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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舒娥说道“你忘了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了吗?还有这杯子——”说着将手中的玉酒杯微微一扬,“这也是你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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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我送你的,你忘了吗?”
舒娥看着他的脸,一时间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看到舒娥这样惊异的神色,皇上轻轻说道“你果然都忘了……你连我也不记得了吗,舒娥……”
舒娥心里大急,忙叫道“三少爷……”
这一句话喊了出来,舒娥也醒了过来。梦中的情景已经忘记了大半,然而那样着急的心情却犹自清晰。梦中见到的人的身影,仿佛还在眼前一样,然而转过身来看到的脸庞,却背着光看不清楚。那究竟是,三少爷,还是,皇上?
舒娥看了看漏盂,时间尚早,只是睡意已经全无。舒娥不愿惊动旁人,自己舀水洗了洗脸,对镜一看,伤疤兀自贴得牢固,顺手将头发略微整理一下,信步便往外面走去。门上新来的接替英子的太监姓高,身材却是十分瘦。此刻正在门口他的屋子打盹儿。
庆寿宫的后门是半掩着的,舒娥轻轻推开,提起裙摆,蹑脚走了出去。庆寿宫以西南便是皇上的福宁殿,福宁殿连着皇后住的坤宁殿。舒娥知道此刻皇上正在休息,不便到福宁殿去。况且刚刚做了那样的梦,舒娥也实在不想这个时候便见到皇上。反正时刻尚早,便信步出了宫门,往北走去。
苦竹林里依旧是那样的静谧。几千竿几万竿高高的竹子,遮去了天上明亮而炽热的光线。只剩下斑驳陆离的影子,照在地上却显得格外好看。竹林里的阳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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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道,瑰丽而纤长。光线射在空气中的尘埃之上,连尘埃也仿佛活了一样,上下翻飞,舞动蹁跹。
舒娥微微仰着头,边看边走,这样温润的竹,这样明媚的光,还有这样熟悉的挺拔的身影……
舒娥待要悄悄转身离去,也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这一次,皇上是面对着舒娥站着的。
看到舒娥手提裙摆心翼翼的样子,皇上微笑起来,这样的笑,便如同这阳光一样,温热而明亮。
舒娥真是哭笑不得,这样的相逢,巧合地让人无话可说。只是皇上的笑意,让她不敢直视。她敛衽行礼,轻声问道“皇上午间也不歇一歇吗?”说过这句话,却又觉得好生熟悉,怎么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样。
“我在等你呀。”
舒娥抬起头来,直直地看着皇上。不是因为这句话的含义,只是因为这句话本身,让舒娥想起了什么。
是了,这话,居然跟自己梦见的一样!舒娥抬起头,便是为了看一看,眼前的人,是不是也跟梦见的一样。若是,自己定然不会那样轻易醒来,若能看到三少爷,便是从此都留在梦中,也是心甘情愿。
皇上自然想不到舒娥心中的这番曲折,只是看舒娥似乎很是好奇地看着自己,忙说道“我在等你告诉我,那句话的出处。”
舒娥早已经知道眼前之人是皇上而不是然诺,只是这样蓦地抬起头看上去,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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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间的错觉。
“明明在下,赫赫在上。天难忱斯,不易维王。”这一次舒娥说话,却没有再将视线回避开去。她只是看着皇上的脸,一句一句认真地说道,“皇上勤恳仁义,又能够以史为鉴,必能成为一代圣主。”
皇上本是静静地听着舒娥说话,看着她明亮的眼神望着自己,心里感到一片祥和安宁。听舒娥说了那样几句,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脸上的神色微变,淡淡地说道“太后遣你来明赫堂,究竟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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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节 天难忱斯,不易维王
舒娥听到皇上的问话,想起了自己同样的疑惑,以及自己私下的猜度,脸上不由得一阵晕红。舒殢殩獍但看着皇上的神色,却似在想别的什么一样,心中一凛,直言问道:“那么皇上以为太后遣奴婢来是要做什么?”
