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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几声清脆的汽车喇叭声,让沉迷于梦境中的林伊如清醒了过来。她回头看见阿历克斯已起身下床,穿上睡袍到窗户边看了看,然后回来坐在她的身边,低头吻着她的额头说:“是青木回来了,我下去看看。”
阿历克斯开门下去了,林伊如掀开被单坐起来,床上干干净净的,并没有出现她所担心的事情,一颗心不禁放了下来。昨晚的缠绵,虽然两人小心谨慎,患得患失,但也让林伊如见识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这完全是不同于以往的一种新的感受,甚至是她过去在戴志勇的身上都不曾有过的。
林伊如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两团开始发胀变大的ru房,轻轻抚摸着已微微隆起的腹部,不禁又想到了家乡的母亲和根叔,想到了三姐林月如和她的孩子,还有身在各地为自己小家庭奔忙的姐姐们。
时间过得好快,三姐的孩子也该满周岁了吧!不知道那小家伙长得像谁,但林伊如在心底还希望他长得像郝良,还加上三姐的基因,将来那小家伙一定会是个英俊,高大,浓眉大眼,风流倜傥和帅气迷人的“师奶杀手”,但愿他的未来不要像他的母亲那样坎坷和迷茫。
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林伊如的遐想,她连忙穿上阿历克斯的衬衣,下床去开房门,却不料想进来的竟是麦蒂。麦蒂是一个忠实的女仆,她对自己的东家那是百分百的忠诚。虽说她心里对林伊如的行为有些微词,但这仍然不能掩盖她对林伊如的疼爱。
“亲爱的麦蒂,你怎么来了?”林伊如惊喜地问道。
“感谢上帝,夫人你可一切都安好啊!”麦蒂拥抱着林伊如,心情很是复杂。林伊如穿着阿历克斯的衬衣,就像是穿了一件长袍一样,那他们之间昨夜发生了什么就已是显而易见的了,再说,夏跃进已经做出了选择,她一个女佣又能改变得了什么?“是先生让我来照顾你的,他让我告诉你,他上午要回去了。”
“是嘛?先生他现在还在楼下吗?”
“不,他把我和青木先生送过来后就开车回去了。”
“真是很抱歉,麦蒂,我对不起先生,希望他能原谅我。”林伊如难过地依偎在麦蒂的胸前,愧疚地说:“我是个知道感恩的人,先生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铭记在心里,以后我一定会加倍报答他的。”
“嗯哼!先生说了,他不需要你报答,他只想你幸福。”麦蒂抹着眼泪说:“还有,先生准备把这里的公司出让,然后就回加拿大养老去,他希望你以后能把孩子还给他,他还会履行你们之间的协议的。”
“那是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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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地铁偶遇
玛丽醒来的时候,罗伯特早已没影了,办公室的地上仍然是狼藉一片。她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感觉浑身酸痛麻木,心里暗暗骂道:该死的罗伯特,这次算我倒霉,栽在你的手里,以后可不要让我逮住机会,哼!王八蛋。
办公室外面嘈杂的声音预示着公司里的员工们已经开始上班了,办公室那面朝向员工的玻璃墙上,灰白色的百叶窗虽说能阻隔外面的视线,但要是有人贴着玻璃往里面看,那也是能看见里面的情景的。玛丽看看挂在墙上的钟,天哪,都快十点了,
刚才她自己在沙发上睡得像头母猪,身上又什么都没穿,这要是被哪个冒失的员工撞见,该是多大的糗事啊?想到这里,玛丽的心里又骂起了罗伯特:混蛋,早早地只顾自己跑了,叫我一声都不敢,怕我吃了你啊?你等着,老娘我吃定你了。
玛丽蹲着身子捡起地上的衣服,整整那件被踩皱了的旗袍,穿戴完毕,又给自己补了妆,然后才神定气娴地拉开办公室的门,却看见切莉正在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正往她这边看,显得有些六神无主的样子。见玛丽从她的办公室出来,切莉连忙捂着话筒低声说了几句,便撂下话筒,从她自己的位子里出来,慌忙地迎面向玛丽走来。
“玛丽,亲爱的,对不起,我想跟你解释一下,是这样的……”
