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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老师,”前台的小蔡从门外探进来个脑袋,“您现在有时间吗”
“哦,进来。”我以为小蔡找我有事儿,脸上勉强挂上了笑容。
我们杂志社人少,每个人都要订好几摊儿的事儿,所以不管是买水、买文具,还是申请保洁费,都需要前台找我来签字,再去找会计批钱。
“我给您打电话您没接,还以为您在忙,”小蔡依旧站在门口,说到,“有一位严默先生找您。”
“严默”我站了起来按着胃朝办公室门口走去,“他在哪儿呢”
“在会议室,”小蔡随我一起往会议室方向走去,然后悄悄的问我,“温老师,咱们能采访到严默先生吗他的腿真的是假的吗怎么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小蔡是过完春节新来的,当然不知道我和严默的事情。
我对她笑了笑,没说话。
会议室里曹歆夹着根儿烟正和严默手舞足蹈的说着些什么。曹歆一边说一边笑,从外面就能听见他兴奋的声音,“操”、“牛逼”之声不绝于耳。
“吭吭,”我咳嗽了两声儿,关上会议室门对曹歆说,“嚷嚷什么呢你怎么在这儿抽烟啊稿子写完了”
“写完了写完了,一会儿就给你。”曹歆不耐烦的把烟掐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继续大声儿的说,“你能不老干催稿这么低级的事儿吗有什么事儿让丫古意干不就得了弄得明白你们俩谁是领导吗你”
“你赶快该干嘛干嘛去。”我烦躁的瞪了曹歆一眼,拉了把椅子对着严默坐了下来。
严默今天的气色还不错,比昨天夜里那烂醉如泥的样子好得不知道有多少倍。经他昨天晚上那一哭,我发现我真的恨不起他来了,可是心里却还是有一丝别扭,不知道该如何来面对严默。
“我这期的活儿都干完了,”曹歆无赖似的看着我,还往我身边凑了凑,“要是天天聊天也算干活,那我明天也换你聊去,不就是侃嘛咱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哎,这一上午丫古意又跟你逼逼什么呢瞧丫那揍性,獐头鼠目的”
“你别这儿胡说八道的,赶快吃饭去”我冲曹歆吼了起来。
即使古意不能让我满意,但他毕竟是曹歆的领导,现在曹歆这样没大没小的,日后一定会和古意产生间隙;我觉得大概是因为cassie的缘故,曹歆已经处处于古意做对了。作为主编,编辑部的大事小情我都得操着心。
曹歆耸了耸肩,不再理我了,而是转头对严默说:“严哥,改天聊啊,谁他妈说摇滚就不能大众的牛逼”
“改天聊。”严默站了起来要送曹歆出去。
“跟我客气什么啊,”曹歆摆了摆手,大摇大摆的往会议室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对我和严默坏笑着,“用不用我帮你们把门锁上”
“赶快走”我愤怒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曹歆一走会议室里的气氛竟然有些尴尬,我下意识的弓了弓身子,又伸手按了一下胃。
“怎么了胃又疼了”我细微的动作也没能逃过严默的眼睛,他急着站了起来。
“嗯。”我应了一声,伸手示意他坐下,然后问到,“你干嘛来了”
“给你送点儿吃的来,在下面等了一会儿见你没下来,给你打电话你又没接,我就想上来看看。我知道不太方便,这就走。”严默说着从桌子下面又拿出了当初他去医院给我送饭用的那个大花袋子来,一样一样从里面往外掏着吃的,“我看你早晨好像没吃早饭,本来打算今天早晨给你做早餐的”
听着严默的话我才掏出一直放在裤袋中的手机,一看,可不嘛,好几个未接电话全都是严默打的。早晨因为怕手机声吵到严默睡觉我就把手机关了声音调成了振动,结果被古意这么一烦也忘了把铃声调回来,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震动还关了。
严默给我打不通电话的时候,会不会也像我昨天那样的惊慌呢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严默,我”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就这么不经意的被严默扎了一下,很疼。
