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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你为什么要回来?你还是以前的那个你,可我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我了。”劳琳举手使劲地把于连伸过来的手打开,愤懑地叫喊着:“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妓nv还是奴隶?你来了,我就要抛下丈夫去跟你shang床,即使为你怀孕生子都没有怨言,而你走了,我就要眼巴巴地看着大海的方向,不知道你何时才能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即使忍受煎熬也不放弃。维克多,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这十几年我已经受够了这样的生活,现在请你离开吧,别再来打搅我的生活了好吗?”
“亲爱的劳琳,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这些年我忙着赚钱,就是为了要实现当年我对你许下的诺言。”于连在劳琳的愤怒的发泄面前无助地搓着手,满脸愧疚地说:“现在我终于离婚了,也用这些年积攒起来的钱实现了我对你的承诺,这次来,我就是为了接你和我们的孩子一起去航海,一起去周游世界的呀!劳琳,别拒绝我好吗?为了今天,我们都承受过痛苦的煎熬,你总不能让我这十几年的努力白费吧!”
“别说了,维克多,这样的话我已经听够了。”劳琳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语气坚决地说:“我要回去了,回去继续做我的佣人,坐我丈夫的妻子,孩子的母亲,而你自己就好自为之吧,从此以后,你我不用再见面了,开着你的帆船去周游世界去吧!”
劳琳说完,漠然地转过身来,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去,两行热泪从她那丰腴的脸颊上滚落下来。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前面的路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不过,劳琳还没走出几步,整个人却觉得天旋地转地被维克多扛在了肩上,吓得她终于哭了出来:“你这个挨千刀的,你这是要干嘛?快放我下来,你这个王八蛋,来人啊,救救我呀,这个浑蛋要绑架我啦,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别叫了,亲爱的,现在这里除了我们,不要说人了,就连其他的动物都不会有一只,你就省省力气吧,不会有人听见的。”维克多把劳琳扛在肩膀上,步履轻松地朝红树林里走去。尽管红树林里已经看不清路了,但他早年作为水手时练就的眼力和辨别方向的能力,使得他能够在黑暗里依旧健步如飞地朝前走去。
劳琳倒挂在维克多的身后不停地晃动,辫子散开来挂在了地上,大脑充血使得她简直要昏厥过去了。她无助地摆动着双手,用几乎哀求的语气叫道:“维克多,快放我下来,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求求你,快放我下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再也不会回去了,好吗?维克多,快放我下来!”
海涛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响亮,周围的风也越来越大了。维克多并没有因劳琳的哀求而停下脚步,只听他得意地大笑起来:“哈哈哈,亲爱的劳琳,我千里迢迢地横跨大西洋而来,可不是为了与你说几句话就走的,告诉你,我买的那条帆船我给它取名叫‘劳琳号’,就停在前面的海湾里,要是我不能带你上船,那我这趟不就白来了吗?哈哈哈,你就坚持一会儿,马上就要到了。”
维克多说着,加快脚步从红树林里走了出来。此时已经落潮,在那些裸露在海湾里的褐色巨石中间,一艘蓝白相间的帆船也搁浅在滩涂上。那已落下风帆的白色桅杆顶上,信号灯一闪一闪地发着红色的亮光,为归来的人指明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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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爱之双刃
“什么?拉塞尔是劳琳与于连的儿子,怎么可能呢?”林伊如睁大眼睛惊讶地问:“我看见于连先生是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而且劳琳的身材也比较高挑,可你看看拉塞尔,弱不禁风,又矮又小的样子,哪里像个三十岁的男人?更不可能是那个于连先生的儿子?是不是――劳琳她记错了?”
“咯咯咯,夫人,您这话如果让劳琳听到了,那要是不把她气吐血了才怪呢!”萨曼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凝神黯然地说:“您不知道,拉塞尔刚刚出生的时候还很正常的,是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发生了一次意外,睡觉的时候他从床上摔了下来,把脊椎给摔伤了。从那时起,拉塞尔就不再长大,直到现在,尽管他的脸看起来成熟一些,可身体还像是十四岁时的样子,真是太不幸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劳琳她男人这些年难道都没有察觉吗?”
