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锥形帽子,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木牌,写着“你也来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也是吐着又长又红的舌头,帽子上写着“正在捉你。
这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让我想起了那天晚上回饭店遇到出殡的队伍,那四个抬棺材的人长得和他一摸一样,脸色惨白。只是没有长长的舌头,也没有那个红色的木牌。
小时候我看聊斋志异里面写过的黑白无常,应该就是这两个人。但是真的见到了,却觉得没有那么恐怖了。
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屡着大舌头,挥舞了一下招魂幡,对白衣女鬼说:张斯雨,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过不要你再来了吗?
我这一听,原来面前这个白衣女鬼真的是张斯雨,但是张斯雨明明没有死啊!而且她也不是鬼,因为我亲眼看见过她迷人的*,而且感受到过她的肌肤。
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衣女鬼这时一下把我拉到了前面,指了指我,面无表情。那白无常便敲击了两下哭丧棒,对白衣女鬼说:进去吧,就这一次,我已经对你够宽宏大量,好自为之。
我虽然之前一直经历那些诡异的事情,但是从来没有亲眼见到过鬼。今天竟然亲眼见到了,而且还不止是一个,还有黑白无常!虽然我很害怕,但这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我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疼的差点没叫出来。
那扇木门竟然自己张开了,白衣女鬼一下把我推了进去,我没站稳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抬起头一看,面前的场景让我大惊失色!那绿红交替的诡异的光,那古代的案板,就像是鬼屋里的冥王殿一样!
就在这时,一个细弱的人晃悠着纤细的都站不稳的身子摇摇晃晃的走了上来,站在那案板后,用力一拍,阴腔怪气的对下面说道:来者何人,何事!
只见这时白衣女鬼跪在了地上,对案板上那个人楚楚可怜的说道:小的张斯雨,一生疾苦,乱了阴胎,怕是会魂飞魄散。只求幺长大人能给牵个红线,成全这段冥婚。
卧槽!我惊呼了一声,冥婚,难道这个死了的人要我跟她结婚!人鬼殊途,我要是和她结婚是不是就得死?老子还是个处,老子不想死啊!但是我喊出的话被白衣女鬼用手一遮,就好像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能听见一样。
空中传来了白衣女鬼空灵的声音:休得无礼!但是我却发现白衣女鬼并没有说话,但是我忘了,女鬼是可以用意念传到你的脑子里说话的。
我一个劲的拼命摇头,眼里都快要急出来了。看着案板上的那个纤细的人,知道原来她叫幺长,看样子应该是管鬼婚的。我只好在心里祈祷着她千万不要答应。
“张斯雨,你带来的这个人乃一凡人,阳寿未尽。人鬼殊途,你怎能与他成婚!”幺长大人似乎很生气。我听到这,心里舒缓了几分,还好这是个明君。
白衣女鬼依旧可怜的跪在那里,对台上的幺长大人说道:自古阴阳两隔,小女明白,但只求大人能放过小女一回,剩下的事情我自会妥当。
岂有此理!幺长大人厉喝一声。看着这个白衣女鬼的样子,我心里连连坏笑,哈哈,想和老子结婚,想多了吧。
不过刚笑完,我就见白衣女鬼看着我的脸上露出了恼羞成怒的表情,完了,我的心一凉,万一这白衣女鬼见幺长大人不同意,把我杀了怎么办?
