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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简单地说了一下过程。
“没想到那人这么下作!您放心。我现在就号召所有朋友,全面拒绝江南酒厂的黄酒,着重向顾客推荐奉皇黄酒。不过,您一定要重视起来,做好应急措施危机公关,不然一旦任由流言扩大,对水厂会造成很大的打击,尤其是食品类。”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保证会让包总得到应有的惩罚!”我眼中闪过冰冷的寒光。
对面的张博闻立刻感到背后发冷,他知道,杨大师一旦说这种话,那就代表必然有人要倒霉,而且是倒大霉。
我立刻打电话给水厂经理吴海涛,让他展开危机公关,然后说了自己的建议,一旦有人打水厂的电话询问,就邀请他们前去宝瓶湖参观游览和钓鱼,报销往返路费,并请他们吃烤鱼。另外,花钱请人对宝瓶湖的环境进行拍摄,制作成宣传册,发到每一个客户手中,最后请省级质监部门卫生部门前去水源检测,复印质检报告书,放在宣传册里。
最后,我联系省台的禹副台长,请他派电视台人员前去宝瓶湖,制作一期有关宝瓶湖的节目,偶尔提一句碧岚灵泉就可以。
不过禹副台长却说,一期不够,省市各台有许多频道和节目都可以播出宝瓶湖和碧岚灵泉,要让各节目组轮流去。
我非常感谢禹副台长,并保证明年在省台的广告费用不会低于三千万,让禹副台长十分高兴,毕竟省台一年的广告收入也不过十二亿,我张口就是三千万,绝对能进省台二十大客户之列,这个客户算他拉的,对他在省台有不小的帮助。
随后,我找到记者同学方大鹏,让他注意一下最近的媒体动向,最好跟上级提一下,对宝瓶湖和碧岚灵泉的报道要谨慎,然后请他和其他记者朋友去酒厂,让他们写软文,并说会让自己的产业加大在市报的广告投入。
等做好充足准备,我打电话给奉皇酒业的老板,让他找人打听一下江南酒厂包总的事。
我思索片刻,看到现在天色已晚,决定明天出手解决这件事,脑中很快构思了一个针对江南酒厂和包总的计划。
吃过晚饭,我正陪家里的女人一起看电视,门口的保安又打来电话,说是一位姓葛的天帝宗祭司前来。
我记得自己在那场婚宴上见过一个祭司,但不知道对方的姓名,于是让客厅里的女人去二楼,我出去看看那个祭司。
我来到门口,看到葛祭司,发现这个人就是在婚宴上指责我的那个祭司,跟吴家的关系不浅。
葛祭司头发花白,神情阴冷,眼中的敌意无比清晰,他身穿天帝宗的祭司服,在白色法袍正中,有一个树枝形象,这就是天帝宗的徽章,在《天帝经》中记,这树枝源自世界之树,是人类的起源。
我知道婚宴上言语交锋还不至于让这位葛祭司亲自前来,很快意识到,可能跟奉皇酒业和那位孟主祭有关。
我猜到对方的来意,而对方的敌意太明显,我没有以礼相待,甚至没有跟他打招呼,而是拿出手机给刘妍萌:“萌萌姐,你们继续下楼看电视,今天的不速之客,不用进门。”我的口气非常轻松。
我本能地反感葛祭司,我继承了由上古天运门门主流传下来的气运宝书,就成了道门天运门的弟子,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有重立天运门的念头,所以我不喜欢任何其他宗门派系的人物。
葛祭司冷哼一声:“杨先生,你难道想要挑起宗门之争?”
我愣了一下,问:“葛祭司,你难道想要我给你治病?你就不能把话说清楚?”
“我不跟你做口舌之争!说出你收购奉皇酒业的目的,是不是针对孟主祭!”葛祭司严厉地问,语气比冬天寒风更冷。
我说:“你们有被迫害妄想症?我收购奉皇酒业纯粹是商业行为,我本来就有意进军黄酒市场,而且奉皇酒业卖的这么便宜,我当然要收购。”
“你知不知道,孟主祭的儿子已经看中奉皇酒业!你这种行为。就是在挑衅!”
我诧异地说:“你开什么玩笑?我还看中整个地球,难道我是在挑衅外星人?奉皇酒业是李振元的,他愿意卖谁就卖谁,这是他的自由!某些人是不是糊涂了,这里是华国,不是谁的私人领地!这不是动物世界,撒泡尿就能确定自己的地盘!”
