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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他们痒不痒,俩人硬着头皮说不痒,没事。董爷也没说什么,只当是二人忙了一天累的。可到了半夜,正好董爷跟他们住一个帐篷,过了十二点他们可就不对劲儿了,俩人直勾勾地坐了起来瞪着大眼珠子一动不动,眼睛里边都没有活气,盯着帐篷外边的月亮看了好久,一直到天亮前才重新躺下。
董爷看在眼里没有道破,这时候也不能说什么,如果他们真是自己猜测的那样,恐怕一旦当面拆穿自己都有生命危险。
第二天一早,董爷就把昨夜发生的事问了他们,二人彼此‘交’换了个眼神,都说他们有梦游症,让董爷今晚去别的帐篷住。
事到如今,董爷心中一惊猜测出几分了,事关重要,哪里还容得了他们欺瞒。直接喊来马二把老教授就给按到了,细细一检查才发现,这老教授和学生全都中了尸毒。
怎么回事呢?原来发掘现场为了保密,当时连董爷都没进到墓室中,发现那具保存完好的汉代湿尸时,只有这两个人在场,二人也是起了贪念,见那具尸体口中喊着一颗‘玉’珠子,就想趁人不知鬼不觉顺了。他俩一个掰开尸体的嘴巴,一个伸手进去拿,这个过程中就觉得手上麻麻的,并且那股麻麻的感觉还在顺着小臂往上蔓延。
明器到手了,二人琢磨着一出手就是至少五位数,回家可都能置办房子了,也就渐渐忘了。昨天晚上回来觉得小臂出现异样感觉,二人还以为是被冤魂缠身了呢,干他们这行的多多少少都会有这样的遭遇,所以你看考古工作者,一般手腕上都习惯‘性’带一串佛珠。
董爷还是发现晚了,虽然按照记忆中祛除尸毒的法子为他们医治,最后敷上糯米的时候也看到他们伤口里冒出一股臭气,但那尸鳖早就游走到了大脑,已经来不及了。
晚上董爷就通报了上头,让上头准备好他们的后事吧,而且在他们俩帐篷前加了两班岗哨,士兵们都挎着枪,只要他们俩出现异样立刻枪毙。
姜还是老的辣,董爷的预料太准了,这二人实际上太阳一落山魂魄就已经散了,或者说大脑中的脑浆就已经被吃光了,那尸鳖已经完全控制住了两句傀儡。月亮刚刚升起来,他们俩便直勾勾地站了起来,僵硬的身体从帐篷里走了出去。
幸好他们没有袭击人,只是一步步朝着刚刚挖开的汉代古墓入口走去了。董爷拦住士兵们,眼看着他们走进了古墓,命其他人封死墓道口,不管发生什么事天亮之前都不要打开。
等第二天早上众人装着胆子一瞅,这一老一小师徒二人竟然跪死在了发掘出的那具汉代湿尸的墓志铭前。
无双对这个记忆犹新,这是姥爷小时候给他讲的,吓的小孩一天没敢出去‘尿’‘尿’。这个故事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无双脑海里形成了烙印。看见老朴的情形立刻从脑海里闪现出了那骇人的故事。但故事到底是谁给讲的他还是回忆不起来。
幸好发现的及时,老朴生‘性’善良,也许正是他的善良感动了老天,这才把无双送到了小渔村,还清欠他‘女’儿的救命之恩。
尸鳖幼虫已经挤出来了,现在还差最后一步,就是敷上祛除尸毒的糯米。这一步是最关键的,也是对伤者最煎熬的,中了尸毒后人体内‘阴’寒无比,那糯米就好像是一团烈焰一样,如果你能‘挺’住就还有的救,如果‘挺’不住,恐怕都得生生疼死。
“金‘花’,拿绳子,把你爹绑住!”无双吩咐道。
“啊?哥,这能行吗?”
“相信我!不过,能不能熬过去就看你爹的造化了!”
