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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浩然强笑道:“太师哪里话?官职任命,本就不干御史台的事。”这表情出现在他的棺材脸上真是别扭。
皇帝忽然发话:“金卿家可先退下,容朕与诸位上官商议。”
金童一头雾水的谢恩,出殿。出来了四下看看也没个地方坐,只要走远一点,看看风景。
这时有人凑上来,却是刚才得了金童赏钱的太监,太监悄声道:“金大人出来啦?可是等着受封呢?”
金童点头道:“是,不过好像几位大臣定不下来啊。”
太监笑道:“嘿,那奴才申和先恭贺了,大人今天运气真好。”
金童疑惑道:“这还运气好呢?嗯,申和,和俸伲阏饷秩〉暮茫欢ê苌朴诖ι弦狻!
申和不解道:“和申?什么意思?呃,奴才这名儿还不错,是宫里的老总管给取的,和气生财嘛!大人,说到出来等封的,这名堂可大了,本来陛下召见官员,破例加封的就不多,再看看里面这几位,可互相斗的不亦乐乎呢,不知大人是谁家门下,嗯,不论是谁门下,总有一番议论。”
金童不解:“为何?因为他们地位都差不多吗?”
申和神秘的道:“这是一,大人你想啊,破例的事情,不在正常升官的范围内,否则就是吏部行文按部就班了,现在弄这阵仗,那就是可大可小,可多可少了,他们几位还不使劲拽来拽去?所以经常有官员来了,又定不下来,又让回家等着,这次没让大人回家,可见陛下心里已经有地方了,不过还拿不准,另外,大人运气好在哪呢?却不在陛下身上了。”
金童道:“哦?愿闻其详。”说着又一锭银子塞了过去。
申和乐的小声“嘻嘻”笑了半天,才勉强回过神来:“谢大人了,奴才都有点不好意思。嘿,大人,是不是看见老太师在里面了?”
金童问道:“老太师?就是骑驴那位吗?见过面,没深交,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申和悄声道:“啊?看你年纪轻轻,原以为是个世家子弟呢,连老太师都不知道,看来这官儿当的有些早了。我跟你说,老太师是谁?任城王拓跋澄听说过?就是他,今上的爷爷辈儿!你知道人家都当过什么官儿吗?说出来吓死你,安西将军、镇南大将军、镇北大将军、征南大将军、征东大将军、抚军大将军、徐州刺史、雍州刺史、梁州刺史、定州刺史、扬州刺史加散骑常侍、中书令、尚书令、尚书令加散骑常侍、尚书左仆shè、吏部尚书兼右仆shè、侍中开府、太子少保,最后是骠骑大将军、司空兼侍中领尚书令迁司徒赠太傅,现在啥也不干了,就是太师,不过这朝廷上下,就没人家说了不算的!”一口气憋出来一大串,虽然声音小,还是憋的脸都红了,俩眼睛瞪的圆溜溜。
金童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么多官职,我说申老兄,难得你是怎么背会的?”
申和一瞪眼:“背会?我入他个先人板板!那时候哪是背会背不会的事儿啊?大人不弃,称呼奴才一声老兄,奴才也就托大了,老申我入宫三十年,现年都三十九岁了,从二十多年前承事的那一天起就有老太监告诫我,说看见那个谁谁谁吗?那是皇上的叔叔,做过多少多少官职,什么这部那寺的全都是虚的!尚书仆shè人家干过,中书令侍中人家干过,刺史当过好几个州的,还就没有从三公的位置上下来过,再看看大将军干了多少回?最后做到骠骑,那就是到顶了啊,你再看看几千年上下,司空兼司徒的有几个?虽说现在变成清贵官儿了,那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现在三师的名头一顶,人家爱管事就管事,不爱管你就不能随便搭理,内廷骑驴,还不是他一句话吗?立刻的赏赐一头好驴,我说兄弟,这学问大着呢!”
金童也睁大眼睛,点点头道:“不错不错,这老头当真厉害……不过,他在与不在,与我何干?”
申和嘿嘿一笑:“这你就想的少了,既然陛下已经有了主意,为啥还要让你出门等着呢?那就是大人你运气好,太师在这,老太师这人啊,特别仁厚,一定是给你说什么好话了,或者指了个什么位子,对不对?”