“我错了。”严默却抢着我的话,快速的向我承认起了了错误,他不让我把话继续说下去,“我昨天手机没电了,一忙也没注意到;还有我昨天不应该喝那么多酒。来,咩咩,你先吃饭,吃完饭你再骂我,要不然胃又该疼了。”
严默说着脸上竟然挂起了诚惶诚恐的笑来。
我叹了口气:“我只是想问你,接了什么广告”
“广告没接广告啊”严默一脸愕然的看着我。
“10万2年,这是你自己说的。”
“哦。”严默低下了头,像是挣扎了一会儿才又缓缓的抬起头对我说,“假肢的广告,10万块钱代言2年,还能送我一条新腿。”
说完他笑了,可是从那笑容中我竟然看到了一丝苦涩。
“这种广告”我深吸了一口气,怎么也没想到杜革会给严默接这种广告,“要不就别做了。”
“做,为什么不做”严默终于开心的笑了起来,“拍拍照片就能拿10万,干嘛不干而且还能给条腿,那腿最起码也得3万呢说不定还能更好”
“咱们不缺那腿,你要想配条新的咱们明天就去配,配条好的哎呀对了,”我急得站了起来,绕过会议桌朝严默走去,“你腿好了吗都破皮了怎么又穿假肢了”
严默却趁机抓住我的手不肯放开了,还把我拉坐在他的右腿上,柔声的对我说:“咩咩,昨天真的是应酬,我以后尽量避免,你别生气。”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自己要知道心疼自己、照顾自己。”我坐在严默怀里,眼睛发酸。
“知道。”严默的声音变得更低,然后用他的嘴唇轻轻的贴上了我的嘴,一记令人目眩神迷的吻后严默对我说,“对了,有礼物送你”
“礼物”我疑惑的看着他。
除了那个pick,他从来没主动给我送过什么礼物。
于是我看他又从那袋子里掏出一只包装精美的盒子来。
“看看,喜欢不喜欢”严默示意我打开。
我小心翼翼,却满怀希望的拆着那个盒子,拆着拆着,终于看到一个经典的黑色的盒,再打开就看到了一条麦穗造型的项链,金灿灿的就像小王子的头发一样。
“喜欢吗”严默又轻声的问了一句。
“嗯。”我拿着那条项链羞红了脸。
“帮你带上”严默说着从我手中拿过那条项链,轻轻的帮我系在了脖了上,然后在我左肩窝上又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不禁伸手摸了摸贴在我锁骨上的麦穗。其实严默送我的那条吉它项链我并没有天天带在身上,因为它不像那枚小小的pick可以方便的藏在衣服里,它的造型太具冲击力、太华丽摇滚,并不适合我现在的身份。而这条麦穗项链则不一样,虽然设计很独特,但是却因为它的品牌,非常适合日常通勤的装扮。
“很贵吧”我在网上见过这条项链,也曾经动对它心过,但终究因为价格有点儿小贵而且材质不过是18k金而放弃了。
严默揉了揉我的头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催我说:“快去吃饭,一会儿该凉了。”
“你吃了吗”我这才想起问他来。
“当然,那一锅鸡汤都差不多全让我喝光了。咩咩,你手艺见长啊,以后给我打下手的时候你可得主动点儿了。”
“讨厌”我夹了一只虾大口的吃了起来。这虾真好吃,肉都是甜的。一口咽到肚子里,胃也不再疼了。
“你下午几点能下班”严默看我吃得津津有味,也喜上眉梢。
“嗯,2点开会,3点左右应该能完,顶多3点半。”我又吃了一口米饭,那米饭好像都是甜的。
难道是因为我的心是甜的
“那我3点半来接你,在楼下等你,你忙完就下来,不用着急。”严默看着我笑。
“不用,我自己会回家。”我也笑了,他当我是小学生吗还要家长放学来接
“你给叔叔阿姨打个电话,等你下班咱们过去一趟。”严默说得很自然。
“啊干嘛去”我楞住了,难道他要提亲了现在时机还没到吧我有点儿慌。
严默笑得更好看了:“人家送了点儿社前茶给我,叔叔阿姨爱喝茶,给他们送去。”
“哦,”我松了一口气,现在他要是提亲我还真没做好心理准备,“改天再说呗,你先好好休息休息,下午再睡一觉,晚上给你做顿好吃的你想吃什么”
“对不起咩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