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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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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球传球!”,“这边!”

    “郭四,看住人!”

    “射!”

    蹴球高高地飞进隔壁校场里,而后腰门口就闪出一腰圆背熊的虎禁,他抓着蹴球过来质问,只是运势不佳,抬头就瞧见了凉亭口观赛的徽宗和蒋之奇,徽宗转过来看他一眼。立马就吓了他个趔趄,不过皇帝也不会与他计较,收回了目光后和蒋之奇坐入亭中,两边服侍的黄门这时打起湘帘,将复任的高俅引了进来。

    “高俅见过陛下。”

    “嗯……”

    徽宗自斟了盏小龙团喝。旁边的蒋之奇慢了下了动作看他,见皇帝举重若轻般的抿了口放下……

    “说说吧。”

    衣袖抬起间,轻飘飘这一句询问便落在了那蹴鞠管事的头上。

    高俅礼毕起来,“官家,小臣已与京师所有的蹴鞠馆子接过洽了,其等对于朝廷的扶持均无异议,几个大馆子甚已表示即日筹建球场,总的来说,新鞠大势已成,所以小臣斗胆提议将新式蹴鞠向畿内诸县推广,以联合赛事的形式扩大影响,详目官家已阅,小臣就不再赘言,就不知圣意如何裁断?”

    徽宗运着竹筅子在搅,里头的茶汤成色变得愈加温暖,他不说话,任由茶香慢慢的绕上梁楣,许久……

    “好。”

    这句下来,高俅那一直绷着的神色总算缓了下来,“那小臣这就下去准备。”

    他刚退下后,蒋之奇是眸眼浑浊了,“恕微臣愚钝,这新鞠是有何等益处,竟能让官家如此看重?”

    徽宗瞥他一眼,笑了,“蒋枢密久在安老手下从事,莫不知吾大宋立朝弊政?”

    这……

    蒋之奇语滞下来,这事益弊相兼,还得看皇帝是什么意思,不过……毕竟是立朝沿袭下来的国策,难道皇帝想动这一块了?他眼神慢慢地移向徽宗的脸,这年刚及冠的新官家可真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了……

    “官家,皇城司送来的谍报。”

    旁边转呈文书的陈迪打断了他,蒋之奇见着徽宗面色如常的接过文书,还是当着他的面看了。等茶香洗了半晌的清风后,徽宗将文书丢他手边,脸上是笑。

    “蒋枢密可是在受邀之列?”

    嗯?

    蒋之奇疑惑得拾起来看,眉心,立马皱起了井字,“这……”沉吟了会儿,“这苏东坡虽与吕、韩等人有所交往,但算不得中坚,若是其有意复元祐之政,也该是密谋党襟才是,可……如今这一回京就广洒邀贴,确不像他旧日之风。”

    或许这个岔子让徽宗也有些费解。所以屈着指节轻扣桌面。

    苏轼……

    可真是很久没见了。

    ……

    ……

    东头旧宋门外的玉堂巷子里,晁家府院如往常般接受日光的洗浴,好在已不那般炽热,使得里头的杂役们可以边扫着尘屑边与人说话,模样悠闲。这晁府难得热闹,所以他们的话自然多些,尤其是对里头那位大人物的议论。

    那可是苏东坡啊。

    这种对于大名士的敬畏让他们更是好奇,所以在清扫阶前落叶时,就会装着用袖管擦拭窗格,借此瞟几眼堂上高坐的那老叟。

    那老叟真的已经很老了。褶皱的脸就像是严冬里的针树皮,不过,即便如此,那含笑的模样还是能透出几分昔日的容光,就如同他腰挂的青玉坠儿,愈老、愈显得厚重。

    而底下。是两排缁撮大袖的鸿儒列开,以自家老爷为首,都是京师文人圈子里的大名望者,陈师道、李格非这几个苏门子弟是不用多说,心奇的是,就连范纯仁、黄履这些深居简出的大学士也赫然在座。

    苏轼,这个流落海南儋州的大文豪几乎已经淡出整个大宋文坛。现今士林论起风流人物来,也早不将其纳入范畴,可即便如此,在听闻他的回归时,还是难以抑制住内心的起伏。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真词人,真性情,前柳后苏,当可谓一时瑜亮。

    而这回苏轼高调的发帖举会,也是这些老名简直士过来探底的原因。虽说皇帝诏书天下了,但这种赦免多是帝王即位性质的大赦,从他们的角度推敲,是完全看不到任何苏轼被重新启用的迹象。

