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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causethenightbelongstolovers
becausethenightbelongstolust
becausethenightbelongstolovers
becausethenightbelongstous”
很多年前,第一次听严默放pattisth的时候我就被震惊了,直到那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自己喜欢如此的女声,原来自己喜欢如此宏大的作品。但是很显然,瘦小的我并没有pattisth那种强大的气场,于是我只能偷偷的幻想自己成为她颓废怪诞癫狂的艺术天才。
我啃着我的鸡翅、喝着我的热啤酒,听着pattisth的音乐,陶然自得。
没想到严默却迅速的喝醉了,他趁我不注意已经喝掉了半打啤酒。
“咩咩”严默隔着桌子拉着我的胳膊哭了。
我被吓得半死,鸡翅掉在了桌子上,满手都是酱汁,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严默,我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哭,这两天里他一直保持着冷静。
“咩咩。”严默不管我手上的油,隔着桌子抓起我的手就站了起来,也不去撑他身旁边的肘杖,于是一迈步子差点儿摔倒。
我赶紧跑到严默的左边支撑住他。
严默撑着我,一步一跳的往前走。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不穿假肢的严默,即使撑着拐杖实际上也是在跳,而不是走,这比走要消耗更多的能量
“咩咩,从这儿到这儿,放一组书架,以前总是不舍得给你买书,以后你喜欢什么就买什么。”严默醉眼朦胧,“白色的书架,配淡蓝色的墙正合适。”
我吃惊的的上严默,却见他转了个身,指着“书架”旁边的墙角说:“这堵墙用深一点儿的蓝色,这是电脑桌,白色的,电脑椅也是白的,墙上能打几个白色的架子,可以放杂物,你以后可以在这儿工作。把那幅画挂在这面墙上好不好或者挂在卧室也行。”严默好像有些犹豫不决。
“严默”我轻轻的叫他,怕声音大了会吓到他。
可他却不理我,不过这次倒是指着沙发的正确位置说:“这儿放沙发。”
说完他就撑着我奋力往卧室方向跳去,我只得扶稳他,跟上他的步伐。
“卧室用木地板好还是地毯好”
我不知道严默是不是在问我,所以也没有回答。
“木地板吧,好打理。你要是喜欢地毯咱们可以在床头铺一块儿。这一溜咱们都打成衣柜,给你买好多好多衣服”
我看见严默的眼泪滴了下来,可是他还在继续说着:
“天花板是深蓝色的,画上荧光的星星。这边是梳妆台,这个地方太小了,对不起装不了太大的镜子,不过咩咩你放心,这边靠近窗户,光线最好。”
严默说着突然向前跳了一大步,坐在了床上,顺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笔纸,“我是不是没说清楚我一画你就明白了。”
他快速的画着图,不一会儿整张纸就满是线条了一个温馨的家。
从他着笔的速度看来,我甚至以为这张画他已经画了不下一千遍了。
“我明白,我明白的”我抱着严默哭了出来。
“哦。”严默失神的看着我,“对不起,我把咱们结婚的房子卖了。”
我用我的油手把严默推倒在了已经撤去了褥子的硬板床上:“没关系,就的不去新的不来,我要住更好房子”
“嗯”严默流着泪用他的身体回应着我的身体,喉咙里发出了低低、压抑的吼声。半天过后我听见严默沙哑的声音,“我一定给你买间可以放下大镜子的房子。”
“beith苍凉性感的声音再次演绎着这首歌。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怎么能对这套房子没感情呢只不过他一直压抑着自己。这套他住了4年的房子,早就一个人一遍一遍想过要怎么装修了,他借着这一遍遍的幻想,来验证与修正着他对阳阳的理解、倾注着他对阳阳的爱
