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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您们怎么来了?”
米儿见白杨起身恭拜其父其母,也立即起身躬身问好,行为举止极为收敛,不落礼节。
“伯父伯母,您好!”
白夫人见米儿躬身问候,也客气回道:“米小姐不必见外,赶紧坐下,希望不要介意我们二人打扰到你们。”
米儿见到生人,总有些不自在感,何况如今面前两人是白杨父母,自己冒昧就住进白杨庭院,想必他们此来也必有其意。但礼貌与谦辞是不可避免的,于是米儿声音有些微小,温柔善道:“伯父伯母,未经过您们的同意,便来打扰,还望伯父伯母不要介怀;也未前去向您二位问好,尤为失妥,甚是愧疚,自责难当,竟不知如何是好。”
“米小姐见外了,怎么说我和你父亲也是多年好友,好友之女到此做客,我却招待不周,却是我们怠慢了。”,白善在一旁说道。
米儿听至如此,立马回复:“伯父您说的哪里话,是晚辈不懂礼节,尤为失礼,还望您二位多多见谅。”
白杨在一旁竟未插得一句话进来,好不容易见大家语话稍顿,于间歇中道:“爹,娘,这是米儿。”
白夫人笑着,道:“我自然知道她是米儿,还用你说,近处一瞧这米儿,竟和其母颇为相似,如今却是亭亭玉立了。”
米儿见白善与白夫人都提到自己父母,想起多日不见自己父母,内心却有种深深地挂念之感,只是被掩藏起来了。见白夫人夸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埋下头去。
安坐奉茶,白杨与米儿一应礼数尽到后,四人便开始了一问一答的闲聊中了。
白善与其夫人从慕闲庭院离开的时候,大约蝉鸣季节,白夫人心静不下来,一边走,一边起着漫无涯际的空想。毕竟亲眼见的与耳闻的竟是天壤之别,多少绕不过讶异的心理磐石,但却有种豁然开朗之感。
“如今看来,白杨那小子果然逃不出你的一双火眼,竟是看得比他还透彻!”,白善见其夫人陷入沉思没有说话,便如此说着打破沉默的尴尬。
“血浓于水还用说,毕竟我也是经历了周遭世故之人,孩儿的心思,为娘的捉摸一些。只是现在怕是他自己看不明白,不知所措。”
“那是他的事了,我们少管些吧,白杨他从未让我们失望过。”,白善捋着胡子,手牵着白夫人的手上轿了,四轮猿车绝尘而去。
白府内,庭院青松弯曲,翠柏阴森,小道尽头流水语漫,墙垣后好山环绕,赤日影遥屋宇,清殿上紫炉生烟。早来门外听闻有贵客来访,白善猜测何人,出门迎接,原来是梵净城城主,真是意外极致。
白善见是城主,前迎后引,接至清殿之上。但见城主高晨宝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面带微笑,不显浮躁。在高晨宝身旁,还站立一位温柔曼妙的亭亭玉女,身着白色衣裙,一度清秀让人不觉惊叹其美貌。
“白大人,别来无恙啊”
高晨宝面善,对着白善说道,客气作礼。
白善立马迎上,哪里敢接受城主作此礼节,谦逊道:“高城主,今大驾光临,真是我白善三生荣幸啊。”
“白伯父好!”
站在高晨宝身边的女子温柔客气地说着,让众人目光又聚在此女子身上了。白善看着惊艳女子,正欲开口,却已被高晨宝抢先说了话。
“只顾着跟你一番说话,忘了跟你介绍爱女了,这是我爱女高晨娜娜。”
“原来是高晨府上的千金,长得如此动人,这梵净城第一美女真是名副其实,今二位到我府上,此地立马逢壁生辉啊!”