金‘花’信任无双,无双一直给她坚实可靠的安全感,这种感觉像哥哥也像父亲。他俩结结实实地把老朴五‘花’大绑。
“你先出去!”无双说。
“为什么?”金‘花’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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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头鸟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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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煎熬
“出去!危险!”无双忘了,就算真的有危险,就算他以前能应付这样的危险,可他现在是个瘸子,遍体鳞伤的瘸子,一点劲儿都使不出来,又怎么能控制住一个几近于僵尸形态的壮汉呢?他只想到了小金‘花’的安全,却忘记了自己。……
小金‘花’关上‘门’,趴在‘门’外眼睛也不眨一下盯着炕上虚弱的父亲。
无双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老朴,尽管他听不见,他还是默默地告诉他:“大哥,为了你闺‘女’千万‘挺’住了!”他抓起一把干糯米直接呼到了老朴小‘腿’肚子伤口处。
刺啦啦……糯米刚接触到患处表面就好似烧的火热的铁板触碰到鲜‘肉’表面似地,立刻冒出一股白烟,小屋中弥漫起烤‘肉’的香味,只不过这烤‘肉’是臭的。
“啊!!!!”老朴疼痛难忍一下子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股邪劲儿,刚刚还近乎昏死的虚弱状态,现在却好似恶魔转世一样怪兽的蛮力,无双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见他绷紧浑身的肌‘肉’把小拇指粗细的麻绳啪地一声直接挣断了。
“老朴!别动!”无双的手抓住这把糯米死死按在他小‘腿’肚子上。
老朴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脑‘门’上大汗淋漓,脸上已经‘露’出了活人该有的生气,但眼中神魄却并非寻常时的和善,眼仁中似乎多了一种陌生感与冰冷。他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欲’将驾驭不住的邪气,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无双。
“别动,求你了,别动!你得成全我,让我还清欠金‘花’的情。为了你,为了金‘花’,压制住它!别让它控制你好吗?我相信你!因为你是个父亲!”无双用男人的方式给老朴打气。
“父亲……金‘花’……龙王……活祭……我不能死!我不能让它控制我!我要杀了那家伙!”老朴渐渐恢复了自我意识。
干糯米把老朴的小‘腿’肚子烧成了拉黄‘色’,渐渐地表面‘肉’皮已经熟了,硬了,表面也没有多少疼痛感了,就连老朴体内尸鳖留下的尸毒也没有那么臭了。随后又从伤口处渗出最后一股残留的毒液,老朴的神智彻底清醒了过来。
“呼……呼……呼……”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浑身衣服已经被汗水打透。
“烟!酒!”
无双把他的老汉烟递给他,他贪婪地使劲儿‘抽’了一口,烟草中的尼古丁暂时起到了麻痹作用给他减少了患处的疼痛。他又用消毒烈酒自己倒在伤口上,咬着牙忍受着火辣辣的灼痛,颤抖着双手自己用纱布包裹住了小‘腿’肚子。
无双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眼睛是心灵的创口,只要他眼中无邪光那就说明这条命彻底捡回来了。
“爹?双双?”屋外急的小金‘花’大喊,她恨不得替她爹承受刚才的煎熬。
“金‘花’,先别进来,放心,你爹没事!”无双还是不能确定现在的老朴是否恢复了自我。
“呼……呼……呼……”老朴倒在炕上浑身无力已经虚脱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突然问无双。
“我……我是……对不起老朴我想不起来,真的想不起来。”
“你这祛除尸毒的手段很像是以前‘摸’金校尉所用的,小子你是盗‘门’的?”老朴问,问完了他自己都觉得好笑,跟一个失忆患者较什么真?世上识得盗‘门’手段的可不多,说到底,还是因为朴家与曾经与盗‘门’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盗‘门’?‘摸’金校尉?”无双脑海中依稀记得这熟悉的名词,两根本已断开的神经瞬间‘交’火又开始为‘肉’身传递记忆中的信息。
“吴……吴……吴功耀?”他歪着脑袋诧异地看着老朴,希望老朴能继续说出什么唤醒自己丢失的记忆。
“你认得遁地蜈蚣?他是你什么人?你姓吴嘛?”虚弱的老朴连连发问。
“不……不知道!不知道!别问我!别问我!!!!!”无双的脑袋里好似沸腾了一般剧痛无比,他双手按着两边太阳‘穴’痛苦地大喊着。最终好不容易重新搭在一起的两根神经还是因为突然传递过多信息还是断开了。
“哥!”小金‘花’夺‘门’而入,抱起在地上痛苦打滚的好哥哥安慰着他。自己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可怜的孩子了,很小的时候自己就没了妈妈,家里又穷,几年前辍学就开始去山里帮爹干活。
可眼前这个衣着鲜丽华贵的哥哥何尝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