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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海边有海盗!”炎欢是用开玩笑的口吻回答这个问题的。
谭欢知道他说得是假的。
“在国内,一般靠海的城市意味着发达和繁华,但在布谷,这里的海,名副其实是穷海。虽然海滩有柔软的沙子,清澈见底的海水,但人们如果想造一艘船出海捕鱼,却往往找遍全国也找不到一根合适的木头,所以这里的渔民只能帮人打工,赚钱是少数人的事,多数人养家糊口都成问题。”
炎欢开车的同时,嘴巴也没停下,他将布谷这边的一些情况分析给谭欢听,“另外,海边常有不法分子活动,老百姓被抓住,交不起赎金,往往只有被杀或者被贩卖成奴隶的命运。”
“这么可怕!”谭欢的雀跃心情消退殆尽。
典型的穷山恶水野蛮人啊。
“不过,现在海滩上常有维和军巡逻!比过去安全多了!”炎欢也担心他会把好不容易约出来的女神吓跑,果断又补充了一点信息。
事实上,布谷地域不算小,国土面积相当于国内一个中等省份大小。
各国派出的维和力量,主要用于维护当地和平,消除当地传染疾病和科普教育,以及协助当地建立起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
然而,路漫漫其修远,这条路仍需费时费力上下求索。
“炎团长,今晚不会刚好轮到你值班巡逻,所以,你顺便稍上我?”谭欢朝炎欢瞥了一眼。
炎欢笑,“被你猜对了!”
“不会吧!”谭欢受惊,“那你要巡逻多久,不会到天亮吧?”
她的心理预期只是出来吹趟风,并不是陪他巡逻啊。
如果她到天亮才回去,驻地的战友们会怎么看她?
彻夜不归,是不是从此就认定她是炎欢的女人了?
不行,她爱的男人是顾东啊!
不是随便拉个条件不错的男人就能代替的。
炎欢似乎知道谭欢在担心什么,他侧过脸看了谭欢一眼,“是不是担心顾队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
“当然……不是!”谭欢回答得坚定不移,她心里的事情怎么能人尽皆知呢?
就算炎欢知道,她也不会承认的。
“谭欢,顾队屡次拒绝你,为什么你不能考虑一下我?”
炎欢将车停了下来,借着车灯,谭欢看到前方不远处前推后涌的海浪。
她知道他在灼灼注视她,她却有意望着前方不转眸。
“炎团长……你怎么知道顾队屡次拒绝我?”不愧是个军人,搞情报未免太拿手了点。
谭欢有点感觉丢脸。
炎欢轻笑,身边的小女子一低头间不经意的妩媚,更加撩拨他的心神。
要不是害怕唐突到她,此刻,他真想伸出钢铁般有力的臂膀拥她入怀,好好给她一个拥抱……并且告诉她,像她这么可爱的丫头,何必舍近求远,顾东不要她,那是顾东没眼光,全天下不知多少出色的男人排着队等她回头。
“其实,顾队确实在拒绝我!但我并不打算放弃他!”谭欢抬头,但她并没有看炎欢,只是看着远方被灯光照亮的海浪。
炎欢顺着谭欢的视线也看向海浪,“可以给我跟顾东公平竞争的机会么?”
谭欢笑着摇头,“顾东都不喜欢我,你和他竞争什么呀?”
这男人也是,说话真给她面子。
炎欢一拍脑门,“对呀,我根本没有竞争对手啊!那么从今晚开始,我追求你好不好,谭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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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他朝她伸出手
“不好!”谭欢摇头,“我们一起来的肖医生没有男朋友,不然你追她吧!”
反正她自己是认定顾东这条路不想回头的了。
看在炎欢离家万里孤独可怜的份儿上,她只能向他推荐有希望跟他成双登对的肖雪。
炎欢抚额,笑得格外放松。
“谭欢,如果一见钟情这种事,今天可以是一个人,明天可以再换一个人,月老会被我们忙死!”
笑完了,他看着她的眼睛,表情极其认真,“就像你对顾东的感情一样,办不到随便停止换人。我对你,也办不到像公交车上下客似的,随随便便就换一个人!”