“嗨,切莉。”玛丽微笑着打断了切莉的话,走近身旁亲热地挽着她的手,然后压低声音严厉地说:“你要是再敢提昨晚的事,信不信我会马上让你滚蛋?现在你去把我的办公室清理好,你自己来,不许叫别人。”而后玛丽故意提高了嗓微笑着对切莉接着说,“切莉,文凯最近出差去了,你把他的一些工作安排给我吧,现在我约了人要出去,你把我上午的安排都推到下午好吗?嗯,非常感谢。”
玛丽放开切莉的手朝门口走了几步,又好像想到了什么,疾步走了回来,对着切莉耳语道:“如果以后你要是再敢把男人带到我的办公室里,那么我可以肯定地对你说,你会死得很难看的,记住了,贱人。”说完把一个呆若木鸡的切莉扔在了身后,扭身走出了公司的大门。
玛丽去附近美容院做了次spa,心想还是先回家洗个澡,换件衣服,中午与信子及孩子们吃个饭,然后下午再回公司来处理事务也不迟。于是就从美容院出来,朝附近的地铁站走去。
其实玛丽早就有驾照,而且更不是买不起车,可自从她继承了父亲的公司之后,却一直喜欢坐地铁上下班,即便文凯有车载她也经常被她拒绝。文凯甚至青木雄一都曾究其原因,玛丽解释道:世贸大厦附近以及他们家的公寓楼附近都有地铁站,纽约的交通这么拥挤,还是坐地铁方便,而且还节省时间。
此时接近中午时分,地铁里的人还真不少,车厢里显得有些拥挤。玛丽穿着那身绿色的旗袍显得非常显眼,频频吸引着周围注视的目光。她见车厢里已经没有了座位,就在距门口不远的地方找了个空间站着,一手拉着执手,一手护着手袋,尽量避开别人审视的目光。
这时,玛丽感觉她旁边座位上有一双炙热的目光仍然还在注视着她,就不经意回头看了看。只见那座位上坐着一位三十来岁的白人青年,金色的披肩长发显得有些凌乱,深蓝色的眼睛像鹰一样炯炯有神,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那人见玛丽回头看他,便仰着头毫无顾忌地回望着,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和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此人身上穿着一件颜色斑驳的牛仔背带裤,里面是一件兰白色条相间的长袖t恤,袖子卷着,露出粗壮且略显铜色的手臂;他的脚上穿着一双半旧洗的有些发白的运动鞋,脚边放着一个塑料桶,桶里面是一些油漆的工具。
“一个油漆工。”玛丽心里想着,像这种社会底层的人士在地铁车厢里并不新鲜,然而这青年相貌英俊,双眼中有着一股桀骜不驯的神情,再加上那头金色的乱发,浑身上下竟然透着一股艺术的气息。“这会是个油漆工吗?要不就是个画家?”玛丽胡乱地想着,视线从那青年身上移开,转身向旁边跨了几步,刻意离他远一些。
“尊敬的女士,我能请你坐我的位子吗?”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青年已经起来站在玛丽的身后,声音里充满着磁性。
“谢谢,我不需要。”玛丽微微转脸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我很快就到了,你还是自己坐吧。”
“是吗?”那青年有些无趣,满脸失落地又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地铁到站,车门开启,玛丽松开执手就要下车。就在她刚要走出车门那一瞬间,突然从她身后窜出一个人,一把夺过她的手袋,然后挤开下车的人群向出口跑去。
“抢劫啊?!拦住他,他抢了我的包。”玛丽惊愕地叫了起来,还有意无意地回头看了一眼那座位上的白人青年,哪知她脚上的高跟鞋歪了一下,一只鞋跟断了。
那年青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给惊呆了,他似乎犹豫了一下,就在车门关闭的那一瞬间,他噌地站起来挤出了车厢。
玛丽高声地喊着,一瘸一拐地追着,夺了她手袋的那个贼已经跑到扶梯上了,周围并没有人去拦他,眼看就要出地铁口了。白人青年快速地挤过人群,从扶梯旁边的楼梯飞快地跑了上去,正好拦在了那贼人的前面。
那贼是个非洲裔的小个子,年纪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身材很单薄,但也非常灵活。他知道自己不是那白人青年的敌手,就在那青年出手抓他的那一刻,只见他身子一矮,躲到了一个旅客背后,伸手把那旅客推到了白人青年的前面,自己钻进人群跑出了地铁站。“该死。”白人青年轻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