我错了
627~71不出差了,改成74~78出差了,所以,这礼拜三、礼拜五还请大家来看默默啊
、第60章
12月初我自己去参加了anda的婚礼,严默说他不想去我也就没有勉强他。不过在anda婚礼上我哭了,在一群陌生人中我哭得肆无忌惮,反正也没人认识我。我为anda高兴,她真的如她年初时许的愿一样,在今年把自己嫁掉了。
可我呢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严默结婚,我们能单独相处的机会越来越少。
严默并没有接受我的建议搬去我那里住,而是执意搬去了店里,并且在收到卖房全款后第一时间把钱还给了我。
他又变得一无所有了。
好吧,其实他还有一家小小的纹身店以及一张画和一盆君子兰。
每次一进犬马的门便能看见那巨幅的牧羊女,总让我觉得很尴尬,因为店里总有陌生客人盯着我打量我,有的人问我画上的是不是我,还有的人竟然拐弯抹角的问我以前放没放过羊。
我真的是第一次见有人把油画裱在玻璃框里的,也不知道严默是怎么想的,还把那张画挂得老高。当然,这也可能是严默为了防范像我一样的外行才这么做的。
我跟严默好了以后,总觉得那第一张牧羊女非常神奇,因为之前我从没有出现在一张画上过,连素描都没有人给我画过。于是看着这张画,我禁不住站在被子垛上用手摸画上“我”的脸,当严默看见我在摸“自己”脸的时候差点儿崩溃了,一把把我从床上拽了下来。
后来严默跟我讲,油画是要尽管避免机械碰撞和对画面的物理接触的,因此不仅是不能用手摸,用别的东西刮蹭都是不可以的。因为油画的材料都不是物理强度很高的耐磨材料,底子一般是亚麻布,有柔韧性,但受到机械外力时很容易变形,附着在亚麻布上的底料是脆性材料,底子变形时就很容易开裂剥落,而颜料附着于底子上,附着力更加脆弱,所以机械碰撞难免造成颜料剥落,严重时会造成画布撕烈,即便是用手摸,也会增加颜料层破损的危险。
严默这套理论我完全没听懂,只是明白了一点:油画是不能用手摸的。
油画不让摸就不让摸了,为什么君子兰要放在储藏室的“床”头呢花儿不是都喜欢温暖、阳光和水份吗可严默偏偏告诉我君子兰喜欢凉爽,忌强光、忌高温。
我赖得和他理论,他说怎样就怎样吧,反正那君子兰已经是他的了。
只是我经常见严默一个人坐在那里画着类似图腾的东西,很轻闲。
店里的生意并不像刚开业时那么火了,听野马说经常是一个星期只能有两三单生意。大概是因为天气冷了,想要纹身的人有种各样的顾虑,比如说怕脱衣服会冷或者怕天气的缘故而伤口恢复得慢之类的。
虽然今年是个寒冬,外面确实挺冷的,但犬马里面其实还是挺暖和的,早在几年前北京东西两城就完成了平房煤改电工程。
我从小其实是没有住过平房的,我爷爷家是军队院儿的,姥爷家是机关院儿的,在我印象中的冬天都是十分暖和的,甚至热到冬天在家只能穿短袖衣服,因此我对于平房的冬天根本没有什么概念,直到遇到严默。
第一年冬天和严默在一起的时候,我只是偶尔在他的央求下才会留在他那儿而不回学校宿舍。刚开始住在他那的时候只觉得一切都很新鲜、很有趣,但是慢慢的新鲜感退去之后就变成了一种感同身受的同甘共苦。
严默在村子里的那间房子很小,大概连5平方米都不到,所以没有生炉子,据说在一个小的密闭空间中生炉子很容易二氧化碳中毒。而且听说村子里原来有一个南方人就是因为不懂这些,生了炉子,却不会弄烟囱和风道,差点儿中毒而死。
我记得严默那间房子一到冬天,他就会在房门的里面钉上一件破破烂烂的军大衣,说是为了挡风用的;同样的道理,唯一的一扇小窗户上也会钉上一块儿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棉垫子。所以冬天一进屋,就只能开灯,要不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那盏悬在屋子正当中的灯实在没有多亮,我总觉得还没我写字台上的那盏台灯亮,而且那灯是通过一条软塌塌的电线接过来悬在房子正中的,看起来很不安全;而床头上绑着灯绳,这样躺在床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