谭欢倒向座椅,“炎团长,咱们不说这个了好吗?说说你在布谷的见闻啊!爱情这种事,越说越费脑筋,而我,最怕这种伤脑筋的事了!”
不过是给拒绝换一种说辞罢了,炎欢眼神黯然了一秒钟,转瞬又恢复了清明。
“我们下去走走!”他征求谭欢的意见。
“万一遇到海盗呢?”谭欢有点胆怯,她对布谷这个地方有戒备。
毕竟这是个常年内乱外患不间断的国度啊。
她的命只有一条,在没被冠上顾太太的名义前,要是不小心整挂了,多遗憾!
“有我在!”炎欢拍拍胸膛,尽管表白被拒绝,他的脸色仍旧看起来维持着一贯的爽朗。
这一点,让他格外有男人味。
至少,给人一种拿得起放得下不拘泥于小节的傲然。
谭欢也跟着下了车。
海边的风,比宿舍那边要凉快多了。
炎欢双手一攀,爬上一艘破船,谭欢过来的时候,他朝她伸出手。
谭欢没有拘泥小节,一手攀上船沿,另一手交给炎欢,在他的帮助下,坐了上去。
“我听说,你还是个新兵,为了顾东,特意追到部队来的,军长法外开恩,让你进了医疗队!”炎欢开门见山。
谁叫他是个大老粗军人呢,那种迂回包抄,欲拒还迎的手法,他不屑,也不适用在他身上。
性格使然,有话不说出来,他会憋死。
谭欢不讨厌炎欢这一点,反而她自己也是个有话要直说的主儿。
“你说得全对!不过,这些消息是谁告诉你的,我要掐死他!”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大概就是这样的。
她才进部队几天啊,况且也没做出啥出格的事情来啊。
喜欢顾东有错吗?需要这样当新闻一样去联播吗?
炎欢晃着双腿,“我想知道的事,很快就能知道,我在出国之前,跟顾东是同门师兄弟!”
“难怪!有卧底!”
谭欢对炎欢了解不多,但听说他来自来同一支野战军特种部队,立即觉得他亲近很多。
接下来,炎欢跟谭欢聊了不少当年在野战部队的事,包括顾东的许多花絮,只要他知道的,记住的,统统都讲给谭欢听了一遍。
“后来顾东为什么有两年离开部队?”谭欢抓住炎欢话中的缺漏刨根问底。
“这个……你以为问他自己比较好!旁观者说不清楚!”炎欢只想说些有趣的事情给谭欢听,涉及到顾东个人**方面的,他并不想多嘴。
男人嘛,不同于女人,尤其不喜欢搬弄是非。
谭欢想了想,“难怪听军长说,前二年他一直留在a城!好像在那边还有个他喜欢的女人!”
好忧伤啊。
说起女人,谭欢的小心脏被人揪紧似的疼。
“顾东这样的男人,放在男人堆里也是鹤立鸡群最显眼的那一个,会有女人很正常!”
炎欢倒不是想说顾东的坏话,他只是实话实说,“他在a城呆了那么久,那个地方总有吸引他的理由存在!”
“所以,让一个男人留下的最大眷恋就是女人!”嘴巴说着无所谓的话,心却酸得难以形容,谭欢有生以来头一次体会到,这种在乎一个男人,生怕被别的男人抢走的感觉,痛苦得让人简直不能呼吸。
跟她做游戏般的初恋相比,对于顾东的爱恋,深得让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乎得想哭。
“一个男人,最眷恋的莫过于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但一个军人,他在乎的首先是荣誉,其次才是自己的小爱小家!”
炎欢指着海面叫谭欢看,“你看到那边的浪花没有,有人说,这世上最宽广的东西就是海,但比海更宽广的就是男人的情怀!”
“你在变相的夸你自己吗?”谭欢觉得炎欢比喻得莫名其妙。
她的心好疼,但却不好说出口。
总不能求人家炎欢来安慰她吧?
这也太残忍了。
“谭欢,你不懂军人!顾东躲在a城两年,我在这布谷一呆就是二三年,我们的心就像长城的铜墙铁壁,一般人攻不破,当这世上总会有让我们放弃一切放守,愿意肝胆相照的人,比如对我来说的你!”
炎欢又变相的表白了一次。
谭欢听得无奈,她不想负担炎欢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