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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口气后,留下的竟只是一抹嘲笑。
尽管她的面上再如何平静,连自己都以为并不在意这暂时的灵力封印,可一向骄傲桀骜的离鸳,又岂能真的放宽了心,愤怒?呵、还要有足够的愤怒才能激发体内的隐藏力量,可是这愤怒究竟要有多深!
许是这水太过舒适,加上本是疲惫的身心,她竟睡着了,连水有些凉了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猛的一推,这一声响动,将离鸳猛然惊醒,她匆匆拿起挂在屏风上的内衫,脚尖点地双手轻盈的将内衫穿好,她一出屏风,声音满是恼怒,“风离轩,你…”
从踏入房门开始,风离轩已然知道自个闯入的不是时候,不过他倒是显得淡然,背对着屏风竟也喝起了茶,“以前的沐浴时会在门外设个结界,想不到两年的时间,却也变了习惯。”
确实,那时在傲云堡的时候,离鸳总会在房门口设个结界以防有人入内,尽管这习惯还在,可惜此时没有灵力,又如何设下灵界。
风离轩回过头,本是想打趣一番,可此时离鸳的模样,竟让他这个傲云堡堡主失了神。
发丝湿哒哒的紧贴内衫,一身玲珑身躯加上绝美的五官,倾国倾城甚至还无法形容她的美。
“风―离―轩―”离鸳一阵河东狮吼,这才让眼前之人回了神。
‘咳!’风离轩假意咳嗽,随后侧过脸,不急不慢,“等会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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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恼羞之色
离鸢也说不上来到底是恼怒还是恼羞,总之脸颊火辣辣的,少女般的羞涩竟在此时此刻呈现在了脸上,这可是在过去从未有过的。
一身紫色外衫披上,离鸢也来不及将青丝擦得极干,就用木簪子将发丝别起就打开了门,黑瞳对上风离轩那深邃的眸子,这语气却也无法冷静,“风离轩,日后若再敢随意闯我的房间,就把你的眼睛挖掉!”
离鸢的警告,却让风离轩忽的笑了出来,俊朗的颜面早没了平日的冷霜,“以为你不会像那些世间女子那般,想不到却也如此恼羞。”风离轩不忘故意打趣,“不过、你既是帝都王朝先皇许配给本堡主的夫人,那么也不必太过在意。”
“少胡说。”离鸢一记拳头,就狠狠的砸在了面前之人的胸膛上,虽说没有灵力,但这力度,绝对是极狠的。
风离轩噙着笑容,不闷一声,只是挂着宠溺的神色,不过很快,他一改玩笑容颜,面色悠的严肃起来。
见此,离鸢这才想起他定是有事告之,否则也不会闯入她的房间。
“鸢儿,我…”风离轩的唇瓣刚启,就被那急躁的步子声给打断,随后传来莫海的浑厚声音。
“主子,依依姑娘的情况似乎恶化,我已经让紫晴姑娘过去了,您要去瞧瞧吗?”莫海想着,毕竟依依是为了救自家主子才受这么重的伤,再看那时风离轩略显着急的神色,这才匆匆过来禀报。
离鸢听罢,余光望向了自己面前的男子,就见风离轩蹙起了眉,倒也说不上担心,只是有些不忍罢了。
“还是去看看吧。”说罢,他侧过身子,对离鸢问道,“可要一同去?”
离鸢的唇角似有似无的泛起讽笑,她的声音很轻,“自然。不过你放心,那叫依依的女子、绝对不会有事!”
风离轩和莫海二人虽不理解为何离鸢的话语竟是这般肯定,不过见到她已然走远的身影,二人也就未多想,随即一同往依依的房间走去。
依依的房间是最角落的厢房,昏暗的房间没有任何光线,紫晴说伤者不宜强光,且点燃了艾草,一推开门、艾草的味道瞬间迎面扑来。
在依依床榻前,有一个屏风遮挡,紫晴就坐在床沿,替依依针灸。
离鸢和风离轩就坐在圆椅上,莫海则站在自己主子的身后,眼神时不时的望着那遮挡着的屏风。
“这紫晴不是已经替依依止住了伤,莫海、你又是怎么发现依依姑娘病情恶化?”离鸢一边倒水,一边看似无意的问着。
这一问,也让风离轩有些好奇,转过头对莫海道,“难道你闯了人家姑娘的房间?”