反问,有时候是因为理直气壮,有时候是因为无言可答。舒娥这一次,却是无话可说还依然理直气壮。
皇上的眼神里,有一丝的疑惑,却还有着更多的隐忍和伤痛。然而,就是要这样一轻微的疑惑,却也让舒娥忍不住有些生气。不管太后让她来的意图究竟如何,舒娥都是全然不知的。也不管太后让她来的意图如何,她其实是不愿来的。但是终于避无可避的来了,舒娥却是很认真地想要去帮皇上理一理那些书。起初是为了太后的交代,但后来,却是为了皇上的勤恳与渊博。
所以皇上的疑惑,让舒娥觉得不能静默置之。
皇上看着舒娥有些倔强又有些委屈的神色,温和一笑,说道:“是我多虑了,你不要生气。”
明明在下,赫赫在上。天难忱斯,不易维王。天位殷適,使不挾四方。
挚仲氏任,自彼殷商;来嫁于周,曰嫔于京。乃及王季,维德之行。大任有身,生此文王。
皇上也不过是,忽然由舒娥念的那四句话,想到了接下来的这样一段话。任氏嫁予王系,生下文王。任氏辅佐夫君,德行出众。这也不过是以前常常读到的一段,今日听舒娥说来,却不禁想到了太后。
跟着便又想到了年前范大夫的上疏。疏言:天子有事亲之道,无为臣之礼;有南面之位,无北面之仪。若奉亲于内而行家人礼可也。今顾与百官同列,亏君体,损主威,不可为后世法。
这样的上疏,皇上并没有让太后看到。晏殊晏相公呈递给皇上的时候,皇上不过微微一笑,将上疏拦下了。
起因于去年冬至,本是太后的生辰长宁节。太后惑于人言,竟应准了于生辰当日,由皇上率领文武百官,在会庆殿为她磕头祝寿。
这样的上疏太后没有看见,然而另一封同样没有呈递到太后手中的上疏,却被太后知晓。范仲淹范希文奏请朝廷,让刘太后撤帘罢政,将天下大权归还于皇上。
太后知道了这封上疏,是怎样的反应?皇上至今也不知道。只是,太后降下了诏令,贬范仲淹寓京,调赶河中府任通判。
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太后看着自己的神色,依旧充满慈爱。皇上不是没有动摇过,登基八年有余,自己早已不是十三岁的少年天子,太后却依旧日日临朝,垂帘听政,朝中各种军政大事,全凭太后一手处置。
只是太后通晓史事,号令严明,广开言论,赏罚有度。太后当年贬了丁谓一派,稳定了朝政。如今朝政清平,百姓安定。又何必为了垂帘听政一事,重使朝纲混乱?
皇上一片仁心,处处为这百姓朝堂着想。但若是,太后真的要效仿武后,此事便万万不许。自己决不让这一片大好江山,拱手让予外姓手上。
可是,今日,太后派舒娥前来自己的书房,究竟是意欲何为?
果真,是太后想要有什么异动,先派这小姑娘来打探吗?
她这样年幼,初进宫不久,说话行事尚且带着几分天真,这样的她,又能探到什么?
可是,便算是她一无是处,却也阻挡不了,自己喜欢她。她于自己,是一条软肋,于太后,却是一柄利器。若她真是太后派来的……
皇上摇了摇头,便算失了天下,自己又是否真的,忍心杀她?
舒娥看见皇上直言是自己多虑,又诚恳劝自己不要生气,但眼神里,却带着几分哀伤之意,不知皇上想起了什么,只安慰道:“皇上直承自己多虑,足见是个坦诚君子。说实话,奴婢也不知道太后为何让奴婢前来,心下也曾……诸多疑惑。但太后对皇上一片真心呵护,想来……也是对皇上好。”
舒娥说到这里,却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甚感羞涩,又后悔自己的一张嘴总是太快。太后对皇上好,却让自己前来,这中间的含义,不是昭然若揭吗?
皇上听舒娥的话,语气中全是诚恳安慰之意,心中只觉得一片平和,便将心里的疑虑放下,暗道:只要你说不是,我总是愿意相信的。又见她盈盈垂下头去,一片少女娇羞之态,观之令人心动,大步走了过来。
舒娥见皇上走近,心中怦怦而跳。皇上走近舒娥身边,低头一笑,轻声说道:“走罢。”便往前走去。
舒娥提裙,跟在皇上的身后,却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