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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继续说道:“看来这就是缘分啊,上天注定,十五年后让我们再次遇到,正好一男一女,我家白杨与你家女儿不正好注定的一对儿么?”
米正见白夫人如此说道,不禁暗自欣喜,却不露言笑。真雨便不同了,眉开眼笑应对着:“可不是嘛,白夫人说得甚是,想必这也是缘分,要是白家不嫌弃我那小女,倒是很愿意这桩婚事成真。”
白善立即附笑道:“米夫人这说得是哪里话,谈什么嫌弃不嫌弃见外的话,凭我们这交情,这还用说,你肯把你家爱女托付于我家犬子,荣幸之至来不及呢,何况他们也实属缘分有余。”,白善刚说完,其夫人也同意道:“可不是嘛,彼此就不要见外了,既然大家都有意,我就先打声招呼为宜,改日便去米家提取婚事,让白杨前去会见米家小姐。”
双方就这样一唱一和,便把婚事定了下来,把酒言欢,回忆往事,畅快淋漓。
米正与真雨在回来途中,一直欢喜,似乎终于解了头等重要大事,刚回到家中,便告知大家米儿婚约之事。米图一听要与那知府大人白善成为亲家,知府可比知县官位更大,便立马赞成其父决意,使劲在其旁说着赞成米儿与白杨之事。
这白杨,米图也见过,在寒山书院见时,虽未打过交道,但看白杨对米儿,也是十分照顾,米图这如意算盘立马从原来打向徐文的身上转移到白杨去了,便觉着胜算更是大了许多了,也高兴了起来。
米儿一听到大家传着此事,还不想为儿女之事困扰的米儿,自然是持反对意见的,再说,米儿一向比较爱自由,可一点也不想自己婚事皆有父母主宰,便第一个站出来极力反对,然而这米家共八个人,只有米儿反对,自然是反对无效的,米儿生气地躲进房门,不见任何人。
却说这白杨,自从米正与真雨拜访走后,白善便告知他此事,白家也忘了问这米家小姐芳名,只是告诉他即将要娶米家小姐。这白杨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只听得自己即将要迎娶一位素未谋面,只因父母多年前指腹为婚,如今要兑现承诺之事,便觉尤为荒唐,也是持反对意见的。
再三在其父白善面前解释自己尚年轻,不想过早考虑此事为由拒绝,皆被白善反驳了回去。白夫人也极力说服白杨,说白杨的父亲也是十四五岁便已开始谈论婚事了,白杨别无办法,一阵无奈归自己房去。古诺有个规矩,男女到了十四五岁便是谈婚论嫁的最佳年龄,等十八岁成人礼完后,已经定下婚约的便要如期举行婚礼。
白杨在其房内用墨笔郁闷地书写着字,越写越气氛,写了一张,又撕一张,却突然在纸上无意写下“米”字,突然顿了下来,心中想到此前去往寒山书院途中遇到的少年米子,也是姓米,住在永安城桃子县,且米子说他有一双胞妹妹,便心想,这米家小姐会不会与米子有所关系,想了一会儿,竟有所好奇了,突然转变神情,冒出一个想前去打探米家小姐是何人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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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郎情妾意,竟自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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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林府那男帮佣帮林夕送了那封书信与米图后,便安心回去了,林夕见此人回来,在竹林弯道尽头的长廊拐角处上前问候了那代为送信之人,急切前去询问道:“周大伯,请问上次拜托你之事如何了?有没有送到?”
周大伯见林夕急切的样子,也不敢说有何生变,便说:“信我是送到了的,请放心吧!”
“那米家小姐可有说什么?有没有特别嘱托些什么?有无回信?”,林夕好奇又急迫地询问道。
“米家小姐并没有说些什么,她生病了。”,周大伯无心地说道,不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夕便追问道:“她病得严不严重?有没有请大夫?大夫怎么说?”