金童想了想,点头道:“不错,老头确实发话说了个什么地方。”
申和道:“这就对啦,老太师说了什么地方,不一定和陛下的意思相同,不过肯定是要按他说的办的,但是有一点,既然太师说了,陛下就不会再说什么了,其他相公有什么说的,肯定都教冲着太师去,所以陛下也索xing不再咬牙坚持,也免得违了几位大员的意思,你就等着,要不了两柱香的时间,必然有了定议,所以老申我说,大人你走了好运啦。嘿嘿,你是武将对,我估摸着十有仈jiu是京畿之内的大将官!”
金童也眉开眼笑道:“如此多谢老兄吉言了,若真实这样,来ri定要请老兄喝酒,好好耍一耍,以感谢老兄为我解惑。”
申和连忙拉拉金童袖子:“噤声噤声,这什么老兄什么的,奴才们自己在家高兴也就罢了,大人你也别千万乱说,咱老申是个残废人,姓都没了,当不得啥兄长,大人也记着就行了。”
金童听到这里,哪还不知道这太监想要点长期的好处,当下也不吝啬,开了不少口头长期支票,能在内廷安上个太监的眼线也十分不错,俩人嘀嘀咕咕,转眼就是一炷香的时间。
却说平安阁里面你一言我一语,金童用神识听着也有些枯燥,主要是说金童官职太低,而诸卫里面像左右卫、左右骁卫、左右武卫、左右威卫、左右领军卫、左右金吾卫、左右监门卫、左右千牛卫、左右羽林军卫里的主官品阶太高,都是正三、四品,而将官长吏等的品阶太低都是七八品,适合金童官品只有每州府的折冲都尉府,折冲都尉是上府正四品上,中府从四品下,下府正五品下,果毅都尉是上府从五品下,中府正六品上,下府从六品下,按照地方大小划分,问题是京畿地方没有折冲都尉府,要升这个官儿就得去外地,然而按照长乐公主的意思,就是要就近的用金童来保护她,除了金童她谁也不信,对于这一点,皇帝也有些挠头。
本来主要是高肇在阐述官品,详详细细的把诸卫之中每个官位职权都说了一遍,末了陆秀有些发愁,提供了几个在诸卫以外的官职供参考,太师拓跋澄没言语,算是默认否决了。
最后御史大夫宇文浩然道:“陛下,臣等皆是文官,且有的避讳如陆大人,有的忌言如微臣,往常诸卫的设置都是依靠车骑将军,现在……呃,陛下要求北海王暂时署理,但北海王还未答应,更未上任,如果去问北海王的意见,想必他多半也是不会说什么的。微臣想来,当初先皇既然只拜了车骑将军,而骠骑之位空缺,还是因为有老太师在,今ri太师在此,更是当了二十年的大将军,太师一句话,何人适合何位,就再贴切不过了。”
皇帝也道:“不错,目前之事虽然不算紧要,但也有些难以定夺,太师任两朝帝师,何不为我等解惑?”
拓跋澄干笑道:“今ri进宫,只是闲来坐坐,陛下何必问老臣军国大事?适才只是随口乱说,陛下千万放在心上。”
皇帝不依不饶:“太师,一来身为帝师,更是曾为先皇太傅,当为至尊出谋划策,二来军队之中大小事端讲究任人规矩,无有比太师更明晰者,三来忝为先皇堂叔,朕之堂祖,也是御姐的堂祖,此事有关御姐哭求,怎可无视晚辈寄托?”
拓跋澄怔了怔,嘿然笑道:“看来今ri还真来错了。既如此,老臣便多说一句,这个陛下啊,既然人家两次救了你姐姐,封赏上也大方一点,又不是在政务上,一来一回的需要历练,军中有功,跳个三级四级的有啥?不就是手底下管着几个人,天天的给上官当枪使?特别是京畿地方,便是个四品五品,说不定手下还没有长沙司马带的人多哩!既然公主喜欢,那个,也正当那个……咳咳,那个谁没了,便给他个贴身的位置,又显贵,以后说不定还要筹谋后续……”
皇帝听的有些眼晕,仔细想了想,恍然大悟,心道:“不错,既然驸马暴毙,御姐没了丈夫,这个,多有不便啊,可惜听说此人在玉门关已经结亲了,嗯,慢慢来,慢慢来……再怎么说御姐以后不能嫁给个四品五品的官儿啊。”
又听拓跋澄继续道:“嗯,便是如此,而且,听说这小子才干不差,还能帮衬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