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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路有我的好心情
今天就像一封写好的邮信
等着贴上一枚新邮票
宁愿我的心里没有平静
遗忘的只能剩下美好
过去就像脑海里翻腾的喧嚣
繁星在梦里闪耀
让我欢乐一点
让我欢乐一点
不要让疑问留停在心间
让我欢乐一点
让我欢乐一点
不要让疑问留停在心间
再见杰克
再见我的凯鲁亚克
再见杰克
再见我的凯鲁亚克
“这位外乡人,是什么旋律塑造了你吟唱的这首歌,你以为它躲藏在这死寂的世界中我就听不到它了?没有用的!这首这样出色的欢唱歌曲,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一个声音向着罗骁羿传来。
罗骁羿停了歌声,注视着出现在眼前的专业乐评人。
他热情洋溢,目光深邃,细长苍白的手指上墨点斑斑。
“这曼妙的歌曲,是为了纪念杰克凯鲁亚克而创作的。”
“这位杰克一定是文坛之鹰,他又出书立传了什么传世经典?”
“这个问题艰深,而且不重要,还是说说您是那一位吧?”
“虽也饮酒,但不沉湎,虽也满足**,但适可而止,我是薄伽丘!”
“幸会,幸会!”
歌唱家和作家的双手握在了一起。
“其实我更加关心,我一路走来,死亡的阴影似乎铺满了这可悲的天地,能否请你告诉我这里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罗骁羿发问。
薄伽丘悲怆满目,开始人性的诉说。
“世间万物,原都是匆促短暂,生死无常,而且还要忍受身心方面的种种困厄遭受无穷的灾祸。
我们人类寄迹在天地万物中间。
而且就是这万物中间的一份子。
实在柔弱无能
既无抵御外界的侵凌,也忍受不了重重折磨。
这场悲剧的源头是“佛罗伦萨瘟疫”,它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惊蛰之间,悲惨世界承担了他带来的全部灾难。”
它主演的死亡的胜利,已经在生者世界中处处高歌,已至于让死亡胜利一幕和胜利的一幕不断彼此相遇!”
鼻血是死亡的前兆,男人和女人先是在大腿内侧和腋下生出无名的肿块,有的像苹果和鸡蛋一样大,犹如被死神点名的印记。
肿块从这两处地方蔓延到全身。然后出现黑色斑点,尤其是手臂和大腿上,密密麻麻。
几乎所有出现症状的人三日内必死!
侥幸活着的人聚集到安全的房子里,把自己关起来,小心翼翼地苟活。
然而,这里那里,被死神点名的可怜人,又如何能缺席对死神演出的欢唿呢。
一座座城市在死神的飞升笼罩下变为死神,如果不是我一路走来亲眼所在,真不敢相信死神已经做了这样许多!”
“知道了,这个位面此刻正是黑死病时代!”罗骁羿瞬间确定。
薄伽丘希望罗骁羿能做出更多的解释。
“伟大的作家前辈,我只能对你说”
“命运之神凭借她那不可捉摸的意旨,用一种捉摸不透的手段,不停的把财货从这个人手里转移到那个人手里去!