周大伯没想到这林夕竟如此在意,问了这么多问题,也不好不回答,竟心虚地说着:“没什么大碍,养两天身子就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忙了,还有一些活儿得做!”说完,周大伯生怕林夕再次问,打破砂锅问到底地问个没完没了,便借机趁早溜走了,只留下林夕一脸迷茫神情的待在原地,若有所思,独自徘徊了许久才离开长廊。
过了几日,也不见米儿回信,这林夕越是站立不安,忧心忡忡,“难道这米儿不喜欢我?米儿是不是对我很失望?是不是我的语言太过直白,米儿不喜欢这样的方式?她是拒绝呢还是在犹豫?为何她不回信,她没有一点暗示是什么意思”,林夕心中各种疑惑,决定再次写封信给米儿,这次这封信写的浅显明了,希望米儿见信后要嘛给个回信,要嘛会个面,还是拜托周大伯送达,过后便在林府焦急等待着。
周大伯送信到米家后,怎奈又是米图待见,一阵忽悠后,甚至给了些好处与那周大伯,周大伯高兴返回。米图再拆开那信一看,原来这林夕要这米儿到底给个答案,毕竟年轻气盛啊,这米图脸上立马露出迷之微笑。
米图来到这米儿房内,见米儿病虽已好,但精神还是有些憔悴,竟开始关心起米儿来了,米儿甚为不解,觉得这米图吃了哪门子的药,竟太阳打从西边出来。
然而米图关心在其次,这重点还是得突出来的,还是拐弯抹角地进入主题,“米儿,其实吧,哥也觉得以前处处针对你有些过分了,但我这心底呀,却是对你好的,你想想,我针对束缚你的行为,还不是希望你能做个温婉的米家大小姐嘛。”
米儿听完,确实觉得是这样,难道真是以前自己蛮横无理了。便也好言回复道:“嗯,知道了,其实主要是我太刁蛮了,我也有不对,望哥不要记往心里才好。”
“你能明白,今日我真是无比欣慰,不愧为我米家妹妹,对了,你觉得父亲前几日回来与我们说的那白家公子如何?”
米儿若有所思,接道:“那白家公子,说实话,我也不熟,其人性情如何不得而知,且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谈那儿女之事,只想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岂不快乐。”
米图想了想,好言配合:“米儿说的挺有理,为兄理解你的境地。”
这是米儿万万没有想到的,米图居然会理解米儿,米儿不禁惊讶于欣慰,“哥,你今天真真变了个人似得。”
“我只是坦诚了一下,其实我心里时时都是关心理解你的。对了,听说那白家公子想邀约见上你一面,你可是见或不见?”
“不见!”米儿回复决绝。
“这看在父亲面上明目张胆地拒绝实为不妥,不如这样吧,你写封书信,内容的意思呢就是拒绝那白家公子,你最好不要称呼那白家公子,不要有任何称谓,那白公子见了此信,单是看那没有礼貌的语气,就断定你是个无礼之人,拒绝你还来不及呢,这样大家也不至于伤了和气。”米图步步为米儿着想道。
“哥说得极是,那内容需要怎样写呀?”
“这还用我教嘛,你就隐隐暗示出拒绝此人,与此人不想有任何瓜葛与联系的意思不就清楚明了了嘛。”
“哥果然是读书之人,小妹明白了,待会就写好,交与何人?”
“当然是交与我啦,娘亲收到白公子邀约信后叫我通知你准备,但我这也理解你,只能偷偷违背下娘亲的意思了。”
米儿听后,大为感动,“哥,你真是对我太好了。”
米图一番安慰米儿后,米儿把信写好,拜托与米图转交与白公子,以为此算是了之心事了。
米图接到米儿亲手执笔之信,笑了笑,随即也写了封信,内容:“白兄,近来可好,自上次寒山书院一别,也有多日不见,以为再见渺茫虚然,却不料命中注定有此际遇,冥冥之中,偶然也必然,他日有缘相见,望勿怪我心羞涩,不知言语,止,米儿书”,写好后,米图便把此信找人代送去了白鹭白家。
之后,米图便亲自送了米儿执笔的书信上了林府,交与了林府仆人后往返。
不久,周大伯急匆匆地从林宅大院跑进正屋大厅,见无人,又跑出,经过“望风亭”,穿过竹林小道,绕过转角长廊,来到林夕书房,终见得林夕在其屋,便敲了敲门,在屋外说道:“少爷!有来信了。”
林夕正在书写,听到此言,不禁喜悦,立马放下墨笔,走近周大伯。却在此时,周大伯却问:“你先要看哪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