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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善良本分的猎人,杀了人,这将是他一辈子的阴影,甚至在他老了的时候,他坐在杨柳树前,也会想起这件事。 但是那又能怎么办呢,还是那句话,人已去月如钩,这一切都是天意啊。 走到下午,我看了看自己的肚皮,竟然也多出了许多红点来。我的心猛地一颤抖,但是我赶快把衣服挡住了,什么也没敢说。我害怕他们知道。 晚上的时候,我们围坐在火堆旁。我感觉精神已经有些恍惚起来,我看着陈锦凡,说自己要去尿尿,于是来到一旁尿起尿来。我看了看身后,发现他们没有看我,于是掀开自己的衣服,发现肚子上的红点又多了起来,只是我的皮肤没有变成绿色。 回去之后,吃了一些鱼干,我竟然觉得这些鱼干十分香甜。睡觉的时候,我偷偷的把自己的双腿绑住,害怕自己会变异。如果真的变异了的话,也不会伤害到他们。 我躺在落叶上,天气已经越来越冷了。我拿出棉袄披在自己的身上,像孩子一样流出眼泪,我真的害怕变成青蛙,我真的不想死。 泪流到最后,我强忍着啜泣声。拿出手里,颤抖着看,发现竟然有一格信号。 我害怕如果我真的变异了,我想老板娘。我看了看周围,发现他们都睡着了,于是拨过去了老板娘的号码。 噔,噔,噔。电话突然没了声音,我拿起来一看,已通话0:7秒,竟然接通了。 我激动的把手机放在耳边,说:喂。 对面半天没有声音,突然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喂。是老板娘,真的是老板娘。 我真的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你。这危急的时候,我竟然毫无遮掩的吐露出了自己的心扉。 怎么啦,小明。老板娘的声音依旧清澈如水。 没事,没事。我说,我还能见到你吗? 当然能啦,小明,相信我,你会没事的。我们一起坚持好吗?这,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个电话了吧。老板娘犹豫的说。 为什么,为什么?我着急的问,生怕她就在这一刻挂了。 噔,噔,噔。手机真的挂断了,我拿起来看,已经没有了信号。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漫山遍野传来了青蛙尖叫的声音,哇,哇,哇。这声音从弱到强竟然越来越大了起来,我捂住耳朵,草,什么情况。这时陈锦凡和舅舅他们也都醒了过来,坐起来看着四周,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我看到周围的四处竟然蹦跳出了黑压压的一片,朝我们这里涌来。 我草,怎么回事。快跑啊!我大喊。 舅舅和周叔背起猎枪,拎着登山包就跑。我和陈锦凡跟在后面,这些黑色的大蛤蟆很快就跟上来了,我听见它们发出凄厉的叫声,真的是响彻山谷,它们好像是在互相残杀。 我草了。周叔一边跑一边大喊着:昨天湖水涨潮,这些蛤蟆全都游出来了。今年冬天到现在还没来,本来应该冬眠的蛤蟆神经错乱,竟然漫山遍野的互相残杀! 这些蛤蟆追上来,第一个追上了我,它们潮涌般扑到了我的身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几秒钟竟然就全都蹦开了,我双手遮住眼睛,它们没有咬我,全都从我身上弹开了。 接着,我看见它们又追上了陈锦凡。陈锦凡瞬间停了下来,木讷的看着,但是这些蛤蟆根本就是从陈锦凡身边绕开了。 我看见陈锦凡竟然蹲了下来,手里捧起来了一只蛤蟆,看着,又向旁边看着。 你他妈在干什么!我朝陈锦凡大喊,但声音一出就被成群的蛤蟆叫声挡住了。 我看见这些蛤蟆马上就要追上周叔和舅舅了,但就在这时,天空中竟然下起了大冰雹。这冰雹如拳头一般大,砸在地上,瞬间把这些蛤蟆砸的血肉横飞,漫天乱蹦。 舅舅和周叔把登山包挡在头上,我也把登山包挡在头上。而陈锦凡却还在捧着手里的一个青蛙看着,啪的一声,一个冰雹砸在了他的手上,那只青蛙瞬间成了血肉泥。 吗的,你在干什么!你想被砸死吗?我冲陈锦凡大喊道,这时他才反应过来,捡起地上的登山包,挡在自己的头上,但还在发愣。 大冰雹下了足足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过后。