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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一笑,自语道:“你这厮只知鲁长林的性命值钱,难不知自家的头颅也值钱的紧吗?”
言毕手起刀落,一颗头颅正掉落在床单中央。
然后将单子一兜,裹了那颗头颅,随手扔到一边。
才在那贼人尸身上摸索起来。
许诺此时已看的脊背僵硬,双手发抖手中短刃也几要握不住了。
忙蹲下身子心中默念:镇定,镇定。
并使劲在身上抓了一把,身上一吃痛那种全身不适的感觉才好了些。这时许诺才思忖起该如何行事。
两个贼人去了一个,本是好事。
但这个刀疤脸凶悍异常,连自家兄弟,也是杀起来丝毫不迟疑。
而且自家所计划的酒后偷袭已然破产。
若是正面冲突,自家这等本事就是送死的货。如今也只能盼这厮杀人后能睡一觉,自家才有机会下手。
正思忖间,屋里灯忽然熄了。
接着屋门一开,刀疤脸提着那个裹着头颅的床单,一步踏出房间。
转身便向楼梯走去。
事发突然完全超出许诺预料,已无时间再做计议。
许诺情急下横握短刃一跃而起,一刀便插入刀疤脸贼人后背。
刀疤脸吃了一痛,也不回头单手握拳向后一挥。之后向前一步窜出,扔了包裹单手抽刀一划,才转头来看。
此时许诺已被那一拳,击出七八步,如被铁锤击中一般。半边身子均动弹不得了。
刀疤脸仔细一看,才发现蜷缩一角的许诺。
见是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偷袭得手,更是怒不可遏的把刀指向许诺。面目都扭曲的变了形。之后一步一顿向许诺走来。
许诺虽是已动弹不得,双目在暗夜中依然视物清晰。
见刀疤脸虽是一步步过来,却是每一步,均踩出一个血印。
想是刚才那一刀,也给了他一个狠的。
许诺暗自运起华阳功,忍着剧痛一手持了短刃,一手扶墙半蹲起来。
身上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使得身子再无法直起。
痛的汗如雨注,身上一阵虚脱,面无人色的看着缓缓而至的贼人。
许诺此时心中已忘了害怕,只想着待那刀疤脸到了近前,便拼了性命捅他一刀。
合着拼个鱼死网破,也强过任其害了鲁叔叔一家。
其实此时,那刀疤脸比许诺更加艰难。
许诺那一刀直接插在要害处,亏是那刀刃短,不然直接便要了性命了。
便是如此,刀疤脸也感到心内,如有热油煎熬。知是被捅破心脏流血过多,却因伤在背后不好处理。
再及心中恨极许诺,已是拼了命,也要先斩杀了这个,偷袭自己小贼。
但是每走一步如千斤坠物,亦是到了极限。走到第五步刀疤脸贼人身子忽然一歪,竟一头栽到楼下一命呜呼了。
许诺暗呼幸运,眼看这里动静大了,忙忍痛溜回自家房间。
旋即客栈内便乱成一团。
自家客栈内一下子死了两个客人,客栈掌柜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了。在客人提醒下才想到报官,忙喊了小二去报官。自家却寻相识的客人商议对策。
许诺知道此处不可久留,自不会等官差来盘问自家。
在客房内活动了一下四肢,觉得能堪堪的活动了,便趁乱溜出客栈,出了小镇往南边一路而去了。
所幸夜深一路上没有遇到闲人,走了个把时辰天边已开始泛白。
许诺忙离了大道,寻了个隐蔽的山洞,扯了些树枝腾蔓将洞口掩了,便躲了进去。这也是学了鲁都头的法子,许诺知道后面这一段路,也要夜行晓宿避过风头。
暂时安全了些,许诺便开始检查起身上的伤势。身上还是疼痛,但比起开始时已好很多。摸了摸痛处,似乎并未被打断骨头,许诺也暗自称奇:未想到自家竟这般经打。
先前听鲁都头言,练武先要练习挨打。这般看来自家似乎还真是练武的材料。想到这里竟有些小自得的嘿嘿一笑。
