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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叔白一惊,右手顿时将自己的大腿拍的“啪”地一声响,嚷嚷道:
“哎呀,是不是他们也被鱼群包围了,没有看见我们在哪里,待我先吼几声,看他们能不能听见。”
聂云心中也是疑惑,脸对着鱼群,手中绝命刀不断挥舞,口中却说道:“太叔兄可以将他们的名字告诉我等,我们可以帮着一起呼叫。”
太叔白憨憨一笑,吞吞吐吐地说道:“恩,那个,我好像忘了他们的名字。”
聂云与刁彰气结,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了,就连正在闭目修养的苏小魅柔媚也是微微一颤,呼吸微乱,只见她深呼吸一口,才平稳了紊乱的心绪。
刁彰心中不快,语气生硬地说道:“你连名字都给忘了,又怎么叫他们?”
太叔白没有接话,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能耐,只见他头微抬,敞开嗓门,叫道: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快来救救我们啊,伙伴们,再不来救我们我们就完蛋了啊!”
嗓门大,声音洪亮,就算几个人加起来也比不了他的声音,聂云很是怀疑他是不是练过音波类的行术。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就他怎么洪亮的声音,居然被鱼群的动静盖过去了,你说,再多叫几声又有什么用。
刁彰显然是不能容忍了,吼道:“别嚷嚷了,鱼群这么大的动静,你喊有屁用。”
太叔白也不生气,只是尴尬地挠了挠头,将一双无辜的眼神投向了聂云。
聂云正准备说说好话,缓和缓和气氛,不料,远处“哗哗哗”的水声传来,完全盖住了鱼群的吵闹声。
聂云转过头向远处看去,遥远的地方,水波翻滚,似有巨物在其中洗澡,刁彰与太叔白也停下了手中的兵器,仰头眺望,既有期待,也有不安,正在休息的苏小魅也是站起,与三人一同,等待着巨物快速的接近。
反应最大的不是聂云四人,而是他们周围的鱼群。
只见这些鱼群瞬间的安静,又在瞬间翻滚起来,似是惧怕那正在接近的巨物,扔掉聂云四人,惊慌地向着远处飞速地离去。
太叔白收回远眺的目光,看见慌乱离去的鱼群,却是笑哈哈着说道:“哇塞,我这几个朋友太够意思了,只是来救援,居然弄出怎么打的动静,真是太够意思了、太酷了、太······”
他还在发表对于他那“太**”的朋友的感慨时,聂云却是瞬间闪烁上前,左手绝命刀一收,对着他一抓,拖着朝另一边正在快速离去的刁彰二人追去。
太叔白这时却是不乐意了,挣扎着想摆脱聂云的控制,却是不得,只好嘴上不满地叫道:
“你拉我干嘛,哦,我知道了,你是看见我朋友来了,而且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嫉妒了,说,是不是你嫉妒了,沉默,沉默就是默认,嫉妒了,你真嫉妒了,你怎么能嫉妒!”
“闭嘴!”聂云不得不喝到,对于这样的队友,实在是无法忍受了,真想将他扔掉。
太叔白被喝止,脸上的表情却是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聂云无奈,将太叔白的脸转到巨物的一边,没好气地说道:“你自己看看。”
映入太叔白眼中的却是一个庞然大物。
它有着蛇一样的三角脑袋,而且嘴中还不停地吐着蛇信,但是却有着一个完全不协调的圆圆的身体,身体两边还长着一排排鱼鳍,如同划水将一般,有节奏地拍打着水面,在加上一条更长的尾巴在身体四周不断地拍击水面,那声势,不想浩大也难。
看见这一幕,太叔白却是瞬间挣脱聂云,飞快地向着苏小魅二人奔去,更有超越之势。
嘴中还不断叫道:“喂,喂喂,前面的两位快等一下,快等一下呀!”
