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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突然一个激灵。
廖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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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节 一笔飞白已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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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与皇上不知曹俪的表字,董清凝似乎知道了自己不是淑颜,却也似乎不会与自己为难,可是……那廖敬之……
只是自己心里,心心念念记着的,就是这个名字。她年纪尚幼,又不像那些真正的大家闺秀经见过世面的,因此虽富有事后思索的机智,却缺少临机应变的经历。
舒娥手心一阵阵冷汗,流泉把字呈给了太后,她手里尚且握着笔。
太后与皇上不知曹俪的表字,董清凝似乎知道了自己不是淑颜,却也似乎不会与自己为难,可是……那廖敬之……
只是自己心里,心心念念记着的,就是这个名字。她年纪尚幼,又不像那些真正的大家闺秀经见过世面的,因此虽富有事后思索的机智,却缺少临机应变的经历。
舒娥手心一阵阵冷汗,流泉把字呈给了太后,她手里尚且握着笔。
“嗯,流动飘逸,体态婉娈,是‘行草’。”不料开口称赞的竟是皇上。
行书介于楷书和草书之间,近楷的称之为“行楷”,近草的称之为“行草”。若要加上飞白的手法,行草和草书最为适宜。舒娥练习的本是近楷书的一类,只因这半年来多看了少爷的字,心下有所体会,才能写出这样的字。
但最重要的,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当日少爷写下的“舒娥”两个字,已经深深烙在她的心里。若是换了其他的字,比如“淑颜”,她反而写不出这样的好。
直到皇上点头称赞,舒娥方回过神来。匆匆跪下,“谢皇上谬赞。”手里兀自握着毛笔。
“皇上,哀家有个想法,把这丫头留下在庆寿宫中,掌管这里的的经书典籍,如何?”
舒娥只听到“留下”两字,瞬间只觉得滚滚焦雷在耳边响过,只震得她两耳轰鸣,已经听不到太后接下去说了什么。
是的,皇上金口已开,让她回去了,可是太后,太后由始至终都未曾说过这样的话!太后只说了一句不能“伺候”皇上,那只是说不能侍寝,却从未说过让她回去。皇上是天子至尊,舒娥只盼皇上……
“母后的想法甚好,只是这些事向来是由司籍(注1)宫女掌管,她去了,又给什么位份好呢?”
“哀家宫里的司籍和尚仪,都有许多六宫里的杂事要管,总不能静下心来,帮哀家抄写经文。便封她个侍御郡夫人【注2】,如此一来,也不负了曹家一番栽培。”
“母后体天格物,善察民心。”说完对着自己身后的太监点了点头,“记下了。”
“这孩子欢喜地傻了,也不谢恩了?”皇太妃笑着说。
舒娥只觉得天旋地转,头脑似乎蒙着厚厚的布,听不到别人的说话,话钻到了耳朵里,却不明白什么意思。直到听见皇太妃说话,方呆呆地磕下头去。
之后她便站在一边,太监宣读觐见、太后皇上议论、个人定下品级,通统没有听见。她想跪下哀求皇上,放我回去,但是她不敢,她知道自己今天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曹家,那里有她要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牵累的人。
太后和皇上怎样审视后面的女子,舒娥全都如春风过耳。甚至连她们的名字也没有记住。
(注1:宋时宫女分六尚、二十四司、二十四典和二十四掌,有品级,掌管内廷工作。)
【注2】狭义的内命妇,单指皇上的妃嫔,广义的内命妇则包括皇后、皇太后、太皇太后、未婚公主、妃、嫔、世妇、女御等。侍御郡夫人为宋朝内命妇,有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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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节 灵砂沁透白玉腕,细看每将罗袖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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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八个姑娘觐见完毕,太后用略显疲惫的声音唤了一声“朱颜”。
一个约四十来岁的老宫女从太后身后走了过来。
舒娥心中一凌,看了看紧随太后的两名宫女,只觉得衣饰华贵,气度不凡,只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的名字,流泉,朱颜……
这是在暗示着什么吗?
