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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臭!是尸臭味儿!”无双突然坐起身来推开楚天月,从刀鞘中抽出嗜血冰刃冲出了屋子。
楚天月整理衣襟把胸前口子系上也跟了出来,这一出来,河风一吹自己也闻到了,空气中真的夹杂着浓重的尸臭味儿。而尸臭味儿就是从河滩方向被吹来的。
无双对这个气味太熟悉了,他常年跟地底下的这些东西打交道,他对这气味十分敏感,就好像戒酒的醋一样,一闻到立马酒醒了大半。
月色下,黄河岸边十分安静,河滩上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淡淡雾气,那尸臭味就是从雾气中传出来的。
“哼哼……哼哼哼……”一声声女人的阴笑传来,好似鬼魅一般直往他们耳朵里钻。
“出来!”无双手中握紧嗜血冰刃厉声喝道。
河风再度袭来,把水面上的雾气渐渐吹散了,岸边出现了一条小船,小船看样子有些年份了,船边上都长出绿苔了,船里边挂着一盏幽绿的灯笼,灯笼里边的灯光忽闪忽闪的,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吹灭。船上搭了个红纱帐,轻薄的红纱中露出了一个女人曼妙的身姿,无双想看又看不真切,红纱帐挡在前边朦朦胧胧的,只是依稀可以判断的出,那女子一丝不挂赤条条的坐在船中。
她翘着二郎腿,纤细的小腿洁白无瑕,她勾起小脚丫用手从小腿慢慢往下滑,好像故意在向无双搔首弄姿。
楚天月站在身后看的脸都红了,在她眼里,女人就必须要恪守妇道,男人是肯定要的,不过怎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这般勾引男人呢?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在。
她想起无双曾经跟她说过,那个黄河之女穆青是个很美的女子,皮肤很白暂,而且声音很美,可爱的就像个邻家女孩一样。她以为这就是无双口中的穆青呢。心中嘟囔说,且,原来你喜欢的都是这样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妖道。
“你咋地了?腿麻了?”无双不解风情地问道。
船中那妖艳的女子也不说话,只是冲他勾了勾手指,示意让他上船。她左手就一直遮在自己胸口处,紧紧遮住了羞处,那雪白的身子就这么被人一览无余,别说是无双了,这种情况下估计任何一个男人都按耐不住。
“你这皮囊是不错,可惜……我没有恋尸癖,你身上的尸臭味太重了,怎么装也装不像,你以为我是那色迷心窍的肥鱼吗?”嗜血冰刃在无双双手间来回跳跃着,玩的好像是杂耍似的。
嗜血冰刃是上古神器,与生俱来的寒光能让世间所有邪魔妖邪退避三舍。
“哼!”船中女人闷哼了一声。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闯进来,也免去小爷我明儿再去找你了!”无双大喝一声,挥起手中利刃就要往上冲。
“东家!当心,且不能中了她的奸计,千万不可跟她下水呀!”楚天月头脑清醒,赶紧从后边拽住了无双。
呼地一股大风吹来,吹散了水面上的雾气,同时,那小木船一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留下无双和一脸茫然的楚天月站在河岸上不知所措。
“你拦着我干嘛?这种遗祸人间的水鬼一刀咔嚓了它算了!”
“你没听杜伯说嘛?这女鬼不是一般的妖精,咱们还是等明儿正午阳气最旺的时候再对付她吧。”楚天月说。
“我说彩……”无双转过身来瞪着楚天月刚想发飙突然停住了,他一直以为身后的是蓝彩蝶呢,正琢磨着以蓝彩蝶的性格有女人勾引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今儿怎么还这么谨慎起来了?都不像她了。
可一打眼,唉呀妈呀,自己身后的哪里是蓝彩蝶?分明是眼镜妹楚天月嘛!那刚才跟自己在屋中百般暧昧的女人是……我勒个去……
“呵呵……呵呵……是你呀?呀……呀……我……那个……你……”无双满脸通红,就跟猴屁股似的,结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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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回 水中鬼手
<;=〃〃>; 别看水分算术听着神秘,那也就是没人跟你说开,说开了谁都懂。但这东西可不能轻易外传,那都是老手艺人世世代代传下来的。
诸位也需要说了,你竟瞎扯淡,全世界每分钟都有婴儿从产房里出生,那岂不是他们的命术都一样了吗?