“才没有!”莫海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我的房间就在隔壁,刚那会看到依依姑娘走了出来,本是想过去问候,哪知她竟又晕厥过去。”
“这依依姑娘还真是不同于其他普通女子,连意志都这般厉害,这么重的伤,都能下床自个走到房门外,当真意外。”
离鸢的话,若是不仔细分析,却也以为是吃醋,风离轩倒是没有多说,反倒莫海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离姑娘,你在镇上不愿救依依姑娘也就罢了,如今她都为主子受了伤,您还如此伤人,可没有半点度量。”
这话让屏风内的紫晴听到,她走出屏风,脸上尽是不悦,“莫海,你再说我家主子,我可跟你没完,难道你想试试我的痒痒粉?”
看样子紫晴是针灸完了,她一听离鸢被人如此说,气得紧,即便对离鸢的行为有些不解,可到底确是相信自家的主子行事定有原因。
“好了莫海,你先出去!”风离轩制止了欲还嘴的莫海,下了命令就让他赶紧出去,这才抬起冷然的眸子,声音小得只有身旁的离鸢才能听见,语气有些玩趣,“我倒是希望你能真的没度量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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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矫情之人
从屏风后,忽的传来几声无力的咳嗽声,离鸢本是想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可是床榻上的女子非得装可怜装到底,声音虚浮的道,“堡主…”
果不其然,风离轩起了身,许是看在依依替他挡了一剑,于情于理也是希望她能无事。
依依此刻发出了声响,不就是想让风离轩看到她此时憔悴的模样,如此矫情的女子,离鸢可算是许久未见,若是收敛一点,也许自己还能暂时忍忍,可这会看到依依这般装模作样,心里免不了有些不悦。
论心机离鸢可不见得会输,十二岁那年就开始于夜家三姐妹无止境的暗斗,就不信还治不了这女人。
离鸢也随之站起了身,她声如瓷碎,“毕竟是女子身躯,你就这样越过屏风,让那姑娘如何见人。你尽管在这坐着就好,我替你进去瞧瞧。”
风离轩一抿唇瓣,袍子轻轻一甩,又如同刚刚那般淡然自若的坐在继续饮茶。
离鸢带着紫晴走到了床榻边,将垂下的帘子用吊钩吊起,黑瞳仔细盯着床榻上的人儿。
“主子,我刚刚才替她治疗过,不会有事的,不过这伤口离心的位置却是近的,若伤口再偏一些,这命恐怖不保。”
离鸢将手放在唇上,示意紫晴无需在多言,红艳的薄唇勾起冷笑,她让紫晴立在一侧,反倒自个稍稍身子向前,将依依胸口处的伤露了出来。
“看来这姑娘受的伤还真是重,竟昏迷得如此沉。”离鸢故意将声音提起,这依依既是选择装昏迷博同情,那么此刻含着泪也得继续装。
离鸢让紫晴解开依依胸口那刚刚才绑好的绷带,虽然紫晴身为医者,但到底也是属下,主子的命令即便不懂却也要照做。
依依胸口处,清晰可见一道微深的伤口,虽然已经洒上了金疮药,血也凝固了,可是却还是有几分吓人。
离鸢眼角轻轻瞥过依依那有些苍白的脸,刚那会绷带沾了伤口,扯开可是疼得紧,她却是面不改色,依旧在那装昏迷,再仔细瞧着她鬓边的汗水,一滴一滴如泉水似的往下流淌,连枕巾都湿了大半。
眼见紫晴又打算洒些药粉上去,离鸢忽的拦住,眉间微扬,“紫晴,上回我的伤不也如此,你不是还为我挤出了些血,说是什么怕会感染之类的,看这姑娘如此深的伤口,是不是也得挤点血,省得有个万一,是吧,风堡主―”
风离轩并未多说,只是应了声‘恩’。反而是紫晴,目露诧异,且不说她何时说过‘伤口感染的话’,可即便有理,总不能就这么生生的将血挤出,又不是有毒…
“主子,这可是很疼的…”紫晴不敢否认离鸢的话,只能拐着弯再询问一次。
离鸢那如墨的黑瞳幽幽一沉,“疼那是当然,好在依依姑娘正昏迷着呢,不会感觉疼的。”
紫晴见离鸢没有半分玩笑之意,也就未再犹豫,点了头,随意的在伤口下垫了几块布,就准备开始动手。
然而就在紫晴的手刚触碰到伤口时,依依的手指猛然的动了下,紫晴立刻停了动作转过头,满脸诧异的看着离鸢。
见离鸢不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