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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胜慢慢地解答问题,“现在我们的商队的护卫太薄弱了,这两百多人分配进去,一支十辆马车的车队也不过增加十来名护卫,很多吗?我觉得还是太少了。”
郑汶、任据无语中。他们是在不能理解郑胜给商队增加护卫的举动。就按郑胜所举的例子的,原本十辆马车,是配备了三十多名仆从、十几名护卫也就够了,但现在郑胜一下子加一倍的专职守卫的护卫,有必要吗?
郑胜继续想他的计划,“这两三百护卫分配去各商队,然后再分批去到西山大营,接受训练。至于家丁,”郑胜笑道,“开春之后,把他们都送来青竹岭就行。”
“你用这么多人干什么?”郑汶问。
郑胜笑了笑,“到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
这天晚上,郑胜和解周一起在清美居吃了顿便饭,但他发现解周有些郁郁寡欢。
不过,郑胜没问解周为什么烦恼。毕竟这位舍人和他并不是很熟悉。
这场宴席草草结束。但第二天郑胜在申家就很尽兴。
申方问了烟花的事情,并透漏了想购买一批烟花的意思。郑胜很高兴,终于他的烟花生意有第一批顾客了。
不过在饭后,顺阳王的一个亲随带人横冲直撞的到了申家,就很败坏兴致了。
郑胜来不及出门,只好躲进屏风后,听了个仔细。
顺阳大王亲随的话传进了郑胜的耳朵。“顺阳王宫室未修,但顺阳地贱人贫,无力营修宫殿,特来借贵家一笔粮钱。我们大王说了可以立下字据,一年为期,到时必定归还。”
郑胜听明白了这位亲随话里的意思,其实无论拿着什么理由,任何人都知道了顺阳王想干什么。
就是敲诈勒索嘛!
申方微笑道:“字据就不必了,就是不知大王要借钱多少?”
“字据还是要立的,我们大王说得明白。至于借多少,嗯,你们申家,是二十万钱。”亲随很清晰地给出了一个数字。
申方嘴角抽了抽,依然保持着微笑,“二十万钱,这并不是个小数目,还请先生对大王说明,容老朽筹措。”
“王使”离开后,郑胜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申明愤怒的说:“父亲,只这几天就将近三十万钱了,这位大王是要抽骨刮髓的压榨吗?”
申方咳嗽一声,看了郑胜一眼,叹道:“不答应大王,我们还能怎么呢?”
郑胜心情郁郁的走回东阳里,揣测着司马畅刚来顺阳这半个月时间,大概能搜刮到一笔多少数字的钱粮。总之,这会是一个很惊人的数字。
回到东阳里,任据和郑汶表情凝重的坐着大堂里。
“这是怎么了?”郑胜很奇怪的问。
郑汶将发生在不久前的事说了出来:“顺阳王的人去了清美居,说是要向我们借一笔钱,”
郑胜皱着眉头,尼玛,这还敲诈到我头上了。借钱?谁都知道,这位大王借钱,有借无还。到期了,谁敢去要呢?
“多少?”
“三十万。”
郑胜摸摸鼻子,司马畅这是想钱想疯了吧?三十万?之前,司马畅到了顺阳后,郑汶就和任据商量后,以郑氏的名义,向司马畅进献了十万钱的一大笔各种名目的进仪、礼金。
申氏三十万、郑氏四十万,单单只是他们两家,司马畅就一下子得到七十万钱!
郑胜轻呼一口气,他已经感受到:顺阳,这个荆州西北部的小地方,因为这位顺阳王的到来,马上就是风雨将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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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这是一笔生意
“除了这个,来人还说,要郑氏每月至少进献烟花二十支。”任据低声道。
郑胜听到这里,反而冷静了下来,他若有所思的坐了下来。
郑汶看到郑胜一副淡定的样子,不禁有些急了,“克吴,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郑胜知道他是想问自己有没有什么办法制止司马畅伸来的贪婪之手,但郑胜也摇头道,“这件事我们能反对吗?”
郑汶叹了口气,是啊,这是司马畅,是顺阳王,他们这样的平民能有什么办法反抗呢?