可就在这时,只见幺长大人挥舞了一下他手中的毛甩子,我的眼前呼的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这时候,我做了个梦。我看见了一个竹斋烟火人家,看样子应该是古代。这时候屋子的门被嘎吱一下推开了,一个穿着粉色服饰的女人走了出来。那一身衣服明显就是古代的人,但具体是哪个朝代我不知道。
我趴在地上,用耳朵听着地下的声音。突然马蹄声四起,我抬头一看,远处一个骑着马穿着一身战袍的人配着长剑奔了过来。
那个男人的脸我看不清,但是我知道那就是我。而那个女人的脸我却无论怎样都看不清。
那个男人一下马,就和那个站在那里的女人拥抱在了一起。相依相偎的走进了屋里,晚上,夜灯点起。马在圈里吃着草。我似乎还能听见他俩在屋子里欢笑的声音。
月亮升起,那个人家坐落在那里。日出日落,夕阳升起。清晨,那个女人和那个身着战袍的男人在竹斋门口深拥,恋恋不舍的分别了。
女人站在竹斋牵潸然落泪,男人挥舞着马鞭驾着战马离开了这里。
从此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我在天上飘着,似乎每天都能看见这个女人在院子里,空灵的歌声唱起,唱着那首忧伤的歌:
踏红尘,恨平生,痴痴傻傻,寂寞玉楼人。
桃花红,杨柳青,春入深闺,溪上草青青。
挥弦御风踏沙行,人去楼静,暗香流花径。
等闲赋诗易消魂,帘外轻轻,依旧琴声紧。
有道是,泪沾襟,风风雨雨,苦乐又一程。
且长歌,盼月明,庭院深深,感怀伤我心。
隔江遥寄一壶酒,今又苏醒,塞外无乡音。
千帆过尽无音信,人去楼空爱上柳花依。
每到黄昏,泪雨过后。
尽是离别,如风飘零。
莫负痴情人。
………………………………
第三十章 血刃
睁开眼睛时,我只感觉嘴唇快要干裂,我竭力呼喊着,这时一个女人拿着勺子放到了我的嘴边,一滴水湿润了我的唇。喝了几口,我感觉好了一点。那女人便扶我坐了起来。
我朦胧的眼睛一点一点的看清,那女人正是王丹。
我掐了掐自己的脸,感觉还疼。去了阴曹地府走一回,我没有死,这种感觉真好。
王丹看见我醒了过来,便给我扶起,靠在床边。左右看了看,原来是在她家里。
王丹?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沙哑着嗓子问。王丹的黑眼圈很重,看来很长时间没有睡觉了,她打了个哈欠对我说,之前一直给我打电话打不通,以为我出事了,就着急的找我。后来有个陌生人给她发短信发来一个地址,她就去那里了,结果就看见我跪在那,晕了过去。
哦。我想了想,不知道那个发来短信的陌生人应该是谁呢?我问王丹:你有没有给那个人打过去?王丹说有,但是播过去后是空号。
或许是白衣女鬼吧,或许是幺长大人吧。但或许不是他俩,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不是。我一直在思考那个梦;一直在想,想不通那是什么意思,但总感觉很熟悉,很熟悉。
我昏了多长时间了?我问。王丹告诉我,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我一下子坐了起来,这么长时间了?可我感觉这期间只有一个梦的过程。
王丹的黑眼圈这么重,估计也是因为这几天没去工作,一直陪在我身边照顾我了。
很长时间没休息了吧?我问道王丹。王丹点了点头,看样子快要睡着了。
一个与我交情不深的女人,竟然能对我这般的好。我心里觉得很暖,甚至有些酸酸的。
我起身下了床,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脸一下就红了起来。王丹瞪了我一眼,爱答不理的告诉我她什么也没做。
我赶紧捂着裤裆跑到了卫生间,撒了泡尿后,在上面发现了自己已经晾干的内裤。我瞬间感动的不行,这女人竟然帮我洗了内裤!
穿好内裤后,我除了感觉有些虚弱外,别的都还好。我回到房间,看见王丹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像个孩子一样。我情不自禁的走到她的身边。吻了一下她的脸,吻了一下她的短发。睡吧,说实话,我真的很心疼这个女人,可有些事情,纵使你在感怀置身,又有何用?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昏迷了三天三夜,但是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和老板娘请假,不知道她会不会担心我…
解开手机的密码锁,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我突然很高兴,会不会是老板娘。但是当我打开一看后,才发现是王大师打来的。
而且还有一条他给我发来的未查看的短信:小子,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你死了吗?
想到这时,我心里突然一惊,才想起自己后背上的那个血手印,我赶紧跑到镜子前一看,那个手印已经不是红色的了,竟然变成了紫黑色!
卧槽!我赶紧给王大师打电话过去,过了一会儿,电话接通了,王大师慵懒的对我说:小子,还没死呢?
我怎么能死呢!大师,你想好怎么救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