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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久,更多的歌迷从各地涌进了犬马,只为见偶像一面。
可是这时候大家发现了一个问题:每天都有很多人来,弄得犬马跟个沙龙似的成天烟雾缭绕、人声鼎沸,但是真正要纹身的人并没几个。这样下去,白缴着房屋水电,那可是要亏本的。
于是野马转动着他那不太灵光的脑袋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所有人只要号称是严默歌迷,来店里纹身一律打七折,而且是严默亲自操刀,并得到一枚严默签名的pick;而如果只是为了见严默一面,那对不起,要看严默是否有时间,另外就是索要签名唱片必须在店里买,严默不再提供现场签名,而是把唱片提前签好名放在店里,带签名的唱片打9折,实际上比在外面买还便宜。
别说,这招还真挺管用,犬马声色的生意量在下一个月有了直线的上升,但与此同时严默却更加忙碌了,几乎店里所有的活儿都压到了他的身上,而他又本着认真负责的精神,每件活儿都做得很有细致。
严默每一次与客人都会做最充分的沟通,在了解他们真正的需要、提出他建议,达成最终一致后才着手工作,于是活儿做得很慢。像做一个最简单的半胛,这样的活儿有的纹身师只需要1个小时就能完成,而严默几乎需要10个小时;如果碰上个纹满背的,要分成好几天才能做完。
所以,这活儿看似来钱快,但挣的却是一个辛苦钱。
不过野马确实是个很好的搭档,虽然没有技术,但是可以帮助严默更合理的安排时间。野马严格的把之前提前一天的预约的规定改为了提前三天预约,并且把严默每天的客人人数控制在1到2人,而迟到一小时没有提前电话告知的客人野马坚决不接待,如果还想上严默纹,必须重新预约。
而犬马那个小学徒小邢也慢慢的出师了,不仅帮严默打下手,也可以接一些小活儿了;严默终于能稍微轻松一些了,但是还是有许多人宁愿排期、加钱也要等严默亲自操刀。
这时候的野马因为不满足于每天只能接电话、安排预约、收钱,竟然奇思妙想的打起了pick的主意,倒也弄出了几件看起来挺有创意的pick饰品,深受一些女孩儿的喜爱,竟然也闯出了一条路。
无论如何,犬马声色都算是走上了正轨。
但是这一切,我都是后知后觉才发现的。
虽然我和严默有了上一次失败的性经历阴影,但是我们之间比之前要融洽了许多,关系也有了实质性的进展。每天我们俩都会通电话、短信,甚至用短信互道晚安才睡觉,就像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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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岁谈恋爱的小孩儿一样,甚至比我们初恋的时候更亲密。
除了电话联络,我还是每周一、四去严默家。每次去严默都在家,不仅准备好一桌的丰盛的饭菜,每次还会准备一束我最喜欢的太阳花。
因此我一直以为犬马并不是严默亲自在打理,因为他看起来真的不像前一阵子那么的忙了:演出好像停了、画也不见他画了,歌倒是还在帮那几个女孩儿做。有时候吃过晚饭严默会稍微给我演奏一下他新写的歌,问我的意见。但是我对这种小女生的喜好,真是把握不好。
更多的时候我们俩会安安静静的吃一餐晚饭,大概就像每一对年轻的夫妻一样,吃过晚饭我们一起洗碗,刷完碗严默会拿出一些水果来吃,我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又试着吃草莓了。
第一次严默只是把草莓藏在一堆圣女果中,没有刻意的让我吃。看着那鲜红的草莓刚开始我还有些犹豫,但是很快我就受不了红红的诱惑,拿了一颗放到嘴里尝了一口。然后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些信仰了许多年的信念,一朝就完全不信了,没有背叛的痛苦,有的只是对之前的不解。
