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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爸妈和严默是不是也看过柏杨的丑陋的中国人,但我记得柏杨曾说过这么一段关于打麻将的话:“一个人的气质平时很难看出来,一旦到了牌桌上,原形便毕露无遗。有些人赢得输不得,三圈不和牌就怨天尤人。别人吃张,他不高兴;别人碰张,他更发脾气。一会儿怪椅子高,一会儿怪灯光暗,一会儿提醒人家不要老咳嗽好不好,咳嗽叫人心烦。一会儿埋怨对方总是吸烟,不吸行不行看能不能瘾死。一会儿向下家瞪眼,你的尊腿不要伸那么长可以吧,这是打牌,不是伸腿比赛。一会儿又埋怨电扇吹得太大,谁不知道我有风湿病。”
我们家仨人虽然都不太会打麻将,但还预备着一副牌,就是因为我小姑喜欢玩,每次来我们家她一是嚷嚷着吃饭,吃完饭就张罗着玩牌,而且玩的时候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摔牌骂色子的。摔完牌骂完色子便从我们家打包一大堆东西走人。
牌品即人品,我不得不信服。我爸却总是解释,说他这个小妹妹是从小被惯坏了,其实人很好,心直口快的,绝没有坏心眼儿,云云。可我妈也是她们家最小的孩子啊,比我小姑还要小一岁呢,也不见是这样啊当然,我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抱怨一下子,每次还没等我开口说什么,我妈准一个眼神扫射过来,杀我于无形。其实我和我妈早都发现了,我爸是绝对不许有人说他家人不好的,甭管他怎么当着我小姑的面骂我小姑,别人不许。
还是说回严默的人品,呃,是牌品。
严默的牌品看来还不错,没摔牌也没骂色子,除了稍显紧张以外,不会算账、不会过门、不会做牌却非常爽快的出牌倒是和我非常像。于是两圈下来,除了我乍胡过两次,都是我爸和我妈胡的。不过我们玩的很小,加上我两次乍胡包庄,我也才输了不到50块钱,严默比我稍好一些,因为没乍胡所以只输了20多块钱。我妈因为一直不停的接电话,只赢了小10几块钱;我爸是最大的赢家,因为他连手机都让我妈帮他接,不管谁问一概说他在休息不方便接电话,结果他赢了60多块钱。他一高兴,给我妈、我和严默,一人包了一个红包。
那个红包严默自然不敢拿,还是我妈发了话,他才战战兢兢的收了起来的。
我也接到几个拜年的电话,我还和大王约好了让他带着乔乔和瑾瑜初四去我和严默的新家坐坐。严默的电话到是一晚上都没响过,不过这让我想起来就生气,他妈在过年的时候也不会来问候一下他儿子吗
晚上的饺子是我、严默还有我妈我们三个一起包的,我爸这个甩手掌柜的自然又开始骂起了春晚,还是逮谁骂谁,小品、歌舞、魔术外加主持人,无一幸免。
12点钟声和炮声齐响起的时候,我们一家四口围坐在一起吃上了皮薄馅大的饺子,而严默脸上也终于扬起了笑容特别让人动容的笑容。如果不是我爸妈在边上,我直想抱着他的脸咬上一口
吃过饺子,我爸开始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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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了,我妈也已经呵欠连天,严默赶快站了起来,向我爸妈说到:“叔叔阿姨早点儿休息吧,打扰了一晚上了真不好意思,我就先走了。”
气氛一下尴尬了起来。
我看我爸妈没有什么表示,便也站了起来,说到:“那我也走了。”
“不用,阳阳你好好在家里陪叔叔阿姨,我再给你打电话。”严默好像是被我的话吓到了,赶紧说着。
我和严默僵持住了,谁都不愿意让步,实际上是谁也不想就此分开。
“这么晚了,就在这儿凑和一宿吧。”我爸看我们大眼瞪小眼,终于发了话,“晓平”
“我去把客房收拾好。”我妈说完转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0章
半夜里我潜进了客房。
“谁”黑暗中严默不睡觉,而是靠坐在床上,很警觉对着门低声问到。
显然他这黑白颠倒的毛病还没有改过来,这会儿也许正是他平日里工作的时间,所以他大概在玩手机游戏,因为黑暗中只有他的手机闪着亮光。
“是我。”我小声儿的说,小心翼翼的顺着严默手机的亮光向他床边移动。