其实不然,多少个人就有多少种不同的命,这种算术法可不仅仅是按照出生时的生辰八字来算那么简单了。你还得加上出生时的方位,家庭成员,自家房子的朝向等等……所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那都是在你出生时就注定了的。
水分能不能改?其实也能,比如,盗门中的盗命术,盗运术,这些都是可以后天改变命中水分的。
算出一个人命中的水分算不算泄露天机?不算!因为你只算出了他一辈子一共有多少运术,却没有看出什么时间进多少运走多少财,遭多少难,这就不算泄露天机。
江湖上真正的高人都会水分算术,不过却很少用,因为找他算命的肯定都希望算准点,你只告诉人家你一辈子有多少运术没用,人家是想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有难,什么时候发迹,水分算术就不能再精确了。
杜伯与无双二人四目相对,眼中都充满了狐疑,这事可太怪了,按理说一个人的运术还未尽,老天爷是不能收人的。
“其中有蹊跷吧?”杜伯问无双。
“老爷子,这是你们黄河边上的事,我也不好跟着瞎掺和,您处理吧,我全力配合您,有什么需要义不容辞。”无双他们反正也没啥大事,整天坐着游艇从西北河道下来,一路游玩至此,什么时候能碰上穆青那也得看缘分,强求不得。
“把他衣服给我拿来一件,再给我准备香。”杜伯要开坛做法了。
如法炮制,就跟在家里时一样,把三根清香插在河滩上,然后口中默念对铁头龙王的恭敬之词,又宰了一只鸡活祭给河神,最后点着了肥鱼生前穿过的衣服。然后他在心中默念,祈求铁头龙王给予暗示,看这尸体捞不捞得,又沉溺于水中何处。
奇怪的是,这次三柱清香的烟竟然散了,香点起来后就好像是突然刮来了一股小旋风,把香吹的到处都是,而且插在河滩上最中间那根已经被拦腰吹断了。
更加惊悚的还在后边那,那被割破喉咙放干了血的鸡本来倒在河边上已经一动不动了,可突然这股旋风刮起来后,它竟然从河滩上蹦了起来,拍打呼扇着翅膀玩命的跑,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别说出楚天月和****天了,就连无双也是看的瞠目结舌。
“早死早投胎……”陆少自言自语说<;=〃r〃>;。
“这东西挺邪乎啊,她在向你示威让你别多管闲事呢。”无双对杜伯说。
“混账东西!她岂不知碰上了我杜伯就是她的末日嘛?好,今儿这梁子我是跟她结下了,待明日正午阳气最旺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她!”杜伯作为问水一脉的传人自是不甘在张家人面前丢了脸面,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一个小小的水鬼竟然如此张狂他岂能坐视不管?
“杜伯,明儿咱们还下水?”张师傅怯懦地问他,他是真怕了,上次在水中领教了那女鬼的厉害,不敢再招惹。
“你?你算了吧,再多给你几条命你也不是那女水鬼的对手。”杜伯呵呵笑着,转头看了看无双。“嘿嘿……少魁爷?要不……”
“我?我去?能行吗?你这老头,每次碰着这事自己都不去,非得让我给你办,咋地?挣了钱平分啊?”无双没好气说道。
“关键是除了你没人能行啊,少魁爷乃是天命,就凭这小小的女鬼怕也难为不了你,黄河之水虽然湍急,可却也难以扑灭你这团熊熊烈焰。你当老头子我瞎吗?哈哈……”杜伯真是个高人,眼睛毒的很,寻常人在他面前一过他就能知道这人到底是啥命。东北的盗魁历来就都是火命人,火在无形中虽不克水,但火若是太旺,水也奈何不了。
“哈哈……我这人啊,就是个标准的小人,有求于我就要看表现了。”无双笑道。
张师傅一听,赶紧跑回去从抽屉里翻出了东子给他的一千块钱捞尸费,一分不留全都交给了无双。
无双说拉倒吧,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你这点钱也就够我下趟馆子,既然是杜伯开口了,我肯定给面子,我一定尽力,但至于能不能办成那就要看肥鱼自己的缘分了。
“少魁爷出马必定水到渠成,明儿只要你按照我所说的办,那女鬼肯定乖乖放回肥鱼的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