子果真飞快的合起,说时迟那时快,趁着那女子不注意,离鸢趁口子还未完全闭合之时,迅速放出一只引路蜂,随着女子的离开,那引路蜂也就随其离开了。
如今,只能希望这引路蜂能找到紫狐,或许、她还能在凌陌天赶回来前离开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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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又是她
离鸢在血铁笼子里唯一能做的事,就是闭目修养,然而此时的她却专注于外面的声响。
算下时间,如今该是黎明时分,就像所有人都遗忘看她似的,除了红烛和鬼具男,便再没有人来过。
赫然,门突然被打开,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来,离鸢撑开黑瞳,却见来人并不是紫狐等月极宫的人,而是凌陌天。
整整一天一夜,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却是满脸倦容,想来定是没有休息,本是意气风发的紫眸,这一刻、眼底尽是疲惫。
凌陌天没有坐会那把象征着权利的金椅上,而是顺着血铁笼子的栏杆缓缓做了下去,面对着一脸冷淡的离鸢,紫眸犹如月牙般微微弯起,尽管再累,在她面前,凌陌天始终都是宠溺含笑。
本是气恼一天的离鸢,原以为待他回来,自己定是要好好的骂他一顿,即便不骂也不会有好脸色,然而此时,离鸢竟然忘记了心底的怒意,眼前这个男子的轻轻一笑,就像化开冰川的暖阳,让她该怎么开口去责骂甚至质问他?
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瞧着彼此,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此时无声胜有声’。
离鸢的面上看起来很是淡然,可心底却是乱得很,她与他之间太多的‘剪不断理还乱’,黑色眼眸忽的闭了起来,只想让自己稍微平静一下,然而再睁开时,就见凌陌天竟然靠着铁栏杆就这么睡着了。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就随意的落在肩旁,俊美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好久没这么近的看他,也好久没有这么安静的坐在他的面前,尽管…他们之间隔着一个铁栏杆。
凌陌天睡着的容颜,总让人别不开眼,离鸢多想转过身不再瞧他,可是这眼睛似乎不是自己的,怎么都不听她的使唤,就这样生生的看了好一阵。
面前这个沉睡着的男子,没有了平日里的不可亲近,他犹如孩子般微微动了动唇,随后又继续睡得深沉。
离鸢不自觉的举起手,似乎忘记了她的跟前还有铁栏杆挡着,伸出的手就想触碰她的脸颊,为他抚平蹙起的眉毛。
“青儿…青儿,孤不许你走…”断断续续的呢喃声从凌陌天的口中传出,声音很小,但是足以让离鸢听得很是清楚。
青儿?又是这个青儿,之前在他迷糊中喊着的也是这个名字,就像一把刀深深的刺激离鸢的心。
呵、她不禁嘲笑起自己,她倒是想见见,谁是青儿,那个能让面前这个男子声声念叨之人究竟是如何的貌美。
约莫片刻,就在一切都处于寂静之时,四周赫然猛的颤抖数下,尽管只有短短片刻的震动,可却像极了山崩地裂似的。
这一震,让本是沉睡的凌陌天猛的撑开紫瞳,警惕的站起身,眯着眸子盯着门外,浑身尽是萧杀之气。
然而当凌陌天侧过头看向同样是一脸肃然的离鸢之时,面上再没有半分骇人的模样,只是尽可能的摆出轻松之态,“丫头,没事的,这天塌不了。”
离鸢能感受到这是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能将如此坚固的地方震上这么数次,那么功力必定是强大过人。
“如果需要帮忙,就说,算是还你人情。”尽管敌人多强大离鸢还不知道,但是对于自己的灵力,她还是有那么点的自傲和自信。
“我说过,会守护你的。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凌陌天对她说过的最多便是这‘守护’二字,或许这两个字却又不单单只是单纯的字,而是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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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无法取出的血石
血狼!离鸢听得确切,那人说的就是血狼。
一定是感知到她的气息,这才作出回应,想来此时这匹血狼的定是被禁锢住才是。
踏破铁鞋无觅处,千辛万苦要寻找的血狼果真在这里,离鸢本是略显兴奋的容颜忽的变得忧愁,知道它在这又如何,别说硬碰硬她也不一定打得过凌陌天,就是连跟前这个血铁笼子她都没办法打开。
不甘心,实在是不甘心!天下结界她都能解,就连神器天宫琉璃珠也困不住她,偏偏这个从未听闻的血铁笼子把她给困住。两年前她自傲,却也算是卡泽尔大陆小有名气的灵力者,两年后她的灵力上升两个阶级,怕是世间无几人可与自己相比,这倒好,还没开战,自个就被这个东西给弄得束手无策。
此时的离鸢,哪有半分冷静沉着,从未有过的着急和怨恨自己无能的怒气充斥着她的心,掌心翻动,两手就变幻出三种属性的三色水柱,朝着笼子无厘头的胡乱抽打,可是这笼子硬是没有丝毫动静,隐隐若现的血结界还透着一条条的血丝。
失望和绝望仿若只是一念之差,失望时还能依靠着理智去努力,绝望就只能软弱的坐在原地等着命运的安排,离鸢不允许自己绝望,就算面对这个纹丝不动的笼子,她还是不能绝望。
整个佣兵团的基地已经恢复了平静,而地面的震动更是再没有出现过,由此可见,那只血狼定是再次被牵制住,如此一来,离鸢的心更是急得很,握着灵力水柱的手也渐渐没了力气,就算她灵力高强,面对逃不出去的‘监牢’,始终也会觉得…累。
“主子!”
一道声音来得及时,离鸢脸上那蹙着的眉忽的舒展开来,脚步声虽小,但这声音一听,不紫狐这丫头是谁?
本是不打算抱着希望,尤其是凌陌天回来之后,总觉得紫狐没这本事混进来,如今倒是小瞧她了。
“这里!”隔着门,离鸢尽可能的压低声线却又刚好能让路过门外的紫狐听见,好让她知道,自己就在这个房间里。
没一会,房门被打开,紫狐满脸笑容而又激动的小跑着进来,然而就在她双手快要碰到那血铁笼子之时,被离鸢赫然制止,“别碰它!你若碰了,身子该是受不了的。”
紫狐听罢,猛的缩回了手,“那怎么办,要不属下用灵力试试看?”然而这话才刚一出,紫狐自己就又无奈的摇着头,“想来连主子都没有办法解除这结界,我又哪有这本事。”
“我没本事出来,不代表你没本事救我?”离鸢挑着眉,笑看着面前这丫头一脸焦急之态。
“主子,这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开这个玩笑,我哪有您一半的本领。”紫狐可笑不起来,着急得直咬着自己的红唇。
“好了,没跟你开玩笑。”离鸢面色立即恢复得肃然,她看向石阶上的那把金色椅子,对紫狐说道,“看见金椅上那只魔兽了吗,去,把它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