于是我听见严默压低声音对着电话冷冷的说到:“行了,就这么着吧,不关你的事儿你别瞎管。”
说完他就把电话扔到了一边。
而此时,我已经钻进了严默的被子里,伸手握了他的左腿,轻轻的按摩了起来。
我感觉严默好像躲了一下,不过这单人床一头靠着墙,另一头是我也没什么地方可让他躲。
可我没在意,而是问他:“大半夜的给谁打电话呢拜年人家都是明天早晨才拜的。”
“我妈。”严默说着侧了侧身子,把被子盖到了我身上,自己则紧紧的贴着墙壁。
“哦。”我应了一声说到,“一年多没见过阿姨了,她身体怎么替没替我给阿姨个拜年”
其实听说严默是在和他妈通电话,我心里真的为他高兴,原来在这辞旧迎新之际他妈并没有把他忘了。我不用想都知道,这电话肯定是严默他妈给他打的,他这个臭脾气能主动给他妈打电话那才新鲜呢。
可谁知道严默听了我的话以后却沉默了。
见严默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就换了个话题,问他:“这两天都按摩了好像还不错啊。”
黑暗之中我看不太清他左腿的状况,但摸在手上,感觉比之前要好很多,肌肉很强劲,也没有肿胀的感觉。
“嗯。”严默轻轻的捋着我的头发。
“对了,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么多的菜了”我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一桌子丰盛的年夜饭,依旧无法相信那全部都是严默做的,总觉得跟做梦似的。
“最近一有时间的时候我就去书店。”严默所答非所问,而是继续捋着我的头发,好像那头发有多么的吸引他一般。
“去书店干嘛”我不明白严默这个答案和我提出的问题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我也不知道,”黑暗中严默憨憨的笑了两声,“就是最近一直想看教做菜的书,所以有时间就去书店转转,你知道吗三联改成24小时营业了,随时想看书都能去,夜里去特别安静,然后我就把那些觉得好的都菜都拿本儿记了下来。大概冥冥之中老天爷保佑我吧,所以祂一直在指引我为今天做准备。还好没太现眼,其实今天大部分的菜我之前都没做过,就是按着记忆中的做法做的,味儿还行吧”
“太行了严默你可真是个天才”我使劲点着头,并没有吝啬对严默的夸奖,“早知道你有这俩下子我也就不用去学什么做饭了,我根本没天赋。”
“以后家里的菜都我来做。”严默说到。
可是一想到严默大半夜的坐在书店的台阶上,抱着一本本菜谱又是看又是写的样子,我就觉得特心酸,也不知道为什么。
接下来我们都沉默了。
严默又捋了一阵子我的头发,然后小声的对我说:“回去睡觉吧,太晚了。”
“干什么轰我走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是不是想等我走了给哪个小姑娘打电话啊”我以为严默在和我开玩笑,于是就轻声笑了起来。
然后我仰起了头,用我的嘴寻找着他的嘴,手也不安份了起来。
我用舌头撬开了严默紧闭着的嘴唇和牙齿,一吸到他满嘴里的薄荷牙膏的味道,我就迷醉了,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双手也不由的搂住了严默的脖子,右腿顶上了他的左腿,我感觉我的小腹也被他硬硬的顶住了。
我们有多久没亲热了我想不起来了,这一阵子不是我忙就是他忙,我们能这么聚在一起的机会真的是越来越少,少到几乎没有;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还生生被我妈给分开了。
于是我像头野兽一样对着严默撕扯了起来,而严默的整个身体则像是一团安静的燃烧着的火一样对,就是一团安静的火虽然在燃烧,却烧得小心翼翼的。
严默就这样,虽然小心的避让着我,可是他还是散发出零星的火苗子烧滚了我的身体,那零星的火苗,就好像要把我烧成灰烬一般。
我翻了个身,一下子把睡裙脱掉扔到了地上,接着便压在严默身上,一把扯掉了他的最后防线,并用手抚摸起那个已然苏醒了的小家伙。
我一边啃着他的锁骨,一边用身体挑逗着他的热情。我能感觉到,严默已经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就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