聂云看见,心中别提多难受了,更难受的却是无法发泄,只得加快速度,向着三人追去。
天色暗淡下来,夜幕即将来领,聂云四人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摆脱了巨物,四周却是只剩哗啦啦的波涛声,寂静,寂静得心凉。
“啊!我的朋友还在那里,他们可是来救我们的,怎么把他们给忘了,我们快回去找他们吧!”说着,他便掉转方向,准备原路返回。
太叔白的声音响彻四野,而那令人心凉的寂静却是如同玻璃瞬间破碎,再破碎,直到化成灰灰消失无迹。
他突起的声音不仅打碎了寂静,更差一点儿打碎了三人的心。
聂云身体微微一抖,伸出左手拦住了他。
苏小魅伸出白皙的小手,轻轻地拍着自己坚挺的胸脯,脸上又重新挂上媚媚的笑容,轻声柔语地说道:“太叔大哥,你可不能这么吓人,人家的小心肝儿都差一点儿被吓出来了。”
太叔白尴尬一笑,不过却是继续焦急地说道:“我们还是快去就他们吧,不然他们就危险了。”
刁彰看不下去,冷冷地说道:“你走的时候没看见吗,我们走的时候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你说你的那些同伴在哪儿?”
………………………………
第六十六章 二一样的队友(下)
太叔白好似没有感觉到刁彰不善的语气,一拍大腿,叫道:
“哎呀,经你怎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他们原来躲开我就是不想来救我啊。他大爷的,叫我下次逮到他们,一定叫他们没有果子吃。”
苏小魅看见太叔白没完没了的抱怨,打断道:“太叔大哥,你就别再抱怨了,等回去之后,我们一起陪你去教训他们。”
刁彰听见,眼神不削地扫过太叔白,低声喃喃道自语:“连名字都不记得,还想着回去教训别人。”
他的声音虽然低,但是在场的三人都有不错的修为,将他不削的话语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中。
自从太叔白加入之后,刁彰一直都是在刻意地针对他,这会儿又说出这么伤人的话,聂云暗道一声“不好”,便想出口说一下刁彰,毕竟太叔白还是救了自己等三人。
“我看···”
话刚出口,聂云的声音顿时愕住了。
太叔白好像没有听见刁彰话,只见他双手使劲儿地拍着大腿,顿时“啪啪啪”的声音响彻四周。
他不经拍,脸上还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苏小魅眼睛斜瞟着他,每一次大黑掌与肉腿刚一接触,“啪”的一声响起时,柔媚就是一颤,面露痛苦,仿佛拍的不是太叔白,而是自己。
聂云不忍看太叔白的自残,而是将目光看向苏小魅,心中却是肺腑:不忍看或者不敢看就算了,干嘛还这样一幅表情,难道看着别人自残,自己就真的这么高兴。
刁彰却是直愣愣地看着太叔白,面部表情呆滞:不是应该反抗吗?不是应该决斗我吗?这是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
聂云看着,无奈地游到太叔白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制止他的自残,不料,他却是像找到倾泻的对象,不待聂云开口,便用双手握住聂云的左手,颤抖着,哭泣着,真诚地对着聂云说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原来不是我没有将他们的名字记住,而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告诉我他们的名字。你说他们是不是太欺负人了,你说,你说啊!”
说道后面,是越来越激动,双手颤抖的频率更快,语气更不善,好像是聂云欺骗了他一样。
原本安慰的话咽在喉咙,本来就难受,面对一个心灵受伤的人,怎可能发泄,深深地吸了口气,平稳了一下心情,聂云改变原来的话,继续安慰道:
“太叔兄,别难受了,下次遇见他们,我们一定帮你报仇。”
这不安慰还好,一说,事情的发展却完全超出了聂云的预料。
只见太叔白面露泪迹,对着聂云,声音顿顿,尴尬地说道:“我,我不记得他们叫什么名字了。”
聂云一想,你笨啊,参加竞选的人只有怎么多,等到竞选结束,就算挨着一个一个地找,也能把他们找出来。
当然,说出来的话不会是“你笨啊”,而是好言好语地安慰。
却不料,太叔白一听,脸一呆,随即却是更大的火气,他满脸气愤,语气火爆:
“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了,我说他们怎么将面孔全部都蒙在面纱中,还说是为了防晒,原来全都是为了防我,天啊,为什么受伤的全是我啊!”
说着,满脸悲切。
聂云肺腑:这也太后知后觉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遇见别人伤心,说安慰的话总不会错,于是耐着性子,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