“这个劳琳倒没跟我说起过,不过我想,即使加西亚他察觉了又能怎么样呢?”萨曼莎说这话的时候是一脸的同情,“劳琳刚嫁给他的时候才十八岁,而且她的美貌当时在整个何塞镇及周边的那些种植园里都是出了名的,不过她父亲却是个远近闻名的赌棍,简直就是臭名昭著。当时她母亲刚刚生病去世,下面还有三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劳琳在弟妹们面前担起了母亲的角色。”
“劳琳的夫家经营着何塞镇上一家规模不小的渔行,加西亚是独子,他的父亲――那渔行的老板年过半百的时候才有了他,自然是把加西亚视若掌上明珠。可那是个不争气的男人,从小就不学无术,长期混迹于赌博场所和“鸡”院,直到三十岁还没有结婚。”
“那年劳琳的父亲又输了,正好是欠了加西亚一笔不少的钱――后来劳琳才知道,是因为加西亚看上了她,才跟几个人设局骗了她父亲。为了还债,而且还能得到一笔不少的彩礼,劳琳的父亲答应把她嫁给了加西亚。”
“噢,我的天哪,可怜的劳琳,真是太不幸了。”林伊如无比同情地插了一句,她没想到劳琳还有这么悲惨的往事,与她接触几个月,从来都没有听她说起过她自己的事,也没听她抱怨过什么人,真是个坚强的女人。
“是啊,的确是个不幸的女人。”萨曼莎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时候我们才刚刚进入到庄园里,劳琳也没有向老罗亚诺先生和夫人诉苦,只是自己在心里扛着,我们大家都不知道。劳琳结婚的时候,她的嫁妆还是先生和夫人给的呢。”
“新婚之夜,劳琳才发现,由于长期混迹在“鸡”院那些污秽的场所,加西亚身上染上了好几种性病,当时她想拒绝同房,可怎能由得了她呢?加西亚强行与她房事,把性病也传给了她。”
“哦,天哪,这男人也太无耻了。”林伊如气愤地说。
“加西亚确实是个混蛋,可他的父母却还是好人。劳琳把加西亚的病告诉了公公婆婆,她公公婆婆顿足捶胸地发了通脾气之后,把加西亚关在了屋里,花钱从纳威请来了著名的皮肤科医生给他们夫妻俩看病,直蜜月过后,劳琳回到了庄园。”
“医生治愈了加西亚的性病,可他却落了个阳痿早泄的毛病,那个医生最后也对他是无能为力。劳琳身上的病好了之后就回到了庄园,此后很少回何塞镇去。加西亚知道自己理亏,同时在性生活上又无能,也就没强迫劳琳回家,他们的婚姻也就这样名存实亡了。”
“此后的两年里,加西亚跑到美国去看了几趟医生,他的阳痿的毛病总算有了好转,那时劳琳回家的次数也渐渐多了起来。我们两个年纪相仿,又是同时进的庄园,而且还都是在那年结的婚。我们二十岁那年,我的第一个孩子都出世了,可劳琳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作为好朋友,也作为过来人,我就暗地里问她原因,她才把她的苦楚告诉了我。”
“就在那年的‘情人节’,罗亚诺庄园举办一年一度的‘郁金香节’,我和劳琳跟着老夫人到花园观赏郁金香,遇见了一位迷路的客人。他自称自己为维克多・于连,是来自法国的一名帆船水手。几天前他跟同伴们从欧洲横跨大西洋到了美国的迈阿密,然后经过海地、穿过加勒比海到了波多黎各,于一天前才到了我们这里,现在他们的船就停泊在格兰特湾的帆船码头上。”
“夫人让劳琳把于连送到花园外面的广场上,而她带着我继续在花园里散步、赏花。黄昏的时候,当我们回到城堡里,才看见劳琳神色匆匆地外面回来,然后她就向夫人请假,说是要回家一趟,明天早上再赶回来。”
“老夫人批准了劳琳的请假,她便连晚饭都没吃就走了。何塞镇距我们城堡将近有十公里,如果搭便车的话,那么半个小时就可以到了。那时候这条路上还有许多森林,夜里在这条路上几乎就没有什么车了,更别说黎明时分了,可就在第二天日出前,我起床准备给夫人送热水的时候,却看见劳琳从外面悄悄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