不得不说,我真的想不起来前几年我是怎么拒绝草莓的,那种酸酸甜甜的味道再一次让我着迷。严默看我又开始吃起了草莓的时候,眼角就挂上了温柔笑,再之后,那每天一盒的草莓又天天出现在了我的办公室。这一次我没客气,照单全收,不管同事们多么惊讶,我也没有分给他们吃;而是另外每天掏钱请全杂志社的同事喝下午茶。当然买下午茶这种事交给cassie做就好了,她会做得很得心应手,并且使每个人都满意。
一般晚上吃过水果,我就会和严默关上灯、安静的躺在床上“盖棉被纯聊天”,我们都在回避着他的残腿。我们就像是天底下最胆小的“迅雷不及掩耳盗铃”族一般,以为关上灯、看不到就不会害怕、不会尴尬了。
聊天的内容,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在聊我的工作、生活、家人、朋友、同事这些琐事,但是严默却听得很用心,有时候他还会主动问我我爸妈的喜好。
有几次我也问了问他犬马声色的生意,不过严默每次都淡淡的一笔代过,说生意很好,仅此而矣;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生意并不好,而严默怕我担心才不愿意说,所以我也就没有再特意追问了,怕他有压力;直到后来有一天我参加完一个晚宴,大半夜的开车从犬马路过,发现里面还亮着灯,以为是他们关门的时候忘记关灯,便下车去看看,这时才发现犬马还没打烊,而严默还在操作间里工作。
“嫂子”小邢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大概是因为他从没见过我穿性感的晚装、画浓妆,被我这一身惹火的打扮惊呆了。
“还没下班”我打量了一下接待室,白色的地板擦得很干净,看起来卫生保持得不错,“严默走了吗”
“严严哥”小邢很显然在想着如何答复我。
“严默说让我晚上来找他的,怎么他走了”从小学徒的语气上来看,我明显的感觉到他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这种该怎么套话对于我们记者出身的人来说并不难。
“严哥还在里面没忙完,再有20多分钟吧。”小邢就这么跟我交了实底儿。
“20多分钟”我看了看表,再过20多分钟估计就要午夜了,这么晚早就没有公共汽车了,严默怎么回家“今天生意可真不错啊。”我不动声色,又冲小学徒笑了笑,“野马呢”
“马哥去买饭了,生意天天都这么好”小学徒说起来很得意,看来他是彻底放松了,估计连严默交待过他什么也记不清了吧
我非常确定,严默是在瞒着我每天拉晚,而且肯定交待过野马和小学徒不能对我说。
严默给我造成了一种他过得很悠闲的假相,因为几乎每天11点左右他就会发短信跟我道晚安,为此我还夸他生活习惯变好了呢,没想到都是假的。当然,今天他到是没有在11点的时候向我说晚安,因为他知道我今天要去参加晚宴,中午打电话的时候嘱咐了我半天,让我别喝酒、开车注意安全,然后跟我说他会等我回家给他发了短信再睡,晚上他还要再改一下曲子
“阿嚏”还没见着野马其人就听见了野马其声,“我说谁念叨我呢小阳阳,刚才我看外面那辆车就觉得像是你的。哎哟哎哟”
“怎么了你”看着把打包盒扔在一边抱着脑袋的野马我有点儿紧张,“头疼有没有药”
“不是不是”野马拍了拍脑袋,从我身边跳开了,“哎哟,你别离我这么近,我这人经不起考验。”
“嗯”我不明白野马在说什么。
“小阳阳,我这鼻血都快流出来了。你这不是招我犯错误嘛”说着野马对着我比划了一个取景器的手势,“给我当模特吧我现在正练人体呢。”
“去去去”我赶快抱着肩,用双臂挡住胸部坐下了,只觉得相当尴尬,连看都不敢再看野马了;野马倒没事儿人似的自己招呼小邢吃上了盒饭,当然他也招呼了我,只是我没理他。
“嘿,默,我想在背上刺一个管工。”一个奇怪的口音划破了宁静,管工为什么要在背上纹管工玛丽兄弟
于是我一抬头,就看见严默和一个跟他同样高大、但要比他壮很多的金发老外从操作间走了出来。
“是关公吧”严默低着头一边摘着一次性手套一边问,他并没有看见坐在角落里的我。
“sobeautiful”老外突然冲着我大叫了起来。
“beautiful关公还是”严默莫名其妙的看着老外,便看见他眉飞色舞的冲我张望,于是也就看到了我。
严默也是一脸的惊讶。是啊,他只见过十几、二十几岁时清纯的我,这般性感的打扮,严默也是头一次见着的。
“isithotinhere”老外很自然的朝我走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