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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不过,青木雄一并没有为他出头,而是冷冷地对他说了句:“你打不过别人,就不会用刀吗?”
青木雄一的话让文清吓出了一身冷汗,可又不敢吱声,只好去求公公,让青木雄一把文凯带到美国去。文凯离开日本的那天,他拿了把刀用纸包着,在那群欺负他的混混们必经之路等了一个多小时。
当文凯握着刀拦住了混混们的去路时,那些不知道死活的家伙却还不以为然地嘲笑他,哪知文凯手起刀落,劈死了一个,刺伤了一个,其他的吓得一路尿着裤子就作鸟兽散。等警察登门去找文凯时,青木雄一早已经带着儿子离开了日本。
玛丽听到这里,心里竟然对文凯生出了一丝厌恶和恐惧。心想,自己以后要是有了孩子,可不敢让他变成那样,不过,这能由得了她吗?每次与青木雄一见面,玛丽的心里总是不知不觉中产生一种畏惧,即使是在gao潮时,玛丽都不敢放肆地释放自己的愉悦。然而,每次与他分别,玛丽心底却又会生出许多的惆怅和期待。青木雄一就像是一块磁铁,只要接触他的目光,闻见他的声音,玛丽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脱去衣服投入他的怀抱。
青木雄一在纽约除了这座无名小岛,还有几处住所,但玛丽都不知道在哪里,更是没有去过。现在玛丽和文凯所住的这套公寓,以前也就是青木雄一的住所之一,在玛丽生了双胞胎女儿以后,青木才把这套公寓送给了她。
“小姐,社长在等你吃饭呢?”信子的声音里充满着喜悦和羡慕,她跟了青木二十多年,还没有一次跟他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呢。
“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玛丽向她微微地点下头,就沿着栈桥往上面走去。
“应该的,应该的。”信子连声说着,陪着笑不紧不慢地跟在玛丽的身后。文凯不声不响地跟在她们的后面,玛丽也没搭理他,只是当他不存在。
玛丽走上栈桥,在信子的指引下,沿着一条铺着青石板的小路,弯弯曲曲地走进了一片红树林里。隔着几米,石板之间都会嵌着一盏圆形的筒灯,发着柔和的黄色光线,一直向里面延伸。
大约走了半个多小时,玛丽一行人走出了红树林,外面豁然开朗,零星地生长着几棵高大的棕榈树,树后就是一座呈“十”字形的木屋,里面正亮着明亮的灯光,还不时有人的笑声传出。
“父亲,玛丽小姐到了。”文凯抢了几步走到玛丽前面,在木屋门口站住了,拉了拉门铃,然后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
门开了,青木雄一出现在了门口,脸上显出一丝难得的微笑。玛丽疾步走到他的跟前,惶恐地向他鞠了个躬说:“社长,让您久等了,对不起。”
“嗯,不用客气,还不算太晚。”青木雄一伸手牵住了玛丽的手,和颜悦色地说:“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位客人。
玛丽跟着青木走进餐厅,却见桌子一边已经坐了两男一女三位白人,为首的一位与青木差不多年纪的中年人,长着八字胡须,棕色微卷的头发,身材魁梧,声音洪亮;他旁边的那位女的年纪比玛丽大不了几岁,金发碧眼,脸型消瘦,鼻尖高翘,她体型偏瘦,看起来骨感十足,没有化妆,只涂了两片性感的红唇;最后的那位是个少年,年纪看起来比玛丽要小,留着深棕色的长发,蓝眼、高鼻、阔嘴,脸颊消瘦,鬓角和胡子稀稀拉拉好像有几天没刮了,他看起来很高,但显然才刚刚发育,显得还不怎么强壮。
“奎恩先生,这就是玛丽。玛丽,这是来自芝加哥的阿伯特・奎恩先生,这两位是他的女儿艾米丽和儿子罗伯特。”青木给他们做完了介绍,就坐在了阿伯特的对面,并示意玛丽坐在他的身边。文凯闷声不响地走进来,朝罗伯特点点头,坐在了他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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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不速之客
晚饭后送走了奎恩一家,玛丽被青木压在身下一阵冲击之后,匍匐在他那肌肉发达的怀里,才知道奎恩家族是芝加哥的葡萄种植园和葡萄酒供应商中的大家。四、五十年代,美国政府颁布了禁酒令,奎恩家族就是靠贩卖私酒起家的。
奎恩家族的背后,就是来自意大利西西里岛的黑手党,他们不仅控制着芝加哥的酒品制造和销售渠道,而且还控制着芝加哥的运输行业和酒店业、du场以及部分娱乐服务业。阿伯特自七十年代末就渐渐和家族的生意脱离开来,让他的手下逐渐洗白走上了正道,自然就引来了家族其他分支的不满。