“不过,我觉得我们不妨换一种思路。”郑胜一字一顿的说,“这位大王不是想要钱吗?我现在有一个想法,嗯,等司马畅派的人再来时,你们不要多说别的,就说烟花这件事你们做不了主,必须由我来和他谈就行了。”
郑胜这样子是表明了想到了办法,可他不肯明说,令郑汶心里像被猫抓了一样,“克吴,你的主意到底是什么办法?说说吧。我们大家一起再商量一下啊!”
郑胜只是告诉他们现在他还没有想好,到时候再说。
郑胜转身回了后院。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
今天是十四日。晚上,又是兑换的时间。这次郑胜早就准备好了,他让任据提前备好了足量的铁矿石。
这一晚,郑胜用铁矿石换到了理想好的铁——郑胜耍了个懒,兑换的是纯铁单质,郑胜已经记不得这种东西的物理特性,反正对于他来说,这东西只是一种中间产物罢了。
但郑胜还是决定研究一下这玩意,把这条十斤重的长条块纯铁锭拿在手里,它有着银灰色的光泽,看起来很漂亮,卖相不错。
但是郑胜很快发现,这玩意硬度不够啊!郑胜用之前兑换到的匕首竟然能轻易的把它切开,就算是用普通的刀剑也能戳破它。这纯铁太软了!
是含碳量太低的缘故吗?郑胜有些苦恼。早知道纯铁不合适,他兑换钢铁了。
郑胜当初忘了记录这个知识点,现在用到时郑胜有些傻眼了。不过他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其实含碳量这个概念他还是有模糊的印象。
所谓的钢铁,就是含碳量是处在某一范围的碳铁化合物,含碳量比钢高的叫生铁,低的叫纯铁。生铁就是常见的硬度够但很脆的铁。
之所以,钢能广泛利用,就是因为它又硬又不脆吗?
郑胜正想着这事,“世子,王府司马管事来了。正在前面等着世子。”一个家丁急匆匆地走进来。
郑胜挑挑眉,来的这么快?
郑胜把铁块放下,简单洗漱了一下,去前厅见人。
郑汶正陪着这位年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清瘦山羊胡的老者。
郑胜进来时,两人还相谈甚欢。看到郑胜进来,山羊胡司马管家仔细瞅了瞅郑胜,气氛和谐的相互见礼后,司马管家再次表明来意,“不知贵处可筹措好了钱款?另外,那烟花交割的时间定个时间可好?我看在每月月朔日最好不过了。”
郑胜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些话,而是问起了另一件事,“不知司马管事在王府现居何职?能否代表王府做一些决定?”
司马管家听到郑胜这句话,心下颇为不快,但他感觉这毕竟是一个十岁的幼儿,念在郑胜年幼,也就原谅他的失礼了。
他耐心解释道:“自然可以,老朽司马定云也是当今圣上五服内的族人,承蒙大王厚待,现在也主管着王府内的一些杂务。”
郑汶不停地对郑胜使眼色,世子啊,这话怎么能这样问呢?得罪了王府的管家,郑氏也吃不消啊!
郑胜没有看郑汶对他的使得眼色,他淡定的点点头,看着这位司马管家。心下想着却是这老头不是那种飞扬跋扈、为虎作伥的恶人。
郑胜感觉他要做的事能成。虽然他并不了解这位司马定云在王府内具体的职责,但他也听说过这位是原是司马骏亲信的老人,能一直在王府内做管家的自然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
“既然如此,那我就明说了。”郑胜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司马管家,你是知道的,前不久,因为顺阳库粮失窃,醉香居、春风里失火这些大事。我们郑氏为了安置春风里数百的百姓、重建醉香居等事,花了很多钱。现在实在是没钱啊!”
司马定云有些傻眼,你这是不肯借的意思吗?
“而且,烟花制作繁杂,材料不易得到,且制作过程中也很是危险,综合下来,一支制作成本就要数百钱。王府要我们每月进献二十支,这实在是无能为力啊!”郑胜继续倒苦水。
郑汶也惊住了,傻愣着看着郑胜的操作:世子,你这是要跟顺阳王硬刚到底吗?郑胜示意他不要说话,郑汶急得头顶冒汗,世子诶,咱们能对付得了顺阳王吗?
司马定云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可他这时候一时间没了应对的办法。他思考着,郑胜这是什么意思?他家找到什么能顶住顺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