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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儿,”我摆了摆手,吃了两块儿点心就吃出我一身汗来,“马上就完了。”
结果这个封面调了两个小时,才终于算调好调得让我满意了;当然,我满意之后我也一定会争求大家的意见,把几个封面摆在一起,让大家凭感觉选出最满意的那个这是我们后期的一贯流程,但是古意没有参与讨论,还是窝在他的小格子里,像是在打电话。见他没有过来,我也没有再刻意叫他,而是听取了其余同事的意见。所有意见都挺统一的,大家一致选中了冰冰做的那个红色的封面够醒目,也够突出主题。
“打彩样吧,打完叫我。”看大家意见已定,我和冰冰说完就抱着电话快步往办公室走去,而此刻严默也正好给我来电话了。
“咩咩,”电话里严默的声音很温柔,“忙完了吗”
“嗯。”回到我自己的办公室,我摘了口罩终于觉得呼吸通畅了,“刚忙完,一会儿就出片了。”
“你嗓子怎么这么哑”严默急急的问。
“有吗可能一上午说的话有点儿多吧。”我掩饰着,却不争气的又咳嗽了起来。
“感冒了”严默的声音更急了,“去没去医院看看”
“别着急,”我咳嗽完一通之后,缓了缓气的对他说了到,“就是有一点儿咳嗽,吃了药了。”
“一会儿忙完了就去医院看看,别马虎了。”严默叮嘱我。
“知道了,”我拉长声音,笑了起来,“昨天演出怎么样”
“挺圆满的,昨天还返场了呢。”严默的声音也笑了起来。
“真的”我兴奋了起来,“那你返场唱的是什么”
“当然是拥抱了,这首歌是送给你的,我每到一处都会唱的。昨天晚上那酒吧有点儿小,因为地形的问题,据说来晚的人就看不见舞台了,后来幸亏小杜够机灵,我们不是一路都找了摄影师要拍记录片吗所以就在现场架了摄像机,然后把信号接到大屏幕上,听andy说有三分之一的人是看的场内视频直播,返场的呼声就一直没停。”
“真想看你演出,昨天的演出一定特好看、特精彩”我突然羡慕起了我的“情敌”andy,他真的可以如他所说的一直陪在严默身边,而我却不行。
要不我辞职,做严默的助理怎么样这样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我脑袋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疯狂的念头来。
“有什么好看的又乱又吵,到处都是烟味儿。”严默说的时候却语气平淡。
“你每次都是这样,”我有点儿委屈,“我一说想去看你演出,你就这样。”
是啊,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严默总是不让我去看他演出。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们明明是在他演出的时候认识的,我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还约过我去开心乐园看他演出,他自己又最喜欢酒吧的氛围,可是当我们真在一起了以后,他却非常不喜欢我去酒吧看他演出。以前我每次说想去看他演出,他就会拿一大堆的理由搪塞我。怕吵、怕我心脏受不了是他给出的理由之一,但我总觉得这个理由并不能支撑起他的全部反对。
“这次回来给你看录像。”严默笑了,“给你讲个笑话吧。”
“嗯。”我答应着,不再纠结不能看严默演出的遗憾,然后做好了即使不好笑也要笑的准备,因为严默真的没有讲笑话的天份。
“吭吭,”严默清了清嗓子,大概照着什么纸念了起来:“你造吗有瘦为意直在想我会像酱紫鼓穷气对饮说其实为直都玄你玄你恩久了做我女票吧”
严默的笑话讲完了,他自己已经乐得不行了,可我却真的是一头雾水,我完全没听懂这讲笑的笑点在哪儿,我即使想配合着他笑,也不知道从何而笑为好。
“没听懂我再念一遍,”严默主动请缨再讲一次,这次还特意放慢了语速,“这是台普,好好听啊,你造吗有瘦为意直在想我会像酱紫鼓穷气对饮说其实为直都玄你玄你恩久了做我女票吧”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在严默强调了这是台湾普通话后我终于听明白了,可却也不由得又咳嗽了起来。
接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冰冰露了个头,举着一打纸对我说:“温老师,彩样打完了,放你桌上了啊。”
“我要干活了,晚一点儿再打电话给你。”我按住话筒轻声的对严默说,“爱你。”
“嗯,记得去医院。爱你。”
“嗯。”
