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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主要是肖 明华弄的,在珠沙的时候,他是总经理,我是他的秘 书。中央要大力发展坎培拉省,尤其是奥比拉特区,因此决定奥比拉和珠沙两市进行干部交换,肖鲁肖就是自愿被交换回老家的干部,他希望我和他一起来,我也就来了。”
“你在那边当了办公室副主任,回到奥比拉,他们也给你安排了位置吧”李小满说得挺实在。
在朋友面前,实话实说,钟肖帅回答道:“肖处长邀请我回来的,因此他也考虑到了这一点。给我安排当了办公室主任。”
“哦,挺好的,由副转正了。钟主任”
“和你一样,都是主任。”
“钟肖帅,李小满这主任可不能和你的比,你是政 府机关,他是文件部主任,不在一个档次,是不是呀”
“是,是,是。”李小满承认道。
钟肖帅回到奥比拉特区已经三个月了,只是欧阳静雯一直没有答应见他。钟肖帅给静雯打过很多次电话约她,也委托李小满和于馨霞多次邀请她出来,但静雯铁了心拒绝,好象不给钟肖帅机会。
“不可能的,钟肖帅,我想她还在考验你,她想把这些年你对她的亏欠全部找回来。你还得坚持,千万不要放弃,在静雯没有成家结婚之前,你有责任负责去解放她的心情。”李小满对钟肖帅分析道。
钟肖帅在奥比拉特区的房子也装潢好了。因为要接下来安顿郑海丽和儿子钟真涛,钟肖帅回来后和爸妈商量,买下了距离爸妈住所不远的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面积大约一百二十平方米。再让刚装潢的房子通一通气,就可以去珠沙接回郑海丽和钟真涛,那就全家团聚。在珠沙天天看着可爱的儿子和老婆,很开心很放松。钟肖帅特别想念着他们。他打电话告诉郑海丽,大概一个月左右,就到珠沙来接他们。
也就是在这等待的一个月,在郑海丽他们快过到奥比拉来的时候,静雯这天接受了钟肖帅见面的邀请。
他们还是定在恋爱时他们常去的那家咖啡厅。钟肖帅先行到达,定了坐后就站在门口等候。这也是他们那个时候的习惯,钟肖帅喜欢站在门口看见伊人姗姗来迟的感觉。
六分钟后,静雯出现在钟肖帅的视野里。身材一如那个时候,曲线优美,动态雅致。
钟肖帅快步迎了上去,欧阳静雯的嘴角浮出愉快的笑容。她花了淡妆,显得清新淡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皮肤一如当年的那白晳光滑。这外貌,这气质,这表现,和李小满、于馨霞说得完全不一样呢。难道,就是这些日子她完全回到了正常状态
“钟肖帅”静雯先打招呼,她在心里面无数次地呼喊过这个名字,在睡梦里也无数次喊着这个名字而惊醒过来,甚至在和谢宝顺约会的时候很不识时机地大声喊辽钟肖帅好几次。钟肖帅,对欧阳静雯而言,这是一个最最熟悉的名字,是最最难忘的词汇。
钟肖帅立即有拥抱静雯的一种冲动,然而想到两人如今的身份,他还是缩回了双手。是呀,作为一个市政 府外经贸处办公室主任,总不能在公共场合和女人拥抱吧。
两人握了握手,相视一笑,然后并肩走入咖啡厅。
品着咖啡,欧阳静雯不时停下来看着钟肖帅,好象要把以前没有看的全补回来。
欧阳静雯的双手放在桌上,那手指纤细柔软,钟肖帅想用双手去感触她的小手。但只是想想,他脑子里深深的责任意识,让他不会轻易地再犯这种错误。爱是感性的、激、情的,然而爱更要受到道德的约束。
“静雯,你还是那么漂亮,充满青春活力”钟肖帅赞道。
“嗨,老了,一事无成,不象你,房子、孩子、位子、妻子都有了 ”静雯叹了口气,虽然今天的她心情大大地恢复了和钟肖帅谈恋爱时的情况,只是有一些旧伤,遇着阴雨天气总会再发。
“静雯,这些年辛苦你了”钟肖帅真诚地当面道歉“我很对不起你。”
静雯听了这话,喉头哽咽,一下子没有控制住,真就哭了,那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许久才止住哽咽和泪水。