相思若循环,枕席生流泉。
相思不可见,叹息损朱颜。
舒娥情不自禁地望着太后,这个看上去已有五十许的大宋朝最尊贵的女人――她垂帘听政已有八年,这个让群臣俯首让须眉失色的女人――她怎么会有如此刻骨铭心的相思。
听闻先帝真宗对太后甚是宠爱,如今鹣鲽永隔,劳燕分飞,想来定是让人梦萦魂牵。舒娥的眼神里,有怜悯,有同情,还有着感同身受的,相思。
朱颜领着姑娘们拜别太后、皇太妃和皇上、皇后,又问太后,“曹侍御郡夫人……”
太后似是犹豫了一下,最终也点了点头,“去”。
及至一群人鱼贯而出,舒娥方才想起所谓的“曹侍御郡夫人”就是自己。
偏殿里坐着两名御医,一个胡子花白,一个却很年轻,见了朱颜,也都站起来问了声“王傅姆好”。
鲁春归和舒娥分别坐下,御医为她们诊脉,掰开眼皮看了她们的眼睛,轻轻拉了拉她们的耳朵,又让她们张开嘴,细细查看。舒娥不明就里,满脸晕红,站起身时,似乎看见为自己诊脉的御医微微笑着,神情倒有几分古怪。舒娥不敢再看,起身走开。
检查完毕后,朱颜又分别领着她们,一个一个进了内室。内室的炉子想是烧的正旺,只觉得满室温暖如春,熏着不知是什么的香,中人欲醉。里面有一名年纪和朱颜差不多的老宫女,轻轻撸开舒娥的袖子,看着那一颗朱红的守宫砂,点了点头,又命舒娥,“褪下裙子。”
舒娥这才蓦地想起,在曹府时,太太曾说过,“即便现在不验,将来到了宫里,免不了还要有此一事”,原来,是要验身。
老宫女对着自己的身体细细查看,害羞之余,舒娥忽然还有些紧张。她年纪尚幼,又从来没有姐妹、丫鬟、母亲、傅姆这样的人教导,虽然所学的也有妇科千金一科,但究竟对这些事懵懵懂懂,不明就里。舒娥既害怕又紧张,手心里慢慢沁出了汗,只觉得连耳朵都是滚烫的,一时间,寂寞无助的感觉纷纷涌来,只想流泪。忽然又想起了然诺少爷是怎样地挡在自己身前,告诉太太,不必验了,她还是个姑娘,清清白白……一时间又是骄傲,又是难过,眼泪盈盈地充满了眼眶。
老宫女看见舒娥这个样子,一面帮她拉上衣服,一面温声说道:“你虽不能伺候皇上,这道手续却是不可少的。方才听闻太后还是把你留下了,还晋封了你,你还伤心什么呢?”
说完拍拍舒娥的手,招呼下一个姑娘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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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节 侍御郡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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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出了庆寿宫,丫鬟傅姆早已经不在寿安殿,而是等在庆寿宫宫门外。显然小太监已经知会了各家家人们,只见外面人人喜动颜色。舒娥神色茫然,却看不见丁香她们在哪里。直到丁香握住了她的手,她方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已是不能再回曹府,又想到方才验身的事情,心里又急又羞,哭着叫了句“丁香姐姐”。
人人都在意料之外,还是何嫂有些年纪,见过事情,劝住众人不要惊慌。但这五人,出去紫毫和素墨――本来就是要作为陪嫁进宫的,都是从未想过自己要在这宫里过活。一时间相顾无语。
从五品侍御郡夫人,谁也没有预想到的。一面早有小太监过来弓腰引导众人各处住下。舒娥便住在庆寿宫后殿,其余的人皆不知要去往哪里。鲁春归轻轻地“哼”了一声,董清凝笑得便似无事一样,廖敬之则是轻轻颔首,舒娥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