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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内衙役,告状两人看得一脸懵逼,这目击证鸡一死,那县官老爷懂禽语也没用了啊!也不知道是演哪出,围观群众更是一阵好笑,想要看个究竟,围观的人倒是越来越多了,这县老爷审鸡,倒是一桩奇事啊!
徐昂和陈亮两人厨房烧了水,又叫淇娘过来帮忙,不一会,这小鸡炖蘑菇就炖好了,淇娘手艺了得,两人看着火锅流着口水,陈亮和徐昂拿起筷子你看我,我看你
“昂哥先来?”陈亮谄媚的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徐昂拿起筷子伸向锅内,夹起一块就准备往嘴里送,这时候有人过来汇报
“县长!消息我查到了!”
徐昂心中一喜,倒是不吃鸡了。笑嘻嘻的说道
“那好!快说说!”
“那王老头和张老头均是鳏居,矛盾是因为同村的何寡妇,家中均养得有鸡!”
徐昂一听,手上的筷子一松,鸡肉掉在地上。
得!这鸡也吃了,案子还真破不了了。想着面子丢大了,心下索然。鸡也不吃了,整理了下衣冠,缓缓的往明镜堂走去,看到堂上那“明镜高悬”的牌匾,心里不是个滋味。
陈亮一见,说好的徐昂先来,这会儿他又不吃了,也不好意思下筷子,连着火锅炉子一块端到了大堂里。
“你们两人且听好!这目击证鸡不小心暴毙身亡,我刚在在后院抢救,奈何回天乏术,最终药石无灵,哎!淇娘,你给两人一人一吊大钱,就算是我给这目击证鸡的安葬费吧!”徐昂说完一脸悲怆,淇娘拿了两吊钱出来,给两人分了。
众人一看,我去,后面火锅还端着呢,药石无灵?谁信啊!这县老爷装神弄鬼,却是个没本事的草包货!顿时堂里堂外的人均是一阵鄙视,还有些围观百姓当场就出言讽刺,徐昂看在眼里听在耳里难受不已,自己真的就这么没用么?倒是淇娘懂徐昂,见到他难受,也不知怎么地,走上前牵住徐昂的手,拽得紧紧的。
前来告状的两人见到这情景,顿时心中也明白这县官是个草包,今天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这一吊大钱差不多刚好购买三只鸡,也是不亏,转身想要离去。这县官无能,倒是也没必要行礼了。
徐昂看到众人骂骂咧咧地离去,回过头来,看到陈亮端着个小鸡炖蘑菇的火锅眼巴巴在身后,顿时心中恼火不已,伸手过去准备给打翻了。这手刚一伸出来。
“且慢!”
徐昂转过身对前来告状真欲离去的两人说道,他这一喊,周围围观的百姓倒是又回过头看了过来。
徐昂又找淇娘拿了一吊钱,拆开分成两半,给那两人均了。见两人拿在手上,便又说道
“我徐县令从来不让别人做亏本的买卖。刚才这目击证鸡是怀了孕的,肚中许多鸡蛋,这一吊钱明显是不够了。这半吊钱就补给你们吧!”
那张老头喜不自胜,王老头也是心中一喜,想了想,把半吊钱还给徐昂,不屑的说道
“你真是个糊涂县令,审不了案子,连个蛋包都不认识,我这鸡刚满百日,我就抓了出来卖,那里会有鸡蛋!连个蛋包都不认识的草包县令!我不要这多的铜钱!”
所谓蛋包,就是在母鸡肚子里还没有下出来的鸡蛋。大家见王老头蛋包、草包的骂得有趣,心中也是解气,周围的人都是哈哈大笑!徐昂一听,顿时也是哈哈大笑。
徐昂走到案前,惊堂木一拍!大喝一声
“那张老头!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张老头被这一吓,顿时跪在地上,“小老头……”刚准备说,发现不对劲,这还没暴露啊!眼珠一转,尤自说道
“小老头需要说什么?”
徐昂见他做贼心虚跪倒在地上,此刻还不死心正在狡辩,冷笑一声,
“亮哥!你把火锅拿过来!淇娘,你去后院将鸡的内脏拿过来!”
两人将东西送上,众人一看,这火锅之内没有蛋包,内脏完整也没有蛋包,顿时有人便明白了,这鸡不会说话,但是这火锅会说话啊!