冰雹停了,那些青蛙也已经消失了,只留下这一大片血肉模糊被砸死的。 我背着登山包,来到陈锦凡旁边,拉了他一把,他才站起来。和我一起去追赶上舅舅和周叔。 没事吧,我说。舅舅和周叔摇了摇头,表示没事。我们向后看了一眼,继续往前走着,天空中飘起了雪花。 终于下雪了,20141127日北方伊鲁克群山,支那林,迎来最晚一次飘雪。 我们换上了冬装,棉裤和棉袄。 这时,我转过头,回头看去,原本枯黄的落叶全部盖上了薄薄的一层闪着银光的薄血,十分漂亮。 这一刻,我的心中感慨万千,从夏天,秋天,到冬天。我扛过来了,我突然想起了某个伟大诗人说的话: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一日一夜,我们到达了支那林的边远。看见一个木碑立在那里,旁边还有一个野兽的粪便,这木碑上面写着:支那林,2011年11月30日。 这木碑是周叔立下的,那次是他们第一次上山,也就是2011年,为了纪念到达支那林的那天,所以在这里立下了一个木碑。 棉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我激动的走到木碑前,双手摸了一遍。好冷啊,转眼间,气温已经降低到了零下十度。 因为天气寒冷的原因,我能看见我说话吹出的气,但是当我朝这木碑后面看去时,才发现,周围有一圈淡淡的脚印。 周叔,快来看!我招呼了他们一下,他们走过来,看见木碑后面的脚印,这明显是人穿着靴子踩在雪上的脚印,还有赤脚印,被薄血盖上,但还是依稀可见,我草,这是怎么回事。 周叔说,这支那林里,有许多猛兽。有的很多甚至他都没见到过,但是他见到过一个长得像人一样的东西,不过脚很大,就叫大脚怪。 可是,可是这怎么还有靴子踩过的痕迹。 难道,有人在我们之前来过这里了? 算上飘雪的时间,还有这脚印的深浅程度,看来,踩脚印的人比我们没早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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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白衣死
陈锦凡走到那脚印旁边,用手指挑起一撮,看了看,又闻了闻,狐疑的说:黑衣白衣? 我听到他说这黑衣白衣,心里又打起了鼓,之前陈锦凡受伤的时候,昏过去之前就说的这四个字,直到现在我因为忘记了就没问,这黑衣白衣到底是什么? 我问陈锦凡,陈锦凡问我:你还记得上次在李家庄咋俩被人挟持,那个穿着黑色衣服和白色衣服的人么? 我当然记得,要不是因为他们俩,恐怕我这胳膊也不会变成黑色。我想起胳膊,又想起王明卜咬了我一口,心里又颤抖了起来,我会不会变成青蛙人。 他俩就是黑衣白衣,也就是蝎子帮的人。这次他们一直在跟踪咱们,但是具体什么目的我也不知道。陈锦凡说着,看了周叔一眼。 当天,周叔和舅舅带我俩来到了他们上次在支那林打猎时搭建的据点,其实说是据点,也就是那里有个土洞,被藏了一些吃的。因为冬天的时候,就在大雪堆里挖雪洞,然后住在里面,这样不会很冷,而且北方的风很大,像刀子一样,雪洞能帮助人躲避凛冽的寒风,也能减少失温的危险。 到了这个据点,周叔又挖出了一个大白色的包袱,就是和上次一样的那种肉,找来一些干柴,点着之后熏烤着吃,香气扑鼻。 这三天,我们都在四处收集干柴树枝,因为如果雪下起来了,柴都被雪埋起来,在找是很麻烦的。三天后,鹅毛小雪转为漫天大雪,短短三天,一小部分地区落的雪已经有人的胸口那么高。堆叠起来,活动在此寸步难行! 雪下起来了,找到好的迎风坡后。就开始了挖雪洞工程,挖这雪洞听似简单,其实是很难的。周叔先是挖一个一个人能爬着通过的入口。正对坡面挖掘1米左右。入口要挖的比主室低一些。这样能防止风吹进去。然后舅舅在外面把挖出的雪清出去。 我们把雪洞挖好,然后把登山包和东西都放在里面后。舅舅给了我一把猎枪,我们四个出去踩点,看看能不能打到些野物什么的。 在这冬天,不怕没水喝,就怕没有吃的。因为可以把雪放在罐子里捂化了后喝。 舅舅我们来到了一片雪比较薄,树林比较茂密的地方去了,因为这里周叔事先踩过点,有野狍子活动过的踪迹。 我们到了这里后,躲的远远的,也就七八十米左右,因为如果在远了,枪就不好打到了。爬在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