葛祭司气得嘴唇发抖,说:“这就是你对我的答复?你难道真想挑衅天帝宗?”
“莫名其妙!我现在花两亿买奉皇酒业,你们要是想买,那就出更高的价,这才符合商业常识,跟挑衅天帝宗有什么关系?孟主祭的儿子,是你们宗门的公职人员吗?如果是公职人员,而且经营企业,那么一定是经营宗门的公产,你们想要把奉皇酒业充公?”我连续质问道。
葛祭司哑口无言,以前天帝宗无论做什么,一旦他这个层次的人物出动,对方都是和和气气谈判,因为天帝宗的势力很大,没人会像杨伟这么一针见血指出问题所在。遇到杨伟这么直接的对手,葛祭司有点头疼。
葛祭司悲哀地发现,自己根本不占理。
“这件事我不清楚,我只是来询问你是否针对孟主祭和天帝宗,你的反应过激了,年轻人。”葛祭司说着,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我则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说:“我要是不过激,你就会过激。葛祭司,我相信你是一位宽容善良的人,因为天帝宗导我们别人打了你左脸,你就要把右脸凑上去,我都没有打你的脸,想必你不会记恨我,对吧?”
葛祭司立刻反驳道:“这是对《天帝经》的误读!这句话的原本意思是,不要跟恶人做无所谓的争斗,不要在乎别人的羞辱,对待这种小恶,可以用其他方式解决,但对待大恶,对待魔鬼,一定要彻底消灭!”
我微笑着问:“哦,那你来这里干什么?是来消灭我的吗?”
葛祭司再次哑口无言,刚才他可以对包总那么说,但绝对不会傻到在杨伟面前说杨伟是魔鬼的信徒。他也不能再争论下去,否则就违背了自己刚才对《天帝经》的解释:“杨先生的口才很好,我这个老人比不上。既然杨先生承认是纯粹的商业行为,那我无权干涉。只不过,我想问问杨先生,既然我们天帝宗的信徒正在跟奉皇酒业谈判,杨先生可否等一等。”
我疑惑地问:“请问,你们天帝宗的信徒比普通人高一等吗?”。
葛祭司牙关紧咬,他知道杨伟又在设语言陷阱,天帝宗的人自然认为宗职人员比狂信徒高一等,狂信徒比普通信徒高一等,而普通信徒比非信徒高无数等,但他不能开口说。
葛祭司说:“任何人都沐浴在天帝的光辉下,任何人都是天帝的子民,而非信徒不过是迷途的羔羊,只要忏悔,必然能回到天帝的怀抱。天帝之下,人人平等。我是看着孟峻长大的,请原谅我有私心,我现在不以祭司的身份问你,只用我个人的身份询问你,能否等三个月再进行收购?”
我露出遗憾的神色,说:“如果你以祭司的身份,我还可以考虑考虑,但你没了祭司的身份,凭千万富翁的身份这么说,我只能回答,抱歉,你差了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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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 真正的抹黑!
葛祭司拳头紧握,青色血管从额头爆出来,气呼呼的,他知道。%d7%cf%d3%c4%b8%f3杨伟是故意这么说,如果他真用祭司的身份要求杨伟,那杨伟必然会说更难听的引向天帝宗。
葛祭司终于发现,他自己来找杨伟就是个错误,从头到尾,谈话的节奏都被杨伟掌握,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得到身为天帝宗祭司应有的尊敬。
天帝宗的力量不如官府,也不如那些跟官府关系深厚的大商人。但任何官员见到高级宗职人员都非常客气。
天帝宗源自西方,而西方天帝宗的总部一直跟华夏不睦,所以华夏竭力拉拢国内天帝宗,让国内的天帝宗成为组织管理下的爱国宗门。避免国内的天帝宗跟天帝宗总门牵扯太深,成为不稳定因素。不过,天帝宗却一直是墙头草,同时跟华夏官方和西方宗门联系,使得它的地位才更稳。因为天帝宗在西方有个娘家,而且那个娘家在西方影响极大,华夏官方处理天帝宗的事都会格外小心,防止引发国际纠纷,所以天帝宗的宗职人员就算做得很过分,也会被某些人捂盖子,很少见报。
现在天帝宗可以说没多少人怕,但也没多少人敢惹,因为一旦引发信徒集体事件。那绝对会是大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