“钟肖帅,我以为你能够那么轻易地就把我们的感情一笔勾销,因此我是特别地恨你。可你这回回到奥比拉,你不间断不放弃地一直来找我,让我明白你是重感情的人,也是种种原因让我们好几年没有联系。”静雯说道“钟肖帅,你老婆不会骂你吧,你这样子经常来陪我。”
“不会的,她很开明,尽量给我自由。”
“那就好,不然,要是让你的家庭不和,我心里会不安的。”
这之后,钟肖帅常去看望欧阳静雯,有时陪着她逛街,也参加过一些聚会。有知情人有批评,说钟肖帅在情感问题上左右摇摆,爱情观极不严肃。
不久,郑海丽带着钟真涛来到奥比拉特区,这是她们第一次来,钟肖帅到码头迎接。郑海丽回到奥比拉特区了,钟肖帅就必须面对怎么样处理他和静雯感情的问题。
钟肖帅坦诚地对郑海丽说:“郑海丽,我那时和你说过,我在奥比拉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女朋友,那人就是欧阳静雯,她现在还没有结婚,甚至也还没有从失恋的状态中完全恢复过来,我希望能够给她一些适当的帮助。这需要你的支持和理解。”
“钟肖帅,我会的,和你结婚这么多年,我了解你,也会相信你。那个时候的事,现在想来,我也对不起欧阳静雯,我把你抢到手,却没有考虑她的感受。现在,我对我们的感情和婚姻有信心,如果能够借助我们的信心把静雯的事情解决好,那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解铃还需系铃人,你就好好帮助她吧。”
钟肖帅长嘘一口气,郑海丽是一个好女人,好妻子。有她的宽容和支持,钟肖帅有信心把静雯从痛苦的深渊中拉回来,虽然这个过程会很长,会有起伏曲折。但不管怎样,所有的努力都是应该的,都是值得要去尝试的。
外经贸处负责全市的对外经济发展和贸易繁荣。奥比拉特区和全国各城市一样,需要源源不断的资金支持,因此招商引资成为工作的重点。肖 明华处长带领全处上下二十多名工作人员开动脑筋想办法。副处长陈小敏、办公室主任钟肖帅自然成为肖处长的得力干将。正因为这样,钟肖帅和陈小敏有着密切的合作。
肖 明华、陈小敏、钟肖帅三人有一定的年龄层次,也是比较恰当的年龄组成,肖处长四十六岁,陈小敏副处长三十六岁,钟肖帅则比陈小敏小了四岁。还有就是性别搭配恰当,肖 明华、钟肖帅两人为男性,并且有良好的上下级之谊和合作关系,而陈小敏副处长是女性,相对两个男人而言,心思更细腻,能够站在女性立场来思考问题。
陈小敏副处长的老家在哈工华。当年,她的母亲响应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号召,在高中毕业后就和另外三个男孩、两个女孩子哈工华从繁华的哈工华来到坎培拉省的北部山区。那时全国的条件都不怎么好,那山区就更是如此,白天上山或下地干活,虽然是集体工,但对于平时没有干过什么农活的女孩子来说,一天下来那是相当疲劳。
山村生活的新鲜劲没几天就过去了。好在年轻就是一种资本,她的妈妈接受了村里最优秀的男青年的追求,两人偷偷地好上了。后来,在征得县知青办和生产队的同意,她和男青年结婚。生下陈小敏后,陆陆续续有人回城,返回大哈工华。陈小敏一家人条件不符合,但如果陈小敏的父母亲离婚,陈小敏的妈妈根据相关条件是能够离婚的。陈小敏爸爸很爱陈小敏的妈妈,说咱们去办离婚吧,你就可以回哈工华去。
陈小敏的妈妈不为所动,她说哈工华是好,可是再好也没有你好,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要离开敏儿。就这样,陈小敏的妈妈成为为数不多的留在坎培拉省的哈工华知青。
恢复高考后,陈小敏的爸爸妈妈双双参加高考,凭着他们的聪明和勤奋,两人都考上坎培拉省农业大学,上了同一个专业同一个班,毕业后同回到山区县城的农业局工作。三十多年过去,陈小敏的爸爸妈妈如今都已经退休,在家县城安享晚年。
陈小敏就是在山区县城长大的,高中毕业时陈小敏报考奥比拉大学财会专业,毕业后安排到外经贸处,由普通办事员做起,深得上司的喜爱,在不太长的时间里,就升职到副处长。
“陈小敏,你一直在奥比拉特区,并且在外经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