养的鸡过了一百天才能吃,因为过了一百天xing器官才会成熟,未过百天吃了是对人身体不好的,王老头倒是耿直,不做哪些蒙蔽了良心的事情,加上王老头直接说出鸡无蛋包,而张老头却把钱收下了,这件事就很明了了,这鸡明显就是王老头的!其中谁撒谎,一目了然。
顿时场外有知道情况的人与旁边的人一说,大家顿时都明白了,这县令虽然不懂禽语,倒也是正如这堂中牌匾所书“明镜高悬”心中顿时钦佩不已,倒不是之前那般鄙视的样子了。
“小老儿也知道这鸡无蛋包,只是被钱蒙蔽了双眼啊!”那张老头还在狡辩
徐昂心中一怒,这人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被钱蒙蔽了双眼?我看你是想蒙蔽我的双眼吧!来人!用刑!”
………………………………
第37章 鸡毛蒜皮(3)
待到刑具上来,张老头倒是瘫在地上一蹶不振,还没用上,就喊着招了!招了!徐昂心中大乐。
“强抢他人财物,按照本朝律法,刺字充军!念你年迈,又是初犯,本县特赦你罚钱两吊赔给王氏,监狱拘禁十日以张法典,待你出狱再向王氏登门道歉!”徐昂宣判道,说完衙役就将两人带了出去。他那里熟悉什么当朝律法,信口胡诌也是有模有样。第一次开张,意思意思得了。
众人一听,有理有节都是叹服,徐昂哈哈一笑,看了看陈亮心中开心无比,恨不得抱着他亲上一口。
陈亮这憨货也是不明就里,一看这案子审完了,那赶紧得吃了啊!又给徐昂递了双筷子,眼巴巴的看着他,希望他吃了这第一口,那就不用等了。
徐昂接过筷子,伸手正准备夹上一筷子
咚咚咚咚!门外又传来了鼓声,徐昂刚破了鸡案,这会儿正在兴头上,想着这破案子比平时到处玩那可是更好玩得多了,浑然也没想到今天差点名誉扫地,倒是心中一喜,对着淇娘笑道
“且替我温一碗酒,带我破了这案子再来喝上这一碗温酒。”刚破了一个小案子,徐昂心里头倒是开始飘起来了。
淇娘心里一笑,我家少爷还真是有趣极了,这关公温酒斩华雄的典故倒是用上了。淇娘本来就宠徐昂,平日做什么都不管他,也从来不说,这会儿倒真去了后院给他温了一碗酒。也不知道徐昂到底会不会被她给宠得没天了。
徐关公坐到案前正襟危坐,之前门口围观的人群还没有走,门口分出一条道路来,只见两个年轻的小娘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瞪着对方不说话,在堂中跪了下来。
“两位可有诉状啊!”徐昂问道
两人还是不说话,你瞪我,我瞪你,仿佛谁眨眼谁就输了。
徐昂说话没人回应,顿时觉得有点尴尬,过了一会儿,说道
“咳咳!那所为何事啊!”
堂中那两个小娘子仿佛是瞪的时间长了,都有点熬不住,便对着对方开口说了
“你瞅瞅啥!”
“瞅你咋地?”
“你再瞅试试!”
“试试就试试!”
“哎呀!你胆子挺肥啊!再瞅我削你!”
……
周围一片哄笑声,徐昂好大个没趣,这山东女汉子倒是所言不虚,手掌往桌子上一拍
“吵什么吵!到底是什么事?”这一怒之下也不文绉绉的了。
两人一见县官发怒,顿时也不吵了,过了一会儿,只见一边年纪小一些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绿色的事物,递给衙役,衙役送上前来,徐昂拿在手上顿时一惊,心中怒气翻滚,左手拿这那事物,右手指了指,缓缓说道
“这!这莫非是一根蒜?”
“回禀县长!此物正是一根蒜!”一旁的南刑科掌吏走上前去,在一旁郑重的说道
徐昂“••••••”
南刑科掌吏在徐昂耳边说了一番,徐昂对前来告状的询问了一些,倒是明白了,这两人均是县城居民,年纪小一些的姓赵,年纪大一些的姓周,都嫁到了卜家,两人之间是妯娌。
家中老父过世以后,便分了家,分家之前这两妯娌倒是关系挺好的,分家之后,都觉得对方分到的家产比自己多,一来二去,倒是反目成仇了。这卜家距离县衙不过百米远,两人丈夫都在外地做生意,这两人在家平时有些巴掌大的小事都往这衙门跑。这同一个房子虽然分了,门口院子算谁的,这摘了一根大蒜要怎么判?
正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