    “多年未见老学士,不想老学士精神依旧矍铄。也算是得以慰藉之事,不过……”一转折,“老学士久在儋州,对当今朝政形势或许不甚明晰,这当下的朝廷,与先皇帝时又有不同,老学士即使心为社稷,但恐怕也难获上心啊。”

    又有人唏嘘,“道乡先生所言极是,如今韩相新谪,时局动荡,我等元祐之臣愈渐式微,老学士此时返京……”他摇摇头,“是多有隐患啊。”

    他们这般劝说,无非是怕苏轼再惹上政事,而苏轼,虽说着人老无力,但又有几人相信,最后他们也都是行人事的规劝一番,至于其后如何,他们是掌控不了的。

    “那我等可就先行告辞了,改日必当登门论道。”

    “告辞。”

    这些士林里的老儒一一告退,最后就剩下陈师道、李格非几个苏门子弟在内厅说话,奴仆尽数屏退,就留了尊饕餮檀炉在花隔断下冒烟,檀烟圈圈的直上,绕上头顶的硬樘木挂落,将内室里的氛围沉淀了下来。

    李格非先道,“苏师虽有心于反正,但如今形势已变,那些元祐之臣未必敢冒如此风险。”

    晁补之就更直白了,“现在这朝廷,乌烟瘴气,士风不整,见韩老失势就立即改旗易帜,如此自周私利之人又岂会倡举大义。”

    他们围坐在圆桌前,各抒胸中愤懑,倒是苏轼那苍颜上一直是平和,他翻着桌上那张报纸在看,很是新鲜的神色。

    “人间正道素是沧桑,我等为人臣、为民官,该是更懂得趋利避害之道。”、“荆公之法也罢,温公之政也了,均是齐民富国之术,本无优劣之分,盖是歹人祸政以凭,如今为师所为,不图政术,只为党清,所以尔等也莫要过分计较了。”

    “这……”几人面色觑然,还是陈师道说话了。

    “昔年新党政下,各地民不聊生,所以宣仁太后才会出帘预政,如今苏师为朝纲太平而屈从奸佞,岂不让百姓又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履常虽才学浅薄,但也知利小利大,苏师这般做法恕学生难以苟同。”他说的直硬,也是性情使然,所以苏轼并不怪罪,反倒是和颜微笑的看他。

    “那履常以为,崇宁前地方百姓又胜过今日多少?”

    “这……”

    他语滞下,苏轼便缓缓叙说,“水旱常数,尧、汤亦所不免,又岂可强加于今人?当年政党之争频繁,是故言论多有偏激,那郑侠所书的流民图也亦是如此,所以这到头来,也就是五十步与一百步之别。”

    “可……”陈师道不能接受,“曾党之人多是溜须承迎之辈,为上言策,报喜藏忧,若是无所钳制,那这大宋朝早晚得分崩离析。”

    旁边李格非和晁补之也觉有理,“履常所言甚是,苏师万不可轻信歹人。”

    苏轼瞧他们紧张神色,不觉笑了,“尔等也是为官多年,莫不知帝王心术?”

    在李格非几个怔然的神色下,苏轼慢慢将他的计划说出来,直到几人恍然为喜时才停下。

    晁补之抚掌而笑,“如此可是无忧矣。”

    陈师道是有些吃味,“苏师既有明策,又何必来挑说我等。”

    几人哈哈笑了番后,李格非忽然意识到,“此法虽妙,但文人自古相轻,怕难以说服,不过……苏师既出此法,想必是已有良策了吧?”

    苏轼捻弄着报纸的一角,看似昏沉的眼皮阖下一半,有精光隐闪。

    “只欠一人。”

    “一人?何人?”

    苏轼笑而不答,反是转向了李格非,“文叔啊,说来你家那小丫头可是长成闺女了?”

    啊?

    李格非不明所以,苏轼则是笑吟吟地捋起了白须。

    ……

    ……

    黄昏,晚霞光艳,流酥在屋瓦茶幡上,踊路街头行人如织,唱和依旧,也正如那不温不火的一品斋书铺。

    这是打烊的时间,对于陈午和申立两人来说。

    “这一天下来,人都散架了。”

    他们坐的舒舒服服的,整个身子都快挤进太师椅里去了,案子上的果盆吃的只剩了核,茶叶也沾满在了茶盏壁上,是如此惬意的下午茶。

    “呵,是嘛。”苏进正拿着鸡毛掸子在掸书架上的灰,庄老头这两天腰疾告假,所以什么都得他自个儿操持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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