八十年代以来,阿伯特的生意主要就集中在葡萄园的种植以及葡萄酒的酿造和销售上,另外,他还投资地产,玛丽如今住的那座公寓楼,即是阿伯特名下的产业,那顶层的豪华跃层总统套间,便是他为自己所准备的居所。文凯并没有被告知,所以当林伊如问他的时候,他也是一问三不知。
二十年前,阿伯特第一次来纽约做生意的时候,与山口组发生了冲突,最后在他和青木的努力下,两帮人马握手言和,就利益分配达成了协议,而他和青木也就成了莫逆之交。青木告诉玛丽,阿伯特这次是带罗伯特来送艾米丽在纽约读书的,顺便来拜访老朋友的。
阿伯特不像那些花心大佬,他是一个对感情很专一的人。他的夫人管着诺大的农场,二十多年来与他是相濡以沫,亲密无间。他们的孩子除了艾米丽和罗伯特以外,下面还有三个女儿,一家人相处的非常融洽。但是,玛丽至今还不知道,真是由于这次拜访,让青木雄一认识了艾米丽,以致等几年后艾米丽毕业回芝加哥时,已是他的另一个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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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没想到,文凯晚上回家的时候,带回来的保姆竟然是信子,她激动地抱着信子问道:“信子,怎么是你?你都这把年纪了,应该是安度晚年的时候,社长怎么能让你来照顾孩子呢?真是罪过。”
信子如今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妇,洗尽铅华,满头银丝,仍然是笑脸相待,给人以特别慈祥的感觉:“夫人这么说就见外了,信子能有今天,还不都是社长的恩惠啊,能在有生之年为两位小姐和小少爷服务,那是信子的福分呐。”
“唉,这以后可是够你辛苦了。”玛丽无奈地叹了口气,指着婴儿房内那三个儿女说:“奶粉泡好了在冰箱里,今天夜里她们就拜托你了。”
“你就放心的去吧,夫人,社长还在岛上等你呢。”信子拍了拍玛丽的手,微笑着朝婴儿房走去。双胞胎以前见过信子,所以并不陌生,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出了她们的笑声。
玛丽回到自己的卧室,见文凯正在浴室里洗澡,便坐在镜子前给自己化了个淡妆,然后梳理好头发在身后扎了条辫子,再折叠着用一条红绳匝好,最后用一个大发夹将辫子固定在了脑后,看见文凯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便脸无表情地问:“文凯君,晚上你也去吗?”
“不,我把你送到码头,就去山田君那里过夜,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打个电话就行,我再到码头去接你。”文凯也是毫无表情地说着,在玛丽面前脱了浴巾,穿上了一套浅灰色的西服,在镜子前梳了梳头发,转身往外面走去,“我先下去。”
玛丽穿上了一件翠绿色的丝绸旗袍,下摆开得很高,露出了大半条大腿;她没穿丝袜,只穿了双高跟的凉鞋;玛丽从首饰盒里拿出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和一对装饰耳坠,这些饰物和旗袍是在玛丽三十岁生日的时候青木送给她的,价值不菲,当时让正怀着身孕的玛丽激动得几乎要早产了。
还没等玛丽把项链和耳坠佩戴好,就听见外面的门铃响了。她匆忙中把项链挂在脖子上,一边戴着耳坠一边跑出了卧室,见信子抱着孩子也从婴儿房出来,连忙叫道:“不,不,信子,让我来开门。”
玛丽打开门,看见门外有位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那里,西装革履,肩上挂着一个挎包,一只手里提着黑色的密码箱,一只手向她热情地伸了过来:“嗨,玛丽,你好吗?见到你真高兴。”
纵然吴玛丽身高超170公分,而且还穿着高跟鞋,这时却仍要仰起脸去看眼前的那个人。她并没有握住那只伸过来的手,而是惊讶地扶着门框高声地叫了起来:“罗伯特?!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耶是,是我,玛丽,你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吗?”罗伯特的笑容显得有些滑稽,他耸耸肩接着说道:“看来我这不请自来的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