“咩咩,”当我要挂电话的时候严默突然又匆匆的叫住了我,可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到,“我想告诉你,我真的是鼓足勇气向你表白的,从第一次,到每一次;每一次,我都怕你会拒绝我,咩咩,我真的是挺怂的对面你的时候,大概是太紧张的缘故吧记得咱们第一次遇见吗其实从你踏进那无名高地的第一步,我已经爱上你了;我爱你,却装做不在乎你的样子,因为不敢让你知道,你就不会拒绝我了。”
严默说着说着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此时的理想其实已经不再是音乐了,或者说音乐不再是默默的全部理想了。但是现在的默默确实是在为理想而奋斗,因为他现在的理想是咩咩;但是咩咩并没有完全意识到,或者说她即使意识到了,也依旧没有自信相信默默的理想会是她就像默默爱上咩咩却假装不在乎咩咩是一样的,有时候逃避,是最安全的自我保护
、第137章
“咚咚咚咚咚咚”
我睁开眼,四下里一片漆黑,只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可怕的声音。
我很害怕,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能感觉到头疼得像要炸开一般。
除了头疼,我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而且我发现自己一点儿也动不了。
我在哪儿我瘫了
“咚咚咚咚咚咚”那可怕的声音还在继续着。
我张开嘴想大叫,结果发现喉咙也被锁上了,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被绑架了
“铃铃铃铃铃铃”这时候电话也在远处响了起来,我深呼了一口气,使劲的试着抬起胳膊,这次成功了我摸到了自己的额头。
看来没有人绑架我,我也没有瘫。
大概是眼睛习惯了房间里的黑暗,借着窗外星星点点的灯光我认出来了:这是我和严默的家。
仔细听,除了“咚咚咚”和“铃铃铃”的声音,还隐约能听见隔壁人家说话的声音、电视节目的声音和人家厨房里传出来的炒菜炝锅的声音。
回迁房隔音效果真的不太好,比起我爷爷留给我的那套房质量真是差不少,但是这些是在看房的时候不容易发现的问题,只有住下来慢慢才能发现。
“咚咚咚”“铃铃铃”
我又躺了一会儿,咬了咬牙,这次终于坐起来了。
这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声已经停止了,可那“咚咚咚”的声音还在一下一下响着。听起来那个频率很机械、节奏却感很强,像是谁家在切菜,可是切菜的频率又不会那么固定。
我打开客厅灯,房间里一亮灯光晃得我眼睛和头更疼了,抬头看了看挂在客厅的时钟,已经8点半了,我竟然睡了两个小时了,可身体却像完全没有睡过一样乏。我感觉到自己全身在发抖,脚下像踩了棉花一样,轻飘飘、软棉棉的,如果不扶着点儿什么东西,马上就会倒下去,可舌头这会儿却像变成了木头,整个嘴都是麻的。
那“咚咚咚”的声音还在不屈不挠的响着,像是敲门声,我不太敢肯定,因为所有声音都听起来是那么遥远、那么不真实,而且我不记得我叫过外卖,也想不起自己有什么快递。但是那单一的节奏实在弄得我心烦意乱的,快要和我的心跳起了共鸣,所以我一定要去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在响。
“咚”在我拉开门的那一瞬间那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一头脏辫的野马差点儿摔进屋子里来。
“哎你在家啊”结果还没等我说什么,野马先来了个先发制人。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如果我不在家他干嘛要这样不停的敲我家的门这样敲好玩但是我头疼、脑袋里也糊成了一片,完全没办法问出像样的问题来。
“咳咳,”我只是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尽力的扯着喉咙问他,“你怎么来了”
我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儿发出的声音一样,连我自己一听都惊着了。
“我操,去医院没有”野马大大咧咧的进了屋,使劲的盯着我看,莫名其妙的说了声,“怪不得呢。”
“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