而这眼前的一切生生死死,悲鸣哭泣,在宇宙的尺度上看来,不过流星划过一闪而灭,希望你早日领悟阿拉耶识,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
薄伽丘心下骇然,表示你这个外乡人真的是超级搞搞震,带给我禁锢思维之外的全新触碰,请你一定要和我结伴同行,向死亡世界的更深处行游,去见证这毁灭时代的地狱画卷。
于是二人一路继续往那东方而行。
时光它永远不停歇,把所有的年华都带走。
就这样走着,就这样失去着。
那时,两人来到平原上的大型城市。
这座不知道是那位领主,那位国王原来的坚固堡垒。
现在大门四开,混乱不堪。
这些洞开的城门唯一的作用,是用牛车一车接一车的向着城外运送堆积如山的尸体。
垂首默行的驮牛,似乎在为这些惨遭死神作弄的亡者悲鸣不已,留下它们浑厚的泪滴。
驮牛承载的尸体堆上,另一种生物却欢欣奔腾。
在尸堆中上蹿下跳,像是这开往死亡的旅途是一场谋划已久的春日出游。
这些大黑老鼠就在他们崭新旅途开始的时候和罗骁羿,薄伽丘擦身而过。
追赶着亡者之车不肯散去的一大群衣缕褴褛半大小孩。
看到两个外人的到来,欢腾鼓舞。
没有鞋的光脚欢快的践踏着泥浆地面。一看书 ・1kanshu・
上面坑坑洼洼的水坑中堆积着马尿,尸水。
这四溅的秽脏之物。
在小孩的脚下如雨后彩虹下被泼散的晶莹水珠。
他们高兴的对着罗骁羿,薄伽丘大声欢唱。
玫瑰花环。
口袋里装满了花瓣。
灰烬,灰烬。
我们掉落下来。
玫瑰花环。
口袋里装满了花瓣。
灰烬,灰烬。
我们掉落下来。
两人就这样一路在城市中游荡。
对于这儿发生的惨状
罗骁羿一路无言。
薄伽丘则在自己的日记上如是记录这座城市的悲惨事迹:
这座有五万人口的城市每天大约死掉五百人
每个人都惶惶不可终日。
一个可怜的居民如是说。
“父亲抛弃儿女,妻子抛弃丈夫,瘟疫好像能通过唿吸和视线传递一样。他们就这么死了,没有人埋葬他们,因为根本找不到人,友情和金钱都不好使了。尸体都被堆积到几个大土坑里,我就亲手埋了我的五个孩子。死人太多了……那些半掩的尸体被饿狗从土里拽出来,撕碎……”
这样的惨剧时时刻刻发生。
死神的旌旗迎风招展。
把这挨家挨户,纵横数里的人类居住点用死亡覆盖。
薄伽丘还记述
在这个时刻,在昨日生今日死没有定数的虚妄笼罩下。
犹自幸存的居民们对财宝般珍视的对基督教信仰开始失去信心。
或许是这些久居在高墙深院中隶属于罗马天主教廷的僧侣给民众们的解释不够打消对这场灾难的解释。
事实上,罗马教廷给这场瘟疫降临的解释是:人心不古,罪孽横行,末日降临,大瘟疫就是神对人们的惩戒,所以教廷也无能为力。
居民们就这样死去着,如果是通过这种方式去向他们终归会到达的天国,这真不是令人愉快的一段旅途。
于是在瘟疫的恐慌中,人们转而对一些拥有法力的民间神产生兴趣。
这些深知灾民疾苦的守护神们拥有治愈疾病的法力和宽悯慈悲的心,对基督教上帝的威信构成了挑战,由此还引发出围绕宗教之本质的争论。
在这里,每个人都在竭尽所能的活下去,他们唿唤守护神的降临。
薄伽丘笔耕不辍
很幸运,这座城市的活着的居民告诉我们
本城里就有一位有大能的守护神。
他就是圣洛克!
圣洛克出生在离这座城市不远的乡村,出生时胸前有个红色的十字胎记。
洛克年轻时便救助穷人,在前往罗马朝圣的途中,所到之处都是瘟疫,他手抚患者的肿块,顷刻之间便可消退病痛。
现在,这个大能者到了这座城市。
这里的人民每天簇拥在圣洛克的居所前,希望借助他的保护神力眷顾自己。
我就建议我的同伴和我一同前去瞧这奇迹的至荣至圣。
我的同伴对此的莫大神力表现的不可否置。
我们就一同前去。
那圣洛克的居所面前真正的全是人。
那些已经感染了的可怜的人,他们行动不便,任由他们或是亲人,或是好心人将他们用各种农具运送至此。
这儿,还有他们的一丝活路。
他们或瘫倒在地,或顽强的倚靠在用来运送他的大牛车木轮上。
他们的眼睛要比他们这被死神点名的**灵动许多。
直直的注视着圣洛克的居所门口后的幽深,期待这位大能在自己出席死神的盛大宴席前助自己拒绝邀请。
那远离他们活着的人,目光虔诚,动作激烈,每个人都在跃跃欲试的想冲进去,任由他们的保护神眷顾自己。
贴近居那里的,还有一大众僧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