白善立马赞不绝口,神情兴奋,此时门外白夫人正听闻有贵客来临,便从内房来到正殿门外了,于是隔着远处声音就传来。
“今我们这白府装上什么好彩头了,竟引来贵客,让我从门外就感受到了强烈的荣幸气息扑向身来。”
大家又被这白夫人的声音吸引,把目光定于白夫人了,于是白夫人进门,招待高晨宝与其女落座,四人对立而坐,中间隔着几尺距离,各有方桌,并令人奉上上等龙井茶,过后又上瓜果酒食之类,言谈甚欢。
高晨娜娜一直坐在其父高晨宝身边很少言语,有问才有答,显得有些羞涩。行为举止十分贤淑,尽显大家闺秀气质。
………………………………
第四十八章 登门拜访(下)
话说高晨宝为何会到此白府,也不是纯粹的因为城主与为官之人官官相护的关系,倒要从高晨娜娜说起了。
高晨娜娜聪慧美丽,一身盛气凌人傲骨,凡人俗士皆不会看在眼里,好不容易看上一位文人墨客,高晨宝却是坚决反对的。原因则是这墨客没有官位,素爱寄情山水,性情寡淡,高晨宝自然是不会把宝贝女儿托付与这样之人。高晨宝心里盘算着,一直希望女儿能嫁给一位与自己同道合谋之人,也好为自己官场培植可靠人手。这女儿高晨娜娜所喜之人,却偏与自己背道相驰,高晨宝一直是为此事愁苦万分。
高晨宝一直坚决反对女儿与那墨客接近来往,为此事费了多少良苦用心,但似乎功夫不负有心人,近日女儿高晨娜娜终于改变了心意,把目标指向白府公子白杨了。
自从高晨娜娜第一次见白杨,就被一袭黑色长衣、风度翩翩的白杨所吸引,派人打听才知此人不仅仪表不凡,且居然是梵净难得有才之人,年纪轻轻便已有官位,这正好是其父高晨宝所期望的,高晨娜娜已是倾心于白杨了。
高晨娜娜自进白府一刻,便一直在搜索白杨身影,到了正殿坐了许久,总留着一些余光扫视四周,皆不见白杨本人,坐了许久,只听其父高晨宝与白善一番闲聊,有些枯燥乏味,坐耐不住,高晨宝已然洞悉女儿心思,酒循片刻,便装作随便一问,蜻蜓点水。
“听闻白公子博学高深,可谓梵净难得人才,今日怎未见得其人,让老夫目睹见识奇才,可谓遗憾”
“犬子不过偶得虚名罢了,不足阔谈,他不住在此府,故而未前来向城主恭问,还望海涵。”,白善立即客气回道,白夫人则安静听着,还不忘仔细察言观色。
“白大人谦逊了,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看啊,这白公子也并非浪得虚名。若是有幸,女儿娜娜还希望能与白公子讨教见识,互搓学问呢。”
高晨娜娜见其父如此说来,便更客气了,继而宛然一笑,也说起谦逊的话来了。道:“小女子才疏浅薄,不过是久仰白公子大名,所以今日特地拜访,却不见其人,不知白公子所住何处?”
白夫人见高晨宝与高晨娜娜称赞白杨,脸上荣光,立即回道:“我儿住在前街慕闲院。”
“如此,不知小女子能否前去拜访?我与白公子有过一面之缘,想亲自前往探访。”
“高晨小姐都如此说了,我们自然是荣幸高晨小姐屈驾前往的,原来高晨小姐认识我儿,倒不用我们介绍了。”,白夫人客气回话,白善见夫人回着话,便同高晨宝说着话。
“高晨城主,您瞧她们二人倒是有话说,不如我们来吃酒罢,来,这杯我敬你!”,白善见白夫人与高晨娜娜有话说,为了不让自己与高晨宝的气氛尴尬,便举杯敬酒如是。
白夫人与高晨娜娜此时也单独闲聊起来,但高晨娜娜不忘自己到白府来的目的,转着弯儿还是绕到白杨身上了。
“白伯母,不知此时前去慕闲庭院可否打扰到白公子清闲?”
白夫人极其和善,微笑回复:“无妨,无妨,高晨小姐尽管去吧,是白杨荣幸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是打扰。”
“如此甚好,那此去也有些距离,我父亲就在此处好了,我想独自前去拜访白公子,不知白伯母意下如何?”
“也好,你们年轻人想必也不甚喜欢我们打搅罢了,高晨小姐,那我就不远送你了,等我派个下人给你引路好了。”
“多谢白伯母!”
高晨娜娜躬身客气拜别,随即离开了白府,跟随了白府侍从邹涛弦前往慕闲院了。
此时慕闲庭院内,空气是澄苍静肃,净碧的长空下映着的是庭院的浓翠,一紫一蓝服饰的香草与燕子各司其职,在收拾着庭院,整以洁净。只是这安然与米遥喜欢在这庭院上上下下玩闹,米遥一会儿又把什么东西打碎或是撞倒,都是常有的事,安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如此倒是使香草不满这庭院住着猫猫狗狗的同时,更不喜米儿了,表面依然笑意相逢,暗地早已怨恨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