随即盘膝一坐,双手掐诀心中默念一遍华阳经,便运功进入冥想。
这次冥想竟持续了整整一天,待到收功时天已泛黑。
许诺此时方感到腹内有些饥饿,取了些干粮来吃。
这时才发现身上的伤痛,竟然好了大半,活动四肢时已无大碍。
摸摸伤处并无特别明显的痛处。心中顿时顾虑大去,本以为这次受伤,恐要数日难动。还为藏身在此担心。如今一日便已恢复了七八,倒不必为此担心了。
随即吃了些干粮,便拨开洞口的树枝腾蔓,出了山洞。依旧向南而行。
这般夜行晓宿的走了月余,许诺自忖风头已过了,便恢复白天赶路了。
这个倒不是夜晚赶路,对许诺有甚不便。而是一路夜行晓宿,月余来竟难见到几人,自家父母与鲁都头安危也无半点消息。是以想了半响,还是决定白天赶路,还可以探听些消息。
其实经过这月余修炼华阳功,白天夜晚对许诺已无不同。便是无月的黑夜,许诺也是视若白昼。而且听力惊人便是百丈外的风吹草动,也辩得一清二楚。
这般一露面,许诺便得到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许氏一门,发配西域路过黑风岭时,遇盗贼满门皆亡。
虽说这个结果,许诺早便可预知。心中却还存着一份侥幸。如今得了这个消息,仍禁不住泪流满面放声大哭。
再及并未打听到鲁都头的消息,那便说明鲁都头是无恙的。心中也再无牵挂,索性仍是夜行晓宿起来。
这般赶路其实比白天行的快。
许诺这些天练了华阳经,体力大增,身体也愈发的轻盈敏捷。狂奔起来一步便可迈出丈余,便是跑上一天也不觉得甚累。若是大白天这般狂奔,岂不是要引得满路的行人驻足观看。
这般又行了一月,便赶到定州南端。
许诺暗自一算计,这个速度比起快马也不逞多让了。心下一欢喜倒是冲淡了些许悲伤。
不过这几日倒有一事,困扰许诺。那便是这华阳经第一层修炼似是遇到瓶颈。
此时已将丹田冥想至车*小,内中运转的暖流,也尽数凝聚成有形般的液态。但此时无论把丹田冥想的再大,似也不能实际上起到作用。而丹田内的水流亦是不能增加分毫。
许诺一开始以为这是第一层练成了。便开始修炼第二层,数日后竟无任何收获。才知道原来这第一层,自家还未练成。
再仔细的钻研揣摩经文,并无突破之法,亦无每一层练成后的感应提示。只提及必须练成一层,才可进入下一层修炼。
………………………………
第九章 华阳经第二层
许诺思忖再三,觉得也许是自家,一路夜行晓宿的练习。
并未静下心来打坐入定,想是有些虚浮。
便决定寻个僻静的地方,认真的修炼数日。
看是否有效,再做下一步打算。
想到这里,便连夜在一处无人迹的山崖下,寻了一棵巨树。
用那把锋锐无比的短刃,挖出一个三尺阔四尺高的树洞。
自家钻了进去,再将树皮封住洞口,用短刃钉死。
才放心的盘膝坐下,将心神沉淀一下。
所有的喜怒哀乐,均一一的排除了。
才双手掐诀的进入入定状态。
依华阳经所言,第一层除了冥想扩充丹田,再一个便是真气充盈排除杂质。
书中言这个叫做真气盈体。
这个真气许诺想来,应该就是所谓的内家真气。
而自家丹田内的那股如水流般的应该就是了。
这股真气在丹田内已是满盈了,但自家却没有催动运使的法子。
按鲁都头所言,内家真气应该是循经脉而行。
可这本华阳经却无这等记载。
这便使许诺万分挠头起来。
再三思忖下觉得,既然书中叫做真气盈体,自然是要满而盈。
自家觉得丹田内真气已是满了,却未盈出,那便说明还是未满。
这几日虽说觉得丹田内真气不再增加,却也未有异常。
不似前几日,觉得丹田内真气满了,略一冥想丹田便一鼓的涨大一圈。
思罢便气沉丹田运转起华阳经来。
这般整整修炼了一日,便觉得丹田内真气似又增加了一缕。
许诺一看法子对头,心情一松,顾虑大减的再次入定了。
再接下来丹田内真气的增加,便愈发的明显。
丹田又出现了那种鼓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